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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上回家,不得不路过保管室。
走近蒋碧秋家门时,那小黑狗不仅不叫,还不停的朝野闹倌摇起尾巴来!既然内能尚有些存留,干脆靠在玉米秸垛子边,拨通了她的电话。
夜半相约,蒋碧秋醒来后,丝毫没犹豫,穿起睡衣开了门,一把将他拉进屋去!
筑路号子在屋子里响起,搞了两盘,剩余的燥热终于消耗殆尽,一身轻松之后,来复枪成了不来气的焉丝瓜,暂时不会到处点射,招惹麻烦了!
走过田埂,翻过坟山,回到村里,已是鸡叫二遍,晨曦微露。
躺在床上,掏出山寨版,重新盘点,以易春香味美可口,营养丰富为由,号码前冠以红烧鲍鱼之名,纳入通讯录中。
一夜两个妇人,每人两盘,真有点吃不消了,名为超级宝器,却是肉做的东西,并非网上卖的那种自乐器具,哪有不倒的道理?说是不倒,一定神话了,不添些修真的桥段,怎么说得过去?而添加上去,成了神器,一竿子扫荡天下美女,不倒翁一般,对林乐来说,却又显得有点离谱,就此下去吧。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又进了休整期,得以养精蓄锐,迎接新的挑战。
八百元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来说,还是一笔巨款呢,揣在裤兜里,腰板也挺了,底气也足了,优哉优哉的到了村上。
太阳刚从东边出来,老茶馆里早已热闹非凡,张婶那一桌,茶客都围满了。
汤美芝正在内堂打麻将。
刘二嫂坐在张婶身边。
斜对门的酒铺子里,易春香照常开了卷帘门,坐在柜台边。
已接上头、保持着单线联系的三人,不动声色地打麻将,聊天,做生意,除了眼角的余光所及,从不轻易瞅上他一眼。
这仅仅是处于张婶的暗网中、刚暴露不久的三个妇人,而潜藏在角落里的,却不知到底有多少个。
私藏尚且不多,距离心中的目标还差得很远,于是泡了一碗盖碗茶,坐在老茶馆门口,从最佳角度潜水观察着进进出出的、和张婶打招呼的每个妇人,留意她们之间眼神的交换。
然而,茶水渗了一遍又一遍,却一无所获。
到半晌午,邀约了好哥们林耀锡下到苍蝇馆子,还没喊菜,村上开来一辆宝马,一辆奥迪,车门大开,下来几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于是,所有茶客食客的目光,都被齐刷刷的吸引过去了。
这几个年轻人,个个精干无比,一身名牌,戴着金项链,染了头发,面带微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村民们不难看出,来者都是在道上混的,属于小百姓惹不起的角色。
最后下车的一人,三十几岁,目无表情,无论从相貌衣着来看,没有任何特点,看不出是干哪行的,而不从属于任何实际行业,抄起手耍,才能靠非常手段凌驾于他人之上,也就是人们心目中的大哥了。
此大哥的名字有点怪,叫王影,人称影哥,是方圆上百里响当当的人物。
仁贵强过去跟影哥走得很近,自当上村长后,不便于抛头露面,却也保持着暗中来往。
前来迎接影哥的并不是村长本人,而是他的贴心哥们、村干部付金宝。
已是中午,苍蝇馆子馆子如何能招待贵客?两辆车很快调头朝镇上驶去。
不久,村长的雪铁龙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离去后,茶馆酒馆的人才敢悄悄议论:村上恐怕要出大事了!
原来,河流两岸的沙坝,砂石含量丰富,就像某些少数人的金矿一般,对岸的邻村,隔着一条河,历来你开采你的,我开采我的,相安无事,唯独河心有一片两三百亩的中坝,砂石层起码有三米多,所有权一直存在争议,闹过好多回了,而对岸的村长过去也是一位大哥级人物,唤作郑三娃,最近和仁贵强争夺中坝,快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邀请影哥,多半是前来扎场子!
“乐子,楞着干啥?喝酒啊!”林耀锡端起酒碗劝道。
“今天这卤鸭子有点难吃,跟斗酒也难喝哦。”林乐有些闷闷不乐的。
“跟过去一样,莫非你没胃口了?”
“唉,的确没胃口!”
大人物们的事,原本与己无关,可想到他们出入豪车,吃香的喝辣的,旁若无人的玩派,风光无限,而再想想自己,吃的是玉米馍馍,喝的是跟斗酒,穿一件赖老师在江都城里买的廉价夹克,土得掉渣,还操起来复枪到处乱搞村妇,居然沾沾自喜,以为是天下排名前十,实在寒碜得没话说!
看来易春香不嫌弃村长没耐力,不来劲,依然暗中沟通,也在情理之中啊,就算焉丝瓜对她来说,也比得上一柄豪华级长枪!
仅靠那点天生本钱操社会,真叫没出息,处处让人小瞧哦!
于是,林乐呷了一口跟斗酒,愣愣地望着豪车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052章 危险关系()
到下午,争夺中坝的大战即将在河岸边展开,村干部付金宝四处吆喝,要村民前去,无须动手,壮壮声势即可,还许诺去过的人,不分男女老少,每人一律发给十元钱。
中坝的砂石,潜在价值数百上千万,明明是村民共有的自然资源,仁贵强作为开采法人,一直无人敢提出异议,到此时神仙打仗,本来与凡人无关,可村民为那十元钱人头费,竟扶老携幼到了河岸,黑压压的一大片!
可悲可叹啊!林乐原本不打算过问,却想看看大佬们如何对决,也跟着去了。
再说花脸以及村里的几个名媛,都靠着关系投了一份钱在挖沙船上,自然也跟着村长老婆来凑热闹,却死要面子,不肯徒步,坐上一辆小车去了岸边,和村民们保持距离,抄起双手,嘻嘻哈哈说笑不停。
影哥的宝马和奥迪,以及村长的雪铁龙,早已停在河边,正对中坝。
河对岸,奔驰宝马停了十几辆,郑三娃搬来扎场子的,竟然是县城江都市的老大廖超娃!而且此人并未亲自出马,仅派了一批马仔前来。
乡下闹事,几百个百姓也比不上一个马仔,跳出来的,就那圈内的少数人,河这边人来得少,车来得少,靠山也低了个级别,还未接触,先输了底气!
河两岸的乡亲们,由运沙船载着,一船又一船的到了中坝。
两个村的人各站一边,中间隔了几米的距离,而各自请来的马仔,则站在最前,横眉冷眼的按兵不动,这种资源的争夺,双方不轻易动手,靠气势取胜而已,既然为利益而来,打出事还得用钱摆平啊。
想分到十元钱的村民们,都大气不出,静静的看着前面。
最先上场打口水战的,是双方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太婆,就像国家之间争岛屿,挖根挖底数落历史,一直数到民国以前。
数落没个结果,两边各一个五保户老单身汉,纠缠在一起,玩起了摔跤比赛。
这边的老单身汉按过去,摔赢了,却被对方的几个马仔踩在脚下,又是脚踢又是棒打。
最后上场的是仁贵强和廖三娃,又各自请来的人簇拥着,面对面商议中坝的划界。
林乐站在村民中稍稍靠前的位置,抽着烟,踮起脚尖看大佬们谈判,而几个名媛就在他身边。
和花脸昨晚才搭上关系,新鲜感还在,于是不自觉地靠过去蹭啊蹭的,而她在和几个闺蜜说笑的同时,眼睛始终离不开前面的仁贵强,显得无比的仰慕,哪里注意到他这个土包子。
男人就这样,越是吃醋,对方显得越是妙曼,此时在花脸的那半边黑脸,看起来也蛮可爱的!
由于人多,在她身边挨挨挤挤的,也不算啥异样,可她本来有点洁癖,耸耸鼻子,突然发现昨夜的闹倌就在身边,吃了一惊,竟一脸的厌恶,装作不认识,瞪他一眼骂道:“这娃儿,要抽烟站开点嘛!”
晚上还夸赞本钱粗壮,扯脱就不认人了,林乐怯怯地退了两步,“对不起,对不起。”心里却骂道:这死婆娘,我俩的下面刚对在一起过呢。
再说仁贵强和廖三挖的谈判僵持下来,越吵越厉害,扎场子的正要动手,镇上的干部及时赶到,只好不了了之,各自撤去。
回到岸上,林乐也有点骨气,避开村干部,不去领那十元钱的人头费,悄悄走掉,途中突然接到一条短信,翻开一看,是鲍鱼发来的:
林乐,刚才在中坝里挨着我干啥?不注意着点,以后莫来找我了!
原来是怕败坏老姑娘的名声!于是很快回复了一条:
请易姐放心,以后一定注意着点,乐子还会来找你哦。
不久,手机又响了,汤美芝和赖老师先后来电,邀请他晚上亲自上门服务!而花脸的突然加入,使得场次完全乱套了,不得不分别说些好话,让她们等几天再说!
乡下的日子就是好过,吃过午饭,又回到老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和电鱼的麻子五爷摆龙门阵。
午后,茶馆里的人渐渐多起来。
比起大佬们,底下工作搞得有点寒碜,但上了这条道,哪里肯回头?自留地仅有几块,还嫌不够嘛,于是和旧相好眉来眼去的同时,暗中观察张婶身边的妇人,希望将业务做大做强!
然而,斜对门的酒铺子里,一道道冷艳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监察着他的动静!
花脸毕竟是生意人,有投资就盼着回报,自昨晚尝到甜头,若不继续享用昂扬宝器,八百元岂不是打水漂了?
俩人暗中休整两三天后,痒花脸痒得不行了,又打来电话,邀请夜半上门。
伺候这名媛可不是好玩的,于是待在家里,缩进阁楼,把玩着宝器,蓄积内能,只等夜色浓重时朝村上进发。
临行前张婶突然来电,询问近日的日计划之后,怨言不断,要他再去山凹凹里玩发动机空转,同时千叮万嘱,一定要把握好与花脸的关系,收敛着点,好自为之,以免惹来麻烦。
翻坟山,过池塘,抬头望天,月色朦胧,星光惨淡,又是偷人的好天气。
路过保管室时,那条小黑狗又在摇尾巴了,想到今晚有更重要的活儿要干,只好委屈一下老侄女喽。
到了村上,已是午夜过后,两排铺子都收起了卷帘门。
潜伏在树荫下,发现村长家和杀猪匠家早已熄灯,不见动静,而酒铺子二楼,灯还亮着,像暗夜的一只眼睛,静候着一位野闹倌的到来!
后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蹑手蹑脚登上楼梯,二楼的寝室门也虚掩着,推门进去,花脸正半露粉肩,斜靠在床头,笑盈盈地恭候他的到来。
“嘻嘻,洗澡没?”有洁癖的妇人,首先关心的竟是这个!
“大家什洗得干干净净,等姐姐来吃喽!”林乐来不及剥掉衣裤,站在床边,就要撩开铺盖。
“男人家的臭东西,哪个稀罕啊!”明明是来搞底下工作的,易春香却有东西不卖弄,故意装怪,捂紧铺盖不放。
第053章 临阵转移()
快三十了,名花无主,还是个老姑娘,以为林乐不晓得自家底细,花脸继续装处又卖萌,在闹倌面前抬高身价,一床洗得干干净净、带着清香的踏花铺盖,将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他得手。
长夜漫漫,过程繁杂,也许是想做点游戏增添情趣嘛,于是林乐不慌不忙地,见她捂住身子,并不硬来,只掀开铺盖后面的一角,露出一双色泽嫣红的脚板。
“嘻嘻,臭脚板有啥好看的。”
“姐姐的脚,跟男人家的不一样,是香的嘛。”
半跪在床的另一头,捏住她脚,细细欣赏把玩着,毕竟是名媛,脚背脚底富有弹性,玲珑剔透,像一对精工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尤其是那姜芽一般的脚趾,柔柔的,嫩嫩的,指甲光鲜闪亮,不由得心生怜爱,捧在手中,送入嘴里,一根一根逐一吮吸啃咬着,吧唧吧唧,很快将每一根脚趾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林乐,你在干啥?好羞人哦!”
花脸柔声叫唤着,火烧一般,被窝里的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奇怪!
“乐子说过,姐姐遍身都是香的,随便哪儿都好吃嘛!”
仅是轻轻的啃咬,却叫她情不自禁,正如张婶所说,不同的女人身上,有不同的痒痒之处,除了沟壑以及峰峦,有的在嘴唇,有的在腰眼,有的在脖颈,有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经意的戏耍,莫非恰好搔到了她的痒处?于是愈加殷勤地啃咬着,这还不够,啃了脚趾,又翻开脚底,舌头在底下舔啊舔的。
“呜呜,你这坏东西,弄得姐姐好痒哦!”
“姐姐莫着急,待会儿弟娃给你止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