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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后来他想要说的一些正经的话也都毫不犹豫地拦住了。
“哎!我说,少个人啊!我说丹歌你销声匿迹啦?你倒说说你有什么想”子规说着转身,然后他就被眼前出现的一幕惊呆了。丹歌还坐在老师坐席上,他面前的长凳上,摆着好大一堆白色的羽毛,几乎要把丹歌给埋掉了。
“丹歌你,不,仙鹤你”那一桌的羽毛,丹歌此时已经不能作为人来看待了。杳伯作为一个医生,立刻拿起了他的态度,虽然他不是兽医,但触类旁通,他医人就该能医兽。而此时这桌上一地的羽毛,显然仙鹤病情非轻,他能想到掉落羽毛的情形,“你脱毛啦?”
果然杳伯的兽医并不在行,杳伯觉着这个答案不靠谱,又以医生的观点问道:“你,肾亏?”
丹歌缓缓摇头,“怒伤肝,按理说我该是肝炎,但我现在也被搞得没脾气了。”
“哦?”杳伯眯眼。
“呼!”丹歌朝着桌上的羽毛一吹,桌上数十根上百根的羽毛立刻飞起,忽然化作一片针雨,全然都扑向了风标。这针雨却在到达风标面前时砰然崩碎,化作了漫天的白色,继而消失无迹。
丹歌无奈一叹,“饶了你!”
“风标?”风和沉声问道,这一伙人刚才如火朝天,一个个还不知道暗地里发生了怎样针对的事情呢!
风标道:“我只是让他少说些无趣没有帮助的话。”
丹歌长处一口粗气,将手中一直攥着的白色妖丹展示给了众人,“你们一看就不会藏东西。我却和这里的设计者,改叫怹风行前辈吧,我和他就有相同的共识。我会将铜钥匙藏在和他同样的位置里。
“这个位置就是这个房间转子的发动装置,然后我会在和铜钥匙相亲属性的妖丹内镌刻上相应的吸收符文。当后人那一个松弦解开这里的机关时,妖丹的符文就会启动,把藏在发动装置的铜钥匙吸入妖丹之内,随着妖丹带到这个房间里来。
“而这颗妖丹一定是要一直要用到的,就是每一次发动这个房间转子,就一定会用到的妖丹,无外乎金、火、土三属性的三个妖丹而已。而其中,铜因为属金,所以金属性的妖丹和铜钥匙自然契合。
“所以铜钥匙,一直就在我的手里,你们避开了我,也就避开了铜钥匙。而风标,你数次阻止我开口,就是阻止铜钥匙的出现。你刚才阻止我所说的那些毫无根据的分析,才是没有帮助的话!”
丹歌朝风标一瞪,然后他握着白色妖丹的手法诀使动。随之,白色的妖丹开始如花开一般从内往外绽放,而外沿的部分却又如花闭一般贴在另一侧,还原作了妖丹。就在这样的变化之下,妖丹的内在缓缓外排,而本来处在外面的部分则进入了妖丹的内部。
随着内在的外排,一个东西被推了出来,正如丹歌所言的那样,这东西正是一把黄澄澄的铜钥匙!
风标在那里几乎要羞愧死了,他一再阻止的人掌握着真相,所以他追寻的迅捷,最终变成了拖延。而看样子,丹歌被他气得不轻,那桌上的羽毛就是丹歌在计数他被阻止的次数,数十上百次的组织,风标也觉着自己过分。
此时要换做别家的二世祖,错了也未必在乎,随便打个哈哈或许就抹过去了。但风标不同,他的教养、他的品质,让他不容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他拽了拽衣服,按说要道歉他确实有些抹不开,但他终究是走上了前去,朝着丹歌深深一个躬身。
“咚”的,风标的头磕到了什么,抬头来看,却见丹歌也正好也正好抬头。风标不懂了,“我给你道歉,你躬什么身呐?”
丹歌却不答,朝旁边一使眼色,“天子,喊呐!”
天子哪有不懂的,“这是倒着来的吧?夫妻对拜了。二拜高堂!”
丹歌一拽风标,“快呀!”扭身就面向了风和。
“啥呀?!”风标匆匆一个扭身,灰溜溜地跑走了。
“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随着丹歌这样一招,丹歌风标的事情就在众人笑声中带过去了。
杳伯则从其中咂摸出些滋味儿来,“丹歌这一晚上把子规、击征、风标一个没落都调戏了一遍啊。但止于此了,这四个人生死至交,旁人如何也掺和不进来。”
而等众人笑意缓解,正色起来时,众人的目光齐齐地落在了丹歌手中的铜钥匙和这个屋子二十四面圆镜、一面方镜之上!
第六百零四章 验证()
杳伯看向了子规,“有些设想终究要验证了。而天造地设的一般,仿佛这里的一切就是为了你的设想而准备的一样。或许此间的设计者算到了一切,这并不新奇,风家的先贤其八卦算策,一定可以贯通古今。”
子规点点头,“我们的验证方法很简单,我们的结论也很简单。我们将要牺牲掉这个铜钥匙,我们会主动用它触碰这个屋子里的二十四面圆镜和一面方镜。因为我的设想中认为,铜钥匙一定会通过方镜进入镜面内的空间。
“所以我们的验证顺序,就要从圆镜开始,最后再验证房间。但凡铜钥匙从任意一面圆镜之中进入镜面内的空间,则我的设想就是错误的。当然验证完了圆镜,如果铜钥匙都没有掉进去,我的设想也未必对。
“在铜钥匙不会落入入这在场所有的圆镜的前提之下,后来一定落入了方镜之中,我的设想才算是成立。而当我的设想成立的时候,对照着三长老、祁骜的梦境,圆镜为真实,方镜为虚幻,随之也就证明,我们确实处在虚幻之中。
“或者说我们处在了看似虚幻的镜面空间之内,这个空间确实存在,但和现实仍然甚远。而我料定,当我们走入现实的时候,就离见到此地血水封棺、骷髅鬼邪不远了。”
众人对于子规的话都没有异议,虽然丹歌之前曾经反驳过,但是他在和子规的辩论之中败下了阵来。子规的设想有着相当的客观条件作为支撑,所以在丹歌也转向支持子规之后,子规的设想是被所有人所认可的。
而单单的认可显然还不够,众人还需要足够让人信服的证明,也就在此刻,通过铜钥匙和方形圆形铜镜的交互关系,确定子规的设定是对是错。
丹歌将铜钥匙交给了杳伯,如果铜钥匙在此验证过程中产生任何情况,杳伯其力量应该能做到最好的施救。而众人也很想在验证铜钥匙的同时,一直保持这一把铜钥匙,如果铜钥匙真的会落入铜镜,不知道是否有可能强行再将钥匙救回。
而但凡有一点儿救回的可能,这一点可能也仅可能出现在杳伯身上,他是在场众人里最强力的那一个。
杳伯要先打好预防,待会儿如果没把钥匙守住,这些人表面上不敢说他,若是暗地里责怪,他可也受不了。“你们不要寄予厚望,我最多尽我所能。”
众人自然知道,连忙朝杳伯拱了拱手,表示只要杳伯尽力而为就好。
杳伯捏着铜钥匙,来在了最南边,站在了已经重新安装好的木质轮毂面前,而众人也来在了两侧。杳伯道:“我就从这边开始,依次往过,逐一测试,最终会走到方桌之前。
“而为了验证的确实准确,我只会捏铜钥匙极小的一个角,让钥匙大部分接触到铜镜,在确实不会落入后,才会转入下一面铜镜。也因为如此,如果钥匙一旦落入铜镜,我极可能搭救不及,到时各位该心中宽慰,当舍则舍才是。”
说罢,杳伯也不等众人再有什么反应或者嘱咐,他已经前踏一步,来在了最南端的这一面圆铜镜。他用手指抠住钥匙的孔,这样虽然只是捏着钥匙小小的一点儿,但对钥匙使力时,可以用上全力。
杳伯缓缓将铜钥匙伸到了圆铜镜面前,万事开头难,这一步的验证及其重要,这一步定了下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走了。如果这里钥匙就落进了铜镜里,子规的设想推翻,也就没有再验证下去的必要了。
而如果这里落不下去,这二十四面圆铜镜几乎一模一样,实际的结论已经大致确定,接下来主要验证的该是方镜才是。而将圆铜镜一一验过,更多的是走个流程,做到没有疏漏罢了。
这铜钥匙缓缓伸过,它在杳伯常握手术刀的手里,颤也不颤。但在众人眼中,它却是颤的,这事关一个紧要的结论,所以每一个人心都是颤的。
“咯”极小的一声响动,铜钥匙已经触及了这一面圆铜镜的表面了,而杳伯手依然很稳,他的手没有想入僵持和争斗,圆铜镜没有给予杳伯手中的铜钥匙任何的吸力。
这下子,力道开始转变了,刚才杳伯往外送钥匙时,是抻着劲儿的,一旦有吸力传来,他就要往外拉。这一回,就轮到杳伯主动将铜钥匙往铜镜里按了。杳伯按这按着,手上的力道越大,“唰”的一声,铜镜被铜钥匙划了一道,镜面也歪了,但圆铜镜并不接受铜钥匙。
杳伯干脆收手,把手里的铜钥匙往这一面铜镜子上一掷,“啪嗒”一声,铜钥匙打在铜镜面上,然后掉在了其下的小桌上。“我总感觉我那么欠呢。这圆铜镜分明不要这铜钥匙,我偏要往进按。”
“这是为了验证嘛……”子规笑道,“不过既然这一面圆铜镜不要这铜钥匙,那么剩下这二十三面,只怕也不会要这铜钥匙。我们的设想,成功了一半了。”
杳伯拾起钥匙,“设想是要成功了,可成功之后的却不是好事儿啊。处在虚幻的镜面空间里?我们怎么走出去呢?”杳伯说着已经走到了下一面圆铜镜。
“水月有案,可窥无懈;血肉骷髅,分明两界。契合虚实,通达明灭;行过死桥,即至生界。”天子背诵着从风家大殿书房得到了的家主传承之物,那一面镜子背后朱字的这几句话,“这个就是启示不是吗?”
杳伯那铜钥匙往铜镜上一戳,没有吸力,收回了手来,走向了下一个。“契合虚实,这里如果是虚,那么那面镜子上的实和这里如何契合呢?之前苏音使用那一面镜子看老骨的情况表明,身处现实,以那面镜子暗藏的象征虚幻的方形镜子,可以确实联通光明和黑暗、外头和里头。
“但反过来,当我们身处虚幻的时候,那面镜子如何象征现实呢?虽然说圆镜代表现实,可我们看那个镜子的时候,圆镜内包括着方镜,我们在看到圆的时候同时其实也将看到方镜,于是我们在那镜子上既看到了虚幻也看到了真实。
“这样来说,那面镜子上既有虚幻也有真实。纳在我们用那镜子观察这里的时候,是真实与虚幻的契合呢?还是虚幻与虚幻的重叠呢?我们无从分辨,或者镜子自己也无从分清,那面镜子岂不是无用之物?”
天子苦笑着点头,“是这个理儿。这样分析下来,似乎那面镜子是单方面存在的,它再现实中有着大用,但在虚幻里,在镜面空间内,就毫无用处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了。”
风和闻言,虽不情愿别人如此评断自家的法器,但也只能承认这就是现实。这鸡肋的宝物,若非和此地的血水封棺、骷髅鬼邪有关,绝对不可能成为家主必要继承的宝物。
就在几人说话讨论之间,杳伯带着众人已经走过了大半的房间,把圆铜镜验证了一多半儿了。而杳伯还要继续验证下去,因为铜钥匙还安然在他的手中,之前的所有圆铜镜并没有对铜钥匙产生任何的吸引,更不说使铜钥匙落入了。
杳伯继续走着,但他以眼神示意了子规,随后他开口问道:“如果我们验证最终成立,我们确实处在虚幻之中,更确切来说我们是处在镜面世界当中。
“而我们本来寄予厚望的那一面风家家主历代传承的镜子也因为我们处在虚幻当中,所以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我们该如何打破这种困窘境地呢?”
“您说的‘打破’这个词很好。”子规笑道。
风和猛然一惊,他哪里还不懂子规的意思,他连连摇手,“不行不行!这个禁地之中布局之内的每一面铜镜都是都是已经失传的技艺造成的,其价值不可估量。除此之外,我们要打破的镜子,单这一个屋子就有二十五面!
“二长老布局更有那样遮天蔽日的一大面,这些镜子其珍贵性无可估量。实在不行,我们就走到外面去吧,走到这禁地之外,那外头是现实,我的镜子就有用了。”
天子轻笑一声,“您打算在外面看一看这大殿的五官身躯,就断定其内的五脏六腑那里患病,然后对症下药?病可是大病,而割去一点儿组织肌肉,可该舍得,不然命也没了!”
风和一叹,“说我吝啬吧,这时候我倒也舍得。可要说舍得吧,它们毕竟是瑰宝,其价值,其意义,我们但凡能从其中琢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