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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都知道情况,本没有指望能够得到更强大力量的支援。
恒毅这时候不由疑心这绿鬼尊是否早知道天上天此刻的情况,人类文明的众星之尊能抽开身的全在看天仙子的演出,抽不开身的绝不可能为这里的事情赶过来。
绿鬼尊堂而皇之,其实是根本知道人类文明不会有众星之尊的战斗力能来支援?
支援的众多星尊三重强者纷纷点头,天随对恒毅抱拳作礼道“阁下位阶最高,理当是此战统帅。如何作战我们全听调派。”
一群人其实早就为恒毅衣领的功绩堂位阶而困惑不解,恒毅的事情都听说过,宗太派被调走,天舞派如何来,周围的星系没有不知道的。知道这些自然知道恒毅。
他们都知道,恒毅本是一级神杀团团长。三星将战位阶。可是眼前看到的分明是三级神杀团团长,二星破军位阶!
众人满腹疑惑,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可是这些疑问都只能暂时放在他们肚子里。
这是战时条例,属于功绩堂条例,历来如此。恒毅自然当仁不让。
“绿色液体族情况特别,我恒毅见识浅薄,苦思而想不到有效克制办法,还需要诸位集思广益。一起商量个妥善办法。”
众人一时沉默,了解的都知道没办法可想,不了解的看过法阵的资料后也想不出什么有效办法。
最后还是天随道“以我之见,这绿色液体族并没有弱点,唯一略有克制作用的是玄水,可是能够制造玄水的法术非顶尊不能办到,眼前也根本无需考虑。除此之外,看来只有拼尽全力消耗一途。”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众人都明白,消耗对任何人都有用啊!没了真气,谁都得死,问题是,想把一个众星之尊的真气消耗殆尽然后击杀,那本身就可以视为难以完成的任务,在那之前他们会不会死?
能不能撑到那一刻?
天知道!
恒毅能想到的也只是这个办法,见众人都没有别的主意,就把想好的对策说出来。“既然如此,请诸位从侧旁支援,以远距离避免遭遇反击的消耗攻击为主,吸引绿鬼尊的近身纠缠责任就由我负责。”
天随等许多人都觉得意外,本来很多人都惴惴不安,没想到恒毅主动承担最危险的责任,不由让他们暗暗刮目相看。
“既然如此,我等领命!”
恒毅当即开通众人临时运用监察法阵的权限,又提议道“为了妥当起见,请诸位通过法阵随时确认绿鬼尊的方位,此刻风势大,我们不等他来这里,就在途中虚空拦截,可以利用沙尘对视线的阻碍,增加大家支援攻击时的安全性。”
一众人谁都没有异议。
恒毅当即带领众人飞入沙尘虚空。
更细致化的安排每一个人留守一个位置,以达到突然袭击的奇效,又把整理准备的每个人攻击后的方位变化图在法阵光幕里标明。
众人见恒毅准备的妥当,充分把他们每个人的安全放在重要位置,自己却做足承担从始至终最大危险的准备,既觉得他耿直实在的有些太傻,又同时为此感动。
恒毅带天随到了预定的埋伏位置,分别时,天随忍不住道“神团长如此自信?只顾考虑我们的安全,就没想过自己?”
“不是自信,而是职责所在。作为神杀团团长本来就该分担战斗中压力最大的部分,能承担多少是多少。万一我不堪一击死在绿鬼尊手上,可战则战,不可战就请带领大家撤退,他的目标是我,成功了应该就不会逗留。”恒毅抱拳回应,这件事情他早就想的很清楚,星三面对众星之尊本来都是在勉强作战,一不小心就是丢命的下场,事情因他而起,他当然该设法为支援的人考虑。
天随沉默抱拳作礼,再没有说什么。
恒毅道别飞走三百丈距离,在绿鬼尊飞来的必经方向上,静静等待……
沙尘中,一股莫名的压抑之气,让埋伏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为之一窒。
恒毅也感受到这股莫名压力,距离越近,这种压力越强!
这,就是众星之尊的威压?
恒毅有过这种体会,曾经在巅峰派的徐霸王,带来过这种威压。
而此刻,他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决意杀他的众星之尊!
绿鬼尊,快到了……
……
天上天。
白清来的时候,大元惊喜交加,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周围的光线突然变暗。
演出,开始了。
白清飞落大元身旁的白云上,冲他微微点头,转而就聚精会神的盯着变化的星河圆台。
大元对演出没有什么兴趣,忍不住道“清长老也喜欢天仙子?”
“她是我一直最崇拜的人。”白清回答时也没看大元,仍然聚精会神的盯着星河圆台,看出她的心无旁骛,大元虽然不明白一个歌舞闻名的女子何来这种魅力,也不敢不尊重白清的假装如她一样聚精会神的观看。
星河的光芒从白色、蓝色,变成了七彩的光辉。
光芒更亮的时候,星光突然旋动,一阵急速的旋动让人快眼晕时,突然变缓,化成了一条漆黑中亮放七彩光芒的身影,那一身飘舞的七彩衣裳,美轮美奂的不似真实。
大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演,跟他以为的,过去村子里听说的唱歌跳舞完全不同。
朦胧的彩光覆盖下让那条身影的模样看不真切,但那双流动彩光眸子却让大元不由自主的被完全吸引,一刹那间,脑海中,意识里,仿佛只剩下那条身影,那双奇特的彩光眼眸。
彩色的长袖,轻柔的浮动,长袖过处,留下一条颜色逐渐变化的星河,蜿蜒曲折的延伸中,大元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进了那条星河光路,随之弯转,随之延伸,心情,不由自主的变的越来越平和、越来越轻松……
那种充满安全感的温暖感觉,说不出的让人觉得舒服。
“我们无法记得生命之初的温暖,可是,我们的灵魂永远不会遗忘在母亲腹中的安详……”
长袖游动,那种轻柔舒缓,让人不由自主的完全放松。
那声音,不知道从何处响起。
大元无法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倘若仅仅用天籁之音形容,他觉得根本不贴切,只是让他觉得熟悉,让他觉得亲切,让他觉得温暖……
‘这……是不是娘的声音?’
这,好像是大元记忆中母亲最慈爱的声音。
是巧合?
还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可是,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沉浸其中的去探究。
彩色的身影突然旋动,她的周围,闪起一道道的寒光!
伴随寒光的一次次及体,她的身体如同不断被砍伤的抛飞,旋动,每一次的动作都让人觉得那么的痛苦!
周围的寒光变的清晰,一张张或冷酷残忍的暗影族战士的脸,或狰狞的凶恶异族的模样,或高喊‘人类都该死’的花园精灵族的仇恨面孔,身影,全都变的清晰……
彩色的身影倒下了,那一刻仿佛放慢的片段,她身体每一处的细微变化都那么清楚,跌倒的无力,面对死亡的绝望痛苦……
全透过那双彩光朦胧的眼睛神奇的让所有人感同身受!
大元不由自主的悲愤大呼“娘!”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狂傲绿鬼尊!()
在这时,大元身旁神星派系主徐离顶尊的怒吼声同时响起“还我妈的命来!”
可是,大元听不见徐离顶尊的声音,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和那条彩色的身影发出的声音。
“……我们尝试微笑,尝试退缩,尝试商量,我们尝试在强大的时候埋头创造自己的宁静家园……可是这样的宇宙生死离别的悲伤从没有减少,总有太多的异族拒绝微笑,视退缩为懦弱,视和平共处的协议为玩闹,总有那些追赶上我们的异族用血淋淋的屠刀践踏我们没有侵略之心的安乐!”
彩色的身影变成滴血的黑影。
“他们该死!杀了他们!”大元怒气冲冲的愤然大吼!
他听不到周围有多少诸如此类的声音。
滴血的黑影,骤然旋动,又变成彩光朦胧的影,她在舞,然而舞动犹如是厮杀搏斗的杀招,她在动,舞动的身形犹如在众敌间穿梭移走的凶猛!
周围,一个个异族的身影清晰的出现,一个个异族在她的全掌脚前倒下……
“我们的一切尝试最后还是得到历史给予的那个让人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答案,原来,还是只有战胜一切敌人,控制一切的最终大统一,才能够创建人类不受敌人伤害的,安乐的窝……于是,我们只能够学会战斗,收起对无法沟通的异族们的怜悯,把所有的慈悲和爱都交给站在一起的同族,把所有的残忍和冷酷都化成消灭敌人的力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人类文明必须统一宇宙!”
“人类文明必须灭绝所有异族!”
……
无数的吼叫声音在叫响,大元也在吼叫,如同是目睹亲娘被杀,经历无处次种种尝试后最终喊出的积压已久的暴怒心声!
“人类文明必须统一宇宙!”
这是他呐喊的心声,这也是他相信的论点。宇宙时代,种族之战,没有第二条路!
所有和平的尝试已经被无数种族的历史证明的彻底,那些和平都只是为了下一场更大的战斗,只有统一,唯有统一才是终结的办法。
而人类文明必须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成为统一宇宙的那个种族!
彩色的身影,突然舞动的缓慢,伴随身姿的变缓,她那动着的双臂分明是在织布……
“我,只是一个不能修行的种子星平凡村妇。战争离我太远,人类文明的责任离我太远,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力量可以贡献……”
她轻缓的动作着,但看的人都自然而然的明白,那是在用织好的布匹交换成粮食。
她的肚子迅速的隆起……
“我不会想太多。只是在辛苦努力的生存下去,为了孩子。”
鼓起的小腹里。从她后仰的双腿间。长裙下,突然飞出来一团光。
光芒,在迅速的成长,变成一个威武雄壮的男子。
男子挥舞着重剑,带领着许许多多的人类,在暗影族的敌阵中奋勇冲杀……
而她。一副苍老垂暮的模样,仿佛风烛残年卧床将逝……
“我的儿子让我知道宇宙,知道很多大半生闻所未闻的事情……我为他骄傲,我又为自己自卑。作为母亲的自己。原来活的那么卑微……可是儿子笑着说,他,是我创造的!是啊……原来我也在为人类文明做着贡献,黄土的田地,粗陋的布匹,养大了我的儿……”
大元双目通红,泪眼朦胧,不由自主的痛心疾首的低呼。“娘!娘!你不是卑微的低智慧人类,你不是!你是骄傲的顶尊之母!没有你——人类文明就会少了一位顶尊!你的功绩是辉煌伟大的!你的一生绝不卑微可怜!”
许多,如同大元一样出身经历的人,都在说着类似的心声……
他们都没有骄傲的出身,无论是否自卑过,还是一直表现自信,但他们心里都藏着这样的心声。
而现在,他们不由自主的,旁若无人的,犹如面对自己垂危的母亲那样肆无忌惮的吼出了心里话!
彩色的身影在舞,她在舞动一把法剑。
突然,剑光停下,她趴伏在地上,悲伤落泪……
“为什么,为什么我仅仅是一个天尊一重修为的女子?为什么我只能够看着大家奋勇战斗,为人类文明贡献有价值的力量,而我,再怎么勤奋修炼最终也没有上战场的资格……天既生我,何以弃我?”
大元莫名哀伤,他的弟弟三元没有这样的抱负,但有类似的心声。
没有资质的三元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只能接受现实的过他那没有任何奢望的轻松愉快生活,但头顶上是他这样的大哥,底下是恒毅那样的弟子,还有王非子等徒弟,在三元派见到多少星尊高手,他能,没有感触吗?
能不为自己的悲哀而愤怒命运给他的绝望吗?
他不能,尽管他能够适应调整,他也无法让心里不出现这样的念头。
趴伏在地的身影站了起来,她在动,分明是在测量观察一件法剑,她的嘴角洋溢着充满成就感的笑容……
“原来,我可以学习制作法器,原来,贡献力量的途径不是只有披甲上阵……一个个挥舞着我制作的法器杀敌的战士告诉了我这个浅显的道理……”
大元心里一亮,犹如醍醐灌顶!
‘是啊,他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让三元学习制作法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