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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我高攀的。”
顿一下,脸色厉起来:“至于你说的那些,是你的野心,不是我的。”
他抬头,看见严母受伤的眼神,只听她道:“你就这么想我?生个儿子,只为坐牢情妇的位置,然后往上爬?”
他别开眼,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我希望自己的儿子成材,成大事,顶天立地,有什么不对!”
他只是问:“若父亲不是严家家主,你会离开他吗?”
严母低呼:“怎么可能?”
严浩君此刻咬字,格外清晰:“我也一样,不在乎她是否有利用价值,她是她,就足够了。”
39。第39章 :只为湘妍()
严母很正经的说:“那不一样,我是女人,可以为了男人奋不顾身,但你是男人,怎么可以没有事业,女人很多,你可以像……”
“像我爸一样是吗?妈,你错了,我们都一样,一样的为了爱情奋不顾身,你爱父亲,可以不要那份唯一,而我只想要宁湘妍。 ”
严母有些愣的看着他,儿子很少对她说这种话,但一出口,道出的想法,却是与她的期盼不一样。
“在我小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所期望,所以让我认识了湘妍,我如你所愿的爱上了她,如愿的让她如此依赖我。我们都在一开始就做出了选择,应该坚持到底的不是吗?”
严母有些恍惚,想起了从前,他们还小,是她亲手为她们牵线,她当时是希望他们能一直在一起的,就算目的是出于私心。她也是亲眼看着宁湘妍长大的,是真心的疼爱,是什么时候开始,想法变了?
“浩君,你还不够成熟,于男人而言,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先事业后爱情。”
他垂眸,却字字铿锵:“妈,当我不争气,因爱情,而事业,我会争取,不为其他,只为湘妍。”
严母心中一震,她没有想到,这种痴情,她的丈夫没有,儿子拥有了,却把整颗心都掏给了另一个女人。这样,对严浩君真的好吗?
“想好了?”
“妈,你不应该这么问我,我用了十几年来思考这个问题,反复衡量,但又觉得很可笑,一开始就认定了,有什么可犹豫的。”
严母道:“那么多女人围绕在你身边你从不拒绝,我以为……”
一道声音打断了她:“我以为你了解我。”
严浩君站起身,耳尖的听到里面厕所传来的开锁的声音。
片刻,宁湘妍走出来,挽上他的手臂,对着严母道:“伯母,我们要回去了。”
严母佯装冷脸:“怎么,嫌伯母我这儿不好玩?”
宁湘妍吐吐舌:“才不是咧,是浩君哥哥说他有事,抽空来看伯母,又要回公司忙了。”
严浩君一副木吶的样子,湘妍偷偷伸手捏了把他手上的肉,严浩君才‘嗯’了声,表示回应。
宁湘妍气愤的瞪他一眼,一点都不配合。
严浩君装作没看见,全然不在意。
严母才不高兴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反正也留不住你们!”
宁湘妍见严母这个样子,还真以为她不高兴了,立刻摆出一副她也不想走的样子,立马推卸责任:“都怪浩君哥哥拉!”
“那好,让这小子走,丫头留下来陪我!”
“啊!”宁湘妍突然低叫了声,不知怎么办。
严浩君拉起她,往门外走:“走了。”
宁湘妍借着台阶下,一边被人牵着走,一边回头对严母做出不是自愿的表情。
直到门关上,严母的身影彻底消失,严浩君瞪她一眼,她才正经起来。
所有人走后,严母坐在沙发上,头垂着,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有些许落寞。
她似乎忽略了忽略了很多问题,例如,她和严浩君的问题。严家子女从小要学的就很多,呆在母亲身边的时间会比平凡的孩子少很多。而严浩君独立得早,又在那么小的时候有了宁湘妍,他的生活重心放在了宁湘妍身上,而她的生活重心则放在了丈夫身上,母子间少了沟通,交流,感情的培养。
40。第40章 :你错哪儿了()
面对面,也好似隔了层膜,那种淡淡的疏离,她不是感觉不到,只是从未如此在意过。 在听到那句:“我以为你了解我”时,整个人都颤了颤。那种鲜少看见,却又一直存在的淡淡的失望,疏离,是一种无声的指责,指责她不是一个负责的母亲。
她对儿子的感情,压抑在心里,说到底,没为他做过什么,儿子也从未依赖过她。
现在,哪怕想为他做些什么,谋算些什么,他也不接受,不领情。或许在他看来,那并非是帮助,就像今天的事,也正如他所说,她不了解他。
一种心酸,在心底蔓延……
一上车,宁湘妍就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就看见严浩君的脸色不太好。
真给猜中了,真的秋后算账?想到这,觉得他只是甩个脸色,心情微微不爽,还说不在乎,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给她甩脸色,哪怕在人后,什么意思嘛!
离开公寓,一路上,严浩君都没好脸色,去公司时,说好的出去逛逛也没有,一车直接开到了家里。
她心里不爽,却不敢出声,跟着他进了小别墅。
他上了楼,她却止步于楼梯口,不想要靠现在的他太近,她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严浩君站在楼梯的顶端,背对着她道:“上来。”
她听着那犯冷的声音,走也不是,上去也不是,迟迟犹豫。
而他则径直走了进去,没管她。
最后一咬牙,上去就上去,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不过,不如痛快点。
找了几个房间,没找到他,退了出去,就看见另一边书房虚掩的门。
她走过去,象征性的叩门,力道不重,却把虚掩的门直接叩开了,她就走了进去。
他已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她站在他一旁,他不看她,不说话,专心处理公务,只当她不存在。
直到她觉得腿发麻,他才合上电脑,就着椅子,一个旋转,直面于她。
依旧没有说话,那种不冷不淡,微微透着薄凉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毛,发颤。
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忽略了发麻的腿,一移动,险些跌倒。
他没出手扶她,看着她的囧态,她站稳,又对上他一如刚才的神色。
严浩君不说话,静的可怕,就和她僵持着。
气氛越静,宁湘妍心里就越不平静,这无异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生气了,她确定。
经受不了这种僵持,这种气氛的压迫,她低着头,小声的说:“我错了。”
久久没有回音,她抬眸,又对上他的眸子,微微渗人。
待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错哪儿了。”
宁湘妍手抓着衣角,把衣角抓得皱巴巴的,糯糯开口:“我不应该小心眼挤兑她。”严浩君就是这样,再生气,再计较,在外人面前,永远把她宠得像个小公主,只有她才能体会到他回到家的计较,加倍的计较。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41。第41章 :被罚()
宁湘妍头低得更下去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不应该陷害宋潇,不应该这么坏。”
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气息更冷,死丫头,还是不知道错哪儿了。
“把家训抄十遍。”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不能算是家训,是严浩君为宁湘妍拟定的行为准则。
她小嘴微张,不可置信,严浩君因为一个女人惩罚她。惩罚她,只为一个女热。第一次,在严母那儿的时候,她以为宋潇不足为患,因为他不在意,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她站在那儿,显得很委屈:“可是我手受伤了。”
他看着她手上缠着的纱布,语气更是严厉起来:“二十遍。”
她急着出口:“明明就是……”
他不耐的打断:“三十遍。”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双眸蓄满水雾,二话不说,转身离开,内心深处,那个写着严浩君三个字的小人儿,早已被插了千万针。
把木门摔得巨响,每一个步子都踩得很重,鞋底扣在木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又进了那间为她准备却又一直空着的房间,再次把门扣得巨响,把自己扔在床上。
门被打开,他倚在门口,双扣插兜,说了句:“不抄完,不许吃饭。”
宁湘妍看也不看他一眼,翻身背过他,小鼻子微抽,又气哼哼的在心里咒骂,无所谓,反正晚饭已经吃过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好似能够猜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又加了句:“不许睡觉。”
宁湘妍咬着下唇,背对着他的身影一动不动,强忍着不哭,委屈的不是其他,只是因为他因为一个女人惩罚她。
严浩君见她迟迟不动,死倔的样子,脸色更难看了,激动的话,冲口而出:“再不听话,关黑屋。”他退了出去,关上门,声响不大,却震得她整个人打了个颤。
狠狠地在床上滚了几圈,突然爬起来,走向他的书房。
严浩君不在,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她踮起脚,抽出书架上用于打印的a4纸。
不小心带出一些文件,她下意识的弯腰去捡,弯到一半,站起身,还不止,还狠狠的踩了几脚。又拿过桌上的笔,转身准备离开,想想,貌似还觉得不解气,又倒回去,再狠狠几脚。拖鞋很干净,没留下脚印,却是把文件夹踩得变形。
她才冷哼一声,拿着纸笔回了房间。
打开抽屉,拿出那份许久未见的‘家训’。
忍着撕碎它的冲动,打开笔盖,手才握上笔就疼,一用力,就有伤口撕裂的征兆。不得不停下,换成左手。
一笔一划,弯弯曲曲,没一个字工整,还好,大致可以看出模样。
家训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
家训二:一切以保全自身为前提,一切事情都要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家训三:要做到基本的善良正直。
………………………………………………
家训一百二十八:必须无条件听从严浩君的话,遵其教导。
42。第42章 :哭笑不得()
这边,严浩君刚回卧室,便烦躁的把衬衣拉开,闭着眼,粗喘几口气,死丫头,越大越不听话。
唯有这个丫头,让他不能把她怎样,却是气着自己。
脱了衣服扔在床上,拿出家居服,去了浴室,水温调的低,想要降火。
犯冷的水顺着头顶,沐浴全身,淋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伸手,狠狠抹了几把脸,走出喷头的范围。
他以为他可以洗很久,不管那个丫头,但事实上,冰冷的水非但不能让他整个内心沉静下来,反而更加的烦躁。
内心很矛盾,觉得她太不听话,该给些教训。又想到她受伤的手,又心疼。
想起从前关她黑屋,她从黑屋出来时,她看他的神情,心里更难受,他还是怕她讨厌他,哪怕目的是为她好!
那丫头现在一定觉得很委屈吧!
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镜中的男人,那男人分明是在鄙视他:没骨气的男人!
目光下移,看见胸膛几处明显出于某人之手的指甲抓痕,呆愣几秒,猛地移开目光,直起身,抓起衣服套上,出了浴室。
越过卧室,打开卧室的门,看见为她准备的那间房,房门虽然紧闭着,灯光依旧从门缝渗出来,不知怎么地,收回了迈出的那只脚,关上了房门。
也不管头发还没干,直躺在了平整的被面上。
天黑尽了,不算太大的别墅,只有二楼的两间房亮着灯。
不同的两间房内,一男一女分别躺在床上。
男人直直的躺在被面上,女孩儿则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睡在床铺一角。
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清明的双眼没有丝毫的朦胧,看了眼窗外黑尽了的天色,又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翻身下床,因为没干就躺下的头发,此刻显得有些凌乱,他却顾不上。
打开房门,那间房,房门依旧紧闭,或许是天色过于昏暗,渗出的一丝灯光,格外显眼。
他做过许多的假设,她会哭会闹,会在屋子里发脾气,却唯独没有想过她会乖顺的接受惩罚。那样的安静,让他像被猫爪子挠,静不下心。
步子放得很缓,尽量不发出声音,搭上把手,一拧,‘咔’一声细微的声音,门却没有开。
他面色一沉,回屋拿了钥匙,开了门。
入目的便是一张大床,像猫一样的女子蜷缩在一角,睡得很沉,略显娇小的身材,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