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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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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瞧你这丫头啰嗦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啊?以前做事不是雷厉风行,挺干练的吗?”

    月痕微微低头,浅笑,“人总要学着适应环境啊!我在这里地位卑微,要是没有师父,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还好,我遇到了师父。”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曾被陶醉看的精光,脸不禁又是一红,“师父对我真的好好……”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灵姬失笑:“瞧你这花痴的小模样!算了,我走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要是哪天和你那位师父定了情,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啊!呵呵!”

    月痕面上一羞,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别抬举我了,师父不会对我……那样的……”

    “世事难料!”灵姬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了声“我走了”,旋身一闪,不见了踪影。

    月痕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想着过了今天师父就要回来了,她心里一阵雀跃,欢快地向前跑去。她要赶在师父回来之前,把未学会的法术通通学完。

    京都紫荆州,大元帅府。

    门口守卫的武将傲然伫立,各个铮铮铁骨,戒备森严。

    一名身着锦袍的俊朗男子扛着一对四棱金锏,昂首挺胸地走向雄伟的大门。

    “什么人?竟敢擅闯大元帅府?”为首的将领横眉怒对,欲拔出手里的长剑。

    陶醉俊逸的脸庞不动声色,将肩上的金锏转移到对方的肩上,咧嘴一笑,“你新来的?”

    “你……低头一看,某将领顿时呆住,颤颤巍巍道,“御……御赐金锏?你……您是……定……定定……”

    “定你个头啊!”陶醉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对着大门高傲地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确,他可不希望进自己老家大门还要用强的。

    数名人高马大的守卫愣是在他强悍的威慑下直接矮了半截,瞪着惊悚的眼神,抖着双腿让开了一条大道。

    长达四尺的金锏突然幻化的无影无踪,却见陶醉捻起了一根银链子,慢条斯理地将两枚金灿灿的缩小版金锏叮的一声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陶醉冲着他们灿烂一笑,旁若无人地大步走了进去。那威凛霸气清傲冷冽的目光,超然洒脱高蹈世外的姿态,除了当年威震四方的战神司马锐,还能有谁?

    可,定北侯司马锐不是早就……那啥了吗?

    众人支撑了片刻,终于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蔚蓝的天空高远沉寂,绿林深处,一汪池水清澈见底。

    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透着居高临下的寂寞清冷。

    过往旧事历历在目,眼前突然漾出了一幅幼年时的画面,他和两个哥哥赤着膀子在水中嬉闹,他虽年幼,可动起手来常常把两个哥哥逼的落荒而逃,打闹中,欢笑声不绝于耳,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微微咏起如水的微笑,陶醉侧耳一动,已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敛了笑意,却没有回头。

    不远处,一个硬朗的中年男子扶着一名两鬓斑白,体态近乎佝偻的老人步履匆匆地赶来,在离他几丈开外,已然惊怔的再难挪动脚步。

    “三……三弟?”率先找到意识的是司马亮的长子司马骏野,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背影,神情惊愕。

    司马亮几乎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睁着老眼,嘴巴大张着,却抖不出一个完整的文字,只是死死地盯着池畔那抹傲娇身影,一滴清泪滑落下来。

    陶醉闭上双眼,胸口一阵起伏,喟然一声长叹后,终于转过身来,星眸闪亮,轻笑道:“爹,大哥。”

    这淡淡的一声呼唤更是令二人惊呆了。

    司马亮却离奇地站直了身体,一把推开身边的儿子,郑重其事地走向他,一步一步,都似踩着刀尖利刃,痛苦地扭曲了布满皱纹的五官。

    “锐儿……我……我的儿啊……”司马亮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老泪纵横,“儿啊!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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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第246章 初见端倪3() 
陶醉低头看着,眸中泪光闪烁,心中一阵悲怆,忙不迭上前跪倒,攥着老父亲几乎枯竭的肩膀,决堤的泪水终于禁不住滚落。

    “爹!孩儿回来了!”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他在泪水中,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不远处的司马骏野急奔过来,又惊又喜:“三弟!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大哥!”陶醉握住他的手,笑睇面前泪流满面的老人,伸手温柔地替他擦拭,“爹,我们坐下说,好吗?”

    司马亮突然间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对着他连连点头:“好!好!”

    凉亭内,父子三人相对而坐,无语胜千言。

    陶醉又恢复了往日的放荡不羁,笑嘻嘻说:“我说,你们俩别老是那么激动地盯着我呀!光天化日,难道我还是个鬼不成?这次回来呢,除了让你们心安之外,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

    “什么事?三弟请说!”司马骏野显得兴奋难耐,目光炯炯。

    陶醉看了一眼始终郁郁寡欢的司马老头,俊脸一板,很不高兴,“我说司马大元帅,您别老是忧郁一副等死的可怜样,儿子我不是回来索命的!”

    司马亮一听,老脸顿时涨的通红,低下头不语。

    司马骏野沉稳地打着圆场:“三弟有所不知,自从上次讨伐月池国,回来后爹的身体一直大不如前,夜夜被噩梦纠缠,命我四处寻找月儿的下落,好好弥补对那孩子的亏欠。”

    “不必了。”陶醉的目光突然冷了下来,复又展露笑颜,正色道,“我已经找到月儿,她现在和我在苍篱山过的很好,我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

    “月儿……”一直沉默不语的司马亮猛的抬起头来,震惊地望着他,“月儿……你找到月儿了?”

    “爹!太好了!”司马骏野紧紧握住老父的粗糙大手,惊喜不已。

    陶醉只淡淡一笑,不动声色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月儿命中有三劫,三劫未过,我们不得与她相认,否则,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所以,请大哥不要再到处寻找这孩子的下落,更不要贸然前去与她相认。等三劫一过,我一定会带她回来,恢复她的身份,让爹享受天伦之乐。”

    “锐儿!”司马亮抑制不住满心的激动和震撼,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你真的不恨爹了吗?”

    陶醉安抚着他干枯的手背,但笑不语。

    “三弟,你说的三劫到底是哪三劫?什么时候?怎样才能安然度过呢?”司马骏野拧眉追问。

    “其实月儿的两劫已过,还剩最后一场大难,不过,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临。所以,我假意收她为徒,尽快让她的能力强大起来,好平安地度过这场劫难。”陶醉轻叹一声,想起自己用的那个办法,真担心那丫头知道自己身份之后跟他怄气,那他有的是罪受了。

    司马骏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我的人搜遍了数座城池都未寻到月儿的下落,定是三弟你暗中阻挠吧?”

    陶醉点点头,坦然承认,“事情都过去了,希望你们能够放宽心,不要再为我和丫头自责,终日折磨自己。还有啊,大元帅,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您老可得好好活着,等月儿回来,还要听她叫您一声爷爷呢!”

    司马亮喜极而泣,泪水汹涌流淌,抖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声音沙哑,却字字透着铿锵,“锐儿放心!爹不会死的!爹还要好好偿还这场孽债!好好地弥补你们!”

    孽债!没错!那确实是个他终其一生都难以偿还的孽债!

    当年,司马亮为了陇络朝中势力,更为了那段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同意了他和丞相千金宁婵娟的婚事,暗地里却背着他密谋着如何整垮宁相,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宁家几百口推上了断头台。趁着他远赴千里平定叛贼之际,诬陷他的妻子宁婵娟与侍卫苟和,滥用私刑将她毒死,又慌称溺死了他的亲生女儿,逼的他跳崖殉情。十几年来,他混沌度日,装疯卖傻,沦陷在各种恐怖的梦境里,不知道自己是该生,还是该死……

    可千帆过尽,那些彻骨的仇恨和悲痛,终是在丫头明媚的笑靥中,化作泡影。

    只留下了那份,迟到的爱。

    想起对丫头的承诺,他只在元帅府里逗留了片刻,在父兄殷殷期盼的目光中,驾着云雾,潇洒离去,惊的二人叹为观止。

    途经定北侯府,他低头看着占地辽阔的府邸,这里依旧是原来的面貌,气势磅礴,雄伟华丽,曾经的辉煌似乎并未因他这十几年的缺席而撼动丝毫。

    他始终还是夜冥国子民心目中的战神,所有的人都忘不了曾经驰骋沙场,平定四方叛乱,震古烁今的一代天骄——司马锐!

    这日中午,月痕又在厨房里忙活起来,虽说师父还没回来,但石敏难得过来一趟,她定是要好好地招待这个在苍篱山唯一的好姐妹。

    原以为发生了昨天那件骇人听闻的大事后,玉饶师太应该会把她的弟子看得死紧,没想到居然同意石敏过来,看样子对她十分宠爱。

    靠在门边上,石敏望着月痕忙碌的身影,脸上洋溢着温馨的笑容:“老天爷总是公平的!你看你,虽说上不了厅堂,可在厨房里如鱼得水似的。要换做我,琼花宫上下都要骂死我!”

    “为什么?”月痕一边切着萝卜,一边笑问。

    “因为我做的饭太难吃了嘛!”石敏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过还好,我们有专门负责做饭的师姐,每天都能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倒是你,做的这么香,最后还是会被你那个师父给熏臭了吧?”

    “才不会!我师父可不臭!”

    “他不臭?”石敏有些疑惑,“可是我听说,他身上臭的连苍蝇都不敢接近呢!”

    月痕不怒反笑,手上的工作未停,一脸自豪地说道:“那是他们孤陋寡闻!我师父不但不臭,而且长的英俊潇洒,对我又温柔又体贴。比那个淡云……”她眸光一闪,连忙改口,“连掌门师叔都要逊色他几分呢!”

    “天哪!真的假的?”石敏震惊地跑过来,睁大眼睛,“月痕,你该不会是在哄我吧?”

    月痕下巴一昂,将砧板上的萝卜倒进篮中,“信不信由你!反正过了今晚我师父铁定会回来,到时候你可别花痴的流口水哦!”

    石敏扼腕长叹:“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难不成他把整座苍篱山都给骗了?可到底是为什么啊?好好的人把自己折腾成那副德行?”

    月痕无奈地摇摇头,“那是师父的私事,我不便多问。不过现在好了,他把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折磨自己了!而且,我会永远照顾他。”

    石敏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不禁有些失落:“这么看来,还是你比我幸运多了!自从昨天的事情之后,琼花宫就像热开了锅一样,师父一气之下把十几位师姐打的遍体鳞伤,还罚跪了整整一夜。”

    月痕一凛:“为什么要打她们啊?”

    “因为那个犯错的师姐在门中排行第十四,所以上头的师姐都有责任。”石敏的脸色沉重下来,想起十几位师姐被责打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

    “这么严厉啊?”月痕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下一沉,“那你呢?她有没有打你啊?”

    石敏见她一副担忧的样子,急忙展颜微笑:“那倒没有,我刚刚入门,表现的一直都很好,师父对我期望很高,平时对我也不错。只要我循规蹈矩,听她的话,是不会有事的!”

    “嗯!”月痕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石头,你以后一定要倍加小心,千万别让明阳宫的师兄给蛊惑了去!”

    “当然不会了!我是来修道的!怎么可能那么糊涂呢!”石敏上前揽住她的肩膀,笑道,“你就别为我担心了!好好的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月痕突然想到了一件严重的事,干脆放下手里的活,一本正经地问:“对了,你那个师姐现在怎么样了?能下床走路吗?那种地方受伤一定很疼吧?”

    石敏笑的有些牵强,“什么床啊?我师父都快被她气死了,还会让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养伤?早把她关进囚牢里了,而且连衣服都不给她穿,每天就送一顿残羹剩饭,还要被同门师姐嘲笑,可惨了!”

    “啊?”月痕惊诧不已,“连衣服都不给她穿?为什么?”

    石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师父骂她****,就跟畜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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