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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伺候高兴了,三哥或许会考虑放了你,也会放了那四个没用的垃圾。”
司寇左冕眼中带笑,嘴角得意的勾着,一切掌握手中的表情,骄傲的不可一世。
“怎么,八妹,三哥可是没有那么多耐心的,若是你还没有考虑好,就不能怪三哥不客气喽。”
言毕,司寇左冕抬起右手对身后懒懒一摆。
“啊……”
“啪……”
“咚……”
三道声音同时传动司寇妩柔耳边里,司寇妩柔心中一掷。她听到了双娈的声音,还有什么掉到水中的声音,还有什么被狠狠捶打的声响。
“八妹……可想好了吗?”司寇左冕表情夸张,瞪大眼珠对司寇妩柔恶狠狠道。
司寇妩柔颤抖着身体用尽全力抓着司寇左冕的手臂。
司寇左冕没预兆的撒手,将司寇妩柔跌到地上,蹲下身凑到司寇妩柔眼前道:
“看三哥紧张的,都忘记你被三哥束缚着无法张口说话,这下好了,八妹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亦或者……三哥带八妹去参观一下他们是在……怎么玩儿的。”
“咳咳咳咳咳……”司寇妩柔坐在地上无力的咳着。司寇左冕毫无人性,抓住司寇妩柔脑后发丝,硬拽着她随着他的大脚步,朝假山后走去。
被司寇妩柔收入眼底的情景,令她顷刻间流下了眼泪。
封殒被铁丝倒立吊着悬挂在荷花塘上,四肢被束缚,头朝下还在滴着水。东涯身上被厚厚的巨石压着,身旁四个壮汉还坐在那巨石上,人人手中拿着司寇妩柔见都没有见过的巨大铁锤,随时等着将铁锤落下,砸在东涯身上的巨石上。
寻不到双娈与农霜,司寇妩柔心中焦急万分。
司寇左冕一摆手,有人将双娈与农霜从一个角落拖出。
双娈毫无意识的已经闭眼浑身瘫软,若不是那人扶着,定无力支撑。农霜低着头,抵触着蒙面人的搀扶。
“农霜……”司寇妩柔哽咽着叫道。
被人搀扶的农霜吃力抬头,看着司寇妩柔裂开了笑脸。这是农霜第一次对她笑,这是农霜来到她身边以后,第一次对她笑。司寇妩柔眼泪淌下,早已忘记被司寇左冕撕扯头发的痛。
“农霜……我该怎么办?”
司寇妩柔无力的向农霜求救,希望她能给她指引,渴望自己能把他们都救下。此时此刻的司寇妩柔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所有。若不是她,他们不会遭受这些。
“八妹,看到了吗?他们似乎玩儿的很开心呢!你要不要去试一试。来,跟三哥说说,想玩儿哪个,还是八妹想玩儿些更刺激的。”
司寇左冕眼中含恨,硬生生揪起司寇妩柔头皮拉扯着她的秀发道。
司寇妩柔猛地面向司寇左冕道:
“三皇子,你在恨什么?你在报复什么?”
恨什么?报复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八妹还是这般聪明伶俐的人儿呐!”
从司寇左冕的眼神中,司寇妩柔仿佛看到了啻蟒四十二年也是新年聚会时,为了自己母亲,那个将她推入水中孩子的愤恨眼神。
“你……你就是那个……”
司寇左冕松手,起身道:
“没错,我就是当年把你推进水里的那个孩子,我就是琰妃的孩子,今日你与司寇左迹当众羞辱的人,正是生养我的母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母后难堪,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见司寇妩柔不语,司寇左冕回身,钳住司寇妩柔下巴欲要捏碎般狠厉道:
“你以为有他们护送,你就能平安无事吗?哼,你自己也看到了,就连老七送你的人都这样不可靠,你还想依靠他们哪个。再者,他们不可能步步不离你身,你总有落单的时候。所以……要多做好事,不要与他们每日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最重要的是,不要招惹我母后,今日之事,只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
闻言,司寇妩柔道:
“那你现在可以把他们都放了吧?”
司寇左冕摇动手指,笑道:
“不不不,八妹……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要开始你了。”
魔域都城
况后嘲风带着钟离辰川和钟离沧流从一个白茫茫的院落走出,钟离沧流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问候她娘亲问候他父亲,这对变态兄妹,敢不敢再变态点儿,敢不敢不把那些恶心人的东西放到院子里,敢不敢不要这么狂妄,不要忘记,是谁收留了他们,是谁让他们有用武之地,是谁将他们拼死救回来,是谁让他们衣食无忧,如果没有本大爷,他们现在早已沦落街头,被小魔欺负,被那些巫师什么的拿去当研究物……”
一路同行的况后嘲风与钟离辰川早已习惯他的念念叨叨,均不回应,不阻止,让他一个在那里发牢骚。
“就是问他们一下这根破羽毛的事情,他们犯得着跟我们提这提那要求吗?还让我以后管他们叫师父?他们怎么不去死,他们怎么不自行了断了算了,他们活着就是累赘。还,居然还敢要求我们三个给他们下跪……吼,吼……真魔,你是怎么了,竟然能容忍他们这样放肆?你不要统领魔席算了,把位置让出来,让我帮你管理算了。我第一个拿来开刀的,一定是他们兄妹俩。”
况后嘲风冷着脸,无动于衷继续向下一个地点飘去。钟离辰川低笑道:
“右手,不要忘记,你只是真魔的右手而已,不要想太多。”
钟离沧流还在想着刚刚那对兄妹的话,愤怒道:
“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我一直在安分守己的做着该做的事情。可他是魔王,用得着这样去请着那两个小魔帮忙吗?他完全可以用法力逼出他想知道的。”
钟离辰川脸上挂着笑,摇头叹气道:
“若是真有你说的那样简单,真魔会不辞辛苦,亲自去问他们吗?难道你救他们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他们与其他魔的不同之处吗?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个右手,总是这么冲动,凡事不经过大脑。
白魔宫殿
“哥哥,我们真的不跟真魔说吗?”
白发男魔看着那三个至高无上三道魔光的消失,回头看着白发女魔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我怕我看的不准确……所以……”
白发女魔支支吾吾道。
白发男魔看着屋子中央供奉的卷轴,自信道:
“我们家族的人,是永远不可能看错的。”
白发女魔绕到卷轴前,低声道:
“可是,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如果没有他们,我们……早就遭人毒手,不可能还好好的存活在这个空间里。”
白发男魔安慰着拍了拍对方肩膀,温柔道:
“正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才不能说。”
公冶将军府
今日是公冶将军府的大喜之日,公冶家的大功臣要凯旋归来,公冶将军府上下一片火红,锣鼓喧天,生怕有人不知道这个啻蟒国都第一大将军要获胜还乡。
浩浩荡荡一行人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一辆又一辆马车,载满国主赏赐的钱财物品从百姓眼前走过,煞是威风,街边百姓此起彼伏,欢呼声络绎不绝。
“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恭贺大将军胜仗归来,恭贺大将军凯旋而归。”
“祝大将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大将军,大将军,大将军,哦哦哦,大将军,大将军……”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公冶尊斗春光满面,冲百姓们一一招手。一路招摇过市,前拥后挤,被簇拥到了公冶将军府。
将军府门前,公冶晢,公冶晢身后的涂钦雅烟,以及排成一排等候着自己男人的公冶尊斗妻妾们,个个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心中喜悦,迎接着打了胜仗归来的大英雄。
公冶尊斗下马,公冶晢迎上前去。公冶尊斗先是对公冶晢拱手道:
“大哥,小弟安然归来。”
公冶晢同样对公冶尊斗拱手,笑道:
“欢迎二弟回家。”言毕,两兄弟挎肩同行,皆是大笑着,朝将军府内走去。
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男人回家,那些几个月未见过公冶尊斗的女人们合起伙来,将跟在公冶晢与公冶尊斗身后的涂钦雅烟挤到一旁,争先恐后快步跟着后面,都希望公冶尊斗第一个看到的可以是自己。
被那些疯狂的女人们挤到一旁的涂钦雅烟看着这难得的景象,摇头朝将军府的反方向徒步走去。
到了大厅的公冶尊斗与公冶晢客套一番,打发了所有女人,坐下低声对公冶晢掩饰低语道:
“大哥,听闻小弟不在这些时日,哥哥为小弟新娶了个嫂嫂回来,怎么今日不见嫂嫂?”
公冶晢眼光巡视了一圈,无所谓道:
“刚刚在门口迎接时还在我身旁,不知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兴许是自己先回去了吧,我们不用管她,只管聊我们的就好。哥哥可是专门为二弟准备了接风酒席,还特意为二弟选了个上好黄花大姑娘给二弟享用,二弟可不要辜负了大哥这一片苦心呐!”
听罢公冶晢的话,公冶尊斗贼笑道:
“嘿嘿……不瞒大哥说,小弟这次回来,可是对一个人很感兴趣啊。不知道大哥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兄弟俩许下的诺言。”
公冶晢疑惑,问道:
“什么诺言?”
公冶尊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后脑勺,涨红着脸道:
“哎呀,我就直说了吧。就是我们小时候说过,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要同睡啊。”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可以理解,可……有女人同睡?……公冶晢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年代,人们的思想竟然已经这般飞跃了。
“呵呵呵呵,二弟呀,我们……说过这样的话吗?哦,既然是这样的话,大哥表态,大哥身体不适,那方面有一点点儿小问题,你的女人,大哥就不用了,我们还是各自守着各自的女人睡觉的好些。”
公冶尊斗起身用力拍了下公冶晢后背,爽朗笑道:
“大哥就是仗义。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就请大哥将嫂嫂送到我房中,或者,大哥不嫌弃的话,我就去你们屋中挤挤也行。只是……兄弟不想被人打扰,也怕影响到大哥休息,大哥就还是回避的好。”
公冶晢很是不理解这位大将军的理解能力,抬手拍额道:
“二弟,我想,你是误会大哥的意思了。大哥的意思是,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用,大哥娶回来的女人,大哥用就可以,不用你分享……也轮不到你分享。”公冶晢话虽轻巧,却字字够分量,很具有威慑力。
闻言,公冶尊斗不敢相信的将眼前的公冶晢来回看了数次,而后摇头不赞同道:
“大哥,你……变了。”
公冶晢惊讶。
“哦?是吗?我哪儿变了。”
公冶尊斗手指有节奏的点击着桌面,犹豫了下,直视着公冶晢,表情认真道:
“若是从前,我向大哥提这样的要求,大哥定会帮我张罗起来,痛痛快快的答应。难道大哥忘记了我们哥俩第一次时,是给了同一个女人的吗?”
涂钦王府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涂钦雅烟拍打着自己酸疼的双腿,冲上房屋叫道。听到叫声的年爱姝娟与涂钦玉佩一同从屋中走出,同时皱眉,年爱姝娟道: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回来?你父亲刚刚还在跟我说,你小叔子今日回家,你不在将军府好好张罗着,跑这里偷懒来啦?”
涂钦雅烟趴到年爱姝娟肩膀,唉声叹气道:
“你是没有看到我那些妯娌们的样儿,若是你见了,怕是还不如我。”
年爱姝娟与涂钦玉佩对视一眼,道:
“她们怎么你了?”
涂钦雅烟摆手,有气无力道:
“你们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啊,怎么看我累成这样都不说让我先进去喝口水。”
“你呀,在婆家的话,给老娘收敛点儿,不要每天跟个母夜叉似的招人不待见。”
年爱姝娟一指用力点在涂钦雅烟脑门,语重心长教育道。
涂钦雅烟又转向趴到涂钦玉佩后背,顶着他朝屋里走去。
“哎呀你真是啰嗦,我又没有公公婆婆,有谁敢说我半个不字。”
涂钦玉佩闻言,笑道:
“你呀,真是让我与你母亲给惯起来啦,谁说没有公公婆婆就可以为所欲为,要知道,你是大嫂,长嫂如母,你就算是当家主母,若是你不给大家做个好榜样,那公冶将军府还不得乱套了啊。”
当家主母?听着挺威风!可是……
“母亲啊,什么时候你才允许我回来住啊,每次我说要在王府住几日,你们就总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什么的。可我刚嫁人那会儿,你们不是这么说的啊。你们说……会让我常常回来王府小住的,怎么我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