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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长枪之处一捞,兵卒虽然没有回过神来,但是本能的缩回手来,有几人速度慢了一丝,握枪的手顿时在燕虺长刀捞过之际,直接被砍断,几声惨呼响起,惊醒了其他人,茫然的看着那被斩去一只手疼痛的抱住鲜血横流嚎叫的兵卒。目光落在燕虺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之上。
那兵卒们缩手之时,长枪失去了束缚。七八把长枪顿时便要落地。燕虺一捞之后,长刀迅速回转,卷积着那些没有来得及落地的长枪在手中一转,那长枪随着燕虺的长刀的旋即抱成一团,燕虺一个转身回旋之下,长刀呼啸之际,携裹抱成一团的长枪跟着回旋,重重的向凌空的二人抛去。
抱成一团的长枪随着燕虺的抛出,呼啸着向凌空的两人刺去,同时散列开来,随着越来越接近二人的位置,散开的空隙越大,然而这些散开形成的空隙好似从各个正面方向攻击而来,根本难以完全抵挡。
二人在那兵卒的惨呼之时便注意此间情况,然而燕虺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他们落地的时间,那惨呼刚刚过去,抬眼看到的便是长枪飞来的场景。二人一惊大骇,奈何身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躲开,只得紧握手中的长刀,眼睁睁的看着长枪的逼近。
长枪一瞬间便到二人身前,七八把长枪从不同的方向袭来,让二人一阵手忙脚乱,刚刚用长刀击飞迫近胸膛之处的长枪,其他地方的长枪已经临身,慌忙的举刀打飞。
两人顿时都陷入解决长枪威胁的慌乱之中。然而此时的燕虺,已经跃身来到两人下方,脚下用力一踏,身形爆射出去,手中的长刀迎上其中手忙脚乱的一人狠劈而去。那人刚刚击飞威胁的长枪,舒了口气,忽然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股寒凉乍起,身体膨胀,一瞬间炸裂开来,一道刀光重炸裂之处闪过。此人的尸体霎时分成两半,向两旁飞掠出去。应和着一声惨叫,鲜血溅在燕虺的脸上。
击杀一人的燕虺没有因此而结束,一击得手的他迅速一个空翻,追上一把被击飞出去的长枪,左手抓住长枪,身体一个回旋,借助回旋之力,将长枪向着那另外一人抛射而去。
剩下的那名校尉听到惨叫之声后,抬眼看去,便见那名同僚身体被劈成两半的场景,顿时惊骇无比。见燕虺行云流水般抛出长枪的动作,赶紧举刀迎上那飞来的长枪一挡。长枪重重的击打在长刀的刀身之上,彭的一声,那人在长枪袭来的大力之下,迅速斜飞落地。
抛出长枪的燕虺在抛出发力之下,后退之力让他急剧下落,比之那名校尉下落快上一筹。燕虺的脚一着地,便狠狠的一踏,朝着那名校尉下落之处爆射而去。鉴于刚刚同僚的下场,下落的那名校尉一直紧紧的盯着燕虺的动作,见燕虺落地之后急速爆射而来的身影,眼见燕虺攻势即到。他赶紧举刀一劈而下。
然而令他错愕的是,他刀势刚刚劈下,眼看便要迎接上燕虺急速而来的身影。只见燕虺的身影忽然一顿,脚步向侧面一蹬,整个身形霎时向侧面飞射出去,同时凌空而起,手中的长刀已经可以接触到他的身体的距离。如风拂过的一劈之下,那名校尉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颅已经和脖子彻底分了家。一道血箭飙飞出去,头颅飞到旁边那些包围着战场的兵卒群中,众位兵卒一阵惊慌,感觉退了几步,让出那头颅掉落之地。愣愣的看着那双目不闭的头颅,心中的恐惧陡然兴起。投向燕虺的目光充满畏惧。
一击算计之下斩杀最后一人的燕虺长舒了口气,提刀静静的站立在那具无头尸体旁边。喘着粗气,面色有些苍白。刚刚的动作从一击将两人逼入凌空状态之下到最后完全斩杀二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留。其间的消耗极大,但不说之前燕虺在那裂地斩之下被伤及的五脏六腑,其后的超负荷斩杀也让他有些吃不消。不过幸运的是,现在一切危机都已经解除了。虽然现在燕虺处于几乎力竭之势,但是旁边那些虎视眈眈的兵卒们,连练气境界都不到,即使现在处于这样子,他们依然对燕虺造不成什么威胁。只需要燕虺纵身一跃至那郎奇几人任何一人身边,便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
燕虺看了看那些畏惧着不敢前行半步的兵卒,将染血的长刀扛在肩膀上。淡淡笑了笑。
然而燕虺的淡笑,在那些兵卒眼中就是恶魔的嗜血微笑,刚刚燕虺斩杀两个校尉的血腥场景还历历在目。此时见燕虺扛刀淡笑的动作,握着长枪的手心泛起细汗,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谁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第53章 重归()
这时候,突然几道破空之声传来,四道身影踩踏着兵卒的头颅,一跃之下,落在燕虺旁边。将燕虺包围在中间。这四人便是郎奇和三名偏将,郎奇身上除了沾染了少许泥土之外,其他没有异状。然而三名偏将身上却不是那么乐观了。此时的三人铠甲已经被割破少许,还有几处伤口,看来是经历了一场苦战。
四人一到燕虺身前,便警惕着周围的兵卒。然而令他们奇怪的是,那些兵卒只是形成包围之势,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他扫视之下还发现其中几个胆小的兵卒,那抓住长枪的双手隐隐有些颤抖。甚为不解,扭头看了看扛刀而立的燕虺,见燕虺嘴角挂着的血迹,急忙道;“燕将军,你受伤了?可有大碍?”
燕虺摇了摇头“并无大碍,只是小伤罢了。那些校尉可曾全部伏诛?”
郎奇道;“那边的四人已经彻底伏诛,不知道那逃脱的两人?”郎奇说着,用眼光询问着燕虺。
燕虺不答,而是目光转向那具无头尸体和已经被劈成两半,一边分呈一半的尸体。郎奇顺着燕虺的目光看去,当看到那具穿着校尉服饰的无头尸体时大为一惊,旋即扫视着其它地方,当看到那被劈成两半的尸体时,和死不瞑目的头颅,更为惊讶。看向燕虺的目光极为复杂。虽然不知道燕虺实力到底任何,但是如同他这样的年纪,能够有练气境界的修为已经算是极为难得的了,当然,那些王公贵族不能共而论之,毕竟修行之事,资源首重。
郎奇瞟了瞟那尸体,诧异的问道;“燕将军,他们已经被你斩杀了?”
燕虺点了点头“哎,手段尽出,也仅仅只是勉强斩杀二人罢了。这实力看来还要有待提高啊。”
郎奇得到燕虺的肯定回答,惊讶着说道;“本以为燕将军是智者,没想到燕将军实力同样让人侧目,这两个校尉在末将手下。修行一种强悍的武技,能够斩杀二人,看来燕将军至少也是练气圆满的修为。于将军这样的年纪,实在称得上少年英才啊。”
燕虺摆了摆手“什么少年英才。只是运气稍好一点罢了,而且斩杀两人我也付出些许代价。对了,现在谋逆之人已经伏诛。整个城防营中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了,现在整顿城防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郎奇点了点头。踏前走出几步,厉声道;“众军可曾认得本将军?”说着,一个闪身,提起那被燕虺斩下的头颅高举着道;“此人乃是城防营校尉,欲要反叛大燕,其他一同反叛之人。已经伏诛,本将军知道此事不关乎众军之事,乃是这些谋逆之徒的叛离之举。只要众军投诚,重归本将军麾下,本将军保证,不会追究任何责任。”
郎奇的话,让包围着的兵卒们心中一动,然而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本来就是服从命令而为之,而今校尉已经死亡,可谓群龙无首。而且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反叛之心,一切都是那些校尉循循善诱之下方才在不情愿而为之。谁愿意莫名其妙的与人死战,而且还是境界高深的将军们。
郎奇见众军心动,便接着说道;“众军难道想要伙同校尉行使谋逆之举吗?难道你们不知道谋逆乃是要夷灭九族的大罪吗?难道你等要连累自己的亲人朋友受到灭顶之灾吗?只要众军重归本将军麾下,本将军便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而且我向你们保证,今日发生之事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郎奇此话一出,顿时戳中了兵卒们的软肋,之所以选择进入城防营,一方面是为了让家中的日子好过一些,另一方面乃是希望得到深造,可以保护家人,在这个武力至上的国度里,实力便是一切。郎奇的话已经让他们心中打起鼓来,然而却是不大相信郎奇的话语。
兵卒中传来一声质疑“郎将军,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也不是不想投诚。而是害怕朝廷会怪罪下来。一旦我等投诚之后,朝廷秋后算账。那么小的们连一点诉苦的机会也没有。我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保证。”
“是啊是啊”
“不错,一旦朝廷秋后算账,那么我们的家人岂不是也会连累其中。”
兵卒们此时议论纷纷,进退维谷。若是反叛,那么现在便可能葬身几人的刀下,若是投诚,又怕郎奇的话语权不重,无法保护他们的性命。虽然他们没有反叛之心,但是却是为自己的性命和家人的安危担心。他们可不管到底是谁统治,是谁称帝。只要自己能够保全性命,家人朋友过上安定的日子,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燕虺看着兵卒们犹豫不决的样子和刚刚他们所言,便明白他们所担心的到底是什么。走到束手无策的郎奇身边,拍了拍郎奇的肩膀,高声道;“众军,肃静。”兵卒们听到燕虺发言,顿时静了下来,燕虺的可怕可是深深的印在他们的脑海中,早已经在脑海中猜测着燕虺异于常人的身份。见众军静下来,燕虺便接着说道;“众军顾虑之事,无非是需要一个朝廷的表态。这个态度,我可以替朝廷做出。只要众军投诚,并且竭尽全力辅助平息叛乱,那么我燕虺保证,众军不仅不会受到朝廷的怪罪,而且还会受到褒奖。”
“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说?你能够代表朝廷吗?”一个兵卒质疑道。
郎奇闻言,大怒道;”大胆,竟敢对钦差大臣无礼。这位便是陛下派遣来蜀州视察的钦差大臣。乃是现在蜀州之内最高行政长官。”
“什么?钦差大臣?不会吧。”
“是啊。这么年轻。”
“这还能有假吗?郎将军都对此人恭敬有佳,即使不是钦差,肯定也是身份尊贵。”
“不错不错。我见郎将军见都督大人也没有这样恭敬的样子,可定是钦差大臣无疑。”
这时候,有些兵卒在燕虺的话语和郎奇的肯定下心迹动摇。眼见得到了保证,便放下手中的长枪,跪倒下来,高声道;“多谢大人开恩,我等誓死效忠大人。”
有人带头那些摇摆不定的兵卒也跟着跪了下来,跟着高声呼道。本来站着观望情况的一些士兵见许多人跪下,也跟着跪下。
包围的众军,不到一会儿,纷纷跪倒在地,高声呼道;多谢大人开恩,我等誓死效忠大人。”
看着已经投诚的众军,几人都舒了口气。燕虺看了看跪倒的众军,高声道;“诸位不必多礼,起来吧。我燕虺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但是有一点我事先警告,若是有谁在清理叛党之中,玩忽懈怠,那么不要怪燕某不讲情面。众军听清楚了吗?”
众军答道;“谨记大人教诲”
燕虺点了点头“现在听从郎将军调遣,随本官前往蜀州城内,平息叛乱。”燕虺说完,眼光示意身边的郎奇。
郎奇会意,走上前来,高声道;“夫长何在?”
顿时,二十几背着一杆小旗之人越众而出,单膝跪地道;”在“
郎奇道;“立刻查探军队伤亡情况,重新整合队形,现在各自分成八个小队。到校场集合。”
夫长答道;“是”说着,那些夫长掏出背上的旗子,一挥之下,众军退开,急速向校场奔去。
等众军离开,燕虺看了郎奇一眼“走,去大帐。鱼作还在那里呢。”
几人来到大帐之处,只见鱼作手中的长刀依然架在廖静的脖子上,向外张望着,见燕虺几人的身影,脸色一喜。急忙收回长刀,迎上前来道;“燕将军,你没事吧。”
燕虺笑了笑“无事。”随后看了看廖静道;“鱼作,你做得不错,等大人回来,一定让他重重赏赐于你。”
鱼作笑着回答道;“这都是卑职该做的。况且那些小兵小卒,若是在我守护之下伤及廖静,那么这先天高手便是白叫的了。”
燕虺闻言大笑,重重的怕了怕鱼作的肩膀。这时候,四个校尉打扮之人迎面走到郎奇面前,深深的低小头。沉声道;“将军。”
这几人便是没有伙同叛逆的四名校尉。一直被绳索捆绑着,刚刚才被放开。郎奇冷哼一声,明显对于此事极为生气,那八名校尉伙同孙副将的叛变,这四名校尉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