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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认怂了呗。胖子,那大姐大最后都这样,你可别有这心思了。”
说着三个喽啰已是从胖子身上下了来。
“那是大姐大,咱比不了!而且咱走了组织也没什么损失啊!”胖子道。
喽啰甲道:“你到过那杀手组织总部了吧?你知道了那地方在哪儿了,那地方是不容外人知道的,而知道的外人,都成了死人。你要做外人,就会变死人。”
胖子闷闷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不就是在……唔。”
“胖子,你别说!”三人又齐齐上手捂住了胖子的嘴,“如果被别人听了去,你TM还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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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转道徐州()
庙内,风标子规听到此时皱眉,“怎么不往下说了?不是会把他们的所知全部透露出来吗?”
“雾气过效了呗。”丹歌道,他撇撇嘴,“真不是时候。”
子规叹了一声,道:“他们口中的那一队人,就是说我们的吧?没想到我们竟是不知何时得罪了杀手组织,引得他们一路埋伏。”
子规怎么会没想到呢,只因为他当前对着金勿,所以只好如此说,显得他对于这杀手组织的出现毫不知情。
“就是我们吧。”风标的话语也显着不确定,这还是做给金勿看的,他心里头其实确定得真真儿的,“他们说那一队要回商丘,而他们这驻扎时间不早不晚,恰被我们撞上,等的不是我们还能是谁呢?但我却不知道我们何时得罪了这杀手组织。
“听他们口中那刑罚啊,什么剜心、灌肺、掏肛、扯肠,真是毒恶!我们怎么会得罪上这么一伙人呢?”
“无论我们怎么得罪了他们,现在我们都只能好好去应付了。”丹歌道,“他们说太康商丘都有着大队的人马,显然我们是不能过太康,也不能返回商丘了。”
“这可怎么办?!”风标皱眉,他此时的感情不是作假,他此时如果能戳破金勿的身份,一定毫不留情就对金勿出手了。这金勿此番碍着他,他那青豸化青龙的炼蛊养育方法,是很难传递到清杳居了!而每耽搁一日,他们就更紧迫一日!
谁知道老青龙何时会死呢!又谁知道青豸成为青龙需要多久呢?这迟延的每一日,都会影响到未来的新老更替,如果老青龙死而新青龙未生,这青黄不接之时,最是容易被人趁虚而入,从而造成事关天下的大难!
“拼吗?”风标想了想,苦笑摇头,“大队的杀手,便是不杀我只是阻碍,阻止我三五日也毫无问题。现在得多走一步了,得绕开太康,从别处下手将信息传递。”
丹歌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问道:“除了太康舞阳有风家的传讯分部外,还有其他的传讯分部吗?”
“没有了。”风标摇头道,“我早先说到了,这风家的传讯分部,就是专门为检查风家沿途菊水的情况而设立的,所以除了舞阳太康两个大县设立,并没有其他分部了。要不然我们折返舞阳,让舞阳分部的人传讯?”
“呃……”子规道,“我想问,这信息时代,杳伯或是你风家,就没有装一部电话吗?你风家人身上,就没有手机?”
风标摇头,“你们看商丘的信驿也就知道了,整个商丘无数的世家传递信息还是很原始的。这或是修行者的通病,我们自身有无数玄奇是天马心空、虚无缥缈的,所以对于一些讯息,反而渴望它们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且不显程式化的东西。
“风家好不容易突破了这个惯例,然而还是落后于时代。风家最先进的传讯方式,就是一纸电文。狼子之流为对付风家,也都有了这样的配置。但出了商丘,满世界也找不到一台发报机吧?”
子规苦笑着点头,“是,应该是找不到这等古物件儿了。既然如此,传讯之事,或只能照你所说,返回舞阳。可如果我们返回舞阳,这当中耽搁的时间,很可能引起杀手组织一方的变阵,那时,我们就要再择出路。
“而我们不仅要传递这讯息,还要去见一见老青龙,确定一下更替的事宜,这当中耽搁的越久,我们的行程就越紧张。所以我们不能返回舞阳,而是要趁着当前时刻,突破杀手组织的埋伏计划。”
丹歌想了想,问向风标,“借信驿传讯呢?”
风标道:“我不知道天子后续的安排,所以无法确定商丘信驿是否有风家的人手。他之前在清杳居也说了,他想要搞大的,把狼子的联盟打乱,风家整个接手信驿。而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里,风家一定完全避开信驿,绝不会忽然染指。”
丹歌想了想,果决道:“去徐州!绕开商丘,然后我们从徐州直接北上去泰山。徐州有信驿吗?”
“有的。”金勿答道。
丹歌点头,“好,不管能不能成,我们先去徐州信驿一遭,把消息传递回商丘。如果天子四方监察的话,就该清楚商丘的情形,他应该能意识到风家西南的来讯道路被杀手组织隔断。而那时,他应当能意识到去信驿看一看情形。成不成,也唯有寄托于此了。”
风标叹息一声,道:“只好一试!”
“我们现在就走吧?”子规问道。
“嗯,赶早。”丹歌点头,同一时已经从庙门窜出,直接奔向那四个喽啰的所在。子规风标金勿三人紧随其后,四人先后到达,很快将四个喽啰全部控制住。
丹歌手中的羽刃切在喽啰甲的喉头,他冷声问道:“你们的那个大姐大,也在这次计划里面吗?”丹歌等人知道,那大姐大恐就是击征了,他们没料到击征竟然在杀手组织有这么高的地位,而他们从这喽啰甲的描述中,没感觉到击征的所作所为有像黑猫所说的那般,留着后手。
不等喽啰甲回答,金勿疑惑地瞧向了丹歌,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丹歌答道:“废话,大姐大啊!这等人物如果参加计划,我们当然要避开了!”而丹歌心内的语言是,我们当然要迎上去了!
丹歌解答完,再次冷眼看向喽啰甲,他手中未动,羽刃已经微微割破了喽啰甲的皮肤。“嗯?”
喽啰甲连忙答道:“她师父是要参加这次计划的,她,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丹歌手中的羽刃更切得深了些。
“真,真不知道啊!”
“不不不!知,知道!”喽啰丙被风标控制着,忽然说话。
“说!”风标道。
喽啰丙连忙道:“她参加了!”
风标挑眉瞧了喽啰丙一眼,问道:“他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分析的。”喽啰丙苦着脸道。
“哦?能耐啊?”风标手中一紧,就要将这喽啰掐断了气。
喽啰丙踢着腿摆着手,道:“她跟他师父说要退出杀手组织,她师父肯定要验一验她是否还有那心啊,所以一定会带上她!她一定也参加了。咳咳咳。”他几乎是耗着全部气说完了这话,而这一番分析不无道理,换来了风标的松手。
“那……”丹歌问向喽啰甲,“她师父商丘了?还是去太康了?还有,她师父叫什么?”
“叫,叫王响!”喽啰甲答道,“去了商丘!”
“还算识相!”丹歌一推,将喽啰甲推倒在地,“你们的话我们刚才也听见了,你们就是炮灰中的炮灰。你们想要活命,知道怎么说吧?”
“没见过你们!没有见过!”胖子抢先答道,他哪敢见过呢!他单是瞧着喽啰甲和丙的遭遇,心内就已经慌得不行了。
“好。”丹歌点点头,朝风标子规金勿三人使了眼色,准备带队离开。金勿此时却解开了腰上的长鞭,一鞭甩在地上,一下子将一块石头鞭成了两截,他道:“胆敢泄露,有如此石!”
“唔!”四个喽啰点头如捣蒜,纷纷答应着。
如此之后,丹歌一行四人离开了白庄,前往徐州。
丹歌偷眼望着金勿,“那一鞭,有些多此一举啊。而且他这动作,也不合他的内心啊。所以,那一鞭,一定是有特殊的含义了!”
此时的子规也想着这件事情,“上次见金勿执鞭,是太公湖,再之前,就是太清宫了。那日,我和丹歌从太清宫先行离开,后续金勿才追上来,他显然布置了些什么,彼时他恰是拿了长鞭的。
“而后来在苏音等人在茶馆和金勿第一次碰面之时,也谈及金勿在太清宫留了记号,金勿怀疑是被金蟾抹去了。这样说来,方才金勿的那一鞭,很可能就是留下了记号。而那记号是什么含义呢?必是说明了我们四人的行踪。”
想到这里,子规一叹,“这么说来,我们转向徐州,也躲不开杀手们了,我们和这些杀手注定要有一次交战。那现在还有没有其他道路可选呢?”他想了好久,缓缓摇头,“路有千百条,时间第一条,如果不赶早,青龙两行泪。”
丹歌也想到了这些,暗道:“既然如此,只好和杀手们过过招了。而我之前猜想的事情若是成真,我们在这大批人马夹击之下的求生之策,就是紧随金勿。金勿若是果真想亲手杀我们,那些人马必是佯攻。
“所以让杀手们知道我们要去这徐州之地,未必是什么坏事情。如果能趁乱趁险,把金勿给杀了,是再好不过。没了金勿,余下的杀手们或再坚持几日,必就撤了。唯独那杨刃也许会念在情谊多追几日,不过也仅多几日罢了。杀手之间的友谊,嗤。
“只是可惜了那四个小喽啰,经金勿留下的记号这么一暴露,他们或是会死。便是不死,恐也要受些刑罚,那什么剜心灌肺,想想就不是人受得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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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天子计划实施()
众人连夜而去,丹歌子规虽明晰金勿留下了记号,也闭口不提,至于风标想到想不到,他们也不能多问,唯在事后,才能向风标说一说了。
众人虽然连夜赶路,但因为他们直向徐州而去,途中要路过亳州,而在亳州之前,途经算王庄,算王庄是在他们的行程之中,距离太康县最近的村庄了,二者距仅有六七十里地。这六七十里地的距离,完全是一群修行者可以覆盖到的范围。
而其实一群有组织的修行者,覆盖方圆百里范围,是毫无问题的。所以以太康县为中心,方圆百里的村落,丹歌子规等人经过时,自然要格外小心谨慎。
从漯河到徐州这一条线路上,大王庄和轩庄恰处在距太康县百里的临界点上,算王庄则处在他二者中间。虽然丹歌子规等人没有这么精细的判断,但他们作为修行者,心中是有足够的敏感的,在他们走入大王庄后,四周的风声忽然一紧,众人也就知道,他们已经进了太康县的百里之内了。
他们缓下速度来,行走的同时六面侦查,东西南北天上地下都不放过,杜绝任何被发觉的可能。四人随行随止,而速度也越来越慢。等他们到了算王庄时,几乎就成了步行过境,四人佯装成夜半散步的一群闲人,尴尬说笑着走过了算王庄,然后继续往东北而去,同时渐渐加速。
直到过了轩庄,他们的速度才开始陡升。之后四人途经鹿邑县,过太清宫。这地方丹歌子规从沈丘去商丘的时候,恰是路过的,所以丹歌子规也就知道,他们来在了商丘的南面。向北去商丘的路他们很熟悉,可把手商丘的人却不熟悉,这一程没有重温的机会了。
从鹿邑县继续走,过半百里的路程,来到了亳州。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清晨六七点钟。因为在白天,他们又抄近路走直线,此时落足在市里,所以也就不好在人前展露神行秘法了。众人只以寻常的奔跑速度跑着,遇到人少的地方,就陡然加速,神行一程。
走到了亳州颜集镇,众人恰是遇到了一群道士,这些道士一个个打扮齐整,身穿道士服,身背桃木剑,一收拿符箓,一手拿罗盘,全副武装,列队而行。
丹歌子规等人看得奇怪,连忙上去拱手问道:“众位大师,您各位是在做什么呀?”
这些道士们将身后的桃木剑一拔,一挥,眉目中显露凌然之意,却并不做声,继而几人将桃木剑一收,不再理喻丹歌等人。
丹歌扭头和子规等人对视,耸了耸肩,“什么呀?莫不是一群哑巴?”
“嘿,瞎说什么呢!”有一位道士骂道,“你们不是从后面来的吗?你们扭头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还问我们,我们是随意向你们这些俗人开口的吗?!”
子规一指这道士,“那您这……”这道士已是扭回脸去,对丹歌子规等人看也不看了。
丹歌笑了笑,招呼众人扭回头去,“既然后面有答案,我们就去后面瞧瞧吧!”他们从一侧而来,还真是没看到这道士们后面是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