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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公冶晢,有礼对言五儿微微点头示意一笑。
把他们几个年轻人的所有行为看着眼里,年爱姝娟凝眉,想着,涂钦雅烟都嫁过去那么久了,难道……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弟弟?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
“铭烟,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进了大厅,公冶晢对涂钦铭烟笑道。
涂钦铭烟很是郑重其事,牵起言五儿,走到公冶晢眼前,先是对言五儿说道:
“五儿,这是姐夫,公冶晢。至于刚刚那个怒气冲冲进来的女子,唉,惭愧,是姐姐,就是我跟你讲过的,彪悍姐姐,涂钦雅烟。”
言五儿微微屈膝,俯首低眉对公冶晢行礼道:
“姐夫好,五儿在这里有礼了。”
而后,言五儿忙转向涂钦雅烟,抬眼瞧了下好像脸上表情还是不怎么好的涂钦雅烟,低声细语道:
“五儿见过姐姐,请姐姐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涂钦雅烟眼神瞪视了下言五儿,张嘴就来:
“严重了,以后,我若回这个家,还要你来多多关照我才是,我还要看你脸色行事呢。”
涂钦铭烟一如既往跟涂钦雅烟斗嘴,言五儿还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涂钦铭烟大笑道:
“哟,姐夫调教的好啊,我们雅烟姐姐至于晓得这个大道理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也不通知大家一下,好让咱们举国同庆一番呐!”
公冶晢只是笑着,不解话,免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年爱姝娟见涂钦雅烟敌意这么重,又怕言五儿有所察觉,又怕被公冶晢发现什么,就只是笑着,也没有训斥涂钦雅烟,省得节外生枝。
待涂钦玉佩从朝中回来,一家子人围坐一起,其乐融融吃了顿饭,算了对涂钦王府正式介绍了言五儿,打算选个良辰吉日,就将他们的婚事给办了。可年爱姝娟一讲这话,涂钦雅烟与涂钦铭烟同时一愣,异口同声:
“不可以!”
“不可以!”
公冶晢看向今日格外有火气,反常的涂钦雅烟。年爱姝娟也看向涂钦铭烟,唯有言五儿低头不吭气,反而还笑得很甜。
“涂钦铭烟,你犯什么浑呢,你若不想娶五儿,那你将五儿带回来做什么?我看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长大了,我打不动你了啊?你小子翅膀硬了,能自己翱翔天际了是吧?我还就不信了,我今儿收拾不了你这混小子了我。”说着,年爱姝娟就起身要去收拾涂钦铭烟。
涂钦雅烟见识,忙起身拉住年爱姝娟,心里急死了,生怕她生气着的打了涂钦铭烟。
公冶晢看好戏一般的看着涂钦雅烟的反应,心中若有所思。也不擦手,也不阻止,也不说话。
屋子里唯有公冶晢与言五儿无动于衷,两人眼神碰撞到一起,还相视一笑。涂钦玉佩看着心里也急。若不是有公冶晢与言五儿在场,他今个儿非自己动手好好收拾收拾涂钦铭烟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可。
“母亲……你就不要打了,铭烟都多大了你怎么还这样,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看弟妹还看着呢,你也不怕弟妹笑话……看你这个婆婆这么厉害,你是想吓跑了弟妹不成。”
涂钦雅烟噼里啪啦一顿话,年爱姝娟停手,走到言五儿面前,对言五儿温柔道:
“五儿,你不要听铭烟瞎胡说,放心,我会给你们选个良辰吉日,去你们家上门提亲,然后风风光光把你给娶回我们涂钦王府。”
对言五儿说罢,年爱姝娟还不忘狠狠瞪了涂钦雅烟与涂钦铭烟两眼。
涂钦铭烟支支吾吾道:
“母亲……你怎么忘记了,还有奴儿呢。”
奴儿?
年爱姝娟一愣,没有了刚刚的冲动气愤。涂钦雅烟见势,忙添油加醋道:
“是啊是啊,母亲,你怎么能把奴儿给忘记了,你忘记了,铭烟跟奴儿可是订了亲的。眼看奴儿就要到能嫁人的年纪,您就不能再等等吗?”
说起司寇妩柔,是年爱姝娟心里永远的心头肉。想到那个第一次来涂钦王府那个娇小的身体,年爱姝娟平静了一下,走到言五儿眼前,拉起言五儿的手,语重心长道:
“五儿,对不住你了。”
不想,言五儿反而笑着安慰道:
“铭烟跟我说过了,我都知道,我能等。”
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这个看似柔弱没有主见的女子,瞬间对她生起了敬意。
涂钦铭烟欣慰的揽过言五儿的肩膀,两人互相笑着。涂钦雅烟看在眼里,感觉刺眼极了。一直在看涂钦雅烟表情的公冶晢,心里冷笑。
“雅烟,我们今日回来,不就是为了看弟妹的吗?你给弟妹准备的礼物呢?还不快拿出来。”公冶晢亲昵走到涂钦雅烟身旁,凑到涂钦雅烟耳边暧昧说道。
涂钦雅烟嫌弃极了,尤其是在涂钦铭烟眼前,她不愿意跟公冶晢表现的那样亲密。毫不客气推开公冶晢,怒气冲冲道:
“忘记了。”
公冶晢笑着从自己身上拿出两件礼物,递给一个给涂钦雅烟道:
“粗心大意的丫头,只顾着打扮自己,为了给弟妹留个好印象,慌慌张张的,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涂钦雅烟张嘴说不出话,瞪着多事的公冶晢,眼睛越瞪愈大。腹语道:多管闲事,我就是故意没有拿的,你干什么多事?
公冶晢同样邪笑着,眼里满满的挑衅。好似在对涂钦雅烟说道: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哟,涂钦雅烟,什么时候你这么有人味儿了啊,竟然还会给我们五儿准备见面礼啦!意外意外,实在是意外。快快快,让本公子看看你到底给我们送的什么好东西。”
涂钦雅烟正在接公冶晢递给自己的东西,涂钦铭烟一把给抢了过去。公冶晢看着涂钦铭烟当场就要打开,笑着将自己的礼物递给言五儿道:
“弟妹,这是姐夫送你的见面礼,请笑纳啊!”
言五儿笑着微微屈膝接过,对涂钦雅烟与公冶晢同时行礼道谢。
涂钦铭烟抢过言五儿手里的礼物,张嘴笑着。
“五儿,你知道吗?我可是沾了你好大的光,我长这么大,涂钦雅烟还从来没有送过我什么呢。快让我看看,她送了什么好东西,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涂钦铭烟就是这么个直性子,说着,眼疾手快就要打开。公冶晢忙上前阻止道:
“铭烟,回去再看吧!不如,带着弟妹,我们游玩儿去。”
涂钦铭烟一想,便将礼物放回房,同涂钦雅烟公冶晢带着言五儿去了郊区。
一路上,公冶晢总是故意在涂钦铭烟眼前黏着涂钦雅烟,还故意跟她靠到很近。换来涂钦雅烟无视次白眼加暴力对待。
言五儿看着,只管笑着,看他们相处的方式,既轻松又有爱,羡慕得不得了。
夜幕降临
“姐夫,不如,今日就别回去了,一起回王府,住一日也好啊,你们难得来一次。”
涂钦铭烟对公冶晢道。涂钦雅烟心中腹语:是啊,我真的是难得来一次啊,母亲都不让她回家……
公冶晢看着独自默哀的涂钦雅烟坏坏一笑。
“好啊!”
涂钦雅烟听到公冶晢的回答,心中窃喜。哇……太好啦,终于终于可以在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如果涂钦雅烟知道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打死她她都不会留在涂钦王府的。
吃了晚饭,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涂钦玉佩与年爱姝娟依然歇息在上房屋。
涂钦雅烟与公冶晢歇息在涂钦雅烟出嫁前的屋子里。涂钦铭烟与言五儿就歇息在他们一旁的屋子里。
公冶晢自己心里窃笑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等着涂钦雅烟的反应。
“公冶晢,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替我把礼物带过来,我有让你帮忙我带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
公冶晢破天荒很老实的点头,‘恩恩’直笑。
涂钦雅烟越来越感觉道公冶晢不正常,又想到今日送礼时,公冶晢神秘兮兮的跟涂钦铭烟说,等回去再看,到底是什么?
“公冶晢,你今日送铭烟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还不让他当众打开。你不会是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还是……你想害铭烟,送了他什么暗器要害死他?”
公冶晢邪邪笑着,就是不说。他越不说,涂钦雅烟心里越痒痒,直接掐上公冶晢脖子低吼道:
“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看我能不能掐死你,你这个坏人,我要掐死你。”
看到涂钦雅烟今日第无数次因为涂钦铭烟暴走,公冶晢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原来,藏在她心里的人,是自己的弟弟。难道……这就是她没有爱上自己的原因?要知道,在他们那里,公子也是个没有女子能抵抗住的美男子呐!丝毫不夸张的说。
公冶晢笑着很是无奈的对涂钦雅烟伸手放到唇边。
“嘘嘘嘘嘘嘘……”
“嘘嘘嘘嘘嘘嘘,嘘你的大头鬼啊嘘。”涂钦雅烟被公冶晢气道。
公冶晢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指向隔壁房间。涂钦雅烟皱眉不高兴,瞪视着公冶晢。
使劲儿扒开公冶晢捂住自己嘴巴是手,低声抗议道:
“我就是问你到底送了什么,你有必要跟做贼一样吗?……对了,我突然想到,你今日替我送带了礼物,不是我原来准备的礼物吧?”
公冶晢笑着点头。
涂钦雅烟不悦皱眉,扑到公冶晢身旁就打。
“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换我的东西?谁给你的权利,你给我换回来,听到了没有?说……你给我换成什么了。你说不说说不说,再不说我就真的要掐死你啦!”
公冶晢忍着涂钦雅烟的胡闹,等她闹够情绪后,拉过气喘吁吁的涂钦雅烟,小声道:
“你这么大动静,就不怕你弟妹听到脸红啊。”
涂钦雅烟没好气道:
“我又没有做什么,她脸红什么?”说着,蹬开公冶晢,自己躺了下去。
公冶晢不怀好意的笑着,也跟着躺倒了涂钦雅烟身边,小声道:
“你不是特想知道我送了什么吗?那你竖起耳朵听就好了,乖哦!”
涂钦雅烟瞪了公冶晢一样,背对着他。
“神经病。”
公冶晢从背后抱着她,涂钦雅烟忙像被怪物侵犯一般,忙着挣脱公冶晢的手,公冶晢在涂钦雅烟耳边不怀好意道:
“嘘……你想让隔壁的人误会的话,那你尽管闹得动静再大些。还是你不想知道我替你送了什么了。”
果然,涂钦雅烟不再动,假装睡觉,安安静静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言五儿面红耳赤看着涂钦铭烟拿着手里的两件礼物,羞得说不出话。
涂钦铭烟笑道:
“呵呵呵呵呵,我说姐夫怎么不让我当场打开啊。”
说着,他也耳根红了起来。虽然与言五儿两情相悦,未成亲已经有过夫妻之事,可他们也还没有开放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
言五儿羞得忙钻到被窝中,涂钦铭烟本没有打算用公冶晢送的东西。可见到言五儿娇羞的模样,瞬间欲火被点燃,凑到言五儿耳边,喉结滚动,沙哑蛊惑道:
“五儿……”
言五儿本来就是个在这方面挺开放的女孩儿,看到涂钦铭烟眼里的绿光,瞳孔放大,立马接收到了他的意思,盖着被子,露出一双小眼睛,点点头。
涂钦铭烟心里激动,手上颤抖,替言五儿换上了公冶晢精心为他们这一对刚刚经历过翻云覆雨之事的新人的……情趣内衣。
没过一会,涂钦雅烟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她似乎很熟悉的生意,而后,随着那两人喘息声的加重,涂钦雅烟转身恶狠狠掐上公冶晢的脖颈。
“你……你……你说,你送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啊?”
公冶晢装睡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涂钦雅烟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他一直不说,涂钦雅烟就能一直吵着他。时而能听到隔壁传来动静,能听到女子与男子欢愉的低吟,涂钦雅烟脸颊红透了,一直一直拍打着假装睡觉的公冶晢。
“啊……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这样,你说不说,你到底送了他们什么啊,你快点跟我说啊,你再不说,我可真的要掐死你了啊……”
公冶晢懒懒散散睁开眼,有气无力道:
“你自己不是听到了吗怎么还问。”
涂钦雅烟不理解,瞪眼怒气冲冲问道:
“我听到什么了,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最讨厌你说一半留一半了。”
涂钦雅烟突然安静下来,公冶晢心软,坐起身,对涂钦雅烟说道:
“跟你说……你也不懂,回家后,我也送你一套不就好了。别想了,睡觉吧!”
说着,公冶晢拉着涂钦雅烟一同躺下。涂钦雅烟没好气坐起来,生气不理公冶晢。
公冶晢笑道:
“你这女人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