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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君还不忘给尤菲米娅打个电话。
难得半日空闲,尤菲米娅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她憋太久了。
车子已经停好,三辆车,一辆她的专属座驾,剩下两辆随行保护。
车门打开,随从的手挡在上面,以免她碰头。
尤菲米娅刚刚弯腰,电话响起来,这个铃声很少响起,儿子的专属铃声。
她直起腰,掩饰不住的喜悦。
“喂。”
严浩君开门见山的就道:“我爸来找你了,你做好准备。”
尤菲米娅唇角的弧度一下子就被抹平了,严彻……
“我这儿还有事儿,就不聊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办吧!”父母相好,别的孩子肯定是乐见其成的,可是严彻对尤菲米娅,根本就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可以算了的。她用了多大的气力,才说服自己放弃,放弃卑微的爱他,开始自己的生活。那么用力的走出那段感情,现在严彻想要进去,究竟要怎么样,要她自己做决定,不是子女推泼助澜的就是为她好。
想起严彻曾经的花天酒地,严浩君身为男人都觉得,他现在真心不配和尤菲米娅在一起,可是,那到底是自己的父亲。
严彻要去找她,他拦不拦得住两说,他也不会拼命的去阻拦。
挂了电话,尤菲米娅所有的好心情全部一扫而空。
回皇宫,吩咐下去,有人要说找田榆榆的全部给她轰出去,不听的就直接暴力手段。
之前儿子就跟她说过,严彻自她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放弃找她,舍弃了所有女人,洁身自好。可是凭什么他浪子回头了,她就要给他机会。她为了严彻,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卑微的底线,最后遍体鳞伤的离开,你现在回头了,你又凭什么觉得a国的女皇,骄傲的尤菲米娅还会看得上你。
她想要工作,可是发现,做着做着就走神了,文件上,多出两个字。
500。第500章 :最狼狈的严彻()
严……彻。
她回过神,脸色难看至极。
干脆睡床上,大被蒙过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睡觉。
严彻赶天赶地的,下午到了皇宫。
看着皇宫,心里是沸腾的是翻滚的,她就在这里面,从前那么爱他的她,是舍弃了这样尊贵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的,她的爱有多深他知道,只怪他一直定义错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现在他来追回他的爱,他愿意变成那个付出的人。
被拦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说了:“我来找田榆榆。”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出错了,她现在是尤菲米娅,可是他还没来得改口……
拦住他的守卫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走走走,这里没有这个人。”
严彻连忙改口,说是找女王。
然而另一个守卫更是凶狠:“滚滚滚,女王也是你能见的。”
身为天之骄子的严彻从没受过这等窝囊气,怒气就往上冲,不过不想在她的地方生事,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耐心的解释,然而还没有说一半,再次遭到厌恶的拒绝:“滚出去”
严彻还想说,守卫立刻呼叫同伴,直接动手。女王说了,遇见说找田榆榆的,直接赶出去,不听的直接暴力手段。能暴力手段解决的还不容易,就怕不能动手的又难缠的。
这守卫对付普通的一个打几个都没问题,可是落在严彻的眼里真的是不够看的。
严彻知道,这种情况下,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否则事情更糟糕,可是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弯腰避过一拳,再一拉,避开,他正前方的那名守卫就身形不可控制的飞向了后方的人,乱成一片。
人,越来越多。
这样的情况对他很不利,这样动手,守卫也不是疯子,肯定是有人给了命令,轰不走就动手。而这颁布命令的人,除了她再无别人。
几个呼吸间,严彻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脸狠狠的沉了下来,她比他想的做得绝。此时离开就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他能离开吗?他能就这么算了吗?他不能,他已经等不及从长计议,他等了三年多,忍受了三年多没有她的日子,太长了,太煎熬了。
严彻不愿意搞出伤亡,他不要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严彻下意识的一记手刀,直逼对方的颈部,想到处境,就在要砍上那人的同时,猛的收了力道,变成掌心相对,也只是把他推开。
就在这个当口,严彻犹豫着下手,背部一下子遭到重击。
然后就是瞬间的,整个身体都麻痹,他不可控制的倒在地上,疼痛,但是毫无气力,一点反抗的力道都没有。
站在他身后的人还拿着电击棍。
被他撂翻的人,看见他这样,毫无顾忌的围了过来。
一个男人,打那么多人,要不是靠着电击棍,指不定打得多丢人呢!火气,全往他一个人身上撒。
有人踹了他一脚:“你不是很能吗?你还敢还手,让你滚就滚哪来那么多的磨叽。”
这一脚踢中严彻的腹部,他咬着牙,却站不起来。
501。第501章 :跟我走,我宠着你()
除了蜷缩什么都做不了。 整个嘴唇都发白,哆嗦。脸色铁青,却是无能为力。
又是一脚,踢中他的背部,让他整个人狠狠一颤。
“跟他费什么话,敢来皇宫惹事的,不打死他。”
“动手。”
一群人,拳打脚踢,底下就只是一个蜷缩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
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这对于严彻来说,比杀了他还要折辱他的自尊心。
监控前面,尤菲米娅静静的看着,看着所有人脚下那个蜷缩的身影。
严……彻
她以为她忘了,三年多,她刻意的去忘了这个男人。不去看,不去了解,不去想。
可是现在,他的眉,他的眼,那么的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个总是正经的,严肃的严彻,那个总是像军人不像商人的严彻,那个情动是会疯狂的叫着她名字的严彻,那个让尤菲米娅放弃尊贵身份的严彻。
初见他,觉得他那么的特别,少女时期的她情窦初开,在叛逆离家的时候遇见他,在困难的时候帮助她。严彻就淡淡的一句:跟我走,我宠着你。
现在回想起来,她多傻啊!
严彻总是说他忙,三五天才回来一次,她也理解了。后来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约会,那总是严肃的正经的脸上出现的淡淡的温柔,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的。
她疯狂的质问过,甚至闹过自杀,然而换来的不是他的心软,而是一句:你闹够了没有?
她一个人以泪洗面,严彻依旧花天酒地。她离开,严彻追回。那一次,有了浩君。三天的浓情蜜意,她还是臣服了。她离不开严彻,她的心绑在他的身上。刁蛮的尤菲米娅为了他学会做了一个得体的聪明的女人,做一个在严彻无数女人中不失宠的女人。
对他的期望,慢慢的变成了奢望。一份简单的生日礼物,就能让她高兴好几天,她变得简单的容易满足,变成严彻最喜欢的样子,变成严彻觉得懂事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爱着一个不独属于自己的严彻,哪怕得到他一点点的关怀都觉得兴奋,她卑微的自己都可怜自己,赔上她最宝贵的青春。
直到那一句:浩君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一句话,让她的二十多年变成了笑话,她问自己还在坚持什么,还在奢求什么?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了,她还剩下些什么。
她离开,她不再需要严彻,她不要再爱他,她甚至不需要任何的男人。
她用事实证明,尤菲米娅,骄傲的强大的尤菲米娅可以自己顶起一片天。
当初我是围着你严彻转的一个卑微女人,现在你严彻赔上一切都配不上我!是你严彻,配不上尤菲米娅!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监控。
他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哪有从前风光的模样,他大抵自己都没有想过,他会有今天。
透过监控,她可以听见严彻的低吼,那颤抖的低吼。
“田榆榆,我知道你在,你出来。”
502。第502章 :爬窗户()
“田榆榆,你出来。 ”
“我错了,我改。”
“让我见你一面。”
整整二十分钟,拳打脚踢二十分钟,严彻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菲米娅,抿着唇,静静的看着。
痛吗?你这点痛,抵得上我二十多年痛的千分之一?
你现在觉得狼狈吗?从前的田榆榆爱你何止这点狼狈。
你一句“我错了,我改”,我就得重新接纳你吗?晚了,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有的人伤透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严彻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样,被人扔了出去,消失在监控视频中。
人群散开,地上只剩一摊血迹。
血,严彻的血。
尤菲米娅往着那滩鲜红,愣愣的出神。直到有人过来打扫,冲洗,除了一片湿润,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关了视频,讽刺的笑。
你还心疼他?别犯贱了,他就算是死了,都跟你没关系了。
七天过去了,再也没有看见严彻的身影。
事后她问过当天的守卫,下手虽重,绝对不足以致命,全都是皮外伤。
田榆榆,摇晃着红酒,站在窗台,看着皇宫大门的方向。
说什么爱,这么容易就退缩。
争取她,寻找她,不过是严彻的自尊心受挫,从来只有他抛弃女人的,没有女人抛弃他,所以他不服,他坚持。
现在,呵,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严彻,你这样的人说什么爱,你根本就不配!
一口饮尽红酒,穿着蕾丝睡衣的她上了床。
苍蝇走了也好,还她一片清净,也省得恶心她。
晚上十一点:
一批巡逻人员刚刚走过,严彻几个助跑间,就攀上三米多高的围墙,轻巧的落下。
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去是不行了,他可不想再受一次皮肉之苦。他也不觉得多挨几次打就能表真心什么的,被打得跟孙子一样,她也不见得心疼,女人狠心起来,男人是远远不及的。他想进来,岂是这些守卫拦得住的。
越过小道,靠在两面墙的夹角之间,仔细回想地图。a国不大,皇宫建的很华丽,而且复杂,没有来过几次的人,很容易迷路。
他刚刚迈出去几步,就听见了脚步声。
他看见手电筒的光亮扫了过来,不由得心脏都慢了几拍。
光源越来越靠近。
一个巡逻人员靠近墙角,没人,他明明听见脚步声的啊。
正准备离开,手电筒晃了晃,身体已经转过来,余光却瞥到什么东西,脑子里面还慢拍的在想:两面墙上面夹角之间的那个黑影是什么。
他没听错,有人!
前前后后,不过两三秒。
不过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没了知觉。
最快的速度,在避开监控的同时,对换了衣服。
许多监控地带是必须经过又没有死角的,这样正好行了方便。
他不能随着队伍走,不知其中的安排,很容易被认出来。一旦被认出来,他就算是个神仙,也逃不出。那么多人,他耗也得被耗死在这里。
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就正大光明的走,只要不遇上人。
尤菲米娅的寝宫已经熄了灯,就剩点点微弱的光芒,她该是睡了。说是寝宫,其实就是一栋别墅,一栋非常华丽的别墅。
大门处有人防守,找了好几个方位都不行,严彻干了最没品的事,爬窗户!
为了避开监控,还是爬的厕所那个窗户。
503。第503章 :再也不要放手了()
刚刚爬到三分之二,严彻脚一滑,整个人往下掉,情急之下,他抓住窗户上的台沿,就一只手抓住了,整个人荡秋千。
不免得发出一丝动静。
糟了,有人过来了。
不管他穿的是什么,他现在这个姿态都解释不清的。
他干脆顺着荡了一下,另一只手搭在台沿上,再一使劲儿,撑上去,跨上台沿,抓住窗沿,一跃。
他刚刚消失在外墙上,一束光射过来,什么都没有。
靠得进了,严彻反而动作慢吞吞了。
浴室里摆满她的用具,三年多了,他跟她的生活第一次靠得那么的近。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就浮想起,从前她还爱着他,每天的等他回来,那个时候的他占据着现在自己期盼的幸福,却那么混蛋的不知珍惜。
现在接近凌晨十二点了,卧室内很安静,她肯定是睡着了。严彻还是谨慎的,细细听了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