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呢。”宝器实在威力无穷啊,小泉眼给撑开得紧绷绷的,小苏卖力的上抛下座,弄了一阵,忽然身子乏力,哼哼着瘫软下来,就要丢了!
4
梦遇()
“嘻嘻,没力气了,用磨盘子玩嘛,”小鄢最有经验,见小苏不来劲了,扶着她肩膀,以宝器为轴心,轻摇慢晃的旋动起来,没过多久,小苏紧咬牙关,蓬头乱发的,突然自主的加快旋动频率,泉眼里无休无止的汁水,再次尽情的流啊流啊,很快瘫软下去,不动了。
依照排出的座次,小护士们轮番上阵,甘露点点滴滴,慷慨的注入巢穴,公平、公正、公开的让每个姐妹分享着。
小苏下,小卢上,小卢下,小鄢上,到最后,由领导小罗跨上床,打了个完美的总结。
顺利完成工作任务,小护士们倒了几杯茶水,就地开个茶话会,围住林乐,按压包块,细致查验,感觉不软不硬的,状如人体本身的器官,与宝器紧密相连,既不像扁平疣又不像肿瘤,更加纳闷,只晓得他的无尽内能,一定跟这怪东西有关系,于是追根究底的问起它的来历。
受美女们追逼,要是说出包块来历,成了公众奇闻,以后如何开展工作啊,于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真相。
病理讨论还在热烈进行。
林乐连干十来场,尽情播洒甘露,身子淘空,照样神清气爽的,天坑奇遇后的内外修为,实在难以置信,然而遭人暗算,本来想就这样退出生涯,和医生护士们玩了个开心以后,又心有不甘的,打算把底下工作进行到底了。
茶话会结束,小罗晓得他其实是无病装病,留在住院部无异于养了只披羊皮的狼,危险万分的,也不管啥住院费用了,只好劝他早点出院。
相约来日再日,林乐让几位姐妹恋恋不舍的,一步一回头,从住院部后门溜掉,可苦了还在做美梦的刘医生喽。
医生护士以身相试,确诊无病,还没花一分钱,欢喜得不行,摸黑回到村里,已是凌晨一点过。
翻过乱坟岗,下了垭口,家里的大黄狗扑过来,讨好卖乖的摇着尾巴。
千好万好,还是家里好。
推开篱笆门,屋子里还亮着灯,莫非是自己接连玩失踪,哑巴嫂子怕他出意外,一直等着没睡哦。
脚步声很轻很轻的,却惊动了她,很快打开堂屋,摸摸他头顶,指指嘴巴:吃饭莫?
林乐摇摇头,很自然地朝她胸前靠了靠,长子为父,长嫂为母嘛。
不久,热腾腾的的饭菜端上桌子,清甜的红薯稀饭,香脆的油炒泡青菜,津津有味的吃着,一抬头,见嫂子站在一边,正冲着他满意的笑呢。
看在眼里,一股歉意袭上心头,成天在外忙活,照顾别的女人,却忘了独守空房多年的寂寞嫂子,也不给点亲情抽空陪一陪,多半是良心喂了狗喽。
吃过了,嫂子收拾碗筷,从厨房里端来一木盆烫脚的热水。
叔嫂俩面对面的,两双脚泡在盆里,慢慢搅动着。
三十几岁的嫂子,衣着朴素,不施粉黛,却身子丰满,透出一股成熟妇人的味道。
好多个夜晚,她那边的寝室门,对小叔子从来是不设防的,深更半夜的摸过去,也不知有多少回,却从不敢推门。
看在眼里,由根部的异能支持着,暖流涌动,裤裆里的宝器又懒洋洋的舒张了。
一个木盆,两双脚。
泡在热水里,他的脚趾,不规矩地爬上了嫂子的脚背。
长嫂为母,她还喂过他的奶呢,在她眼里,小叔子跟自家的儿子没有区别,很自然的让他踏着,没有一丝的不良反应。
愧疚得不行,他老老实实的收回脚趾,擦擦水,进寝室了,吱呀一声,掩上门,也掩上了那一点多余的念头。
身子淘空,轻松坦然的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恍惚中,身子轻飘飘的,双脚轻轻一蹬,离开地面,飞起来了。
缓缓上升,到了半空,顺着一条长长的石头通道,空气一样的飘移着,真牛逼,修仙的感觉啊,谁会信呢?
曲曲折折的,也不知飘移了多久,进了一间密室,身轻如燕的降落下来。
密室里寂静无声,光线幽暗,四面都是石壁,正是修仙的好去处啊。
盘腿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意念汇聚丹田,头顶之上,瑞光缭绕,一股股天宇之气,从百汇穴进入,与丹田的后天之气汇合,结成一团温阳,慢慢运转,通达浑身百穴,说不出的清爽自如。
明明修仙呢,坐了没多久,杂念纷纷的,许多的美妇人,排班站队从眼前一一晃过。
很快,丹田里空空如也,温阳消失了。
骂着自家不争气,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睁开眼,不知啥时,面前多了一尊高大的泥塑。
细细的看,泥塑慢慢动了,竟然是一个人。
一位须眉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
“你是谁?”
“我就是天坑里用一股怪风救了你命的人。”
“救命之恩啦,小儿正要向您道谢,”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人家是哪路神仙啊?”
“快快请起,你我有缘,何必拘礼。”老人扶起他,将一个古老的故事,娓娓道来。
一千多年前,遥远的蛮荒之地,每年农历六月十二,当地有个盛大节日在一座古庙外举行,叫做喜结节,未婚女子站在庙台,看中了台下男子,抛出绣上芳名的绣球,双方有意,喜结良缘,于是庙宇年年香火旺盛,热闹非凡。
而古庙主持,修的是阴阳合璧的一路,将运气不好的凄苦剩女,请入庙内,一一的做些安抚,采阴补阳,长年累月,积小成为大成,活了一百多岁,在石窟里坐化之后,却贪恋人间快活,保持着生前姿态,手握昂扬宝器,迟迟不肯飞升天宇,成了游荡在仙界和凡间的一位顶级操神,后来遇上掉进天坑的林乐,救他性命,盼着能废掉宝器,断了凡间妄念,果然心如所愿,登仙成神,而过去蕴藏的采花异能,留着没用,作为回报,积聚无形为有形,在林乐凡间的锄把子下生稳了根,让他受用无穷了。
取回秘籍()
密室内静静的,听完老人的叙述,林乐仿佛穿越时空,飞到了一个古老又遥远的空间,再拜道:“神仙老伯,不知异能积聚的包块叫啥啊?”
“那是本神在凡间的一生所得,叫做雄藏,可散发檀香之气,凡间妇人,定力稍稍差点的,吸入后就会心神荡漾,身不由己。”
“神仙老伯,有木有秘诀传给孩儿呢?”
“这个,”老者手抚银须,略略的一沉吟,“你天生本钱雄厚,又无比的花心,要是得了采阴补阳和俘获美女的全部秘诀,一竿子扫荡全球,收服黄、白、黑的各种美女,成了战无不胜的天下第一,恐怕会祸害凡间的不少家庭,引起社会动荡哦。”
“神仙老伯,不传全部,传给孩儿一点点,总可以吧?”
“采阴补阳的秘诀,万万传不得的,菩萨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孩儿不想当神仙,做个快活的职业采花人就不错了,能传一点俘获美女的秘诀就行啊。”
“这俘获美女的秘诀共分三个层次,第一层,吸取天地之气,混合体内的先天之气,在丹田里结成内丹,导引进入泥丸子内,形成两个椭圆气团,相对旋动,慢慢扩大到肚腹,可增强和妇人玩耍的本钱,助长连续作战的耐力,连干十来场不在话下,夜夜玩耍,没有问题。第二层,修为上升到一定境界,依照秘诀,以顽根发出犀利的内气,一丈之内,虚无的指向妇人巢穴,可让她们得到一种实战的感觉,手到擒来。第三层,内外修为升级后,持有某个妇人的画像,意念专注的念着她名字,百丈之内,可控制她全部心神,心甘情愿的走过来向你投怀送抱。不知你林乐喜欢哪一层?”
“当然是第三层喽。”
“呵呵,”操神忍不住笑笑,踮了踮脚尖,身子微微抬升,不耐烦的想走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有一点基础的修为,怎么能一步登天哦,我看你还是从第一层开始的好,要是悟性很高,修为升级,以后再来传授后面两层也不迟啊。”
见他要走,林乐急了,猛一跳,也跟着升上半空,“那好,老伯快传给我第一层的秘诀。”
操神全身不动,风筝一般,很快飘移到了密室出口,头也不回的应道:“第一层的秘诀,是一些基本的修为功法,外加独家的滋补秘方,不是三言两语能传给的,秘籍是一本蚕丝古书,保存完好,就在我坐化时的石台下,撬开石板,打开石头盒子就能找到。”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林乐再拜道:“孩儿真心的感谢了。”
操神已出了石窟,忽然又回过身来说道:“另外,石窟里还有一组男女双修的石头雕塑,藏在石门左边的壁上,一共四尊,敲开石壁,就可以取出。”说完,身形飘移,转瞬不见。
“老伯,等等!”还有许多的疑问呢,林乐心急如焚,在半空中飘移着追去,身子却越来越沉重,忽然重重的掉落下来,正要尖叫,却落在一团软绵绵的地方,一摸,咋啦,石窟里还有床铺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睁开眼猛然醒来,从仙界掉落回到人间,躺在床上,细细回忆,和老操神在石窟里交谈的情景,历历在目,再摸摸身下,那雄藏完好无损的,真是得来不易的稀罕宝贝哦,假若再得秘籍,习练之后,天天工作,夜夜玩耍,永不疲劳,好不巴适哦,于是欣喜若狂的,想到即将到来的性福生活,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背上一袋粗麻绳以及撬棍等,乘车出发,一路转车,下午才进入荒山,找到天坑,在崖壁边上一颗大树上拴牢麻绳,吊稳了,小心翼翼的滑下去。
翻入墓穴,进了石窟,撬开石台下的石板,果然见了个石盒子,取出那本泛黄的秘籍,翻开看看,里面全是繁体字啊,认不得几个,又砸开石门左边的小洞窟,取出个朽烂的木盒,估计是四尊石雕了,一并收入袋子,抓紧麻绳,升上地面。
几经辗转,三天后回到家,关在寝室,背着嫂子,打开木盒,刚看了看,作为一个老手,也忍不住的面热心跳。
四尊石雕,四对男女,性别的特征夸张得出奇,姿态也怪怪的,怕是芭蕾演员或者瑜伽高手才做的到哦。
其中一尊,男人弓腰收臀,长矛插入对方泉眼,而这个身材匀称的女人,弯腰朝后,成圆拱形,头伸到自家腿杆子中间,很有兴致的看着它进入。
另一尊,男人蜷成一团,腰身弯折,头部朝下越过肚腹,含着矛头,而身边的女人,则让他坐在臀上,也努力的弯折腰身,头倒过来,双手捧住他的矛杆子。
四尊石雕放在桌上,细细的鉴赏之后,找来一本繁体字典,翻开秘籍,一字一字的对照翻译,抄在小本子上。
正抄得起劲,突然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一回头,竟然是家里的大嫂。
要收起石雕,已经来不及了。
已是午后,屋子里热烘烘的。
她不转眼的看了一阵石雕,又望望他,脸颊慢慢的红了,却没说话,也无法说话,站在他背后,裤裆里那股特殊的、对女人很有效果的气味,她一定闻到了,而且还吸入了很多,面无表情的站着,略显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鼻孔扇动,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也许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人,一直站在他房间里,实在有点不妥,于是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哑巴,丧夫多年,还不到四十岁,安心的呆在夫家,清心寡欲,习惯了平静的乡下日子,也许很少有那方面的念想啊。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一直把他看做自家的儿子。
同时,她也是个很正统、正派的乡下妇人。
又翻抄了几段秘籍,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收起石雕,忍不住的走出去,想看看她是不是生气了。
最亲的哑巴嫂子()
堂屋里没人,寝室里,厨房里,都没人。
院子里也没人。
莫非她气得不行,走了?
他有点紧张,嗓子发干,走进厨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几口。
厨房有一道后门,通往猪圈和鸡圈,而猪圈和鸡圈中间,有一条两三米长的窄巷通往仅供一个人蹲的茅坑,那是家里女人方便的地方,他要撒野,就在外面敞着的粪坑边。
轻轻一拉,后门竟然是从外面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里干啥啊。
泥巴墙有一道大缝子,可以从厨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只眼,紧紧的贴在缝隙上。
她是嫂子,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