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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怿涵看着白坤成那副嘴脸,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她道:“在东曦城,你的人曾对朗也动过手?”
白坤成故作不明,问其左右女子道:“是你们谁动的手?”
白坤成身旁的若烟与若霜只顾娇笑,若霜道:“小弟弟,昨夜可尽兴?”她扬起手掌,轻笑道:“我这手到现在还很疼呢。”
若霜也笑道:“小弟弟,我家少爷喜欢你,才会令我们赏你,你不知感谢,却来怪罪我们,还带着洛帮主前来质问。”
司马朗也满面怒气,昨夜所受之辱,令他一时难以接受,脸上涨得通红,眼中浸着点点泪水。
洛怿涵看着司马朗也,说道:“朗也,昨夜是谁如何对你的,今天我在此替你撑腰,你都去一一还回来!”
司马朗也闻听洛怿涵此言,大声道:“是,怿涵姐姐。”说着,司马朗也便走到若烟与若霜面前,“啪啪啪啪”四声,已是重重四巴掌甩在她们二人脸上。
若烟与若霜一阵惊诧,尚未反应过来,竟已各自重重地吃了两巴掌,二人满面怒气,都看着白坤成,似是要他替她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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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少年之手 下()
白坤成亦是一惊,继而笑道:“原来是这两个狗奴才欺负了朗也小弟弟。”说着,他手影一动,折扇翻飞,只闻两声哀嚎,白坤成已是两扇拍死若烟与若霜。
白坤成笑着问司马朗也道:“小弟弟,哥哥替你出气了。”说着,他走近司马朗也,轻轻笑道:“还有谁对你不敬了?”
司马朗也扬掌又是两巴掌掴在白坤成的脸上,道:“还有你!”
白坤成全然未曾料到司马朗也竟会对自己出手,他一时怒不可遏,挥动折扇,喝道:“好个大胆孩童!”便欲向司马朗也击去。
洛怿涵身形一晃,已是一掌挡住白坤成的手。白坤成折扇轻飞,两手挥动,虎虎生风,直向洛怿涵咽喉扣去。洛怿涵摇身避开,再是三掌齐发,掌风呼啸,白坤成一时防守不住,已被洛怿涵劈在其胸口,将其击退数步,口吐献血,俨然重伤在身。
瞬间,门外一时涌出几十名白衣杀手,个个手持大刀,严阵以待,欲将洛怿涵与司马朗也生擒。
白坤成怒喝道:“给我杀了他们!”
几十名白衣杀手领命,一阵刀圈晃眼,已是向洛怿涵与司马朗也如排山倒海之势,齐齐攻来。
洛怿涵带着司马朗也,翡翠白玉箫一出,白光凄凄,夺人心魄,挥舞之际,威猛万分。司马朗也亦是双掌使动,一式五行通背拳使得熟练已极,不出片刻,二人便将几十名白衣杀手尽数放倒,动弹不得。
霎时间,门外又是几十名白衣杀手挥刀而来。
洛怿涵白玉箫一挥,指向白坤成,道:“我不想再多增杀孽,你也好自为之!”她道:“再敢对青衣帮弟子出手,我一定不放过你!”说着,又是一箫轻挥,击在白坤成胸前,令他只觉一阵胸闷,嘴角又流出鲜血。
白坤成道:“我也警告你,你若还要使用一些恶毒手段伤害我妹妹,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洛怿涵闻言颇感一惊,她道:“白莲儿阴险毒辣,我不屑与此类人动手,更不会使用卑鄙手段对付她。”顿了顿,她道:“倘若阿诺在东曦城受到半点伤害,我一定会杀了你。”
白坤成闻洛怿涵这一言,一阵哈哈大笑,他忍着伤痛,嘶声笑道:“你以为你杀得了我?”
洛怿涵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白坤成道:“你敢吗?”他阴笑道:“你要知道,二十多年前,若不是因为救你父母,我又怎会失去爹娘,而你,又是个重恩重情之人,断然不会对你父母的救命恩人之子下毒手。”
洛怿涵道:“你既然连亲生父母都不肯相认,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提到他们!”
白坤成笑道:“洛怿涵,可事实却是如此。”他道:“你不会杀了我,而我也吃定了你!”
洛怿涵却不言语。
白坤成所言,字字不假,句句不虚。白坤成虽作恶多端,处处挑动洛怿涵极限,可她这一生或许都不会杀了白坤成。因为前世恩情已定,今生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对白坤成下手。
而白坤成正是知道洛怿涵的弱点,才如此毫不忌惮,惹怒于她。
洛怿涵正欲带着司马朗也走,那群白衣杀手向她与司马朗也涌围而来。
洛怿涵道:“我们想离开东曦城,又岂是你们能拦得住。”说着,她一手搂住司马朗也,转眼之际,已消失在众白衣杀手面前,飘然远去。
洛怿涵与司马朗也刚走出门外,只见后面有脚步声急促传来。
“姐姐……”洛怿涵回头看去,却是阿诺正追了过来,后面还跟着白莲儿。
“阿诺。”洛怿涵又惊又喜。
“姐姐,你们没事吧?”阿诺关切地问道。
自从白莲儿以死相要挟阿诺留在她身边,便终日陪伴阿诺左右,寸步不离,阿诺心里对她早生厌烦之感,可是一旦阿诺说要离去,白莲儿便会立刻举刀自残,伤害自己,如今她的身上已是多处被她自己割伤的痕迹。
阿诺虽不喜欢白莲儿,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阿诺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不忍心看到这个对自己付诸真心的姑娘为爱伤心伤身,所以,他便委曲求全,留在东曦城。
在东曦城的这段时日,阿诺终日在房间饮酒,日渐消瘦,他两耳不闻窗外之事,除了饮酒浇愁,再无别的事。是以司马朗也被抓进东曦城,他都浑然不知,直到方才听到打斗之声,似是有洛怿涵的声音传出,才一经打听,竟是真是他们,于是他便赶紧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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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秘影诡迹 上()
洛怿涵摇摇头道:“我们没事。”她又问阿诺道:“你好不好?”
阿诺苦笑一声,道:“放心吧……”
洛怿涵知道阿诺这三个字说得轻松,心里却犹如千斤重。
阿诺看着洛怿涵,轻声道:“姐姐,那天我射伤了你,对不起……”
洛怿涵道:“你不是有意的,我不会怪你。”她看着阿诺不禁问道:“阿诺,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不能回去!”阿诺还没来得及回答,白莲儿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阿诺的衣袖,霸气地说道:“阿诺已经答应我要永远留在东曦城陪伴我,所以我到哪儿他才能到那儿。”
洛怿涵没再说话!
她知道阿诺的苦衷,他委曲求全留在东曦城,只因是白莲儿的以死相威胁,这教他有苦难说出。
司马朗也闻言不悦道:“阿诺哥哥,你为什么要跟坏人在一起?”
阿诺一怔,看着司马朗也,难过地说道:“朗也,对不起,你在东曦城受苦,阿诺哥哥都没有来救你……”
司马朗也道:“如今怿涵姐姐已经帮我报了仇,出了这口恶气。”
阿诺微微一笑,道:“以后好好好照顾自己,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司马朗也点头道:“我会的。”
阿诺看着洛怿涵,轻声道:“姐姐,你们快回去吧。”说话之时,他眼里噙着泪水,仿佛今日一别,便是永生。
洛怿涵知道阿诺一时难以脱身,强行带他离去,白莲儿定会以死相逼,到时阿诺心里会更加自责更加内疚。
洛怿涵微一点头,道:“照顾好自己。”
阿诺也点点头,洛怿涵这才带着司马朗也渐渐离去。
阿诺像是个孩子般依恋地看着洛怿涵的身影,口中轻声唤道:“姐姐,要保重……”他眼角了的泪水慢慢滚了出来。
月夜如诗。
春天的月夜更是美如仙境。
东曦城内月光溶溶洒下,轻轻洋洋,微微晃动,到处一片美景如画,揽秀山庄更是桃红柳绿,莺鸣燕舞,花香四溢,叫人恍若置身世外桃源。
只是一庭春色恼人来,却见满地落花红几片。
良辰美景,却无赏心悦目之人。
阿诺一个人手持酒壶在庭院内饮酒浇愁。
已经数不清这是阿诺第几次在庭院里饮酒了,只是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再倒头昏昏睡去,一天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便也迅速的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如今犹如牢笼中的飞鸟插翅难飞,被囚禁于此,教他饱受煎熬,痛苦难言。
白莲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里很难受,自己只是想好好爱他,怜惜他,渴望与他永远在一起,没想到却是如此折磨他。
白莲儿怎么也想不通。
她知道阿诺此前对自己柔情蜜意,爱慕万分只是因为他被“摄魂水”所控制,令他失去了自我意志,如今他已经清醒过来,他的情感归属重新倒向了洛怿涵那里。而阿诺之所以委曲求全留在东曦城,只是因为他怀有一颗仁义之心,因为自己救过他的性命,才使得他不忍自己为他自杀而死。
白莲儿痛苦不堪。
看着阿诺终日不言不语,夜夜烂醉如泥,这么久以来,阿诺未曾与自己说过十句话,白莲儿的心如刀绞。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在想如何才能使阿诺开心起来,如何让阿诺接受自己的苦苦爱恋。
夜更深了。
阿诺已经喝空了三坛酒,浑身亦是被酒水淋得湿漉漉一片。
忽然,闻得一阵悦耳的琴曲之音悠悠传来。
那乐曲如泣如诉,像是一个女子的轻柔话语,娓娓道来,令阿诺不禁为之一怔。他睁开眼睛看去,不远处的鲜红桃花后面,一个白衣女子正自抚琴。
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白莲儿雪白玉指轻轻拨动,那醉人的曲子便如清泉般缓缓流淌出来。
“莲儿。”阿诺不禁唤道。
白莲儿身着轻纱白衣,秀发长垂,清秀的面容上流露出伤感神情。只听白莲儿轻轻唱道:“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既见君子,我心则降。赫赫南仲,薄伐西戎。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执讯获丑,薄言还归。赫赫南仲,玁狁于夷……
一曲唱完,白莲儿泪珠颗颗落下。
阿诺眼见这一幕,心中不知为何一时酸楚不已。
又闻曲调忽变得哀怨忧伤,丝丝袅袅凄苦不已,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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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秘影诡迹下()
阿诺见此情形,心中隐隐作痛,仿佛自己连日对白莲儿的冷漠无情和不理不睬让他觉得很是内疚。
忽然,他站起身提着酒壶,踉踉跄跄地朝白莲儿走去。
阿诺走近白莲儿,发现月光下的她身子娇小瘦弱,一副我见犹怜之姿,她面容苍白憔悴,写满幽怨哀伤,芊芊玉指轻轻拨动琴弦,眼中泪珠簌簌滑落。
阿诺的心里莫名地一痛。
阿诺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去看白莲儿,眼前的她教阿诺心里甚是不安,愧疚不已。
“莲儿……”阿诺又唤道。
白莲儿闻声站起身来,她轻挥衣袖拭干泪水,她看着阿诺,口中却道:“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白莲儿深情款款地看着阿诺,娇嫩粉唇轻启,柔声慢唱,泪水又再度滚了出来。忽然,她走近阿诺,一把夺下阿诺手中的酒壶,举起来便往自己嘴里倒,满坛酒水直将她浑身衣服淋湿,满脸酒水泪水混杂一块儿。
阿诺很心疼。
他知道白莲儿对自己的心意。眼前这个姑娘在别人眼里再坏,再是恶人,可他对自己却从无恶心,从无歹意。
阿诺忙取下酒壶,制止道:“莲儿,别喝了……”
白莲儿哭着说道:“你又不爱我,为何要关心我?”说着,她又要去抢阿诺手中的酒壶。
阿诺忙将酒壶扔开,大声喝道:“喝酒伤身体,别喝了!”
白莲儿伤心地哭着,闻听阿诺的话语,忽然又是一阵仰天大笑,只笑得她满脸泪花,她大声道:“阿诺,你真的觉得跟我在一起让你很痛苦吗?”
阿诺一怔。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到白莲儿的问题。
或许,即便是他心里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也不能如此残忍地说出来伤害白莲儿。
白莲儿继续道:“可怜我白莲儿自作多情,留得住你人却留不住你的心。”她泪如雨下,难过道:“如今,你若真要走,你就走吧,我再也不留你了,我再也不留你了……”她的哭声令人心碎,每一声都痛在阿诺的心底。
阿诺呆立原地,这一刻的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此前还日日夜夜苦思冥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