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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那里吧。不过店家的做法燕魂极为不解。
“一个过客之地,何必深思许多。”
燕魂甩了甩头,落座于昨日的位置。一整天的的熟睡让他五脏庙开始闹腾,没有在意许多,便开始吃起来。
“哎,天将大变啊。”
“是啊,武林之中接连生出两桩血案,这着实令人费解啊。想想他们的实力在江湖之中也是薄有威名,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被付之一炬,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不知道又是哪一个大势力做的?”
“谁知道呢?没准儿是仇杀呢?”
“仇杀?怎么可能?那飞鹰堡堡主出了名的大善人啊。江湖之上若是纷争,大多都会请他出来主持公道。飞鹰堡方圆之地的民众可是身受老堡主的恩惠无数,听说飞鹰堡惨遭到屠戮,那些百姓还自发的组织给他立了衣冠冢,还修了祠堂供奉呢。”
“真的假的?你胡言吧。”
“胡言?这事情现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许多曾经身受老堡主恩惠的门派都派人前往吊唁一番。”
旁边的燕魂置于空中的筷子瞬间停顿,脸色大变。猛然转过头,看着邻桌三人。邻桌三人粗布麻衣,袒露着胸膛,唾沫横飞的交谈着,桌子旁还立着三把大刀,看起来是江湖中人。
燕魂将筷子放下,脸色之变恢复常色,起身走到他们跟前,抱拳说道;“三位大哥请了。”
其中一人疑惑的看着燕魂,也抱拳还礼道;“兄弟什么事?”
燕魂笑着道;“刚刚听闻三位大谈江湖趣事,小弟兴之所至,不知三位介意与否,在此桌上多一个倾听之人?”
另一人大笑道;“原来兄弟为此事而来,请坐。我等也是饭后胡言,若是兄弟不觉得犷言刺耳,我等荣幸之至。”
燕魂付之一笑,便坐了下来,道;“小弟刚刚听到各位大哥说道飞鹰堡,不知这飞鹰堡怎么了?”
一人叹了口气,缓缓道;“兄弟你还不知道吧,飞鹰堡现在已经曾为历史了,江湖上再也不会再出现飞鹰堡的名字了。可惜老堡主一带英雄,没想到竟然哎”
燕魂道;“到底怎么了?这位大哥的话出半言,让小弟心痒啊。”
第17章 噩耗3()
那人呵呵一笑道;“是这么回事。今天一大早,有个村民去飞鹰堡送菜。然而到达飞鹰堡之时,却让他惊恐无比,那庞大的飞鹰堡竟然被付之一炬,门口血迹横流,惨不可言。那村民便报了案,官府来到此地勘察,找出几具已经烧成黑炭的尸体,可是那飞鹰堡已是残壁埂沿,那里还有什么,衙役见查无可查,便带着那几具尸体回衙门了。哎,,,飞鹰堡数十人,全部化为黑炭,无一生还。”
另一人道;“江湖仇杀,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然而让人疑惑的是,同时的今天早晨,还有一桩血案发生。”
燕魂道;“还有?”
那人点了点头,道;“今日清晨,有人报案,说是青阳山脉之中昨夜火光漫天,衙门觉得此事有蹊跷。然而当他们顺着报案之人所指的方向查看时候。在山脉深处,找到一处冒着青烟的山庄残骸,据那跟着去的报案之人说,好像恍然听探查的衙役说是什么阳山庄的。与那飞鹰堡的情况如出一辙。”
燕魂旋即难看起来,眼中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燕魂虽然很少早青阳山脉之中走动,但是却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是青阳山脉之中,出了青阳山庄以为,没有以阳字而命名的,那么此人说什么阳的山庄残骸,除了青阳山庄,还能是谁?
那人奇怪的看着燕魂,道;“这件事现在安平城谁人不晓。小兄弟,你怎么了?”
燕魂急忙站起身来,抱拳道;“小弟还有些事情,便不奉陪几位了,先行告辞。”
说着便疾步下了楼,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燕魂消失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他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别理他,我们接着说。”
燕魂下了楼,仍一定银子道柜台上,沉声道;“马市何处?”
那掌柜虽然诧异,但是白花花的银子耀眼无比,笑呵呵的说道;“在城东。”
燕魂转身向着东门走去,心急如焚,虽然面色不善,但是却没有选择奔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从那几人所说而论,两处血案与自己都存在关系,飞鹰堡,乃是燕魂的姐姐燕颜下嫁之地,青阳山庄,则是自己的家。他虽然极少涉及人情世故,但不代表他愚笨。他有种直觉,那些血案的制造者是冲着青阳山庄而来。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记错了。”
燕魂不想相信,只希望自己都是自己的错误。到了东门马市,买了一匹快马,策马想着青云山庄疾行。
从安平城道青阳山庄的官道之上,一匹快马恍如狂风一晃而过,马蹄上泥土飞溅。马背上的燕魂,不停的抽打这马匹,满是焦急。
“驾驾,。”
渐渐的,去往青阳山庄的路径旁,景物越来越熟悉,那便证明此地他曾经多次来过,离那青阳山庄应该不远了。
忽然,策马的燕魂一勒缰绳,马儿前蹄迈起,一声鸣叫,响彻山间。
停下脚步,燕魂阴沉的看了看官道。
此去情况不明,贸然而去,那么”
想到此处,燕魂下马,在马匹身上重重一拍,马儿便顺着来的路跑去,燕魂看了马儿消失在官道尽头,快步走入林子之中。
“晚上,再探。”
第18章 痕迹1()
燕魂面色阴沉,不发一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未曾安抚情绪,事情便接踵而来。先是爱人的死亡,然而却是死于自己的父亲之手,然后又是奇怪的算命先生之言,今天竟然貌似青阳山庄被屠杀?这一切让他恍如梦境一般。
“真是这样吗?”
燕魂好似想到了什么。满是自责,两行清泪缓缓落下。一切连接起来的结果,得到的答案让他难以相信。即使这样的串联没有丝毫破绽,但是燕魂不想有这样的遐想。
“是我想错了,一定是。”
痕迹
夜色如洗,寒风晚来,轻抚梢头,云破月来枝头散叶弄影,携裹一汪淡墨倾洒灰暗于山脉,夜莺忽来,不知何故,忽然拍翅惊起,呱呱之声应彻宁寂。三水携流之地,水流潺潺,静谧无声,淡淡的月色于清水之上徘徊,映射出一片残败埂沿。
那里,曾经的风华已然逝去,歇山的几只尖角颓然败落于青石板上,支柱的横梁横七竖八淌满一地,青阳山庄匾额已经残破为几半,散乱的分布在门口的几处,大门早已经倒塌,围墙的一边消失不见,露出山庄里如今的惨象。
燕魂爬在山庄大门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下,借着黯淡的月色,凝视着这一切,不可置信,这里,还是那个檐崖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的青云山庄吗?是那自己生活十几个念头,而今记忆徘徊恍然的地方吗?是那个让自己心死如灰,不敢回想的伤心所在吗?是那自己满心忧伤却又无法放下的地方吗?
燕魂不敢相信,眼中蕴含着泪水,朦胧的看着一切,无数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书房悠然品茗读书的场景,娘亲慈爱的眼神,父亲的音容笑貌,仆人们忙碌的身影,山庄花园里的争奇斗艳,溪水上的汉白玉拱桥在斜阳下散发的点点金光。而今在淡淡的月色下,尽数染色灰黑。燕魂哽咽着,以头抢地,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
“这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燕魂心中嘶吼着,这一切他难以接受,短短不过两日的时间,他失去了一切,爱人家人亲人,恍如梦境。一个不过弱冠的少年,承受着难以相信的事实。他悔恨悔恨自己,但是他寻不到悔恨的原因。因为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若合符节。
燕漠的出手,他的离去。只是现在才明白过来。
“父亲,是这样吗?你已经知道山庄将逢大变,所以以这种方式让我离开,躲过这一劫吗?但是却以春香的死,作为代价,需要这样吗?一个离开的理由却是要爱人的相隔来达到,这样的苟且偷生,值得吗?我会选择吗?可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是说父亲你父爱无边,还是你自私自利。我且是偷生而活,但是却是背负着深深的自责而活着,这样的活着还有意义吗?”
“虺入山林天倾覆,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切都是不祥的我所带来的,我不该有感情,不该生育而出,不该出现。但凡一切都与我命运项背,这便是他所说的命运吗?我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做什么?”
这时候,一个声音唤醒了自责之中的燕魂。
第19章 痕迹2()
“无一活口?”
“嗯”
燕魂抬眼看去,朦朦胧胧的看着几个黑影站在残破的大门前,燕魂擦了擦眼中的泪水,期望看得清楚一点。只是夜深色暗,入眼的也仅仅是模模糊糊的几道黑影罢了。
“青阳山庄一百四十二口尽数被诛灭,无一活口。”
“哦?那飞鹰堡呢?”
“同是一样,没有。统领,现在都一天了,想来不会再有人来了,青阳山庄的人已然尽灭,我想我们该回去交任务了。这个鬼地方阴气深深的,让卑职一阵背脊发凉。”
“嗯,好吧。看来青阳山庄不会在有人来了。覆灭的消息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是有人怕是早已经来了。好吧,传令下去,立刻离开青阳山脉。”
“是”
话毕,几个黑影一闪,消失不见,如同未曾出现一般。燕魂紧紧的捏着拳头,牙关紧咬,渗出丝丝血迹漫到嘴角,眼中仇恨的目光让人背脊发凉。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屠戮了整个青阳山庄和飞鹰堡。”
燕魂虽然知道,但是却没有出去找他们拼命,因为他知道,凭着自己现在仅仅练肉境界的实力,恐怕出手的机会也没有便会赴路黄泉。从几人的话语之中不难猜测,青阳山庄已经没有一个有关人员存活,那么燕魂自己便是唯独的一个,贸然出去,不仅不能够得偿所愿,反而会败北葬身,那时候,青云山庄的血仇才是真正的得不到见日。
“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尽灭青阳山庄和有关的人员。不管是什么人。我燕魂在此立誓,不斩尽尔等,誓不为人。”
燕魂强压着心中的悲伤和仇恨,静静的一动不动。他在等待,等待那些人撤走之后,再探查青阳山庄的残骸一番,希望可以寻到蛛丝马迹,探明这些人的身份,以备计议之用。
一直到午夜,宁谧的青阳山庄在没有一丝异动,想是那些人员已经全部离去了吧。燕魂想到,便缓缓的站起身来,四下打量一番,见没有任何异动,这才跨过灌木,疾步向残骸走去。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燕魂恍然间看到两个看守门庭的家丁远远的向他报以一笑,那声‘少爷你回来了’回荡在耳边,那家丁佝偻这身着,小声低语告诉着自己出去以后父亲的反应和母亲担忧。自己都会淡淡一笑。
而今唯有惨淡的月光相迎,蓦然间的几声夜莺的鸣啼恍惚中让他又听到了那声少爷回来了,只是这声音没有一点感情,没有一点欣喜,淡淡的让他觉得害怕,抑制不住的泪水跃出眼帘。
燕魂缓缓的走进山庄的半壁大门,脚步轻缓,没有将这静谧的打破,沉睡的它未曾感觉到一个游子归来,静静的沉寂在清寒的月光和山风中。他来到了大堂,来到花园,来到自己曾经书房的位置,整个人的眼泪已然流尽,眼泪在清寒的风中干涸在他的脸上。此时的他的脸上,月色映衬下没有一丝感情,彷如沉寂的死水,溅不起一丝涟漪。
第20章 痕迹3()
人常言,哀大莫过于心死。便是燕魂,而今的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悲伤,如何痛苦,不知在那张黯然的脸上该存放什么样的表情。所以寒面,所以冰冷,所以不着一丝感情。
行走中的燕魂,被山庄的惨象所完全笼没心头,心中的怒火与仇恨在他心上重重的划出一道硕大的伤痕,哒哒的滴着鲜血。入眼的景象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他徘徊于山庄的任何一个角落,细细的查看与翻找。眼睛如同黑猫,悠悠的散出诡异的幽光,洞彻山庄的每一寸土地。
月如钩,渐渐的被乌云所埋没,黯淡的月色渐渐收回青阳山脉上的恩赐光华,隐入黑暗。
满是残迹的山庄,在大火之中消失了所有的痕迹,寻找良久的燕魂就连一个脚印也没有发现,土地在大火之上显得有些焦黑,于茫茫黑暗中融入。燕魂发疯似的翻转着山庄的残迹,轰轰的木头掉落之声响成一片。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