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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晢不怒反笑道:
“怎么?娘子就这么急着要与为夫行房事了吗?”
涂钦雅烟听罢,羞红脸蛋,低吼:
“放本姑奶奶下来,本姑奶奶不嫁啦。”
上了贼船,哪里是那样容易下的。公冶晢邪恶笑道:
“娘子,我这里的不退票的哦,从你说要嫁给我那一刻起,你想后悔就已经来不及了。”
涂钦雅烟哪里是那样容易被人挟持的主,用出自己全部功力,欲和公冶晢来个鱼死网破。岂料,公冶晢真人不露相,丝毫没有反应,像抱着小猫小狗般,将涂钦雅烟纹丝未动锁在自己怀里。
“娘子,再调皮的话,为夫可不敢保证……要在这里与你行房事哦。”
语气虽然和善,在涂钦雅烟听来,却是那样惊悚。
“母亲……父亲……奴……”
涂钦雅烟豁出去了,趁自己还没有嫁到魔窟,做最后的挣扎,想要呼唤父母救她。
‘奴儿’还没有叫出口,公冶晢一个低头,将那叫嚣的小口给堵了住,惊得大家议论起来。
“这成何体统,还没有拜堂成亲,就……就这样……真是丢人呐!”
“怪不得会娶这小母老虎,原来……也是个不正经的东西。”
“哇……好羡慕啊。”
“好浪漫,我也想要。”
“……”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十三皇子司寇左茶对身边司寇左逸道:
“七哥,这个人更有意思,比涂钦王还猛。我决定了,以后我娶妻时,也要这样。”
噗……司寇左茶就把所有浑事当成了自己的目标。
涂钦雅烟立马被吓住,双手捂住自己小口,隔着盖头,瞪视着自己选的‘好男人’。
等涂钦雅烟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火红花轿中,在去夫家的路上。
涂钦王府中,年爱姝娟笑道:
“晢儿这孩子,真是胡闹,大庭广众之下,那样轻浮。”
涂钦铭烟接嘴:
“儿子不觉得啊,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亲芳泽,为情所动,可以理解嘛!”他小爷说的轻巧,完全把公冶晢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涂钦玉佩亦是摇头。
这一家子人,都开明的很,完全能接受这女婿的所作所为。
只有司寇妩柔一个人有点疑惑,她……似乎有看到……雅烟姐姐有在挣扎。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拜天地了吧。
公冶将军府
“新人到……”
涂钦雅烟心中气极了,坐在花轿中,不肯出来。再听外面锣鼓喧天,人满为患,心里更堵得慌。
公冶晢当然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从马上下来,不顾礼仪,掀开花轿帘,对里面的人轻声笑道:
“娘子是想让为夫抱着你拜堂吗?”
轿子内涂钦雅烟掀开盖头,怒吼道:
“送本姑奶奶回去,本姑奶奶不嫁啦!”
公冶晢邪笑,躬身进了轿内,蛊惑道:
“娘子是想让大家来这里看我们亲热吗?”
纵使涂钦雅烟往日彪悍无比,这些暧昧的字眼,她却不曾接触过,现在搞得她一听公冶晢说话,便脸颊绯红,想要燃烧起来,烫得不得了。
“你……你……你这个坏人……我不要嫁给你了。”涂钦雅烟这是真的怕了,放眼四周,除了自己的陪嫁丫头,没有一个能用得上的人,她该怎么办啊。
“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有病的,你若把我气死,你是要守寡的。”
有病?
这两个字提醒着涂钦雅烟,公冶晢是个有病的人,很多事情,他应该是办不到的。恩,这就好,要不然,他干嘛二十了还没有娶妻。掂量了下自己的初衷,涂钦雅烟放下盖头,被公冶晢牵着手,从轿里走了下去。
她刚想找踩凳,猛地被公冶晢毫无预兆的背到身上,将她背到了大厅。
“你患的是不是神经病啊,你怎么这样。”在涂钦王府让她丢人丢得还不够,居然还背着她进去拜堂,她干脆不要活了算了,呜呜呜呜呜呜。
“呀,这是不吉利的呀,还没有拜堂成亲,就这般亲密,是要不幸的!”
“听说刚刚去迎娶新娘子的时候,公冶晢还亲了她呢!”
“……”
观礼人七嘴八舌,静说些不着边的话。
在啻蟒国都,新婚夫妇洞房前,是不能有亲密动作的,否则,会视为不吉利,婚后会不幸福。
涂钦雅烟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话,公冶晢更不要说。
将涂钦雅烟放到拜堂地点,涂钦雅烟倔强的不肯配合,僵硬着身子,就是不动。
公冶晢嘴角一勾,可怜兮兮虚弱道:
“娘子,拜完堂,你就可以回房,想干什么干什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咳,咳,咳……为夫有病,还请你照顾照顾我啊。”
公冶晢说的那叫一个真诚,仿佛之前无礼对待涂钦雅烟的人不是他。
涂钦雅烟一愣,想来,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新人入洞房。”
过程顺利的不能再顺利,公冶晢咧着嘴,打横抱起涂钦雅烟,快步朝新房走去。
“哦,哦,哦……”
“早生贵子。”
身后此起彼伏冒出些‘祝福’荤话,让涂钦雅烟呆在公冶晢怀里,不敢动一动。
“那个那个……我自己会走路。”涂钦雅烟底气不足,战战兢兢道。
公冶晢不回答,让涂钦雅烟心里更没底。她自以为,从来没有看错过人(那是因为她遇到的人太少),现在她开始后悔,她大错特错,看错了自己选的‘好男人’。
感觉到被抱进一间屋子,公冶晢似乎顺便就将房门带上,将她放到了床上。
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倒是还算温柔,呜呜呜呜呜呜。
“啊……”
刚被放坐到床上,就被人扑倒躺下,身上压个陌生人,是谁,谁都会大叫的吧。
“娘子,你这样叫,会让外面的人想歪哦。”
涂钦雅烟浑身颤抖,小声道:
“你……你有病,还是当心些好。”
你大爷的,你不是有病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呜呜呜。
“娘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娘子放心,这些事情,我还是可以的。”
呜呜呜呜呜呜,禽兽不如的东西,遇人不淑啊。
“你……你能先起来吗?我母亲说了,你帮我掀开盖头的时候,还让我帮你梳头发呢。”寓意着婚后生活可以一顺百顺。
听罢,公冶晢起身,认真将涂钦雅烟盖头掀开,迎上涂钦雅烟娇羞的脸。
“娘子……你真美。”脱口而出的话,让公冶晢自己欲罢不能。
涂钦雅烟惊慌,摆手道:
“我要帮你梳头发,你……你等等啊。”
呜呜呜呜呜呜,本姑奶奶何时这般丢人过,遇到这样的瘟神,真是撞墙的心都有。
公冶晢尴尬笑起来,坐直身子,等着涂钦雅烟帮他梳头发。
涂钦雅烟从衣袖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梳子,意思意思帮公冶晢梳理着他的发梢,鼓起勇气道:
“你把我休了吧。”
休了?
公冶晢转身,怒视着她。
“理由。”
涂钦雅烟气道:
“你明明说你自己有病的,怎么……怎么还……”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我的娘子,你在想些什么啊,为夫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瞧把你吓得。”她不是一直很彪悍的吗?怎么,几年不见,转性啦?她说让你后天去迎娶她的时候,不是依然彪悍吗?
“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你还没有做过分的事吗?”涂钦雅烟瞪眼怒问道。
公冶晢干脆平躺到大床上,大言不惭道:
“没有。”
涂钦雅烟怒,上前用尽全力,掐着公冶晢脖颈,以报自己所受憋屈之气。
“没有没有没有……那我也没有掐你,我不承认我掐了你,我什么都没有做。”
公冶晢被她掐的快断气时,一个翻身,将涂钦雅烟压在身下,揉着自己被她掐疼的脖颈沙哑道:
“这般彪悍,以后谁敢娶你回来。”
这般彪悍,以后谁敢娶你回家。
涂钦雅烟难以置信。
“你……你……你……”
不活了,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就是啻蟒四十二年新年聚会时,那个对她无礼的小子呢?呜呜呜呜呜呜,不活了。
“娘子……你终于想到为夫了,我太开心了。”言毕,公冶晢闭上眼,无礼倒在涂钦雅烟怀里。
涂钦雅烟被他压着,喘不匀气息,急道:
“喂,喂,哎,你怎么了……要死也去一边儿死去呀。”怎么能死在她身上呢,旁人看到,会误会的说。
公冶晢无语,睁开眼无力道:
“娘子,为夫说过……为夫有点小病的。”
涂钦雅烟慌忙问道:
“什么病?不会传染吧?”
噗……公冶晢再次被伤,虚弱道:
“为夫患的是相思病……只有娘子能治好。”
相思病?
“你怎么不去死,还相思病。吼……你给老娘起开,老娘快没气啦。”
公冶晢无赖就是不起,将自己全部重量都压到她身上,故作柔弱道:
“娘子……为夫不骗你,为夫真的患了相思病,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不娶,一个女人不碰,你说……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吗?”
涂钦雅烟脑子进水,居然被感动,同情起公冶晢,心软道:
“好吧,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他说了只有她能给他治好。
公冶晢想了下,决定还是不跟这迷糊蛋说……第一眼见她,便对她情根深种。免得把她吓跑。唉,哄个媳妇儿不容易呐,不管是在哪个年代。
“是这样的,几年前,一次意外,我和心爱的人分开了,之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就在我准备殉情的时候,你……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可我注意到了你,你就是我活着的希望,就是我活下来的精神支柱。因为你和她长相一模一样,刚开始,我以为你就是她……后来,才知道,你是高贵的涂钦王府千金。我自认为配不上你,可……看到你,我真的很开心,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你。”
涂钦雅烟听得那叫一个震撼,被公冶晢的‘离奇事迹’感动,温柔道:
“我不是什么王府千金,你没有哪里配不上我,反而是我……利用你,为自己开脱,是我配不上你。”
公冶晢伸手捂住她小口,眼里放光道:
“不要说了,我们没有谁配不上谁,各取所需罢了。”
利用?开脱?
好,很好,成了他的人,他有的是时间了解她,研究她。
涂钦雅烟没有注意到,公冶晢这家伙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放到她衣襟内摩挲,不由脸红怒吼:
“你又干什么?”
公冶晢功亏一篑,泄气道:
“娘子,为夫要出去陪客人们一下,你先休息下。”娘的,软硬不吃。看来,编些故事感动她还行,若是让她心甘情愿与他房事,她定不会同意。软的不吃那就给她来点带感的吧,哼,看晚上睡觉时她怎么办。
涂钦雅烟疯狂点头,她恨不得他永远不要回来。
涂钦雅烟这单纯的丫头还是想的太简单,睡觉前以为将门堵住,插上门闩,他就进不了房间。某公冶晢绕到窗户外,稍一用力,窗户便轻轻松松乖乖打开,为公冶晢让路。
这个时候,公冶晢才不在乎什么形象,能吃肉,才是真理。
“呀!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是把门堵上了吗?”涂钦雅烟被公冶晢的动静吵醒,看向屋门口,惊呼道。
公冶晢装醉道:
“娘子不就是想让我爬窗户吗,这点爱好情趣,为夫还是理解的。”好你个涂钦雅烟,看等一下本大爷怎么修理你。
爱好?情趣?理解个屁,统统都给本姑奶奶死。
“公冶晢,你……你给我出去。”居然敢爬窗户。
公冶晢眼角微弯。好,很好,战斗能力很强,精力也很旺盛啊!
“娘子,乖,好不容易把你娶回来,你还跟为夫闹别扭,不乖要打屁股的哦。看在为夫日思夜想的份上,你就不要闹了。你知道为夫想你想的好苦吗?”公冶晢迅速扑到床上,埋头在涂钦雅烟怀里近似撒娇道。
涂钦雅烟根本没有想到,公冶晢会有这般灵活是身手……她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靠近她的他已经出现在床上,还……还扑到了她怀里。
从公冶晢的话里,涂钦雅烟以为他把她当成了那个‘她’,安慰道:
“公冶晢,你认错人了,我是涂钦雅烟,不是你心爱的那个人,你快醒醒。”
公冶晢无动于衷,可着劲儿往涂钦雅烟身上蹭。
“公冶晢,你再这样,我要喊人啦!”奶奶的,还真把她当成‘她’啦。
公冶晢手下未停止,嘴上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