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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淬体!
“这是要重新开辟武脉了么?”彭禹满脸洋溢着狂喜。
人体只有吸收足够元气,以元气完成淬体,凝成武气,才能开辟武脉,成为武者。
一些富贵子弟,自幼依靠着灵药淬养,十一二岁左右就开辟了武脉。
彭禹十岁就已经早早的开辟武脉,灵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的体质天生就超乎常人。
“原来,开启乾坤万法钟的方法,是不断给它补充元气,看来它本身也受损不小。乾坤万法钟在吸收元气之后,一小部分自己吸收,大部分利用它的运转,融入我体内,比我自己吸收元气,效率高得多!”彭禹笑道。
当然,他很清楚,这仅仅是乾坤万法钟无数神通里最为基础的一种。
身为上古武帝,彭禹生前自然掌握着数之不尽的强大武学和神通,但无边崖一战,他识海受损,大多已经遗忘,只记得零星的几门低级武学,应付眼下情况还行,可日后修炼,就全要靠乾坤万法钟了。
毕竟,乾坤万法钟是太古通天境大能炼制的无上灵器,其中九千种武学,都蕴含着大道法则,武道真解,神通更是不计其数。
“乾坤万法钟吞噬元气后,融入到我体内,不光速度快,似乎元气浓度也加大了,应该跟青弧有关,加上这小子底子厚实,估计很快就能重新开辟武脉了。”彭禹笑道。
在乾坤万法钟带动下,阙口里的元气,不久全部冲入了彭禹身体当中,像是江河一般,浩浩荡荡。
伴随着元气凝聚,丹田微微地涨大着,从涸泽变作大江大河,滚滚的元气,剧烈翻卷冲撞,不断压缩,最终形成了一股股肉眼可见的金色气体。
“武气!乾坤万法钟,居然这么快就令我凝成了武气?”彭禹大喜。
拥有武气,意味着就可以开辟武脉。
“开辟武脉!”
彭禹运转丹田武气,沉遍周身经络,随即一股磅礴武气顺着一条拇指宽的黑色脉络,直通而上。
这条黑色脉络,自商曲穴到璇玑穴,有一尺来长,正是之前开辟出的武脉,但此时却淤塞阻滞,毫不畅通,没有半点武气存在。
“冲!”
彭禹施展一门“小冲脉诀”,将武气聚在一处,随即一声暴喝,武气滚荡而上,雷霆般冲进旧武脉。
彭禹即便丧失了大半记忆,可还掌握着一些修炼心诀,拥有极大的智慧,经验远超旁人,加上这具身体底子又好,重新开辟武脉,会简单许多。
砰!
在近百次反复的冲击下,滚滚武气,终于将第一条武脉冲破。
一股磅礴的武气,在武脉里奔腾,发出“哗啦啦”江涛之声,释放出无尽能量,支撑着彭禹的身躯。
“成了!”
俯视着泛出淡淡金色光泽的皮肤,彭禹心潮澎湃,眼神里也骤添一抹深沉。
“我彭禹立志,从今天起,没有人可以再把我当作废物,我依然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天才。爹,我会找到你,董家、赵家,我会让你们不得安宁。还有林家,杀身之仇,我来日必报!”
彭禹双拳紧握,目如凶神。
既然上苍令他重生,那这一世,他要活得更加轰轰烈烈,从现在起,就踏上逆天通神之路!
紧接着,两天时间,彭禹又将另外两条废掉的武脉重新开辟,此时,他已是武道三阶的武者了。
放眼彭府小辈,超过他的,不出五人。
彭禹眼瞳里满是杀气,搜肠刮肚,在记忆里找到了一门上品地阶武学——《裂地诀》。
天武大陆上,灵药、武学和灵器,都有地阶、灵阶、天阶、王阶、圣阶、皇阶、帝阶、仙阶、神阶之分,每阶又分下、中、上、绝四品。
《裂地诀》是彭禹千年前修炼的一门武学,炉火纯青,现在当然是信手拈来。
“武之力,开山裂地!破!”
彭禹眉头紧锁,双臂翻飞,身形摆动之下,行云流水地将这门武学演练开来。
他掌心泛着淡淡金泽,随着一声大喝,重重地拍在地上。
咚!
武气之力,从彭禹手中撞向地面,巨大的力量,把地面劈开一条大裂缝,延伸到十丈外。
在裂缝尽头,一道金光盘旋而起,砰然炸开,把空气都震得呜呜作响。
彭禹凝视着破碎不堪的地面,缓缓手掌,略带不满地摇了摇头。
“武道三阶,武气太弱,这门武学倒不算差,有点可惜了。”彭禹叹道。
这时,“小仙医”唐缨走进院来,看到院里的场景,不禁花容失色。
“少爷,你开始恢复了?”
“对,多亏了你的灵药,你从哪儿搞来的,好像都是地阶绝品灵药吧?府上都只有长辈才有资格享用。”彭禹诧异地问道。
地阶绝品灵药,彭府小辈成员,除非立功,否则很难得到,更不用说区区一个小丫鬟了。
唐缨脸色一沉,撇开话题,把手里的托盘交给彭禹,道:“少爷,快喝药吧,快点恢复,说不定能赶得上武极宗武比。”
“我正要去找元老商议这件事呢——对了,你不是答应侍候我沐浴么?就今天晚上吧!”彭禹接过参药,一口喝光,一脸淫邪地笑道。
唐缨双颊“唰”得绯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突然,两个恶仆大步走了进来,气势汹汹,看到唐缨,便把她抓了起来。
“放开她,你们要干什么?简直放肆!”彭禹拦在门口。
这两个恶仆,正是前两天羞辱他的两人。
“滚开,废物,关你屁事,你还当自己是少爷么?告诉你,你是最下贱的狗——不,狗都比你强!”一个恶仆凶狠地骂道。
“我说让你们放开她,没听到么?”彭禹声音浑厚,像是大钟敲响。
尽管没有了武帝期的修为,但彭禹依然拥有那股威严。
他的气势,居然令两个恶仆大惊失色,产生一种君王训斥臣民的感觉。
“妈的,那我就先宰了你!”说罢,一个恶仆挥着拳头,砸向彭禹。
“找死!”彭禹眼神冷峻,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他手臂一拦,挡住恶仆的拳头,然后右掌带着浓郁武气,重重拍在恶仆的腹部。
一声“咔嚓”脆响,恶仆生生被打断几十根骨头,整个人都跌到墙上,撞得头破血流。
“这……这不可能啊……你不是废了么?”另一恶仆,见到此景,满脸大骇。
一个昏迷半年,武脉废掉,丹田破碎的废物,怎么短短几天,就变得这么强悍了?
恶仆依稀看到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彭禹的影子,双眼布满恐惧。
“我就不信了,老子打死你!”恶仆搡开唐缨,步伐矫健地冲了过来,一掌狠狠拍向彭禹头部。
“想让我死?那你就先下地狱!”
彭禹一口气把武气聚集到巅峰,迅速避开这一掌,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在恶仆背部。
一掌下去,生生把恶仆的五脏六腑都拍得稀巴烂,他整个人喷出一大口鲜血,栽倒在地。
“不可能……你怎么会变这么强?为什么?”
他到死都不明白,彭禹究竟是什么怪胎,丹田破了,武脉废了,都能恢复!
“没什么不可能,不光是你,得罪我彭禹的人,统统没有好下场!”彭禹一脚踏在恶仆头上,对方很快就断了气。
唐缨惊魂未定,愣愣地盯着彭禹,一脸茫然。
“少爷,你真的回来了?”唐缨眼眶一红,扑进彭禹怀里,低声哭泣。
彭禹紧搂着她光洁酥滑的后背,感受着她胸前的起伏,心里一热。
“缨儿,少爷回来了,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
“少爷,你不是要去找元老么?我带你去。”唐缨拭去泪痕,开心地笑了起来。
彭禹应了一声,握紧唐缨的酥拳,一同朝元老阁走去。
元老阁,是一座十丈高的塔型建筑,由青铜砌成,气势恢宏。
阁内,一个年过古稀的白发老者,正盘身而坐,手中结着印法,静静修炼。
这老者正是彭府元老,也是彭禹的爷爷,彭清。
彭清早已让出家主之位,潜心闭关修炼,此时已是炼气境造气阶的高手了。
在云孤城,彭清都是最顶尖的高手之一。
彭禹带着唐缨走进大厅。
“禹儿,你醒过来了?”
第三章 接你三招()
大厅里,彭禹的出现,令彭清大喜过望。
他面带喜色,激动地大步走到彭禹身前,双手按住他的两肩,眼眶竟然微微湿润了。
唐缨似乎看透了彭清的心思,宽慰道:“元老,不要太伤心,既然少爷醒了,那就没事了。”
彭禹轻咬着下唇,突然重重地跪了下去,道:“爷爷,禹儿鲁莽,给家族带来了大祸,禹儿有罪。我发誓,家族失去的东西,我统统都要夺回来!”
“这倒不要紧,只要你醒来就好。你爹为了救你,去武极宗已经半年,一去不返,下落不明,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儿了。”彭清表情痛苦地道。
想到父亲彭龙,彭禹的脑海当中,即刻涌出他雄武的身躯、慈祥的面容,但这些此时却都因为他而烟消云散了。
彭禹不禁握紧双拳,眼瞳猩红,面色苍白如蜡。
“赵家欺人太甚,我彭禹将来必定让他们血债血偿!还有董家,背信弃义,落井下石,其心可诛!”
此时,唐缨美眸一动,对彭清说道:“元老,少爷此来,是想要重新得到武比的铭牌。”
“武比铭牌?可是……禹儿已经昏迷半年,丹田武脉尽废,如何再参加武比?禹儿,我知道你救父心切,但这也太鲁莽了……”彭清神色变得极其凝重。
他十分清楚,如今的彭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声名显赫的天才少年了,甚至连正常人都不如,根本没有参加武比的实力了。
在大厅角落的一张桃木桌上,放着一块青黑色的铁牌,铁牌呈椭圆状,四边雕镂着层层灵纹。
这铁牌正是武极宗派发下来的武比凭证,三大家族,各方都有四块,分发给各族实力最强的小辈,武比的前五名,能在年关后进入武极宗。
武极宗是冲云洲底蕴最雄厚的宗门,云集了八方的强者,随便一个,放在外面,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因此,武极宗几乎是冲云洲每个武者梦寐以求的武道圣地。
彭禹对武极宗,自然也早已心驰神往,可他此番立誓进入武极宗,还有着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寻父!
“爷爷,多亏缨儿悉心照顾,禹儿伤势已经好转了,不光重新凝成了武气,武脉也重新开辟了。”
“重新开辟了武脉?禹儿,你说的是真的?”彭清双眼冒出精芒。
彭清老眼微微濡湿,对此根本难以置信。
这半年来,彭禹的困厄彭清都心知肚明,从一个声名显赫的绝世天才,沦落成武脉尽废的废人,任谁都无法承受。
在许多时刻,他甚至祈求彭禹从此不要醒来,不然会落得生不如死的结局。
现在得知彭禹武脉重新开辟,彭清兴奋无比,连忙将手掌贴在他胸前,探查武气。
若是彭禹能恢复三条武脉,他就把武比铭牌送给他,甚至在武极宗武比前,亲自传授他修炼诀窍都行。
彭清的手掌刚落在彭禹身上,便听见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踏入大厅,十分沉重,气势不善。
“一个狗杂种,废物,就算你恢复了一两条武脉,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初名动四方的天才?”
随着脚步声迫近,五个身穿白色圆领长衫,身挂玉佩的俊朗少年,出现在眼前,说话的是一个剑眉朗目,额前有一道细微剑疤的少年。
“穆儿,休得无礼!”闻言,彭清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爷爷,这家伙醒了正好,你想想他给家族带来了多大破坏?自己废了,把亲爹坑了就算了,还连累家族割让了九县十六馆给赵家,涪陵以北、甘阳以南的土地,全都被董家霸占了。以前,他半死不活的就算了,现在醒了,不如把他交给赵家赔罪。”那叫彭穆的少年,邪笑道。
彭禹十指紧扣,面色铁青,眼露杀机,但竭力吐了一口恶气,最终还是隐忍下来。
如果在人前先动手,只怕自己会理亏,哪怕元老也无法给自己撑腰了。
他此时虽然已经忍无可忍,但也能屈能伸,只要占得先机,再出手便绝不留情。
“不行!禹儿当初虽有错在身,但在我看来,他做得很对,只是出手稍重罢了。至于董、赵两家联手刁难之事,我自会解决,不会拿禹儿去做挡箭牌!”彭清厉声道。
“爷爷,你不要执迷不悟了,留这么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