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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若是给你足够的时间,恐怕你会成长到令我望而怯步的程度。所以,我必须赌一次,将你留下来。彻底抹杀。自己不能够掌控的东西,最好的方法便是将之毁灭。我得不到,那么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燕虺心头一紧,警惕加深,冷笑着道;“我想将我留下的话你刚刚已经说过,可是我现在仍然好好的站在这里,看来让我相信你不是吹嘘,好像很困难。想杀我的人很多,可是他们都首先倒在我的面前,希望你不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蓝袍人复杂的看了燕虺一眼,眼中闪过可惜之色,长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难道还想让我因为你的态度而心生顾忌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你便想错了,我所认定的事,从来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而改变。我说要将你留下来,那么必定会不留余力的出手,你计算了那么久,现在也该让我算计一次了,这样才公平。”
蓝袍人此话一出,燕虺便暗道不好,脚下的大地感觉一阵颤抖。燕虺想也不想,脚尖一点,飞身而起,欲要离开原地。
那蓝袍人忽然手中结印,大喝道;“现在才想离开,晚了。”
随着此人的结印,一个诡异的红色字符蓦然蹦出手心,猛地印在那插着的长刀之上。字符一入长刀,融入其中,消失不见,那长刀在融入字符的瞬间,突然绽放出血色的光辉,如同一处永不干枯的血池,侃侃的冒出血色液体,没入地底。
与此同时,燕虺所站的方圆一丈之地陡然爆出一个圆形血光柱体,将燕虺环绕在其中。字符的融入到血色圆柱光华的爆出仅仅只是一息的时间。燕虺刚刚跃起的身影,顿时迎接上那血色的光华。
燕虺只觉得一股异常炙热的气息涌入鼻息之中,紧接着身体触碰到血色光柱,灼热的气息透过铠甲,侵袭着皮肤,一丝焦糊的味道跃入燕虺鼻子之中。让燕虺面色大变,急忙一仰身子,控制着身体,倒飞回来,稳稳的落在圆柱血光包围的中心位置。
那蓝袍人对于自己发出的血色光柱以为满意,对着被血色光柱阻挡住脚步的燕虺轻笑道;“现在是否后悔刚刚没有答应我的招揽,只是可惜,有些事情,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
燕虺冷哼一声“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现在便享受成功的喜悦,是不是太过自负了?”
蓝袍人不答,面色沉就,双手快速变化,霎时,再次蹦出一个诡异的血色字符,没入那长刀之中,那长刀在没入字符之际,一阵颤抖。上面的血色流动液体颜色更为深沉,鲜红的颜色泛出紫光。同时,那围绕着燕虺的血色光柱同样颜色加深,还伴随着温度的急剧升高。
中心的燕虺只感觉忽然一阵阵热浪袭来,额头冒起豆大的汗水。燕虺看着气势越来越强的血色光柱,心中有些惊慌。
“这是什么武技,怎么会如此诡异。而且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爆出如此高的血色光柱,这简直就是一个棺木嘛。难道真的要葬身此处不成?哎,终日打雁,最后竟然被雁啄。难道就没有弱点吗?”
燕虺想着,仔细的观察着圆形光柱。不看不要紧,细看之下,燕虺大惊失色。只见那光柱拔地而起的血色光芒中,存在着细小的深红色丝状物体快速的游走着,每一次窜动,都会爆出吱吱的爆鸣声,好似一滴热油游走于冷水中一样。
“难道此中武技的终极释放便是整个光柱爆裂开来,将里面被困之人炸成粉碎不成?”
想到这里。燕虺面如死灰,这短短的一丈之际,根本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若是真如所想,那在那一股强烈的爆炸下,身体被撕成碎片那是必然,根本没有一点侥幸。
想不出应对之策,燕虺心乱如麻,怒火中烧的他狠狠一刀斩向地下,地面在他全力的一刀之下被剥开一层,泥土撞击在光柱之上。吱吱的声音响起,抛洒在光柱之上的泥沙被那灼热光柱上的高温化为红色的焦炭,掉落下来。
燕虺被那吱吱之声吸引,甚是一愣,脑海中忽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掠过,让燕虺一喜,露出淡笑。
“原来我以前一直认为的观点没有错,任何事物都没有完美的。若是你认为他完美,那么只是你没有找出瑕疵的眼光罢了。武技也一样,再强悍的武技同样存在着弱点。大道五十,天数取四九,果然都存在一线生机。哼哼,这便是所谓的天无绝人之路吧。”
蓝袍人此时负荷施展这种强悍的武技,消耗极为严重,额头的汗水不比受高温烘烤的燕虺少。刚刚二人的战斗消耗很大,而今再次施展武技,蓝袍人也有些吃不消。结印的双手开始颤抖,直立的双腿也像是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隐隐有歪倒之象。
蓝袍人咬着牙,死死压制着身体的平衡。
“他妈的这个武技虽然强大,但是消耗却是同样巨大。早知道便不逞威风,让副统领破例出手。现在可真是进退维谷了。”
观战的鱼作和郎奇紧张的看着那血色光柱。燕虺被光柱包裹着,根本看不到一丝身影。然而让人奇怪的是,身出外围的人根本感受不到那光柱散发的高温。好似平常无奇一般,只是那血色让人看上去有些心悸。
但是能够成为先天高手,见识自然不凡,虽然血色光柱除了露出令人心槮得慌的感觉外,其他的毫不出奇。但是鱼作两人却是知道这蓝袍人不可能将之作为摆设,或者调节气氛的烟火。必然存在着令人侧目的威力。想到燕虺那卑微的境界,二人心乱如麻。
鱼作急道;“怎么办?将军肯定身陷囹圄。而今难道还不能出手吗?要眼睁睁的看着将军葬身在这诡异的武技之下?”
郎奇叹了口气,眼中的担忧不比鱼作的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认为即使出手了有机会接触到了光柱吗?别忘了,龙门之中同样存在两个先天高手,而且总体实力比你我强。若是出手,他们必定前来拦截。到时候将会引发彻底决战,你认为我们能够战胜他们吗?而今只有拖延时间,等待丞相大人的支援。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希望燕将军洪福齐天吧。”
鱼作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左思右想之下仍然束手无策,心烦意乱的他狠狠一跺脚。看着那血色光柱,心中祈祷着燕虺平安无事。
那蓝袍人此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脸色涨红,看来是支撑不了多久。然而让他疑惑的是,被围住的燕虺突然安静下来,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如此泰然,让他极为不解。
“不会是被炙热的高温烘烤而死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安静。难道此人真的破解这武技的奥秘不成,绝不可能,此人应该对武技了解不深,否则怎么会是那样生疏的战斗技巧。”
想到此处,有极不确定,强忍着疲惫,大笑道;“怎么样?我这个武技可曾看得过眼。能够得到‘烈火葬’送你最后一程,你即使死也该瞑目了。”
光柱之内突然传来燕虺的冷笑声“雕虫小技,还恬不知耻的卖弄,可笑之极。小小的武技也想将燕某的性命留在此处,实在太小看燕某。燕某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只坐井说天阔的井底之蛙。在此大放狂言也不觉得羞耻脸红吗?”
燕虺声音传出,让鱼作和众官军松了口气。至少确定此时的燕虺还是安全的。而且燕虺的话语,他们听出燕虺定然有破解的方法,顿时放下心来。
那蓝袍人一阵错愕,面对燕虺的讽刺脸上有些挂不住。顿时咬紧牙关,冷哼道;“深陷危境竟然还逞口舌之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么便彻底接下我的这一式武技吧。烈火葬。”
蓝袍人怒吼的同时,双手艰难的打出一个个复杂的印结,随着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双手之处突然闪现出一道绿光,绿光牵引出一个比前面大上两倍的浓绿色诡异字符。当那字符蹦出,飞向那插在地上的长刀之时。蓝袍人彻底脱力歪倒在地,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侧躺着的身子,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光柱之地,眼中闪过快意之色。
只见那绿色字符一没入血色长刀,那长刀忽然颤抖起来,比之前两次更甚。泥土与刀身接触之处已经被颤抖的刀身震出一个小坑。没入绿色字符的长刀从刀柄的尖端,缓缓绿色将血红驱逐,那红色如同被剥离开来一般,畏惧的垮了下来。
绿色一瞬间占满额半个刀身,就在绿色将要继续侵占下半部分刀身之时,那血红之色突然暴起,杀气腾腾的向那绿色冲击而去。
然而,诡异的是,那环绕燕虺的血色光柱上,与那长刀之上的争锋如出一辙,光柱之顶诡异的涌现出绿色,而后将血红之色驱赶而下。至一半之处。如同那长刀上出现的一幕一般。血红之色开始悍不畏死的向那霸道的绿光发动反冲锋,瞬间便要撞击在一起。霎时,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此间。
第64章 败了?()
一刹那,绿红之光交接在一起,相互侵蚀起来,吱吱的腐蚀之声让观战的众人心中打鼓。鱼作和郎奇手中都泛起细汗,祈祷着那不愿看到的一幕不要发生。
然而事宜愿为,交接的红绿之光势同水火,随着强烈蜂拥的两道强光彻底接触,只见那接触之处两道光芒瞬间收缩。旋即爆射出来。强烈的光芒让众人睁不开眼睛。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响彻整个城北。
随着爆炸之声传来,众人只感觉一股强烈的气浪扑面而来,伴随着木材断裂之声。修为境界低微之人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被掀翻飞出几丈。而境界高的死死的定住脚跟,身体被掀斜立。
旁边的那个蓝袍人可谓首当其冲,强大的推力直接将之掀飞几丈的高度。眼看便要落下。突然,一道残影划过,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再出现时候,已经横陈于蓝袍人群之中。
轰轰的爆炸之声整整持续了三息的时间方才停止,强烈的气浪冲击让围观之人过了十息时间方才感觉勉强可以站稳身体。
众人回过目光,再看院落之中时,都倒吸了口凉气。此时的院落,哪里还有什么院落的样子。
玉笔斋的大门木料已经不知被掀翻到了什么地方,大门巨石的石缝之中那断裂的缺口昭示着这里曾经还有一道朱漆大门存在过。院墙倒是结实,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破坏。然而院子之内的地上可就不那么乐观了。整个院落的青石地板被彻底的掀翻起来,有些地方的泥土层也被削去厚厚的一块。最为显眼的便是燕虺所在的位置。
此地,乃是爆炸的中心之处。方圆一丈之地,一个硕大的圆坑极为醒目,圆坑之上烟尘四起。弥漫着整个圆坑上空,爆炸引起的一朵巨大蘑菇云缓缓的向天空延伸,渐渐变淡。而今的院子,用满目疮痍形容也不为过啊。
鱼作和郎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面目全非的样子。实在极难相信这是一个不入先天之人所造成的破坏,即使是先天中期的鱼作,也自认没有能力造成这样的破坏。这简直有驳常理。若是每一个练气境界的武者都能够发出这样的攻击,那么这世界便没有先天的立足之地了。
郎奇心中极为震撼,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已成事实的一切,忍不住道;“这、这都是什么人啊?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相信这是涅槃境界的尊者所为。即使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样的战斗竟然只是无漏境界的武者相斗形成。”
鱼作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大坑,喃喃道;“这世界太疯狂了。”随即眼神黯然。这样的爆炸之下,处于中心的燕虺岂能逃脱。莫说是燕虺,即使强如鱼作,也会受到重创。
那发出攻击的蓝袍人,此时奇迹般的坐起身来,脸上略显红润,看来是服用什么恢复丹药。然而脸色的苍白却是主色调,看来离真正的恢复还缺少时间。
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目光投向那处大坑之处,良久,长舒了口气,喃喃道;“可惜,可惜了。如此人物,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所用呢。哎,能够得到龙门秘术烈火葬的送行,也不枉你经世之才。安息吧,我的对手。”
旁边那先天中期的蓝袍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安慰之色,轻叹道;“此人确实是奇才,只是生不逢时,遇到龙门出世。只得说天不佑之。”
说完,他忽然一愣,眼中显出难以置信之色,结结巴巴的指着拿出大坑“这、这、这怎么可能?”
与燕虺交手的那个蓝袍人一愣,疑惑的看着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而,令他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大坑的边沿,突然伸出一只占满泥土的手,随即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一道身影陡然跃起,稳稳的落在大坑边沿。
此时的燕虺,衣衫褴褛,可以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