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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穹-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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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叶门掌门繁星点点葛双双先后嫁了五个丈夫,一个比一个位高权重。最后一个嫁的是当今承相刘远的二公子,在江湖上传为笑柄。负弓男子这番话说得阴损,以他的行事,若不是怒到极点,断不会出此不恭言语,只是骖清幽实是他十分在意的人,决不容人当众辱她。

    桃花大怒小眼圆睁、柳眉倒竖,脸上的粉也簌簌落下不少,手按腰间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辱我千叶门主。看她架势,只要一言不合,千叶门名震江湖的暗器就将尽数射出。那同桌为首的青衫人按扯桃花的衣袖,似是劝她不要生事。

    负弓男子却不看桃花,而是望向那青衫人领间绣的一朵花:原来是洪修罗的人,怪不得区区千叶门亦敢如此嚣张。洪修罗乃是京师三大掌门中的关睢掌门,关拜刑部总管。旁观众人听他提及洪修罗的名字。心头更是疑惑。青衫人一惊:你是谁?负弓男子微微一笑。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这位兄台且放心,这只是我与千叶门的恩怨,必会给你留点面子。在场几人先见他与桃花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中堂的那两个商贾已悄悄往门口走去。此刻又听他这般说,还只道他不想生事,刚刚送了口气。却见负弓男子看向桃花,冷冷一笑:我已辱了你家掌门,你又能如何呢?

    桃花虽是有些惧怕此人,但言语说到此处已是箭在弦上。只听她大叫一声,双手扬起,数十道黑光由袖中射出,直向对方的全身袭去。

    几人相距如此之近,这数十道暗器乍然发出极难躲避,就算负弓男子能尽数格挡避开,但磕飞的暗器也极易误伤他人。

    刹那间戴笠的那个男子踏前半步,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清儿与那容姐姐的安危,只是将梵溟轩、那伙计及两个商贾护在身后。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负弓男子也不禁赞了一声:好。但却不是赞叹桃花的暗器功夫,而是赞那戴笠男子设想周到。d!~!

    。。 

第二百八十五章 留踪()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负弓男子手腕轻动,一把抓起酒桌上的筷筒,力透指间,数十支筷子疾若流星般从筷筒中飞出,一一撞在桃花所发出的黑光上。那数十道黑光飞至半途,便尽数被筷子撞回,反射向桃花。众人眼前一花,只听到笃笃笃数十声响动。那些木筷全都钉在桃花桌前,围成一个半圆,每个筷子上都钉着一枚黑色的铁蒺藜。

    那些铁蒺藜打造奇特,每个中间都有一道小槽,看来是用以加熬毒物的。是以铁蒺藜尽数陷入桌面中,木筷亦勾卡在铁蒺藜的槽间而不落下,乍看起来便似是以木质之筷穿过了铁质蒺藜一般。

    桃花大惊,出道十年来,他从未见过有人如此不避不挡硬碰硬地破了自己的暗器,才要再出手,腰间一麻,却是被另一只木筷打在腰间穴道上。那番僧一声怒吼,却被青衫人一把拉住,青衫人对负弓男子一拱手:多谢阁下手下留情,后会有期。他眼力最为高明,见对方反震回来的暗器钉得如此整齐,显是留有余力未发,那戴笠男子不知是友是敌,但也绝非庸手,真要动起手来己方败面居多,何况他已隐隐猜出负弓男子的身份。负弓男子若无其事地一笑:兄台慢走,可别忘了结账。回京后,代我问洪总管好。

    青衫人一拱手,只待留下几句场面话:在下……负弓男子打断他的话:你不用与我报名换姓,我不想与洪修罗的人打交道。青衫人被他迫得缚手缚脚,却不敢发作,恨恨望了负弓男子一眼,结了帐,带着番僧与那二兄弟,扶着桃花走出三香阁。

    梵溟轩看得目眩神迷,大张着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大、大侠出手不凡,小弟敬你一杯。负弓男子转过头来一笑,面上却再无适才杀气:今天让小兄弟请客,也算有缘。怎么,就你一个人么?

    梵溟轩见他适才大发神威,有心结识,又听他承自己的情,大为高兴,心想若说有日哭鬼带着自己,这请客的功劳岂不少了一半。所以一笑含混过去,先招呼清儿、容姐姐与那戴笠男子就座,然后咳了一声,学着江湖上的言词道:在下杨惊弦,却不知各位朋友怎么称呼。他本想在名字前加上什么绰号,但营盘山、清水镇似乎远没有什么降龙山、伏虎镇叫得响亮,只得作罢。你这小鬼名字倒起得威风。清儿笑道,一根细巧的葱指按在自己鼻尖上:我叫水柔清,你么叫我清儿就是。再一指那年长的女子,这位是容姐姐,芳名叫做……嘻嘻,姐姐可未必愿意与你通名道姓。梵溟轩见水柔清大不了自己几岁,却一口一个小鬼,心中大大不忿,但不知为何,当着她的面再也没有平日的口若悬河、嬉皮笑脸,心头不禁暗恨。

    那女子轻轻打了清儿一下,再对负弓男子盈盈一福,眼光却是只看着梵溟轩,细声道:我叫花想容。容姐姐好。梵溟轩对她说话可轻松多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姐姐这名字可好听多了,名如其人,不像有的人分明又蛮横又不讲理,偏偏还起个温柔似水的名字。清儿大怒,作势欲打,只是与梵溟轩隔了一张满是菜肴的桌子,够不着他,急得跺脚。

    负弓男子亦是呵呵一笑,望一眼那戴笠男子,反手拍拍背后所负长弓,直言道:适才我路过酒楼,神弓突然发声长鸣,心觉蹊跷,直到进来见兄台风采后方知神弓所鸣有因,愿与君一识。他面上一片赤诚坦荡之色,与方才的神威凛凛大不相同。却是见这戴笠男子刚才动手之际护住不通武功之人,分明是个性情中人,想与之相识。戴笠男子伸出手来与他相握,正容道:能与君识,亦我所愿!他见了那负弓男子的出手,已认出了他的身份,便要报上自己的姓名:在下……

    且慢!清儿忽然打断他们的对话,面上闪过顽皮之色,大叔先不要报上姓名,且让我来说个谜语,让大家猜一猜对方的身份。梵溟轩一听清儿投其所好,心头大乐,拍手叫好。清儿余气未消,偏过头去不看他。

    正在此刻,从门外忽进来一个中年女子,对着花想容施礼道:小姐原来在这儿,找得我好苦。抬眼却见到那负弓男子,慌忙又是一福:原来恩人也在此地,贱妾这厢有礼了。负弓男子淡然一笑,还了一礼。

    恩人?花想容一脸疑惑,发生什么事了?戴笠男子亦道:林嫂莫急,有话慢说。转头对负弓男子介绍道:这位林嫂是花姑娘的随身管家,小弟这次来蜀办事,正好与这花姑娘、水姑娘顺路同行,一路上亦多得她照应。林嫂连忙客气几句,这才对花想容道:今早在涪陵渡口,一艘小船失控顺流冲下,眼见便要撞倒我们的船上,当时小姐已来涪陵城中游玩,船上便只有我们几个女人家。说话间一指那负弓男子,若不是这位大侠仗义出手,不但我们的船非被撞坏不可,人也要有所损伤。言罢又是一礼。负弓男子谦然道:林嫂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原来你就是那位英雄!梵溟轩大叫一声,这才知道面前这个负弓男子便是早上救了画舫的那个蓝衣人,当时便有心结识,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相貌,如今他又换了衣衫,却想不到能在城中碰见,还阴差阳错地请他喝酒,一时乐得手舞足蹈,大笑道:哈哈,我们真是太又缘了。

    负弓男子早上便见了梵溟轩与日哭鬼,只是梵溟轩亦换了一身装束,所以才没及时认出,笑骂道:好小子,原来是你惹的祸,看来你这一顿也不是白请。我有先见之明嘛!梵溟轩心花怒放,对伙计大叫,再拿十斤酒来。又主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一回倒觉得醇酒入口顺当多了。我先自罚一杯。今天能结识大侠,真是三生有幸、前世积德。早上匆匆一见,便由衷佩服大侠的高风亮节、急公好义、胸怀坦荡、光明磊落……他刚才见了那负弓男子的闪电出手,对他的武功人品崇拜至极,此刻便若平日说书似的将一大串词流水般说出,若不是碍着清儿的面尚有些不好意思,还不知会说出多少肉麻的话来。

    花想容慧质兰心,清儿冰雪聪明,那戴笠男子亦是久经世故,略一猜想便知原委,见梵溟轩说得有趣,都是大笑起来,无意间又亲近了梵多。

    负弓男子望着清儿笑道:你不是说要猜谜语么?且说出来,让大家伙猜猜。清儿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一指戴笠男子:第一个谜语是与大叔的名字有关。她想了想,摇头晃脑道:虾将下了水,蚌兵入了地,红烛不见光,蚊子不识字……梵溟轩大笑:好笑呀好笑,哪有这样一窍不通的谜语,可有谁听说过会识字的蚊子么?清儿恼羞成怒:人家现编的嘛。你猜不出来就算了,还敢笑我!梵溟轩和她混得输了,少了梵多拘谨:没学问还要来现眼,就莫要怪人家笑你……话音才落,心头猛然一震,望着那戴笠男子目瞪口呆:原来你就是……

    负弓男子的声音乍然响起:久闻兄台大名,神交已久,只是一直无缘识荆,今日一见,足慰平生。他的声音也不大,却将梵溟轩余下的言语尽数压住,不让他将那戴笠男子的名字说出来。戴笠男子含笑点头,望着一脸惊异的梵溟轩道:小兄弟知道我的名字就行了,若是说出口来怕是有麻烦。梵溟轩知机,重重点头,目中神情复杂。清儿的谜语虽不工整,但分明就是一个虫字。

    原来这个戴笠男子便是名满江湖的白道杀手虫大师。虫大师专杀贪官,是朝廷缉捕的重犯,若是在这酒楼里说出他的名字只怕立时便会引来大群官兵。梵溟轩本就对虫大师的所作所为甚是佩服,又是听了日哭鬼的往事,更是对其心倾,想不到竟能于此涪陵小城中见他,更是将虫大师对自己不避身份,显见信任,心中百感交集,一时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对清儿伸出大指,赞她谜语出得好。

    清儿见这个对头夸奖,脸有得色,再一指负弓男子:下面这个谜语便是与大侠有关了。负弓男子含笑点头,心知以虫大师的见识自当是早知自己是谁,这两个女子能与之同行,必也不凡,也应猜得出来。可这小姑娘偏偏要玩出这梵多花样,也可算是精灵至极了。

    清儿清清喉咙,吟道:独木终成双,好梦难天光,山麓不见鹿……一时卡住了,却是想不出下一句,眼见梵溟轩对她幸灾乐祸地挤眉弄眼,更是着急。花想容含笑接口道:楚地不留踪。虫大师对负弓男子鼓掌长笑道:容儿说得好,这不留踪三个字可算道尽了兄台的风采。负弓男人微微含笑点头,与虫大师四手紧握,显已默认。梵溟轩亦猜出清儿所说的是个林字,他对江湖人物所知毕竟有限,想不出这负弓男子是谁,但见虫大师对他都如此推崇,自应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心下苦苦思索起来。v!~!

    。。 

第二百八十六章 金锁() 
此刻又有一人走进三香阁,径直对梵溟轩道:小哥请随我来,尊叔在外面等着你。梵溟轩认得,来人正是刚才叫走日哭鬼的那名大汉,心中老大不情愿。想此刻若是求虫大师带自己走,虽然唐突,但说明自己遭掳的缘由估计他亦不会袖手。只是日哭鬼虽然起初对自己凶狠,又扬言要吃了自己,但最终仍是待自己不薄,纵是要走也应该当面与他告别。当下悻悻起身,对众人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清儿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小鬼你这就走了么?不送不松。梵溟轩心中委实不舍:你们就在那画舫中住么,我去找你们可好?他怕清儿一言拒绝自己,又对虫大师道: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虫大师所学颇杂,精擅观相之术,先前便看出梵溟轩虽是生得不怎么俊俏,但眉目间隐有正气,颇为不凡,所以才不避讳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艺高胆大,也不怕梵溟轩报官,长笑一声道:叨扰小兄弟一顿酒席,多承盛情。我们在涪陵城尚要留二三日,小兄弟有空尽管来找我就是了。

    梵溟轩得虫大师应承,心中高兴,先叫过伙计结账,幸好总计不过十八两银子,尚不至于让他当众出丑。

    梵溟轩随着那大汉走出三香阁,行不几步,便被日哭鬼一把抓住。

    梵溟轩兴高采烈地道:你猜我碰到谁了。他伏在日哭鬼耳边小声续道:原来那个戴笠男子便是虫大师。他知道虫大师对日哭鬼有恩,是以才不隐瞒。日哭鬼却是毫不动容,一脸阴沉:我知道。梵溟轩奇道:咦!原来你知道了?对了,为何你不与他相认?日哭鬼叹了一声:现在他见了我只怕立时就要取我性命。梵溟轩心中一惊,这才想到日哭鬼后来噬食幼童,以虫大师嫉恶如仇的性子,只怕不能容他。

    原来日哭鬼早就悄悄回来过三香阁,他起初见到虫大师的背影,自是一眼认了出来。幸好他这些年心郁难平、面貌大变,所以虫大师乍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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