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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告退;却听灭绝道:“我先瞧瞧你学得怎么样了?”
我心里一突,随即有些振奋。
“徒儿献丑了!”说罢,拔出剑来,朝她攻去。
灭绝愿意试探我;绝对是我的机会。
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所学到的东西都用上了。
灭绝跟我一个小新人对招,犯不上用内力;竟也斗了几个回合。
“不错。”十几招后;灭绝用了一个我没见过的招式;击退了我;眼中带着赞赏;“你是可塑之才。上山不过两个月,就练成这般;比敏君成器多了。”
她说话很直白。
这也跟她的江湖地位有关,这江湖上还没有人值得她拐弯抹角的说话。
我立刻道:“多谢师父夸奖。”
我把招式学得很扎实。毕竟,我是要当下一任掌门的人。不管白天丁敏君虐我多狠,晚上我都要抽出两个时辰来巩固。
灭绝夸完我;脸上的笑意就没了;反而扯住我的衣襟;用力往旁边一拉。
我没动。
里衣裂开;露出我身上的青青紫紫,都是练功时伤到的。
“你很聪慧,又有毅力。”灭绝盯着我身上的伤痕,沉吟了下,“贝锦仪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明天开始,你到我跟前来。”
说完,又走到柜子前,摸了一只小瓷瓶给我:“回去涂一下。”
我没想到,灭绝还有体贴的一面,大概她真的对我很满意:“多谢师父。”
灭绝点点头,冲我挥挥手,“下去吧。”
拜入峨眉派的第三个月,我得到了灭绝的亲自指导。
我很高兴。
不闭关的时候,灭绝隔三差五就喊我对招。
纵横江湖数十年,灭绝的招式十分老练和毒辣,远不是丁敏君能比的。
不客气的说,如果不用内力,我完爆丁敏君一条街。
但灭绝完爆我一万条街。
我不仅没有感到挫败,反而更加兴奋。
有这样的高手指导,我成材指日可待!
“芷若,吃饭了。”贝锦仪喊我。
我还沉浸在招式中出不来,回忆着刚才灭绝用的一招,不停模仿。
“等会儿。”
我一点都不觉得饿,只想着刚才灭绝用这一招时,那么霸气。
等有朝一日我当了掌门,也要这么威风!
终于,我练熟了这一招。将长剑收入鞘中,抬眼就发现天色暗了。
糟了,我错过了午饭!
“芷若,你终于回神了!”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我看过去,有点吃惊:“师姐,你们蹲那干什么呢?”
贝锦仪和一众师姐们,排排蹲在院子门口,个个手里端着一碗饭。
“在看你什么时候回神?”贝锦仪笑起来,第一个站起身,“叫你也不应。我们还在想,你会不会连晚饭都错过?”
我不好意思一笑:“我入门晚,不想拉低咱们峨眉派的档次,只能多用功。”
“哼,只怕是居心叵测吧?”这时,一个讥讽的声音响起,丁敏君出现在院子门口。
贝锦仪漂亮的小脸上闪过不高兴,但还是恭敬地道:“丁师姐,芷若只是爱武成痴,没什么居心的。”
丁敏君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咕噜噜。”我肚子里传来一阵叫声。
贝锦仪和一众师姐都笑了,然后贝锦仪把手里的饭递给我:“快吃吧。”
我一看,里面是满的,还没有动过筷子。就知道是贝锦仪特地给我准备的,接过来就闷头吃:“谢谢师姐。”
“可惜没有肉。”吃完白饭青菜,我抹了抹嘴,有点感慨。
贝锦仪连忙捂住我的嘴:“这话不能乱说。”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说说。”
“说也不行。”贝锦仪很严肃,“就算师父喜欢你,听到这个,也不会饶你的。”
我只好保证道:“我以后再不说了。”
然后捏捏她的小手,觉得她真可爱,我如果要养宠物,一定是她这样的。
贝锦仪没发现我的恶心念头,拉着我一起,跟其他师姐们去散步。
峨眉山的风景秀丽,我呼吸着新鲜空气,心中在呐喊,都是我的!
整个峨眉,都是我的!
灭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门派里的弟子们有点伤有点痛,她都不往心里去。
我每天被她虐得凄惨,她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我也没有眨一下眼睛,因为这是我求来的。
多苦多痛,我都扛了下来。
一转眼,五年即逝。
随着时间的流逝,门派里的情形渐渐变了。
以前大家都是围着丁敏君,哄着捧着讨好着。
现在大家都敷衍她,反而对我很尊敬。
大概是因为我的武功已经是灭绝之下第一人,丁敏君在我手下撑不过十招。
而且,我平素里从不为难人,也不得罪人,能帮人一把时绝不推辞。
毕竟,这群弟子们日后都是要追随我的,是我的骨干们、精英们。把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日后用起来也顺手。
“芷若,快去吃饭啦,今天厨房里烧了鸽子,去晚了抢不到呀!”
贝锦仪趴在我院子门口,大声喊我。
我便停下剑法,走过去搂住她的细腰,架起轻功奔向食堂。
我轻功不错,跟贝锦仪一起到的很早,于是一人一碗鸽子肉,高兴地端走了。
“哎,真香。”贝锦仪咬了一口鸽子肉,满足地眯起圆圆的大眼睛。
我见她吃得香,便把自己碗里的肉,捡了几块好的,扒到她碗里。
贝锦仪太可爱了,我有点喜欢她。
不是一开始对宠物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可能有点变态了。经常混在女人堆里,我的性取向好像发生了变化。
就像大海里的一种鱼,一旦鱼群里只剩下雌性,用不多久,就会有鱼进化成雄性,来保证物种繁衍。
我可能就是那条变成雄性的鱼。
“你怎么都扒给我了?”贝锦仪嘟起小嘴,重新又扒给我,“你每天练功最累,最应该吃点肉补一补的。”
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没再推辞。
吃完饭,师姐们又手拉手去散步。
这几年每天都有肉吃,她们水灵了很多,皮肤个个水当当的,白里透红。
“芷若真有办法。”一个师姐感慨道,“我都没想过,上了山还能有肉吃。”
“是啊,师父就听她的。”又一个师姐说。
“芷若最乖嘛,又有出息,若我是师父,我也给她面子。”
在峨眉的这几年,我的病好了一点。不再会因为别人对我好,就想要杀人了。
但我还是不太擅长面对这样的情景,就笑笑不说话。
“说起来,芷若啊,你到底怎么说服师父的?”一个师姐问我。
我回答道:“因为练功很苦啊,如果营养跟不上,就很难有个好体格。而没有好的体格,打架时多吃亏?我们又是女孩子,一旦遇到和其他门派的男人们,就落了下风。”
“就这样?”
“是啊,毕竟我们可是要睥睨天下的峨眉派!”
师姐们“切”了一声:“芷若哪儿都好,就是满口戏言,从来不跟我们说实话。”
“是真的。”
我拍着我的36d发誓,我说的是实话。
灭绝是心有大志的人,用称霸武林来说服她,很轻松就搞定了!
“哼,一群贪图享受之辈!”丁敏君从一旁路过,讥讽地看着我们。
她自从知道伙食有肉是我的功劳后,就再也不吃了。
不吃肉的丁敏君,很明显没有我们水灵。
当然也可能是她年纪大了,皮肤开始松垮、暗沉。
“丁师姐。”众人齐齐低头,恭敬叫她。
丁敏君却气得脸色发青,恶狠狠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了。
现在没人爱跟她搭话了,见了她无非就是叫一声,然后等她走人。
“切,武功比不上我们,就知道拿资历压我们!”一个师姐说道。
“少说一句吧,至少她在师父面前还是有脸面的。”另一个师姐劝道。
于是我们撇开话题,聊起别的来。
比如马上要下山,跟着师父搞大事情。
我扭头不看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看着我!”他掰过我的脸,非要我看他。
我闭上眼,就不看他。
然后唇上一热,他开始亲我。
我不动,紧紧闭着嘴巴,不配合他。不仅不配合,甚至趁他大意,抬脚踢他命根子。
当然,我没踢到。
但彻底激怒了他:“你说话!”他掐住我的脖子,逼我开口。
“说什么?”我睁开眼睛,艰难地张口,冷冷地看着他,“说我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小子,勾走了心?为了他连性命也不要,爱他爱得要死要活?”
他大怒,掐着我脖子的手更用力了。随即,他迟疑了下,缓缓松开了我。
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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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颠说道:“是啊;我们教主是最信你的。”
被说不得打了一下,嘻嘻笑着闭了嘴。
“你方才那样对教主”杨逍问我,带着审视:“你怎么知道这样会逼走她?”
我垂下眼睛,没回答这个问题:“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他们没有追问;只不过;兴致勃勃地问张无忌:“教主,什么时候办喜事?”
我对张无忌又投怀送抱又献吻的,他们都看在眼里。
张无忌看了我一眼,笑着答道:“快了。”
我垂着眼睛;没说话。
他们都很高兴。
就连小昭都是笑着的。
这我就不太懂了;小昭那么喜欢张无忌;难道一点独占欲也没有?
等我们吃完饭;韦一笑回来了;他赶路很急;白皙的面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把他的眸子染得更加深沉。
我下意识地掏手帕;就要递给他擦汗。
手才一动;就被人按住了。
我扭头看张无忌,他却不看我,只用那副标准的温和笑容对韦一笑道:“韦蝠王辛苦了,打听出了什么?”
韦一笑也不看我;他坐下后;就说道:“绿柳山庄;那位公子一行人住在绿柳山庄。”
“辛苦了。”张无忌对他点点头,然后叫来伙计,单独给韦一笑做了两道菜,犒劳他。
然后,看向我说:“今晚,我们夜探绿柳山庄。”
我的手被他攥在手心里,箍得发疼,我便知道他生气了,不说话,只点点头。
韦一笑从始至终不看我,仿佛我跟他毫无干系。
我有点生气。
悄悄探出脚,去勾他的。
我看到他扒饭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便笑了。
他一动不动,由着我勾他。
我才消了气。
吃过饭,张无忌让杨逍他们先走。
“喂?”我挣了挣手,提醒他。
张无忌笑了笑,松开我的手,却在我腰上一拂。
顿时,我下半身一麻。
“你干什么?”我愣住了,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张无忌笑着站起身,扯我的手:“走吧,我们也走。”
走个鬼啊!我腿是麻的,站都站不起来好吗?
“芷若怎么了?”张无忌见我不起来,装模作样地拧起眉头,“是不是累了,走不动?那我抱你好了。”
他自说自话,把我抱了起来。
我心里冷笑。
既然他不嫌累,我何必体恤他呢?
我搂过他的脖子,看着他俊美的侧脸,眼珠一转,在他耳垂上舔了一口。
张无忌的脚步一顿,呼吸错了一瞬。
“芷若,别乱动。”他说道。
我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漫不经心地应道:“哦。”
他吸了口气,又抬起脚步,往下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啃他的喉结了。他终于还是受不住,把我放了下来。两手在我背上点了几下,顿时我的腿就不软了。
放下我后,他就大步往前去了。
“无忌哥哥,你怎么不抱我了呀?”我在后面娇声叫他。
他不说话,走得飞快,但我看得出他耳根子都红透了。
个童子鸡,在我面前装霸道?
我轻哼一声,跟了上去。
入了夜,我们往绿柳山庄行去。
一上路,张无忌就把我的手往他臂弯里一夹,不让我离开他半步。
“我去找小昭说话。”我挣道。
张无忌不放:“夜里看不清路,芷若跟着我,至少不会跌跤。”
在峨眉山五年,我苦练武功,都白练了?还跌跤!
“我会好好走路的。”我又道。
他仍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