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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静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瞟了瞟身后的燕虺。刚刚燕虺在城防营门口所说的话还徘徊于他的耳边,此时的他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只得听从燕虺的摆布。旁边的鱼作可是虎视眈眈的注意着他,若是稍不慎言,恐怕马上便会身首异处。
燕虺对于廖静投来的目光,恭敬的点了点头,走到大帐中央,躬身道;“启禀将军,司马大人让小人前来为将军解释。小人乃是钦差行园内的北府卫。得到钦差大人严令,有重要事情告知于将军。”
郎奇一愣,“哦?原来是钦差行园的贵客。末将眼拙了。不知小将军奉命前来,是带来钦差大人的什么命令?”
燕虺道;“钦差大人命小人前来,乃是让将军出兵,严守蜀州城各处街道路口,严禁任何人出入,违令者,格杀勿论。”
郎奇大惊得站起身来,“什么?钦差大人下令封锁蜀州城?不知大人可曾让你告知末将缘由?”
燕虺摇了摇头道;“小人只是负责传达命令,其他的便毫无之情了。”
郎奇将信将疑的看了看燕虺,道;“可有凭证?”
燕虺道;“没有凭证。但是大人已经猜到将军不会轻信小人之言,故而派遣了一名青羽卫同小人前来,以确保此事。”说着,眼睛看了看鱼作。
鱼作会意,轻轻的拍了拍廖静的肩膀,便走到大帐中央,与燕虺并排而立。道;“将军,卑职青羽卫校尉鱼作,丞相大人十二贴身护卫之一,这是卑职的官牒。”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黄色的小册子。
郎奇一惊,急忙起身走下来,接过鱼作手中的小册子展开一看,上面工整的小篆书写着‘青羽卫致果校尉鱼作,正七品上。”上面盖着玉玺印章。郎奇仔细的看了看玉玺印章。随后对鱼作抱拳道;“原来是青羽卫,一直闻名青羽卫是皇家卫队中最为强悍的存在,乃是陛下真正的亲勋。今日一见,风采果然异于常人。请鱼作校尉收好官牒。”
鱼作接过郎平手中的官牒,收入怀中,道;“郎将军过誉了,那些虚名不过是讹传罢了。将军,现在形势严峻,还请将军即刻部署,大人那边还等着回信呢。莫要坏了大人的大事。”
郎奇点了点头“请二位稍候,末将这就传下将令。”
郎奇说着,迈步走过燕虺二人,对着帐外高声道;“来人”
一个城防营兵卒马上捞开帐幔,走了进来,躬身道;“将军”
郎奇厉声道;“擂鼓聚将”
“是”,那兵卒应道,快步跑了出去。片刻之后,整个城防营炸开了锅,轰轰的擂鼓声响起,城防营之中,马声嘶鸣,厉声不绝。
郎奇走上帅案,静坐了下来,朝已经回身站在廖静之后的燕虺二人报以放心的微笑。
然而此时的廖静根本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燕虺二人唱的到底是哪一出?余光悄悄的瞟了瞟燕虺,见燕虺面无表情。便悻悻的收回眼光,结束他那不自然,露出阴狠的笑容。因为,聚将之后,一旦孙副将发现他所处状况,必然会有所动作,前来营救。对于孙副将的能力,他极其清楚,凭着他手中大部分的城防营士兵,要想彻底控制整个城防营,不费吹灰之力。唯一能够造成些许阻碍的便是这个郎奇。但是,现在却是多了一个,便是比他更为强悍的先天高手鱼作。
“此人连我也非是他的一合之敌。我初入先天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但是交手之际,也彻底的摸清此人的实力,绝对不是先天后期,顶多是先天中期巅峰罢了。如此,我逃过的机会便多了,只要逃到城防营大军团团包围之中,此人能耐我何?只是,现在我还是想想如何才能安全的逃到城防营大军之中,哎。可恶,要是我实力没有被禁锢,那一切不过是简单的动作罢了。看来得想个万全之策。”
燕虺的余光瞟见廖静急剧变化的脸色和飘忽不定的眼神,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瞬间收敛起来,静静的等待着。忽而感觉到一道目光投向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目光,肯定是鱼作。燕虺给了他一个静待的眼神,便收回目光。
鱼作一愣,收回目光,眼中的疑惑之色没有减少半点,反而更浓。燕虺的行事从一开始便使他摸不到半点痕迹,路上袭击司马廖静还好说。只为能够顺利的进入城防营,但是现在却是需要城防营去守卫街道狭口,这真的让他无法理解。燕虺来时虽然已经告知与他此行的目的,乃是为了掌握城防营,但是却不明白这与掌握城防营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想一网打尽?将城防营的军官都控制起来?”
这样的猜测一下子便被他否定了,凭着他们二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还有个实力不知深浅的先天高手郎奇在此,其成功的几率可谓微乎其微。
第49章 身份()
在鱼作陷入沉思之际,大帐的帐幔陆续被掀开,一个个校尉打扮的军士走了进来,静静的站在两旁,不鸣一言。这些校尉便是城防营十二个小队的统领之人。大燕规制,每一个城防营之内,设一位正五品定远将军,麾下从五品副将一名,三名正六品偏将。其余都是七品校尉统领兵卒。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大帐已经十六人,最右边离帅案最近之位上站立之人便是浅绿色战袍,服银带,九扣金夸。此人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长脸短须,目光锐利,右边脸颊上一条恐怖的刀疤蔓至眼角,整个人看上起极为狠戾。一看便是刀尖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身上带有淡淡的煞气。此人便是身领城防营副将之位,姓孙,名临胜。
此人一进来便落入燕虺的重点观察对象。因为此人进来之时,看到前方端坐的司马廖静,身着一顿,眼中疑惑之色一闪,旋即隐没,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眼光时不时的注意着廖静。而且廖静在此人进来之后,明显一喜。
看着两人相见之时的表情,燕虺便已经猜测出,此人便是廖静所谓的老朋友。燕虺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而是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此人。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郎奇见人已经到齐,点了点头,道;“今日聚集诸将,乃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宣布。今日,本将军接到钦差大人的调令,命令城防营兵士前往蜀州城内封关锁道,严守各个路口街道,禁止任何人通行,违令者,格杀勿论。”
郎奇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颤。他们最小的年纪也是二十五六岁,而且长期混迹官场,哪里嗅不出其中的不同寻常。大家心中此时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蜀州城将要变天了。
孙副将一听此言,一愣之下。眼光诧异的投向旁边的廖静,好似在说‘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廖静此时焦急无比,见孙副将投来的目光,眼角的余光看着身后的燕虺二人,嘴角翘了翘。孙副将一愣,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燕虺二人。燕虺一直注意着此人的动作,见他在廖静的示意下目光投向他们二人,燕虺眼光顿时迎上,露出善意的微笑。同时点了点头。
那孙副将恍然大悟,同样轻轻的点头回应。眼光再次落到廖静的身上,点了点头。廖静以为孙副将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
孙副将突然越班走到中间,躬身道;“将军,末将这就去集合队伍。以待整装前往蜀州城。”大军出发之前,都会由主管军官亲自集合队伍。这是因为防止亲自统领兵卒的校尉私自调遣兵卒行叛变之举;二是由为了让兵卒们明白此事的真实性。这样的工作一般将军不会亲自处理,而是由副将代劳。将军只是在临行之前巡视一番。故而孙副将的行事合情在理。
郎奇点了点头。孙副将在郎奇的点头下,快步走出大帐。孙副将走出之后,大帐之外响起他的大喝之声。
“夫长何在?即刻命令军队到校场集合。”
“得令”此起彼伏的得令之声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和如雷的马蹄声,以及恍来的军马嘶吼声。
大帐之内,郎奇分发将令,不一会儿。帐内的十二个校尉尽数离去,前去准备,大帐之内唯独剩下三名偏将郎奇和燕虺三人。
分发将令之后的郎奇长舒了口气。走下帅案,来到廖静身前,对身后的燕虺道;“,此事末将已经令出。不知道大人还有其他需要末将代为行事之处吗?”
燕虺没有答话,而是目光徘徊于那三名偏将身上。郎奇见燕虺没有说话,看着燕虺注视着三名偏将,便明白燕虺的意思。笑道;“小将军不必顾虑。这三人乃是卑职的心腹,已经跟随末将十来年。乃是值得信任之人。”
燕虺舒了口气“如此甚好,但是小人还需要确认一件事。”
郎奇问道;“哦?什么事情?”
燕虺上前一步,在郎奇耳边嘀咕了一句。郎奇顿时大惊“你怎么知道?”
燕虺道;“这是大人告诉于我的,只有在确认将军的身份之后,方才能够告知具体事宜。而且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起见,还请将军勿要见怪。”
郎奇恍然“原来如此。我说此事甚为绝密,你怎么会知道。大人如此行事,定然是有大谋之事吧。这也没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
说着,郎奇示意燕虺道帅案旁,燕虺走上前去之后。郎奇便解开铠甲,将衣服半解开来,将后背臂膀之处露于燕虺的眼下。然后迅速的穿上铠甲,道;“小将军现在可以说了吧。”
燕虺此时方才舒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既然将军已经验明正身,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将军把持。按照大人之计行事。”
郎奇点了点头之下。燕虺便沉声,一字一词的说道;“城防营内有内奸。”
“什么?”不只是郎奇大惊,就连那三位偏将和鱼作都顿时大惊。廖静却是脸色大变。
郎奇急忙问道;“小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虺道;“据大人得到可靠消息。城防营之内有内奸,欲图掌控城防营,行谋逆之举。而蜀州司马便是此人的同党。这也是将司马一起带来的原因。”
郎奇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此时面色大变的蜀州司马廖静“你是说蜀州司马连同城防营之内的内奸,欲图一起行使谋逆之举。这”
燕虺沉重的点了点头“不错,此事乃是大人亲自确认的,不会有错。具体事宜,等见到大人之后,大人会亲自向你解释。而今那城防营的内奸会在此次行动之前,袭杀于你,彻底掌握城防营。所以,此时乃是危急关头。其他之事以后再说,还是先面对当前。”
郎奇实在难以相信,帐内除廖静与燕虺之外,皆是面面相觑。郎奇毕竟是沙场宿将,很快便恢复过来,沉声道;“小将军请说吧,内奸是谁?还有,大人认为该如何处理此事。”
燕虺踱了几步,道;“而今将军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至于这三名偏将和鱼作,你等听我号令。我说把谁拿下,你等立刻动手,千万不要有任何迟疑,遇到阻碍,就地格杀。否则将会前功尽弃。明白吗?”
鱼作点了点头。那三名偏将却是看了看郎奇,见郎奇点了点头,便向燕虺抱拳答道;“是”
这时候,郎奇异样的看着燕虺道;“小将军的身份不是仅仅传令兵那么简单吧?否则大人也不会委以重任,将如此事情告知与你,并且让你坐镇处理。”
燕虺笑道;“本将军隐瞒身份前来,就是为了演一场好戏。未曾事先知会将军,考虑不周之处。还请将军海涵。毕竟此事事关者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吾名燕虺,乃是羽林卫林青风将军麾下副将,而今恬掌代理钦差大臣之职。”
郎奇大惊。“代理钦差?”
这时候,鱼作走上前来,道;“不错,燕将军便是代理钦差。大人远行,将蜀州城内的大小事务完全交由燕将军处理,卑职协同另外一名青羽卫便是燕将军的贴身护卫。”
青羽卫是什么人的前身,大燕凡是稍有了解青羽卫之人都知晓。若说在大燕之中,第一个不会叛变大燕的是苍帝,那么第二个便非青羽卫莫属了。而且鱼作青羽卫的身份他已经确认无误。故而鱼作的话对燕虺的身份无疑是最为有力的证明。
得到鱼作认证,郎奇赶忙施礼道;“原来是燕将军,郎奇失礼了。没想到燕将军年纪轻轻便得到大人如此重用,实在是让末将惊讶无可言表啊。”
那三名偏将得知燕虺身份之时,先是一阵大惊,随后见郎奇见礼,便也尴尬的对燕虺见礼,其中一人道;“燕将军,刚刚卑职无礼之处。还请将军原宥。毕竟毕竟”
燕虺笑着摆了摆手“诸位不必多礼。刚刚本将军因为怕事情外露,所以未曾表明身份。这也怪不得诸位。此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