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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但是作为青羽卫的警觉,见过的世面数不甚数,而今这样的情况,便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定是蕴藏着可怕的风暴。所以没有休息,而是回身走到大门口,坐在石阶上,静静的等待着。
陈鹤鸣见简平落座在石阶之上,讪笑着点了点头,便要跨步走向大堂之内。就在此时,一阵马蹄之声让他停住了脚步,赶紧回身一看,只见七八匹马向着钦差行园飞奔而来,马背之上的人,他除了认识郎奇这个城防营的统领和其中的青羽卫外,其他没有一个他认识的。然而,令他色变的是,随着策马奔驰而来的几人之后,大队人马整齐的步伐之声响起。城防营的大旗首先落入陈鹤鸣眼中。然而随着大队开来,大队之中的一匹骏马上绑缚着的身影才是他真正色变的原因。那人正是廖静。
此时陈鹤鸣哪里还不明白,城防营篡位一事,已经彻底失败。陈鹤鸣大惊。静立的身子开始颤抖。片刻之间,燕虺几人便到达大门门口。燕虺翻身下马之时,落座在石阶之上的简平赶紧起身迎上去,笑道;“燕将军回来了。”
燕虺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陈鹤鸣身上,疑惑道;“这位大人是?”
陈鹤鸣赶忙收拾情绪,走上前来,躬身道;“卑职乃是蜀州都督陈鹤鸣,不知将军怎么称呼?”
燕虺恍然,笑着抬起陈鹤鸣抱拳双手,道;“都督大人不必多礼,本将军名燕虺,领羽林卫副将之职。而今得丞相大人垂帘,领蜀州代理钦差之职。”
陈鹤鸣一惊“原来是代理钦差大人,卑职无礼之处,还望见谅。”说着,陈鹤鸣急忙跪地叩头。
燕虺一手抬起陈鹤鸣,笑道;“都督大人不必如此,本将军只是恰逢其会罢了。丞相大人脱不开身来,这才将这钦差之职暂且落于本将军身上。所以,大人不须客套。我们进去吧,相信现在那些官吏已经等待得不耐烦了吧。”
燕虺说着,转头对郎奇几人说道;“传我命令,派遣两个小队将钦差行园包围起来,一直鸟也不让飞出。两个小队随我进入钦差行园,加强戒备。其他两个小队在此地等候命令。
”是“
燕虺说完,看了陈鹤鸣一眼,便走入大门,两队城防营兵士随着燕虺的进入,整齐的从两侧进入其中。在每一个官员身旁都站着一人,与那北府卫的拱卫,将那些官吏围在中间。
官吏们等候良久,突然迎来这莫名其妙的一幕,甚为惊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睛朝着大门之处望去。
燕虺带领着郎奇等人缓缓的步入青石大道之上。扫视着两旁站立的官员。面无表情。然而,认识燕虺的人不多,有几个曾经和黄之远关系不错的见过几次,本以后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没想到竟然是个极有身份之人。有几个面露疑惑之色,只是鉴于身旁的北府卫和城防营军士,不敢稍有动作。
燕虺走进大堂,,环视左右的官吏一眼,随后看了看跟上来的郎奇,走上去拍了拍肩膀,道;“你站在武将首位吧。一会儿还有事情让你处理。”
郎奇受宠若惊,急忙抱拳躬身答道;“是”燕虺将郎奇抱拳的手按下,而后走上帅案。落座在大堂之上的帅案旁,郎奇疑惑的看了燕虺一眼,旋即躬身等待燕虺发话。鱼作和简平两人随侍燕虺左右,目不斜视。
燕虺端坐下来,长舒了口气,道;”都督大人,将钦差大令呈上来吧。“
陈鹤鸣闻言,急忙将燕虺带去传令的大令呈递出,旁边的鱼作赶忙下去接下,呈递到燕虺的手中。燕虺接下大令,收入怀中,道;“都督大人,现在蜀州城内大小官吏已经尽数到堂了吗?还有缺少之人没有?”
陈鹤鸣道;“还有法曹的一个衙司蜀州司马粮曹官没有到来,其他的人已经尽数到堂听宣。”
燕虺点头“他们具体所为何事没有前来?”
陈鹤鸣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在燕虺投来的目光下,急忙回道;“粮曹官和法曹衙司称病没有前来,至于司马,卑职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燕虺问;“粮曹官和法曹衙司姓氏名谁?”
陈鹤鸣道;“粮曹官桓合,法曹衙司郑方。”
燕虺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那廖静供述的附逆名单,展开摆着桌案上,寻找着二人的名字。果然,二人的名字正在名单之中。燕虺抬起头来,对郎奇道;“郎奇,命麾下城防营军士,将两人索拿到堂,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得令”说着,郎奇昂首阔步的走出堂去。
陈鹤鸣一听燕虺之言,暗道不好。然而却不敢有丝毫动作,见燕虺不再说话,便躬身道;“大人,不知大人为何将二人索拿到堂。难道这两人犯了什么大罪吗?”
燕虺冷哼一声“本将军行事,还要跟你解释吗?哼。”
陈鹤鸣一愣,旋即表情极不自然。悻悻的回答道;“是卑职失礼了。”说着,静静的站立着,不再说话,然而心中却是骄躁异常,燕虺的行事和刚刚的动作,以及身处城防营大军中的廖静身影。让他已经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
燕虺见陈鹤鸣不再说话。便起身,拿出怀中的钦差大令高声道;“而今丞相大人远行,分身乏术,故而将蜀州钦差之职暂由燕某代理。本将军燕虺,隶属羽林卫林青风将军麾下副将。”
众官吏闻言,虽然不解。但是既然都督陈鹤鸣已经确认燕虺的身份,并且公然立于钦差行园的大堂之上。那么是代理钦差无疑。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跪倒在地,高呼道;“卑职等参见代理钦差大人。”
燕虺道;“诸位免礼”
“谢大人”
众人站起身来之后,燕虺咳嗽了一声,将桌案上的那张供状拿了起来,道;“下面我念道名字的官吏进入大堂之内,等候差遣。城卫将军林彻”
“卑职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走到堂中,躬身道。
燕虺点了点头,继续念道;“法曹王明远”
“卑职在”
“功曹王申”
“卑职在”
“粮曹转运使秦浩生”
卑职在”
“军需官,陈胜”
“卑职在”
“蜀州驿丞梁河”
“卑职在”
“执戈校尉黄岩”
“卑职在”
燕虺点下名字的十人,皆是涉及蜀州各关口要道,各个部门的官员名单,可以说,都是各个部分的重量级人物,然而,却是榜上有名之人。
此时,堂上站立的十人根本弄不清楚燕虺要做什么,这些官吏囊括的领域太大,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点出十人之后,燕虺放下名单,缓缓抬首看了看堂中躬身站立的十人。厉声道;“堂外北府卫听令,将这十人拿下。”
“什么”众人大惊。堂外北府卫顿时蜂拥而入,将十人押解起来。静静的等待着燕虺的命令。
十人皆是面色大变,怒视着燕虺。
“大人,不知道我等所犯何罪?要将我等拿下?”
“大人,即使是将我等拿下,也要先说明理由啊?”
“大人,你若此岿然行事,末将不服”
“大人明察,卑职等到底所犯何罪?请大人明示。”
燕虺看着极力辩解的十人,冷笑道;“看来你等还是不准备授首认罪。而今竟敢巧言诡辩。好啊,那么本将军便让你等死的明白。本将军提一个名字。或许你么能够记起来。”
城防将军问道;“什么名字?”
燕虺冷眼看着此人,嘴唇微颤,轻声道;“龙门”
第56章 廖静犯官()
燕虺的声音虽轻,但是在堂的十人都清楚的听到燕虺口中蹦出的两个字。顿时一阵色变,不发一言。眼神中的难以置信,相互的看了看,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不解和疑问。不解的是燕虺这个突然冒出的代理钦差是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疑问的是他们并不知晓原来自己还有这些同僚为伍。
燕虺的话语很轻,所以只要堂内之人才能清楚的听到,不明白燕虺所言‘龙门’二字的含义的官员疑惑的向自己的前后者看了看。他们同样是疑惑的表情。不明所以。
燕虺见那十人不再言语,面色沉就。轻笑道;“怎么?不说话了?你等不是言辞凿凿的说什么给予你等公道,即使将你等拿下也要肃清罪状。还说什么不服?哼哼,而今怎么都变成哑巴了,不打算继续诡辩了?”
这时候,功曹王申回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仅凭两个字便说我等是龙门的人,这样是不是太武断了?”
功曹王申乃是个将近五十来岁的老者,三缕长须,面黄肌瘦,身材矮小。但是其躬身之时露出的手部肌肉和指节却是浑厚无比,上面筋脉曲张,五指如同鹰爪一般,让人看上去有种危险的感觉。
“此人定是修炼空手武技,而且与爪有关,看来又是一个高手啊。”燕虺暗暗想到。
燕虺看着此人阴就的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高声问道;“尔等有知道龙门是代表什么的吗?”
燕虺此言一出,堂内窃窃私语,然而燕虺看得最多的便是疑惑和摇头,良久之后都没有人回答。燕虺的这个问题问出,那王申便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脸色巨变,于燕虺投来的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直视。
燕虺走下桌案,来到王申身旁,冷笑道;“功曹王申?呵呵,看来你知道龙门二字代表着什么。请你为大家解释一番吧。”
王申支支吾吾“我我怎么知道什么是龙门啊。”
燕虺闻言,厉声喝道;“那么本将军在刚刚说出龙门二字之时,你为何马上辩解道不是龙门的人?既然你无罪,那么怎么会知道满堂官员皆不曾了解的龙门是一个组织。现在还矢口否认,真是欲盖弥彰。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王申顿时哑口无言,‘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旁边的城防将军林彻见王申一时无言,顿时急了,赶紧说道;“大人,就算龙门是一个组织。但是仅凭大人所言便说卑职几人是龙门成员,是不是太过霸道了。虽然你是代理钦差,说出的话语,卑职等不该质疑,但是这关系到卑职的清白,不得已不问个明白。大人说卑职等是龙门成员,不知有何凭证?”
林彻此言一出,堂内有些官吏顿时恍然,已经明白这被叫道的十人必然与龙门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今已经变向的承认了。只是那林彻说得不错,即使知道事实如此,拿不出任何凭证,那么再准确的猜测也是枉然。此事涉及数十官员,朝廷是不可能不重视的。若是燕虺拿不出真凭实据,那么仅仅凭着这私自处理朝廷官员,便可领斩首示众之刑。
燕虺没有动作,也没有挥手示意护卫拿出证据的意思,而是冷眼看着林彻,道;“从你的索要证据,我可以认为你和龙门存在关系,或者说,你就是龙门的成员。对吗?”
林彻见燕虺巧言诡辩,根本没有拿出证据的意思,以为燕虺只是猜测之言,或者听从别处得来的断章取义的报告而得之,顿时硬气起来。咄咄出词道;“即使我承认又如何?无凭无据之下,仅凭我随口一说之词,难道就可以认定末将有罪吗?难道就认定末将谋反吗?”
燕虺没有因为林彻言词的咄咄逼人而恼怒,反而问道;“谋反?林将军怎么知道龙门便是谋反的组织。如果本将军没有记错的话,刚刚我只说了龙门二字,对于龙门所代表什么,以及他存在的性质都没有任何阐述。不知林将军是怎么得知的?这样的话,让本将军不得不认为龙门是一个欲图谋反的组织,不得不认为将军本就是龙门的成员,而且,欲要行谋逆之举。我想这样的推测,满堂官吏没有一人会反对吧?”
燕虺说着,扫视着满堂的官吏,除了堂中被拘押的十人和少许的几个官吏外,其他的都点点头。
林彻一见四周官吏点头的样子,暗恨自己在着急之下,让燕虺钻了空子。然而这样的话也仅仅是燕虺的推测而已,于朝廷明令法纪而言,乃是苍白无力的。便疾言厉色的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若是大人能够拿出让末将信服的证据,末将甘愿领罪。”
燕虺笑了笑,扫视着其他九人,问道;“你等也是这样的态度吗?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啊。否则,到时候不要说本官不讲情面。”
九人一愣,而今燕虺竟然还放出这样的诱惑之词。已经确定燕虺手中根本不存在什么证据证明他们的身份,一时放下心来,齐声道;“只要大人拿出证据,卑职必定认罪伏法。”
燕虺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那么说,你们已经承认是龙门的成员,现在只是缺少证据证明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