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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何忙扶起刀客,焦急地问道:“柳生伯父,你怎么了??”
刀客忙将朱何推开,痛得在地上打滚。朱何忙过去,以内力为刀客疗伤。
刀客又将朱何推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道:“说,是谁指使你的!为何在酒中下毒?”
朱何连声解释,道:“我的确不知酒中有毒,肯定是哪个酒保干的,我定去杀了他!”
“你也不必在此假慈悲!可恨的是我居然被你这等小人蒙骗!”朱何再三解释,刀客还是不听。
这时,忽一人从百米外的草丛中冒出,哈哈大笑,道:“你们果然中了我滕野门主之计了!可惜这小子却没中毒,不过并不重要,最主要是无影刀客中毒了就好!”
朱何二话没说,持鞭就上,并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害无影刀客?!”
“你把我姐都给骗走了,还来问我是谁?”
“你是酒井傲克!”
两人边打边说。此时,十分的怒火化作了百分的气力,加之最近内力大增,朱何鞭如长蛇,凶猛无比,傲克又岂是敌手,被打得节节败退。
原来傲克在朱何买酒之前先买通酒保,在一壶酒中下了毒,只等朱何来买。原本以为朱何只买一壶,那样朱何、刀客喝后都会中毒。谁料由于天气炎热,朱何买了两壶,而那壶毒酒却恰好被刀客喝了。
刀客深知刚才错怪了朱何,又见此时为他奋力打斗,感动不已。正以自己的内力征住疼痛,忽听得屋内啪啪作响,朝屋里看时,有一物闪闪发光。刀客皤然醒悟,道:“朱何,快去屋内取出天陨刀。”
朱何听后,立即收鞭停战,进屋取刀,扔下中鞭。拔出宝刀,刀光如炬,熠熠生辉,黄金打造的刀鞘都变得黯然失色。
傲克突见此刀,甚是好奇,见宝而呆,被这突入其来的刀光射晕过去。
朱何急速背起刀客,手持无垠刀,往后山走去,在密林中停下脚步。把刀客靠坐在树下。
朱何着急问道:“柳生伯父,你现在感觉怎样?我该如何救你?”
刀客平和地笑道:“毒已攻心,无药可救了,也无需再救。刚才在你打斗时,天陨刀闪闪发光,啪啪作响,我用了他几十年都未曾见过这种现象。天陨刀是由天降之陨石铸造而成,威力无穷,且具灵性,会寻真主。莫非你就是这宝刀的真主!朱何,既然宝刀与你有缘,我便将此宝刀及天陨刀法传授于你,自今日起,我收你为徒。”
朱何急忙拜师。刀客无力地从身上拿出那部《天陨刀法》,交给朱何,道:“师父是个将死之人,不能再给你解释其中奥秘之处。不过凭你的武学灵性,我想只需你悉心专研,不出十日,你便可彻底领会。我那师兄滕野荡风十恶不赦,坏事做尽,我死后他定会在武林胡作非为,我生前不忍杀他,我死后希望你能为武林除此大害。这是师父死前唯一的嘱托,希望你能办好。”
朱何跪在地上连连点头,头磕地面,额头已磕出血,哭道:“不!师父不会死的,师父还要陪朱何喝酒,还要传授朱何武艺,还要解释《天陨刀法》,师父不会死的!师父不会扔下徒儿不管的!朱何知道肯定还有药可以医治,师父快说,徒儿现在就去取药……”
刀客脸露微笑,朱何却心急如焚,痛苦不已。
第九章 祸及天魅
眼看刀客伤势愈来愈严重,脸色发青,全无人样。朱何忙去抱住刀客,痛哭不已。刀客痛苦的脸上却夹杂着微笑,安慰道:“朱何,别哭,你的眼泪把师父的衣服弄脏了。待会师父走在黄泉路上,别的小鬼看到师父这样,多不风光啊!来,把天陨刀给我。”
朱何忙把宝刀递过去,刀客右手接过宝刀,凭着最后一股气力,将朱何推开,自己站立起来,手握宝刀,刎颈而去。朱何伏尸大哭,将刀客葬于后山。
傲克醒后,在武林中大肆宣扬左君朱何毒害了无影刀客,此事轰动了整个东瀛武林。
朱何葬了刀客,将其小屋按原摆设不动,把通往小屋的路径毁了。临走时,道:“师父,徒儿给你创造了一个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天堂,通往小屋的路径被朱何毁了,现在没有人找得到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扰您了。朱何走了,有空再来看您。”
朱何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骂骂咧咧,道:“天下竟有这等无情无义之徒,无影刀客好心待他,他竟下此毒手,让人心寒啊!”“他是谁?!”“天魅堂的左君朱何吧!”“这种人,我们离他远点!”“这种人天诛地灭啊!”“走吧走吧,万一他知道我们在说他,那我们就惨了!”
朱何听到这话,内心的苦闷真心无法言说,却还要保持镇定,万一怒火发泄,会伤及无辜,这样就更加满足陷害他的人的心意了。于是朱何不予理睬,只是面无表情,背背宝刀,快速离去。
朱何回到天魅堂,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给左君桑合及松上夷郎等人听。桑合诚恳地道:“朱何,为师当然信任你,可是封不住其他武林人之口啊。此等武林冤案,为师也无能为力。”
正谈话间,滕野荡风带领一帮一刀流人闯入天魅堂。
桑合见状,忙道:“朱何,滕野荡风来了,他肯定是冲你来的,他想借捉你为由来灭我天魅堂。为师也帮不了你,你快逃吧,为师会照顾好你姑妈的,走后更姓换名,别再说自己是天魅堂人,我也不再是你师父。”边说边将朱何向后门退去。
朱何道:“朱何知道连累了天魅堂,已没脸再留在这。可师父的养育之恩,朱何何时能报啊?”
桑合道:“保住好身体,回去中原,就是对为师最好的报答了。快走吧!”说着,把朱何推出门外,关上了后门。
桑合、夷郎等人速回前庭,荡风及其弟子已经入内,天魅众弟子正持鞭相迎欲战,桑和、夷郎速速飞到天魅弟子前面,与滕野荡风面对而立。
荡风道:“左君桑合,快交出左君朱何!”
“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你滕野流尊了?”桑合明知故问道,想借此拖延时间,让朱何走远。
荡风道:“你徒弟毒害了我师弟!难道你不知晓!”
“你哪个师弟啊?”
“柳生石布贝!”
“阁下不是已经和无影刀客断绝师兄弟关系了吗!”
“你少废话!快点交出左君朱何!不然我一刀流踏平你天魅堂!”
夷郎厉声道:“这里是天魅堂,不是一刀流,你休想在此撒野!”
荡风瞥了一眼夷郎,道:“你就是新堂主吧!乳臭未干,少插嘴!”
夷郎大怒,道:“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场!”
“无知小儿,不识抬举!本流尊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荡风握刀欲上。
桑合忙接声道:“滕野流尊,何必对后辈动气。不如咱俩过上几招。”
荡风道:“看来你们是要极力维护朱何那小子喽!那好,本流尊就陪你这糟老头玩上几招!”
夷郎道:“师父,你身体一向不好,不宜动武。还是让徒儿上吧。滕野流尊,来吧!”
说罢,夷郎持长鞭便上。滕野荡风并未拔刀,只是防备。夷郎因最近一直在练《天魅鞭法》,武艺大增,内力也增加不少,鞭如长蛇,异常凶猛。荡风见夷郎来势汹汹,招招逼人,遂拔刀与夷郎交锋。可毕竟荡风内功深厚,刀法诡异,夷郎招架不住,桑合速去援助,两人合力方能与荡风相抗衡。
荡风忙趁此机向属下暗示,扫荡天魅堂。因一刀流一直都在筹划如何吞并其他各派,所以自然极其重视属下弟子的武功操练,不分昼夜,使得一刀流人个个凶猛无比,天魅堂弟子抵挡不过。
桑合怒道:“滕野荡风,你好卑鄙!”
荡风哈哈大笑,道:“休要怪本流尊,谁叫你们不识好歹!待会天魅堂就要改名叫一刀流了!哈哈……”
桑合忙道:“夷郎,快去抵挡那帮一刀流人,荡风由我来对付。”
夷郎道:“那怎么行!师父身子不好,怎敌得过荡风!”
桑合道:“不要管我!你现在是一堂之主,事事得为本堂着想,现在狼已入室,还不快去驱赶!”
“可是……”
“别可是啦!快去,现在师父还没死,你就不听师父的话了吗?”
荡风借机猛砍,正说话间,桑合左臂被划一刀,仍道:“夷郎,快去啊!”
夷郎只得含着泪前去抵抗一刀流中众高手。夷郎虽不及荡风,但是和一刀流中众高手比起来,还是不分上下,有夷郎的助战和指挥,一刀流人攻占不进。
桑合根本抵不过荡风,无论武艺还是内力,但还是费力地牵制住他,不许他去袭击夷郎。桑合已被数创,眼看支撑不住。
这时,一人手握大刀,从前门一路朝前庭砍杀进来,前去援助桑合,数十名一刀流人被杀死。
第十章 寒风送两命
桑合正抵挡不住时,一人手握大刀,一路砍杀进来,大喊:“师父,我来助你!”
桑合见是朱何,道:“朱何,你怎么回来了!”
“天魅堂有难,徒儿怎能离去!”此时桑合已被数创,痛倒于地,朱何忙去将他扶走,由自己来对付荡风。朱何因练了《天陨刀法》,又有天陨刀在手,武艺着实猛增。
荡风问道:“本流至宝天陨刀怎么在你手上!毒害我师弟,还夺他宝刀!看我如何去你狗命!”
朱何厉声道:“你休要胡扯!吃我一刀!”
荡风冷笑几声,道:“你以为有了天陨刀就能打得过我吗!就是我师弟用此宝刀也不一定能赢我!”
朱何奋力搏杀,可惜内力不及荡风深厚,终究敌不过滕野荡风,招招处于弱势。
被数创的左君桑合,正被几名天魅弟子扶起,因本身身子虚弱,又失血过多,已唇色发白,面无血丝。
桑合身旁的几名弟子大喊:“堂主师兄,左君师弟,师父伤势严重!快不行了!”于是众人皆停止打斗。
松上夷郎、左君朱何及众天魅弟子都围了过去。荡风在旁哈哈大笑。
桑合奄奄一息道:“夷郎,你现在是堂主,要挺住,天魅堂的存亡掌握在你手中。朱何,师父快走了,不能再照顾你和你姑妈,快带你姑妈离去,走的越远越好。徒儿们,你们都要听你堂主师兄的领导,把天魅堂顶住!”说罢,一阵寒风刮过,桑和溘然长逝。
众弟子大哭,夷郎吩咐几人安顿好桑和的遗体,再道:“师弟们,一鼓作气,赶走这帮一刀狗贼!”
正欲打斗时,一刀流人抓来一妇女,那头道:“你们不要再动,不然杀了这妇人!”仔细看时,乃朱英,14年的时光,给她曾经风韵十足的脸上磨出了些沟壑,秀发已略带青丝,被几名一刀流人抓住,动弹不得。
朱何见状,欲去救她。朱英道:“朱何,你不要管姑妈,杀了这帮狗贼!”旁边一一刀流人听到此话,扇了朱英一耳光,朱英面色不改。
朱何大怒,速从地面捡起数颗小石子,用上无影刀客教他的扔黄豆的技巧,弹出石子,恰好弹入抓朱英的那几人的鼻孔。那几人感觉呼吸不畅,忙用手去戳鼻孔。朱何速趁此机飞去朱英身旁,救起朱英,身旁几名一刀流人被吓得后退。接着,一群一刀流人围在朱何、朱英周围。
朱何拉起朱英,准备突围。朱英心想:何儿现已长大成人,也不再需要我照顾了,武功也厉害,足以去杀陈九德为朱家报仇了。我活着也只是个累赘。
朱英甩开了朱何的手,从头上取下宝钗,朝自己腹部刺去。众人皆呆。
等朱何回过神来,宝钗已刺入腹部,朱何忙扶起朱英,坐在地上,哭道:“姑妈,你怎么这么傻,再过会我们就能脱离危险了。”
朱英脸露微笑道:“何儿,别哭,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应以大事为重,不可因姑妈的死而悲痛欲绝。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坚强,要学武,要为朱家报仇吗?现在怎么哭了……”听到这话,朱何哭的更厉害了。
朱英接着道:“何儿现在的武艺不错,姑妈真的好高兴。姑妈的任务完成了,也该去天堂向你爹娘报喜了。现在东瀛已无你容身之处,你还是速回中原,杀掉陈九德,替朱家报仇……”朱何连连点头。
朱英又道:“何儿,你有没有注意过你颈上的那块玉佩,那是你爹曾经寻访一名大师时求得的,有两块,刚好可以完全契合。还有一块在你表哥刘子莲那里。当年我找遍了朱府都未曾找到他,估计他还活着,你若找到他,便教他些武艺,和他一起去为朱家报仇。何儿,姑妈走了,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