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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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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尤缠着又烦又惧,就并没有发觉跟在后面的丹歌子规一行人等。

    “其实,流水的问题,多的是啊。”丹歌笑道,“端午那夜我过滤之时,不是就发觉了很多白色的小小杂质么?你风家人虽然喝习惯了,但只要造起舆论,说那杂质如何如何不好,风家人至少一时半会儿是不敢喝了吧!”

    “嗯!”子规点头,道,“还有横在流水上游的那个巨茧,茧里面本是供青虫孵化的,虫子哪里能干净了去。再说那茧本就是虫子吐丝而成,虫子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冲进河里,然后风家人喝……”

    “嗬!”风标连连皱眉,“够恶心了!别说了!这是个好办法,我明知道你们是编的,但我此时已是听得不想喝那水了!”

    沈灵儿笑道:“不不不!代师父说得句句是实啊!”

    风标拿眼一斜沈灵儿,忍了忍恶心,也笑道:“昨个我请你喝的那水,恰是流水哦!”灵儿霎时闭住了嘴,他也知方才子规的话分明是编的,但他就是难以想开。毕竟那事实就横在那儿,子规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容易令人信服!

    丹歌道:“看他们两人这情态,子规你这话很有效果,就照你这样说的来制造舆论吧!而这个制造舆论的人么,刚刚还恰是露头了!”

    众人彼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风向标!”

    天子笑叹道:“这可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天命所归啊!”

    丹歌子规听了这一句,变了变神色,最终没有对这突然再次出现的“天命所归”做出评价。

    而他们定下了这样一步,后续处理流水、“偶然”发现金勿布置下隐患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不需要纠结细节了

    他们把计划想定后,就紧走几步撵上了金勿和李尤,这两人见到大部队,就仿佛是见到亲人一样。“原来不仅金勿在惧着李尤,李尤也在惧着金勿。”丹歌想到这一点,笑得就合不拢嘴了。

    众人一同用过了午饭,然后风标找了个借口,就带着李尤去见家主风和。他既是要把李尤交代给风和,把金勿解放出来,也是要向风和透露他们计划的集体步骤,使风和做到心中有数。如果事情出乎意料,风和也能随时救场。

    这些事做完,风标返回了众人身边,众人又来到了祭坛,后半场的武比,已是开始了。场上的武比虽然好看,可众人的心思却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会更好看。

    天子已经根据布置,去找风向标谈话了。

    风向标倒是个人物,他知道天子是风家客卿,更知道天子在管着风家的情报部门。在天子找上他的下一刻,他就把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以期轻判。这一点出乎了天子的预料,似乎他的到来,也是风向标刻意设计以求达到的效果。

    而果如天子所想,风向标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真心,他希望加入情报部门,于是才有了之前舆论制造能力的展现。而天子则以这一次针对于风家流水的舆论作为最终考核项目,如果效果达到,风向标就可以加入情报部门。

    而天子的这所谓最终考核看似简单,但并不轻松。他要求风向标这一次的舆论制造要缓缓铺展开来,要把舆论制造在金勿下手之前,而在金勿得手之后,舆论瞬间开始爆发。这样做,正是在金勿发觉不对后,追寻起来,认定只是事发凑巧,而不是丹歌一行的刻意安排。

    风向标却很快同意了,他已是有了计划。

    他的计划是,先抛一个饮用流水生病的案例给众人,然后引出流水不干净,继而分析流水的成分,先得出流水中杂质颇多的结论,然后将杂质对于修行的阻抑告知。之后把烧水可以使杂质沉降这一点说出,保证流水本身没有问题。

    到最后,才提及流水上游的巨茧问题,由此把病因找到。舆论一成,则众人抗议,就会要求风家把巨茧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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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K() 
“而到了那一步,在巨茧撤去之时,也就是金勿手段被发觉之时,风家就能顺理成章地排掉他设下的隐患!”丹歌听着天子话,望着借口去厕所远去的金勿,缓缓点头说道,“你已是安排下人去追踪了吧?”

    天子颇为自信地点点头,“安排下了!是一等一的潜伏好手!曾经成功偷看过大少爷洗澡!”

    “唔!”丹歌眨巴了眨巴眼睛,“你们这个判定的方式很严格啊!那没有成功偷看的呢?”

    天子答道:“那些已经被我踢出情报部门,去专心伺候大少爷洗澡了。”

    沈灵儿想了想,“似乎这前后都不是什么坏差事啊!那有没有故意暴露的呢?”

    天子道:“故意暴露的被罚到了织布坊,和女人们纺线织布去了。”

    丹歌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叹道:“真是复杂的大家族……”

    “嗯……”子规沉身道,“相比于风家的复杂,这金勿就颇显单纯。”

    风标问道:“怎么说?”

    子规道:“自随州出来,转到沈丘,再来商丘,一路上这金勿但凡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借口一定是去厕所。我曾数次欲言又止,真想对他说他该去男科看一看,尿频太严重了。”

    “喔唷!”风标一拍腿,感觉不好,“不好!他不会去那流水里去撒尿吧?!”

    子规却是点了点头,“不无可能!丹歌曾猜测他是炼毒体,那一日他心火内燥,从他身上传来了草木燎灼的气息,说明他腹中盛毒。他浑身剧毒之体,也许他的尿,也有毒性呢?”

    “尽瞎说。”丹歌笑着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句,他是浑身剧毒之体不错,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撒尿下毒。那流水本是活水,不一时就把他下的毒毒性给冲没了,尿骚味儿都未必能留下。所以他一定会在流水上游放置一个毒源,源源不断地把毒染入水中!”

    “幸好你早说了!”天子道,“如果是毒源,要谁上手排除呢?这毒源必定毒性猛烈,寻常人恐都不能靠近啊!”

    丹歌摇了摇头,“那毒源虽然猛烈,但单是毒在,无人驱动,就还是能被法力隔开的。那金勿曾赠送了我一根极为厉害的断肠草根须,那毒也透不过法力的。”

    天子点头,“那便无忧了!”

    几人想完了这些,许多事情已经在渐渐启动之中,因为计划周全,想来是万无一失了。于是众人终于从这件事情上转开目光,正式瞧起了台上的武比。只是他们还没看两场,武比就结束了。

    “嗯?”子规皱眉瞧着台下站着约有二十多人,本该是备战的,也没有上场比试,武比却就完毕了。他一指那一圈人,问道,“怎么回事?明明还有那么些人没有参赛!”

    天子笑道:“他们弃权了。这风家比武本是一百个人,五十个组,两人对决,胜者晋级,而后五十人再分组,再对决。而轮了第三轮,二十五人分组,就有一人轮空,轮空的人可以随意选其余十二组的胜方进行挑战。可不巧的是,轮空的这个人在风家誉为‘莽夫’。”

    “莽夫?”丹歌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好称号吗?怎么这些人这么畏惧?”

    “恰因为这‘莽夫’不是个好称号啊!”天子道,“这人本来武力出众,但为人性情乖张,藐视天地,毫无谦逊之礼。而仗着武力,他又下手狠辣,凡与他对战的人,都非残即伤。本来他的外号该再凶恶点,但在家主的提议之下,给他起外号为莽夫。”

    沈灵儿问道:“这是为何?怎么家主还亲自赐外号,这反成他的荣耀了。”

    风标笑道:“你师父给你赐名姓的时候,就没有一些说辞么?我父虽然没有说辞,可这二字却包含我父的想法了。这莽夫如果把外号奉为荣耀,他必依着这名号而动,便是他不把这外号奉为荣耀,旁人都这么叫他,他也就渐渐信了。他就会潜移默化之下,成为真正的莽夫。

    “莽夫何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屡屡惨胜,就把他的锋芒渐渐磨平了!只是没料到,这莽夫一出,其余二十四个人个个爱惜羽毛,竟是全部退出了!”

    子规朝丹歌一看,道:“如果你把这个人赢下,你就一举赢过了二十五个人,甚至更多人!而且风家常被他欺负的,与他交手而受了重创的,都会对你有好感,有敬畏!

    “这家伙出现的好啊!你的目标就定在他身上了!可惜是你要等别人挑战你,如果你能选择,就现在,他气势最盛的时候你好好挫挫他,一定能得到风家更大的呼应!!”

    风标道:“这人特立独行不招人喜,毫不夸张地说,丹歌赢了他,可就是能赢得整个风家的好感!而丹歌赢这一个人,我最没有意见。我风家正好借丹歌的利斧,凿凿他的棱角!只是这家伙莽起来,还真是不好对付。”

    丹歌笑了笑,“我只要出手,就需是天子所说的那样,骇得他跪地求饶,哭爹喊娘!哪还容他莽起来!只是这家伙,会挑战我吗?”

    “这还不简单?!这种莽夫,稍稍言语相激,就上钩了!你且等我!”天子神秘一笑,已是窜往了那边的台下。

    子规道:“莽夫一般是不怕的,除非临死,你有一击必杀的招式吗?”

    “还得是收放如意的啊!你可不许真杀死了他!”风标补充道。

    丹歌皱了皱眉头,“这倒是有点难度啊……”他想着,忽然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寒意,“嗯?”

    这时候天子跑来了,他朝丹歌道:“感受到了吗?那家伙正盯着你呢!”

    丹歌问道:“你这行动迅速啊!只是你和他说了什么?我现在好似有他杀父仇人般的处境了!”

    天子道:“我和他说:‘瞧见那个新长老了吗?那家伙一句话就能让你跪地求饶。’然后他就承诺挑战你了!”

    “哦!”丹歌大睁着眼睛,“那么,让他跪地求饶的是哪句话呢?”

    天子一耸肩,“谁知道去……”

    子规道:“那他可真是个莽夫,他听了这一句话,就留意在丹歌对他的莫名敌意上。而我只觉得,这是天子忽然的一个脑筋急转弯。”

    丹歌一翻白眼,“所以人家能负责实战,而你只能负责搞笑!那么请问,这个脑筋急转弯的答案是什么?”

    子规一本正经的答道:“答案就是:‘你给我跪地求饶!’”

    风标道:“那人家如果不跪地求饶呢?”

    子规一撇嘴,“我管他真的求饶与否。丹歌只要说了这句话,就已是‘让’他跪地求饶了呀!”

    “呃……”天子挠挠头,“还是个文字游戏。”

    丹歌用眼一白子规,“一点都不好笑!”

    “武比正式结束!”此时风桓在台上高声宣布道,“胜利者第一名为:莽夫!其他胜利者全部弃权,但依照往年惯例,将在进入第三轮的其余二十四位胜利者中,以对战用时时间的多少进行排名,时间最少的两位,分获二三名。他们是……”

    丹歌道:“我忽然想起来我答应家主只能打一个,这三个里面如果除了莽夫,还有人挑战我怎么办?”

    “如果真有别人挑战,那你也应战便是了,不是莽夫本人就尽量下轻手,之后对付莽夫用重手,我风家人就知道你的好意了。而在你对战之时我会去和我父亲说明,他是会同意的。”风标说着,瞧了瞧台上,“只是我感觉他们弃权后心内多少有挫败感,许是不好意思挑战你了。”

    台上,风桓说道,“我们现在进入第三试,有三位胜者向风家的众管事挑战,如果成功,就可博得席位!而我们要提到的一点是,如果第三名挑战成功一个职位,高名次的选手只能挑战更高职位。如果第三名挑战失败,高名次的也不能低于他挑战的职位!”

    “唔!”丹歌点点头,“有这么一手的话,似就杜绝了第三名挑战我的可能,也很大程度上会逼迫莽夫挑战我!这一条规则不错。”

    风标皱了皱眉头,“可往常从没有过这样的规则啊,莫不是我爸临时添加的?”风标想着望向祭坛东侧家主所在的位置,远远就看见家主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还真是……”风标扶额,“我哥这……”他说着又看向风桓,但见风桓也向他比了个“OK”。

    风标看向丹歌,却见丹歌也比起个“OK”。他一把拍开,“去你的,你凑什么热闹!说正经的,看来我父亲和我哥,也有意让你治一治这莽夫啊!”

    丹歌点点头,“那为最好!”

    风标却心有忧虑,“不过他们这样一做,却会出现一种极端的情况,就是如果第三名就挑战你,那么……”

    子规接道:“那么你将接连对战三位选手!”

    丹歌一耸肩,“那也是没办法了,对付三个人倒也不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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