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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在塞纳河北岸,整体建筑呈u形,绘画馆里藏了两千多幅画,皆出自艺术家们之手”
“等等,优形是什么形?”
卫然用手画了个“u”,然后道:“宫前是个金字塔形呃,是个三角锥型入口,对,就是你画的这个形状,进入之后,你会感受到心灵的洗礼和艺术的享受”
姜竹喧听得十分沉醉,卫然偶尔指出她画得不符合的地方,一个说一个画,时间就这样静悄悄过去。
卢浮宫之后,卫然依次描述了巴黎圣母院、凡尔赛宫、埃菲尔铁塔、凯旋门、香榭丽舍大道这些景点,让姜竹喧如痴如醉,到夜里还不愿离开。
接下来几天,卫然和姜竹喧描述了伦敦、佛罗伦萨、威尼斯这些地方,姜竹喧已经深深的被异国风情所吸引住了,那些建筑的模样,是她做梦都不曾想到的。
“卫然,我太喜欢威尼斯这个地方了!”姜竹喧满脸兴奋的叫嚷。
“威尼斯确实不错,但是伦敦的泰晤士河更吸引我。”
“是因为你的祖师爷引力天尊牛顿牛真人在伦敦住过吗?”
卫然摇头:“不是,也许是大侦探福尔摩斯的情怀吧!”
“大侦探?福尔摩斯?那是什么?”
“啊!那说起来,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快说快说!越长越好!”姜竹喧激动得手舞足蹈。
卫然笑道:“竹喧,你那么兴奋,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以为你是个矜持的大家闺秀,从不轻易表露情绪。”
姜竹喧挠了挠头:“因为我本来就是个矜持的大家闺秀,后来被你带坏了,还说什么叛逆使我快乐!”她甚至染上了卫然的一些习惯性动作。
卫然望望窗外:“今日天色已晚,明天你再过来,我跟你说雅典和维也纳这两个地方,还有福尔摩斯的故事。”
姜竹喧依依不舍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早到外门给你请假,你等着我!”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明天就告诉卫然自己为什么改名,在她心目中,卫然已经是可以托付心事的人了。
卫然笑着点头。
没想到次日姜竹喧没有来。
卫然有点奇怪,这半个月姜竹喧几乎天天来,没来的时候也提前说好了,从没有爽约的时候。
等了一个上午,卫然有些烦躁,便出去转悠,他四处寻找,来到曾经讲千与千寻的那座高崖上,也不见人影。
最终在别的弟子口中得知,姜竹喧要离开门派,奔赴边疆历练了。
卫然心头一震,疯狂的奔下山,跑到山脚时,终于看到姜竹喧。
姜竹喧身边有一位红脸的长老侍卫着,一看就是实力十分强劲。
卫然根本没有思考,直接走过去喊道:“竹喧!”
红脸长老横剑拦住卫然。
姜竹喧说话了:“洪长老,我要走了,临走前让我和他说说话。”
洪长老并没有动,依然如铜墙铁壁一般挡着卫然。
姜竹喧的声音冷了下来,俏脸寒霜:“姓洪的,没听到我说话?”
洪长老一惊,这是他第一次见姜竹喧发脾气,他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妥协,身形如流光般遁开,一个呼吸的时间,已经消失在视野之外,修为当真惊人。
洪长老走后,姜竹喧神色复杂道:“我爹令我去边疆历练三年,积累功勋,此地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卫然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两人默默行走于茫茫原野,轻风悠悠,送来牧童短笛声,呜呜咽咽,悠扬婉转,姜竹喧沉醉在牧笛声中,听着听着,不知怎的竟默默流下泪来。
暮春烟雨不期而至,小雨细如青丝,轻如飞烟,弥漫天地,山峦旷野渐渐迷朦看不真切,不知不觉中平添了几分寂寞忧伤颜色。
卫然轻声道:“竹喧,你怎么哭了?”
姜竹喧喃喃道:“我知道我爹的意思,我也没有违背他的勇气,至少暂时没有,也希望你安安静静的,不要去闹可能我这辈子,再也遇不上你这样的人了。”
卫然心中巨震,拥着姜竹喧深情的吻了下去。
第四十九章爷不跟你们玩了()
姜竹喧走后,卫然遵从她的意愿,没有闹事,他也很安静,没有什么巨大的悲伤。
只是偶尔路过姜竹喧坐过的崖边,偶尔看到姜竹喧留下的画作,心里有些空荡荡的难受。
卫然决定出去走走,换种心情。他找到十位临时弟子中比较投契的一位,叫做胡大头,请胡大头吃了一顿饭。之前天天跟姜竹喧腻在一起,都没空跟十位临时弟子交换信息。
胡大头也知道卫然是问他要消息的,吃饱喝足之后,一半埋怨一半透露的说,他们这十个人,所谓的“一个月之后回内门”,不过是贺长老稳住场面的假话,内门是回不了了,老老实实在外门待着。
卫然一听就坐不住了:“怎么这样!早知道,我还不如不去考试,一开始就从外门做起,省得受这些冷眼!”
胡大头也是满腔怨气:“是啊!我感觉就从来没重视过我们,把我们当猴耍呢!”
卫然辞别胡大头,去找贺长老问个究竟,贺长老竟把大礼包还给卫然,说情况有变,当时确实是“一个月后回内门”的决定,后来上边查的严,只好调整策略,让十位弟子在外门待着,对成长也有好处。
卫然心灰意冷的走了,也没有收回大礼包,那是姜竹喧的东西,免得看了伤心。
回房间的途中,他遇上了古师叔,古师叔一向古板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丝快意,卫然知道,这份快意是建立于自己的痛苦之上。
古师叔龇牙道:“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出头!”
卫然没有发火,反问道:“古长老,我区区一个炼精境,为何值得你以长老之尊特地来针对?”
“有三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讨厌你。因为你明明只是个炼精境,弄出来的动静却比凝神境还大,你做了一些不适合你身份的事情,你是规矩的破坏者,而我是规矩的保卫者。”
若是平时的卫然,一定会以雄辩之句来把古师叔驳得体无完肤,但今天卫然心情糟糕,不愿再浪费口水,也不想知道古师叔的其他两个原因,只是默默的关上门。
姜竹喧走后,他对玉京剑派再没一点归属感,玉京不再是他心目中的清静修仙之地,这里弥漫着的腐朽气息几乎要赶上朝廷。
次日,贺长老召集十位临时内门弟子抽签,抽中上签的五人,在一年后授予外门执事之位,剩下的五个下签,则是三年后授予外门执事之位。
这个执事之位,相当于给卫然十人一个交代。
在其他人为抽签而心情忐忑时,卫然站出来朗声道:“贺长老,我放弃抽签。”
众人皆惊疑,不知道卫然意欲何为。
贺长老冷哼了一声:“年轻人,我劝你莫要矫情,大局如此,不是你唱一两句反调就能动摇的。”
卫然摇头道:“贺长老误会了,我不是唱反调,我也没有心思唱反调,只不过是把机会留给更多的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退出玉京剑派!”卫然负手昂然而立,声音铿锵有力!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只觉得神清气爽,从此无论什么古长老贺长老姜掌门,谁也压制不到我了!
因为,爷不跟你们玩了!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谁受你们这鸟气?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贺长老更是眯起眼睛道:“卫然,你说的可是气话?我劝你考虑清楚,玉京剑派是天下第一大派,各种好处优势不用我多说——我敢肯定,以后你会后悔的!”
卫然哈哈一笑:“我卫然虽然身份低微,但也有自己的尊严。损失了我卫然,应该后悔的是玉京剑派!我大话先放在这儿,终有一天会验证!”
说完心里话,卫然十分畅快,对其余九名弟子拱手告辞,飘然而去,潇潇洒洒。
回房收拾东西时,有人敲门,卫然开门一看,竟是胡大头。
“胡兄应该不是来劝我的吧?”卫然道。
“你真的要退出玉京剑派?”胡大头神色复杂。
卫然点头:“在这里不痛快,我要去闯荡江湖!”
胡大头羡慕道:“真佩服你这种勇气,我就做不到,只能继续窝囊下去。你那句让玉京剑派后悔真是爽爆!我也想说,可惜没这胆子。”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你也不必学我。”卫然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抽到的是下签吧?”
胡大头惊道:“你怎么知道?”
卫然嘿了一声:“你还没发现吗?玉京剑派这种事情全部都有暗箱操作,包括这次抽签,就如之前的考试一般,我们这些刺头绝对会抽到下签,而听话的则给个上签。”
胡大头沉默了,他犹豫良久,终于决定说出口:“既然你要走了,我也不妨说出口——之前你不是拜托我们所有人找一个叫冯猫儿的杀手吗?”
卫然顿时紧张起来:“你看到冯猫儿了?”
胡大头摇头:“冯猫儿的特征太明显了,左手手腕用不了,右手缺两根指头,这样的人只要看到,必定印象深刻,我们没有看到,说明他始终保持未露面——我想说的是,内门大师兄萧剑阁,近一个月频繁出现在外门!”
萧剑阁?卫然眼中闪过厉芒:“有多频繁?”
“萧剑阁心高气傲,从不与低微的外门弟子打交道,以前他一整年都不过是去一两趟外门,而仅这个月,他就去了六趟之多!”
卫然心中了然,郑重向胡大头道谢,并给他银子,胡大头坚持不收,只得作罢。
卫然心念电转,马上制作出一个计划来,正检查时,贺长老派人送手续来了。这个自愿退出门派的手续必须得办,否则视为叛派!
贺长老收了卫然的大礼包,手续办得非常爽快,还派人送货上门,服务倒是周到。
卫然却不急着离开门派了,得到胡大头的消息之后,他迅速找了几个负责清洁的与厨房的,给了他们钱,让他们去试探。
在外门,银子还是管用的,尤其是对于这些负责打扫的做饭的,非常管用。他们马上就试探出来了:外门最近有一个房间常常有药味,而且有药渣倒出来,却不见人露面。
继续查下去,果然是萧剑阁藏了一个人在外门,算算时间,正是卫然打败冯猫儿之后不久!
好家伙,原来真正的雇主是萧剑阁!
找到冯猫儿的住所后,卫然并没有激动得去拼死拼活,而是非常冷静,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在所有人的目睹下离开了玉京剑派。
一个时候后,卫然提着剑,背着一个大包袱悄然折返!
第五十章神秘书信()
第五十章神秘书信
清心殿,贺长老终于等到掌门抽出时间,向掌门汇报了卫然退出门派之事。
“什么?你说卫然退出门派?什么时候的事?”姜云惊道。
“昨天下午,怎么?”贺长老对姜云的反应感到奇怪。
“怎么不请示我?”
贺长老奇道:“卫然只是个外门弟子,外门弟子自愿退出门派由我决策,这可是掌门你定的规矩啊!”
姜云懊恼的一拍桌子。
贺长老小心翼翼道:“掌门,这个卫然难道很重要?”
“他身上”姜云欲言又止,“他上次会议我不是明说了,卫然一定要留在门派,只不过是先磨磨他的锐气,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
贺长老当然不会背这口黑锅:“可是掌门你流露出来的意思,分明是要赶他走!先在他最有信心的考试领域挫伤他,然后把他赶到外门遭受讥讽,如此反反复复,还放任古长老,最后甚至不惜把心爱的女儿丢到边疆,这不是明摆着赶卫然走吗?对于这一切,掌门你可是暗示和默许的!”
姜云张口结舌,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如今的年轻人这么狂啊!都经不起敲打!”
如果卫然身在此地,他一定会疯狂的吐槽:你那叫敲打?你那叫摧残!
姜云很快冷静下来:“罢了,卫然之事就此揭过,我玉京泱泱大派,一个外门弟子还是损失得起。”
贺长老隐隐觉得姜云的态度有些前后矛盾,但掌门人都已经发话了,他也不必再去纠缠。
告退之后,贺长老转悠转悠,来到了大长老的住处,大长老也姓贺,名为贺佐鹏,但是没有人叫他贺长老,而是尊称他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长老。
大长老贺佐鹏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又颇有雄心壮志,身兼杰出的门派管理手段,在门派内威望颇高。他极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