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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坐在俩人中间,说笑间,一会儿摸摸超大峰峦,一会儿搞搞锄把子。
休整了片刻,再次受到撩拨,锄把子继续暴涨,成为耀眼的红烙铁了!
“呵呵!原以为是根毛毛虫,想不到是根特大号的!”汤美芝死盯着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忍不住伸手握住它的一段。
“张姐我都是过来人了,哪里会看走眼的!”张婶说着,也伸手握住它的另一段。
俩个妇人,指指点点,挨挨碰碰,就像欣赏一件不可多得宝贝一样。
“哎哟,莫要逗它,你们看,又想吃肉肉喽。”没过多久,林乐重整雄风,轻松地恢复到先前的激战状态!
“还想耍,快回隔壁那边去嘛,有我这老东西在,总有点碍事!”张婶推了推他俩一把。
“我那上三年级的娃儿,夜里容易惊醒哦。”汤美芝迟疑了。
“张婶又不是外人,看我们搞事情,别有一番情趣嘛。”林乐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既然都让张婶耍弄过,身上的每个角落都不是秘密了,俩人不约而同地,一个翻身回到床上,又开始啃啃咬咬,两条舌头故意伸出老长,不断缠绕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你俩个好耍,把我晾在一边咋个行?”张婶说着,粗硬的铁手,一只在超级肉山上慢慢滑行,一只把玩着红烙铁,“嘻嘻,两头不误,舒服么!”
“舒服得要死!”俩人异口同声地答道,话音刚落,又一个猛子扎进对方的幽深的口腔里!
这种前所未有的玩法,汤美芝实在没见识过,支持不住了,眼睛一闭,软软地瘫在床上。
见火候已到,林乐和张婶交换了了一下眼色,心领神会,猛扑而上,一个揉搓上面,一个耍弄下面!
没过多久,汤美芝半睁双目,微启朱唇,熬受不住地哼哼呀呀起来!
“呵呵,巴适不?”林乐声音颤抖地问道。
“嘻嘻,安逸不?”张婶也窃窃地问道。
汤美芝昏死过去一般,像一堆烂泥,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待了一会,突然翻身而起,双手捉住林乐的红烙铁不放!
第032章 连续作战()
“美芝姐姐,还生我气么?”
既是泼妇,又是贞洁烈女,真怕一时想不通,将其硬生生折断,林乐连忙护住宝器,却见她仰面躺下,不言不语,双眼迷离,痴痴地笑,拖着它往自家沼泽地塞!一边说道:“又想折腾人,咋个不生气嘛。”
“原来姐姐想吃回锅肉,何不早说呢。”
按小鸡公的说法,很多妇人都是无底洞,果然如此,应对她一个,也有点应接不暇了,好在能量充足,对方胃口越大,越是喜欢,于是毫不迟疑迎上去,却不急于动作,手持昂扬宝器,在那可怜巴巴的创口周围擦来刮去。
“嗬哟!我的老祖宗!快点来嘛!”汤美芝捉住它,毫不客气地往深处递送。
三人的手,在三双眼的注目下,一点点地将宝器送入该去的地方!
这就是吃回锅肉的好处,来得简单又直接,既然已经来了一盘,对方处在状态之中,无须婆婆妈妈的过程,昂起上半身就开干,“嗨!嗨!嗨!”,深沉有力的号子声中,毫无顾忌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再看汤美芝,笑容如花,吮吸着自家手指,嘴角流出了口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而那对大咪咪在冲击力的作用下,有节奏地荡漾着,兔子一般,鲜活无比!
“下面含着根大东西,上面也要含根小东西啊。”林乐动作不停,手指同时伸入她嘴里!
“呜呜呜,每个洞洞都塞着才舒服嘛。”汤美芝吃糖一般,吧唧吧唧的,像吞下了一柄锄把子!
午夜过后,屋外,鸡不鸣,狗不叫,屋内,床架吱吱嘎嘎。
往复运动不紧不慢,力道沉稳。
“嗨!嗨!嗨!”“呜!呜!呜!”
此时张琼花一反常态,像个局外人,抄着双手,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笑嘻嘻地看俩人动作,一面东拉西扯地聊天。
“美芝,这几天手气还好么。”
“哼哼,还好,呜呜,赢了三百多。”
“乐子,你呢。”
“嗷嗷,输了一百多。”
“以后白天一起打麻将,晚上一起搞事情,既是牌友,又是搅搅,好巴适哦。”
“呜呜,那咋个行,村里人看多了,要说闲话啊。”
“嗷嗷,张婶说的要得,更好耍嘛。”
这种见不得人的运动,本来容不得第三者在一边打岔的,然而张婶作为亲密的知情人,没完没了的闲话,不仅不碍事,反而陡增了一番情趣!
于是,旁观者又成为参与者,无形中掌控了那事儿的全过程。
没过多久,汤美芝全身一紧,面目扭曲,像一个冲向终点的女短跑运动员,哼哼呀呀地大叫起来。
“哎呀,好巴适!”“嗬哟,爽死了!”
“好!把姐姐弄巴适了,再来几杆杆重的!”得到反馈,迸发出最大的力道,开始全速冲刺!“嗨!嗨!嗨!”
第二个回合结束了,打扫完战场,汤美芝又蹲在尿桶上撒完野后,穿上衣服。
本来她家就在隔壁,张婶却叫送送,于是跟着从后门出去,顺着阴沟朝左边走。
屋后是一道土坎,坎上荆棘遍布,灌木葱茏,野狗也不容易钻进去,把屋檐下的一切遮得严严的,在两家之间来去,即使白天也无人察觉,俩个特派员,加上个联络员,真是搞底下工作的好地方。
接连搞了两盘,中途也没咋个休整,有点疲软,夜风一吹,昏乎乎的,到了汤美芝家后门,本想告辞离开,却又让她拉住。
“后半夜还长,你走了,姐姐好寂寞哦。”尝到蒿竿子的厉害,她一时没了泼妇架子,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嫌寂寞,没关系,乐子陪你嘛。”
后门边就是她家的红苕窖,站在窖门外,俩个并不卿卿我我,却搂搂抱抱的。
仅是搂抱还不行,总该做点啥子,下面的火暂时退了,温情脉脉地,吧唧吧唧又开始亲嘴。
然而,她个子实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点累人,不得不搬来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嘴巴才刚好对齐。
亲了一阵,她的腰肢又开始按耐不住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哼哼呀呀的。
即使不算老手,也能觉察到这种微妙的信号,不多时,焉丝瓜及时地伸长变粗,成了一柄实实在在的锄把子,朝对方富有弹性的肚腹又顶又撞。
刚吃了肉肉,又来惹事,太不规矩了,她的手伸入他裤裆,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感觉它明显在升级,牵引到那片稀里糊涂的沼泽地,又是蹭又是刮。
站在红苕窖边,动了几下,有点别扭,于是她吊着他的脖子,滚在窖门外的一堆干草上。
草叶的锯齿边豁人的肌肤,又痒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门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红苕就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含量实在太低,做了一阵往复运动,都大口喘气,头昏脑胀,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回到地面,站在在阴沟边吭哧吭哧地干开来。
搞完第三盘,汤美芝还是搂搂抱抱的不让他走,估计娃儿睡得沉了,悄悄进屋,在床上又搞了第四盘。
走出山凹凹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过,鸡叫头遍了。
回到家里,顾不得疲累,将刚输入的汤美芝手机号重新编辑,排在最后一位,以她肥美可口、能够解馋为由,冠以“甜烧白”之名,从此,自留地由四块增为五块,若是再接再厉,恐怕不久之后,真能过上皇帝一般的日子!
然而,汤美芝虽然肥美可口,却要求多多,极难伺候,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脚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况家里那位醋坛子有点小钱,一旦晓得俩个的好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天涯处处是芳草,有了张婶这位掌握了诸多闷骚少妇资源的联络员,何愁发展不了业务!
主意已定,去厨房烧点热水,端到茅厕外冲掉身上杂七杂八的粘液,回到寝室,做一阵皇帝后宫的美梦,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睁开眼,太阳差点晒到屁股了。
注:搅搅……暗中进行精神和**联系的一对男女。
第033章 头一个浮出水面的人()
时值初秋,坡上的草叶一些青,一些黄,一些红,空气有了丝丝凉意,头一拨雁阵已掠过家乡的高天,万物开始从鼎盛时期悄悄回落。
一夜搞了四盘,身子淘空,说不出的轻松惬意,也该休整休整了,吃过早饭,斜靠在阁楼的小木窗边,泡了一杯清茶,享受着和煦的秋阳,玩了一会手机游戏,翻出高中时的日记本,再读和班花李成凤眉来眼去的过往,好笑之余,也有点淡淡的感伤,那些小儿科的作为,早已成过去。
偷人工作做到这种份上,作为一个高中生,也该理理头绪,作作总结和反思了,跟学校工作一样,少不了总结、记录、反思,教师的手都写麻了,花的时间有时比实际工作还多,说做假,大家都做假,网上抄,转抄,心照不宣,八股文,上级逼的嘛,要创新、要创意,咋个创呢,而偷人则不同,富有创新和创意,惊险刺激,乐趣无穷,不记录真有点可惜。
抽了一支烟,呷一口清茶,翻开日记本,慢慢从聋子写起,每个人三言两语,写到汤美芝止,后面加上几条反思:
一,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年轻的靓女淑女娇女一旦接触之后,紧张疲软,无故跑马,发动机空转熄火,不在发展对象之列。
二,遭别个搞烂、名声在外的,重复使用,趣味大减,越是德珍妇人,从未红杏出墙的,越具有挑战性,应纳入首选,据此,将翠花从花名册上划去。
三,做好保密工作,建立类似间谍网一样的单线联系。
四,把握好张婶,抓住大好的发展机遇。
刚刚写完,手机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刚大干一场,莫非又要给介绍新业务了?
“喂喂,张婶,大清早的,又想耍锄把子嗦?”
“狗东西,光是你有啊,没事就出来喝茶,老茶馆。”
老茶馆就是留得住人,乡邻们泡在一起,不知不觉也老了,那个得了癌症的王三叔,每天还叫家人推着去呢,直到有一天在茶座边闭了眼。
披上赖老师给买的那件硬邦邦的夹克衫,出了垭口,翻过坟山,到村上的茶馆已是半晌午了,里面满满的十几桌牌友和茶客尚未散去。
汤美芝还在打麻将,见昨夜的对手前来,瞟了一眼,又低头看牌,不再理会,于是,他也斜眼瞧瞧,很快转过身,和别的老辈子、哥老倌打招呼,装作不在意。
明明产生了底下联系,曾经串在一起了,在大众面前却形同路人,掩藏秘密,这就是偷人的乐趣所在!
麻将桌边,一张大桌子,围了好多茶客,张婶也在其中。
刚在旁边一张桌子边坐下来,由于相貌灵气,人也和气,有点人缘,几个老辈子和哥老倌争着给那五毛茶钱。
同是搞底下工作的,张婶并不争着给茶钱,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那一桌茶客,男男女女,老中青都有,还有个退了修赋闲在家的乡干部,由她主讲,导引话题,乡干部解析政策,戏说官场趣闻,年轻人逗乐打趣,搜罗些野合新闻,老年人述说些陈年旧事,一直说到解放前。
每天的时间就是这么打发过去的,没人觉得无聊。
在她身边,坐在村里的寡妇刘二嫂。
因为业务关系,既是寡妇,又跟张婶挨在一起,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刘二嫂三十几岁,个子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相貌平常,淡青色的肌肤,带点淡淡的笑容,嘴唇总是微微张开,沉默不语,面朝每个发言的人,不管能否听懂,也饶有兴趣的听着。
林乐更是注意到,她穿一件灰色衣服,头发有点乱,脸上有点脏,除外,身上并无特别的地方。
和张婶挨在一起,看似陌生,互不理会,却暗含着某种说不出的默契。
关于刘二嫂,只晓得她男人几年前在河里电鱼,翻了船,舍不得家什,淹死了,至今待在婆家没再嫁。
她在听别人闲聊的同时,浅浅的笑着,目光偶尔扫描过来,扫中了他!
四目相对,她眼里仿佛暗含了一种深意!
凭借过去的经验,心里一震,开始留意起她来!
寡言少语,平平常常,身上没有翘起鼓起之处,实在想不出还有啥能够吸引人。
然而,世间万事,古怪蹊跷的太多,且看某些相貌出众的帅哥,就是喜欢讨平平常常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