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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不忘回头望蒋碧秋一眼。
她照样浅笑着,眼里含着某种深意!
注:打平伙………就是就餐的aa制。
第019章 远房表叔送外侄女回家()
蒋碧秋笑盈盈的眼神,跟聋子在茅厕外偷看他洗澡时没有两样,回到家里,一股蓬蓬勃勃的无名火从下面窜起来,一直窜到脑壳里,烧得晕乎乎的,多日不曾张扬的擎天柱,此时又猛然暴涨到极致!
其实她并不吸引人,胖胖的,是那种大骨骼的、没有脂肪的胖,脸色黑里透黄,天生的泥巴色,看上去很健康,虽说算不上美人,却是过去晚上在被窝里作乐的偶像!也就是说,即使没跟她上过床,而在深夜的幻象中,也不知搞在一起好多回了!
上初中时,经过保管室,总要朝她家瞅上两眼,那厚实的身子,常能激起更深层次的联想,可要在现实中动真格的,却从来想都不敢想!然而,一个口碑很好的妇人,男人是个远方的伐木工,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二十多年来守身如玉,跟她来点啥子,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来点啥子,某些妇人很容易,德珍妇人却很难,要成了,可算是修为升级!
终于动心了。
后来去中间院子斗地主,都没见着她的影子,莫非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又一天晚上,林耀锡来了,说是三缺一。
摆开簸箕斗了几局,围观的人很多,不一会,她来了,因为不懂打牌,还是坐得远远的看热闹,也不说话,听人们闲聊,只是抿嘴浅笑。
一连几局,不知为何,出牌时时走神。
“林乐,咋个把赢牌打输了,又在想聋子啊?”
“林乐,你的心是不是飞到梨园里去了?”
正在难堪,还是蒋碧秋三言两语替他解了围。
到十一点过,围观的人大多回家休息去,她也不见了。
“不打了,明天再来。”
摸摸口袋,输得只剩点元票,只得主动离场,走出中间院子。
抬头望天,月黑风高,正是偷人的好天气!
已是深夜,垭口上居然还站着个人!吃了一惊,连连后退几步。
更吃惊的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来他日思夜想的蒋碧秋!
“幺表叔,收场了?”听她的口气,好像是不经意碰到的。
“不打了,手气背,蒋碧秋,你不在娘家过夜啊?”
“女儿出去读书了,屋里就我一人,怕遭毛贼偷嘛,今晚好黑,可以送我回去么?”
“当然可以。”走在一起,心口砰砰直跳,仿佛又成了跟女生说话也脸红的男生!
“人老了,看不清,怕摔在阴沟里哦。”走过池塘边的小路,到了岔路口的石板桥上,她笑着说。
“你哪里老,才四十几,精力旺盛得很嘛。”她家往左,自己家往右,他跟着过了桥,跟着往左走。
“幺表叔莫开玩笑,你满二十没?”
“满了。”
“哥哥姐姐还好么?”
“还好。”
一边走一边拉家常,终于到了过去生产队的保管室,这里住着三家人,都是中间院子没地基修房搬来的,每家人都用烂砖砌了围墙,把晒坝围起来喂鸡鸭,互不相通,蒋碧秋的家在靠外的一边。
一条小黑狗汪汪叫着。
送她到家,按理就得走了,没有理由留下来。
“幺表叔,进来坐会儿再走么。”她掏出钥匙打开门。
“好嘛,从来没进来过呢。”
院门很窄,刚好能过她的身子,走进去,一股鸡屎味扑鼻而来。
“屋里乱糟糟的,幺表叔莫见笑哦。”
“都是乡坝头的,哪里会见笑。”进门后,小黑狗不叫了,还摇尾巴。
“看嘛,临时兴起的家,好窄。”走了几步,打开房门,第一间屋是厨房,一张饭桌,几跟木凳,简单整洁,里面有股柴火味。
“里头还有几间屋?”
“一间屋算是客厅,靠里还有一间寝室,坐嘛。”
进了客厅,里面放着一台小电视,一套露出了海绵的旧沙发。
“住在这里,晚上好安静。”坐在沙发上偷偷瞅她一眼,那黑里透黄的脸没啥子变化。
“太安静了,一个人住,有点提心吊胆的。”她照当地习惯调了碗糖开水,递给他。
“还是多个人陪着的好。”捧起碗,暗暗观察她脸色,还跟平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有啥办法,我屋里那个人快六十了,还要在外面挣钱啊。”
“该退休回家陪你了。”过去居民娶农民,往往是老头娶年轻的,一个快六十,一个才四十几,也不知这许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好几年呢。”
就是回来,也是一根焉丝瓜,不中用了。
漫不经心地拉着家常,林乐有些紧张,不停喝水,下面却没懒洋洋地没啥动静,说到底,就是面对一个好口碑妇人,铁了心要上,却怕临阵出洋相!准备不充分,拿什么来动真格的?
“幺表叔,还喝水么?”深更半夜,一男一女,有点不妥,她站起来,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不喝了,”他也站起来,“我得走了。”
外面黑漆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实在心有不甘,蒋碧秋一个出了名的良家妇女,幺表叔上幺表叔下的,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其实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若是如此,还是死了这份心的好。
走着走着,突然手机响了。
“喂喂。”
“林乐么,在哪里?”是赖老师。
“在家里。”
“过来耍嘛。”
“深更半夜的,痒痒得不行了?”
“小龟儿子,尽在乱说,快过来嘛。”
“好,马上过来。”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星星有月亮,偷人的生意兴隆,业务繁忙得很!想到那对惹眼的超级肉弹,下面又腾腾腾地窜起老高,很快搭了个凉棚,于是转身往回走,经过保管室,很快到了独院子。
门虚掩着,推开即进,屋里没有亮灯,伸手不见五指,正要轻声唤人,突然间,那对热乎乎的超级肉弹猛地揉在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嗬哟,大东西差点把我打晕了!”说着,一柄犁头不客气朝她肚腹抵了两抵,发出明显的进攻信号!
“摔来两坨肉,看你吃不吃?”赖老师仅穿了件睡衣,看样子准备很久了,一把搂住他就往床上滚!
“难怪这么急,洪水早就泛滥了!”摸摸她下面稀里糊涂的地方,手掌湿漉漉的。
“哆嗦啥子,还不快上!”她双手擒着牛犁头,急不可耐地往自家下面塞。
第020章 新开出一块自留地()
“急啥子。”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一时起了报复心,犁头在肥沃处晃来荡去,就是不入土。
“小龟儿子,想耍我,没门!”她身子一挺,强行将整条犁头生吞了下去!
“嗨呀,好巴适!”想报复,哪里抵得住这种主动进攻?只好一头陷入稀泥里!
“既然巴适,还不快弄重点!”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本该进入状态,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正此关键时刻,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守身如玉,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从而长期占用,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实在是心怀鬼胎!于是一气之下,提前进入冲刺阶段!
“哎哟,要弄死我了······”趁她喉咙里刚开始哼哼,林乐整个人就像一台发动机低沉地轰鸣着,突然上了五千转,紧接着熄火抛锚了!
“咋个搞的,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毛毛虫。
“不晓得嘛,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晓得个锤子!莫非你也每月有例假么!”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哪有天天擎天柱的,莫把我说得跟婆娘家一样嘛。”再遭这种侮辱,要不是在搞底下工作,恐怕要拳脚相向了,万般委屈之下,翻身爬起,穿好衣服,提起裤子就走。
“蹬一脚就起火了?莫那么小气嘛,快回来再来一盘!”她光叉叉地跳下床,想拖住他。
“今晚来不了第二盘,我走了,以后电话联系。”
出独院子,顺原路往回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一点了。
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无意的一瞥,不禁心跳加快, 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有另外的伴儿,俩个在一起加夜班?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子,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拨开一些,一阵叽里咕噜的叫声,一窝老鼠四散逃离,让他吃了一惊。
钻进玉米秆里,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蒋碧秋居然没有反应!
凑近窗口,从缝隙处朝里面窥探,屋里的一幕,实在让人面红耳赤!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一把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地在那道巨大的创口上揉着搓着!喉咙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同时下面还溢出了一些亮闪闪的东西!
如此的尺度,如此的场景,莫说见过,听也没听过!一个精力旺盛的壮年妇人,老男人长期在外,原来就是用这种无奈的办法解决问题,守了二十几年妇道!
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储存的能量还充足得很呢,猛地咽下一泡口水,下面的擎天柱刹那间就暴涨起来,很快达到极限,差点顶破了裤裆!同时太阳穴的附近的血管咕嘟咕嘟地流着,耳膜也能感觉到了!
蒋碧秋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眼看频率越来越高了!
她自己弄,哪里比得上来真格的巴适!
此时不动,还待何时?
轻轻一推,窗子因为有玉米秆遮着,没有上栓,吱呀一声,一推就开了!
“啊!”蒋碧秋吓得魂魄出窍,遇到刺猬一样,身子一缩,来不及遮丑,“哪一个?”
“是我,林乐。”话音未落,攀住窗沿,翻身就钻了进去,身后的玉米秆随即倒过来,又把窗口遮得严严实实的。
“幺表叔,你?”蒋碧秋虽是过来人,也从没丢过这种丑,连忙拉起铺盖,盖住身子。
“蒋碧秋,你刚才做的啥子,我全看清了,”跳下去后,刚好站在床上,蹬掉鞋子抛下床,“既然看都看到了,幺表叔陪你耍一会行么?”
“不,幺表叔,不行,你是我表叔嘛,莫要乱来,快回去了。”也许是兴奋,也许是羞辱,灯光下,蒋碧秋满脸通红。
“来都来了,不耍一会,咋个也不好嘛。”林乐伸手就要揭铺盖。
“不,幺表叔,快走,今晚看到我的丑事,切莫在外面乱说哦。”她一双宽厚的手,死死拽紧铺盖。
“蒋碧秋,我看了你的,你也该看看我的,也算扯平了。”既来之,则安之,揭不开铺盖,林乐三两下将裤子脱在膝盖以下,那柄醒目的大柱子,就像烧红的烙铁,直直地对准了她!
“唉,”一声粗重的叹息,蒋碧秋的拉紧铺盖的手慢慢松了,两眼死死地盯着那根红烙铁!
觉得有戏了,一把揭开铺盖,那茂密的黑森林,黑黝黝的沟壑边沿,以及让他血脉喷张的超级创口,全都暴露无遗,在灯光下纤毫毕现!“蒋碧秋,莫喊我幺表叔,就当我是你家那条小黑狗嘛,来让你彻彻底底的舒服一回,好不好?”说着,一下子扑在她身上!
那宽厚的身躯,就像大地母亲一样!
“嗨哟,好大的东西!”她不再抗拒,一把握住那根红烙铁!
“你的东西也好大!”
很快,俩人已经来不及说话了,手动不停,口动不停!
灯灭了。
黑暗里,只听得见对方如雷的呼吸声!
“喔喔,幺表叔,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晓得我想做啥子嘛。”
“当然晓得。”
“快来嘛。”
“好!”
一柄超级犁头在那片含含糊糊的地方轻擦慢晃一阵,猛然犁入了土壤,一下子穿了个通透!
“呵呵!呵呵!”那厚实的身躯也不知蕴藏了好多洪流,犁头一进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