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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乾点了点头,“是我想得简单了,多谢两位!”
“走吧。”
焦乾点点头,带着丹歌子规两人向山下走去,一直走到了半山腰,这里是一片空地,来到空地往东面折,空地靠山的一面,有一块巨石,这巨石高有三丈,宽有两丈多,整整的一块岩石,得天地的鬼斧神工,它方方正正,不见人工雕琢痕迹。
焦乾来到这岩石正前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璧,这玉璧呈半月形,有半个手掌大小,壁上茵茵幽光,乃是火红的一个炎字。焦乾把这玉璧那这指向巨石,将一股焦家独有的法力送入玉璧,玉璧上炎字陡然一亮,赫然变作绿色,这绿色一闪,岩石上也显出一个绿色炎字,二者相应。
轰隆声起,那岩石自当中狭开一条缝,然后岩石分左右开启,露出其后一个巨大的甬道来。
此时在这甬道内站满了人,近处是一身戎甲的兵士,兵士手拿钢枪,枪头灼气逼人,枪头后的穗儿乃是实形火焰。
这岩石大门开启的刹那,这些兵士立刻冲出,将丹歌子规一行人等围在了当间。
随后这甬道内站着的就是焦家的一些人了,这人仅有十数个,偌大的焦家显然是有大部分都没有来凑热闹。在人群最前,是一个白胡子老头,这老头佁然不动时显得仙风道骨,但只要稍动眼神,则贼眉鼠眼曝露无疑。他出声也是尖锐的,“带下去!”
焦乾闻声一瞪,周围的兵士皆寒蝉若禁,不敢在动,在这焦家,家主长子又是八井首祭,可不是一般人敢于招惹的。焦乾看向那老头,“莫山爷爷……”
“莫山?”子规悄声琢磨,“是个外姓的?”
“焦莫山。”旁边的焦离道。
“莫山爷爷,那焦芽他的眉头……”焦乾还想趁此机会揭发出那焦芽眉头的异常。
但这莫山老奸巨猾,可没有让他说出口,他急急打断道:“哼!焦芽就算触了你的霉头,也不该下手这么绝,你教训一顿就算了,怎么就轻易杀了他!”
焦乾摇头,“不,我是说他的眉心……”
“他确实没心没肺才死在你这精于算计的人手里。带下去!”莫山两次将焦乾的话曲解,顺势化去了他的揭发。
“我是说他的眉心有……啊哟!”焦乾说着却忽然手腕吃痛,原来是丹歌子规所赠的那手镯咬了他。
莫山一挑眉,“妄想狡辩!带下去!”这次那些兵士们上前,准备将全部人都带走。
“不!”焦乾喝道,“此事我愿一力承当!”
“啥?”莫山鼠目一亮,小眼睛炯炯有神。
“我一力承当。”焦乾再说一次。
“好!”莫山甭提多愉快了,他朝着后方的人们一使眼色,扭回头来,“好,就把焦乾带下去。这两位……”
焦乾深深看一眼莫山,“这两位是大长老托付我们寻找的贵宾。”莫山闻听扁了扁嘴,“好,既然是大长老所托,我们也不敢为难。”莫山看这丹歌子规只是两个青年,也就放下心来,“倒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众兵士押着焦乾候在一边,莫山摆出请的姿势,请丹歌子规先行,后莫山与一种人等随后,七位祭司尾随众人之后,最后是众士兵带着焦乾。
这甬道长有百米,两侧是一幕接着一幕的壁画,壁画上讲的正是神农的相关事迹,一幅幅壁画简单勾勒,却栩栩如生。
甬道的尽头,就是焦家的建筑了,整个焦家都在这座山中,分为上中下三层。
中层就是甬道出来,丹歌子规所站立的这一层,这一层是居所,以甬道所处的位置为中轴,左右相似,对称修造。泥墙泥瓦泥门泥窗,整个家族建筑正是在这土中抠出来的,但因为有诸多力量加持,这些建筑看起来流光溢彩,颇为不凡。
上层也是泥土造就,有两个个建筑,一座是恢弘的宫殿建筑,殿门上悬一匾额,仅一字:“炎”。在殿右侧,比这宫殿稍小,是一个祠堂,祠堂大门紧闭,威严肃穆。
下层是一汪池水,清澈透亮幽深见底,南测以法力使水虹吸如柱,灌入中层人家。
这焦家景致别样,颇有隐世桃园风味,此处虽在山中,但并没有土腥气,而是又淡淡幽香。两人循这幽香来处,原来这山壁上左一丛右一丛长着许多的茶树,这些茶树倒长在山壁上,郁郁葱葱,全无半点不适应。
子规看着上面这茶树,暗暗自语道:“这就是那所谓焦家的祖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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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侦查()
“来呀,送两位贵客到北边找个房间安顿。”那莫山发号施令。因为这焦家坐东而面西,所以南北厢就是居住之所,又因以右为尊,所以北面是上佳之所。丹歌子规闻听此言,心中隐隐的担忧消去,看这接待的规格,显然这老头儿没有怀疑到他们身上,他们暂时是无恙的了。
莫山身后走出一个人来,来到子规丹歌身边,伸手一请,然后走在了头里,带着丹歌子规往北而去,而莫山那一群人则继续前行,焦乾则被带到了南侧。
余下的七位祭司见丹歌子规在扭头打量,齐齐拱了拱手,表达拜托之意,然后也直直地往东而去了。
丹歌子规跟在这带领的人后面,来到了一处别院,这院落则是正常的坐北而向南,大门半掩。那人推门而进,正对着一间明堂,两侧才是厢房,西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居住。丹歌子规则被引到东厢,入内也是一个客厅,两侧各有一间卧室。
这人道一声晚安,退了出去,闭上了屋门。
丹歌子规两人皆朝外看去,那人走出院落,随手带上了大门,已是离去了。
“这地方可不太好,这院子不大,那边厢离着我们可不远,我们有什么话也只能压低了声音说。”子规压着声音说道。
丹歌驳道:“难道你我一言不发人家不会起疑吗?不过这人既然住在这里,和我们一样远来是客,不会管这些的。”
子规忧虑抹去,直入主题,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丹歌笑道:“我打算睡觉。但有劳你,去一探究竟。”
“这是什么道理?!”子规有些气恼,“这事情你揽下的,道头来跑腿的是我?”
丹歌耸耸肩,“我变作仙鹤身躯太庞大了,容易被发觉,你一只小鸟,侦查方便。”
子规恨恨地一捏丹歌,“可有什么酬劳?我出场费可也不便宜哦。”
丹歌凑到子规的耳边,“你在甬道尽头看到那山壁上倒长的茶树了吗?”
“当然,那香味不会有错,就是焦家的祖茶了。什么意思?你不会……”子规看着丹歌,这家伙不会像偷摸采来作为自己的酬劳吧。
丹歌颇有信心地道:“你帮我侦查,我就让你光明正大地在这焦家喝他们亲手奉上的祖茶!而且是坐在上层的那个宫殿里!”
“你就吹吧!”子规翻了个白眼,不过转念一想丹歌这家伙鬼点子多,也许哪一刻就把这焦家上下都忽悠一趟,他准备给丹歌增加些难度,“我要求在那个宫殿里用焦家人亲手奉上的祖茶泡脚。”
丹歌点点头,“好呀!”
子规闻言瞪大了眼睛,“你同意了?”
丹歌假意懵懂,“同意啥?不说了,我去侦查了!”
“哎!别别别!”子规撇了撇嘴,“成交,就前面你说的那个!”
“好!”丹歌道,“你变会原形,我带着你。待会儿我就说去到正厅瞅瞅,你趁机溜走。”
子规点头,道:“好。”说着摇身一变,变回杜鹃,然后落在丹歌的手中,丹歌打开房门,朝着屋里道:“你不出来看看吗?睡这么早。”
子规为鸟身,却连忙吐露人言,“不去,走了这一遭累得很,我先睡了。”
“哦。”丹歌应一声,闭上屋门往北边的明堂走,子规早已趁机落在地上,循着黑暗绕到墙根,然后扶摇而起,飞到了院外。
丹歌刚步入明堂,西厢的门轻启,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很有兴致啊。”
“哈,是啊。”
这是子规最后听到的两人的对话,然后他就飞走了。
他飞得很高,这焦家全部人都是修行者,一个个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他如果被发觉,身份一定立刻就暴露了。他紧紧贴在那上层的底部飞行,这焦家处在这密闭的地方,常年不见日光,所以他们应对黑暗的方法很多,而他们的照明设施也极好,凡是着灯的,都十分明亮。
这光亮聚集起来,映得这上层底部也是明的,子规循着暗处飞,却总有自己已被发现的感觉。他提心吊胆地飞到了中间,然后接着往南面窜去,这南面的灯数量稍少,显然这偌大的焦家,等级森严,在中轴线的两侧,北为高贵,难为下贱。
子规不由感叹,“这等糟粕只要在一天,焦家就不要想有长久的安宁。”
他虽然感叹,此时却不得不谢过这制度给他带来了一片而黑暗供他隐藏。子规正准备放开了速度去找寻焦乾的位置,然后从焦乾口中探听那焦莫山的位置。
但此时忽然传来一声稍显尖锐的轻咳,子规眼睛一亮,忙往声源处看去。只见在那南边的不远处,焦莫山正立在一扇门前,他几声轻咳惊动了屋内的人,门稍稍狭开一道缝,露出半边脸来,这脸似因为长做表情,呲牙咧嘴的。
而这标志性的脸,子规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正是那焦岩!
“哎呀呀。”子规轻叹,“省得让我寻找焦乾那一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子规落下身来,站在屋顶,这房屋虽是泥土早就,但有力量加持,流光溢彩,可以隔绝声音。子规将天地气息会在喙上,将这力量轻裁,弄出一个小口,然后整个鸟身躺在瓦上,听取屋内的动静。屋内十分清晰的声音就此传来了。
“他怎么样了?”那焦莫山问道。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无碍,留针依然稳定。”
“嗯。现在焦乾已经收监,他似是知道我们焦芽眉心留针的事情。我们是不是把他给……”这里稍有停顿,子规臆想着这老头必是在颈部比了一下,示意干掉焦乾,“可以说他是畏罪自杀。”
“不。这样不好,家主回来听到他儿子死了,他一定先行报复,才不管什么杀人不杀人的。我们激怒了他,对我们反而不利。”那男人否认。
焦莫山道:“那怎么办?”
“哼。他不是知道有留针吗?那样更好我们的发挥,到时候必让家主百口莫辩!”
这时候焦岩开口了,“那焦芽他……”
“蠢材!他不过你一个喽啰,你关心他这么紧!”这男人训斥着焦岩,然后道,“你不是第一时间把焦芽被焦乾所害的消息发给家主了吗?”
“不!我是说焦芽被八井所害,但现在焦乾把所有罪责一个人担下来了。”
男人说道:“嗯,只说焦乾倒显得我们会借题发挥。你这样说很好,打消了家主不少疑虑。而既然消息已经送出,他们收到消息应该在明天下午,他们返回就会在后天的下午,比预先的计划早一天。
“那样焦芽就过了两夜,留针不会毒发,长老们回来后必有办法将留针化出,你这喽啰也就死不了了。杀害未遂和杀害概念可不一样啊,这只能推翻家主,可是不能把他打得一蹶不振啊。其实死了更好。”
“爸!”焦岩叫道,显然他并不愿焦芽死去。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音,焦岩的爸爸说道:“学着放下你的仁慈。滚!”
“是。”焦岩怯怯的声音响起,随后屋门轻启,那焦岩走了出来。
子规遥遥望去,他捂着右半边脸,那半边脸,一度是由长而厚实的头发遮着的。
子规皱了皱眉,“这小孩……”他也不知如何评价了。
“走了?”屋内又传来了声音,是那焦岩的爸爸厉声问道。
莫山答道:“嗯。”
“他应该学会狠心如我!”他说得咬牙切齿,同时间屋内有风声流转。子规明白了,这家伙是想杀死焦芽。
“你是要……”屋内的莫山显然也没来到焦岩的爸爸会有这一出。
而屋外,子规看着走远的焦岩哭着跑回来了,他跑到近处,“呜呜呜,爸。”他显然料到了,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莫若子。
子规颇有感触,他悄然道:“记得谢谢我。”说着猛然击在屋顶的瓦上,然后立刻逃窜。
“有人!”屋内两人皆是一喝,齐齐从屋内出来,恰巧那哭着的焦岩奔到门前,“爸,求求你,别杀他。”
“你!”焦岩的爸爸示意莫山去四面巡查,伸出手来又要扇焦岩,焦岩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