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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珂欲飞至梦夺天身体上方,一剑斩下。
梦夺天举掌,一股黑色气团集在掌心,隔空托举住邰珂欲的凤朝剑,邰珂欲怎么也斩不动。
这时,梦夺天突然变了一个音色,道:“阿珂,还记得我吗?”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居然是他?邰珂欲认出了声音。
“原来是你啊!……”邰珂欲像遇到老朋友似的打招呼,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问道:“那个孩子呢?……”
梦夺天与邰珂欲上下目光对视,“我把他送给另一个人了,估计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吧!如果你的成长够迅速的话,相信不久也会出现在剑锋山……”
“那天削剑呢?”
“现在在我手上,不过我也是为了磨练他,让他不依赖天削剑也可以变强。”梦夺天说时,集聚了手中的力量。
“你不可以利用他!……”邰珂欲分心之时,梦夺天突然发力。
将邰珂欲弹开,接着迅速地聚力,合在掌前,形成一个大光球,黑色气涡在大球表面旋转,时而擦出电光。
“闭日天杀绝!”一掌推出,大球如旋转波弹般发出,所经之径,后面卷起层层浪花,向两边散开。
邰珂欲身体后退,看到这一掌,无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闭日杀白,曾经有过一战,这一招之威力他再请楚不过了。
邰珂欲轻笑:“还是这么老套的一招,地心家的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说吧,举剑直劈而下:凤语千浮斩!”
说时,一道巨大的红色剑气劈而来。
莫愁子一见此招便觉十分熟悉,疑虑:“这不是……叶浮云的绝技吗?”虽然名字不同,剑气光色不同,但是其力量组合与能量聚散度极为相似,不过相比之下,邰珂欲的更强撼。
莫愁子不由得思索:“他倒底是什么人呢?……”梦夺天看那剑气劈来,心中在想:“真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够在我面前使出这招……”
巨大的剑气碰击黑色光球,慢慢挤压,光球被挤扁,向两边张开……
终于,红色剑气穿过大球,光球被劈开……
巨大漩涡向两边散去,形成几丈高的巨浪像书页一样掀开……
巨浪向竹排打去,婵修子不慌不忙上前一步,一手向前划开,然后向上一抬,巨浪随之手臂弧度卷起更高,从竹排上五人头顶跳跃而过,却没有一滴水溅到竹排上。
而此时,梦夺天的身影也被巨浪遮住。
……
莫愁子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主公败了……
浪卷过去,只见邰珂欲安然地站在亭子顶,而梦夺天落在江面,脚底之下的江水已是一片红色……
莫愁子见不妙,立即喊声,立即喊声:“主公回来!……”
梦夺天没有动,好像根本没有准备认输。莫愁子立即示意让身后的狼银子撑船划过去。
婵修子望着邰珂欲,他第一次见到能够把梦夺天打败的人,手中护腕上缠绕的蚕丝剑已被夹在食指间。
竹排驶近,梦夺天却并没有上来,只是目瞪着,一声不语。“主公!……”莫愁子连忙揖首相拜,“主公,大业未成,主公不可义气用事!”
接着,其于四人也纷纷跪下,一齐道:“请主公以大局为重!”他们都知道,梦夺天如果继续打下去,没有好结果,而地心教不可无主。
梦夺天见几人这般恳求,心中虽有愤恨,但也不忍抛弃整个地心教,于是便一跃跳上竹排。
婵修子不等狼银子撑船,立即一掌挥过,竹排借掌风后退,转眼间便离邰珂欲远了。
……
竹排缓慢地行驶在江中,江面白气朦胧,层层轻雾环绕,梦夺天站在船头,身影像一座雕像一般,许久都没动过。
莫愁子再后面看到他的左肩上一道血痕,血液不停随着黄金护肩流下,心疼甚是,很想给他包扎一下,却又不敢上前打搅。
狼银子心中有些疑问,便悄悄凑到婵修子耳边,问道:“右护法,属下有一事不明!”
婵修子冷笑:“你是想问主公明明有邰珂欲妻儿在手作把炳,为何还要来打这场没有胜算的一战?”
“正是。”
“主公抢邰珂欲妻儿不全是为了凤朝,还要逼迫邰珂欲发怒,然后认认真真来跟主公打一战,一来测试自己的神功倒底修练到什么程度了,二来……找那招剑法的漏洞……”
“难道说主公真的就这么败给他了?”狼银子也不敢相信梦夺天这么轻易地就被打败了。
婵修子淡淡答道:“主公没有赢,却也并没有输……”婵修子知道,邰珂欲视妻儿重于一切,绝不会轻易地放自己几人离开,可是他刚才却并没有追来,说明他已经没有能力追了。
……
邰珂欲站在亭顶,望着竹排消失在茫茫雾中,他却没能追上,并非他不想救出自己的妻儿,而是他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
接着,邰珂欲的身体诈地从后面翻了下去,木亭也四散而开,邰珂欲摔在后面的木桥上,口中慢慢涌出鲜血。原来在刚才劈开梦夺天的力量时,散开的气环也击中了他……?###第三十六章 凤朝一笑(四)
叶浮云一行人来到了一家客栈,门前牌面上写着三字:“茬丁客栈”
薛玲悦望了一眼睛便进去了,进门后小二便连忙迎接:“几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三间上房,再准备一桌饭菜!”薛玲悦回道。
“好嘞!姑娘您楼上请!”
……
安置好了昏迷的邰珂欲后,叶浮云几人在楼下用餐。
不知为何,叶浮云总感觉满店的人都是在拿着异样的眼睛盯着他,弄得他很不自在。
吃完饭后,小二给几人上茶,最先倒叶浮云的,到另几人时又说茶没了,说进去再沏一壶。
叶浮云正准备喝时,突然被薛玲悦按住。
“怎么了?”叶浮云疑问。
薛玲悦面不改色,突然拔出子玲剑架在正要离开的小二脖子上,店内其它人被薛玲悦这拔剑惊到了,纷纷转目投过来。
小二吓得直哆嗦,“女侠饶命,小的哪里照顾不周吗?……”
薛玲悦双目一瞪,“为何在茶里下蒙汗药?”
蒙汗药 ?叶浮云看了看桌上的茶,茶里怎会有药呢?
“女侠说什么小的不明白。”
“叫你们老板茬二丁出来,就说我薛玲悦要见他!”薛玲悦一语又惊住了满堂客人。
薛玲悦?都知道薛山掌门已是当今武林盟主,而薛玲悦正是薛山掌门薛鼎天的女儿,众人讶异的神情投来,再看薛玲悦手中之剑,确实是子玲。
就在这时,柜台后传来一声:“啊!原来是薛小姐大驾光临,老丁有失远迎啊!失敬失敬!”
随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矮胖的汉子走出来。
薛玲悦冷笑地打招呼:“茬二丁!你可真是有眼无珠啊!你可知道这位是谁?”(人物介绍:茬二丁 年龄:46 门派:茬丁客栈 身份:茬丁客栈掌柜 兵器:金算子 绝技:连珠金弹 外号:二丙茶瘟)
说时,薛玲悦指向叶浮云,并给叶浮云使了一个眼色。
叶浮云立即明白了,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牌,给众人看。
众人一见叶浮云手中的拜人玉,惊吓得纷纷合手相拜:“拜见仁宗大人!”
“各路英雄,小弟担当不起!”叶浮云立即还礼。
“原来这位少侠便是仁宗使者,老丁有眼不识泰山,望见谅!”茬二丁连忙歉声道。
薛玲悦方才收起剑,对茬二丁质问:“哼,为何在这茶里下毒?今天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就砸了你的店!”
“唉!浮云少侠这身外面人的打扮让我等以为是外面世界的人,薛小姐是知道的,我们武林界人是禁止外面人进入漠寒山侵扰我们正常生活的,我茬丁客栈就是这莫寒山的一道防线,凡是外来者,我们不伤其性命,但绝不允许其犯我们武林界……”茬二丁连忙解释。
叶浮云听了心中一阵惭愧,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内疚,明明武林界人的力量强于现代人,可是他们却对现代的人们如此恐惧。……
“既然你这么有眼无珠,连仁宗使者都没认出来,你这双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薛玲悦说着挥剑刺过。
其余众人见此幕,纷纷量出兵器,冲上前拦住薛玲悦。
“薛小姐,我们尊重薛山,尊重聚侠庄,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这些人平常都喜欢在茬二丁店里喝酒聊天,早已与茬二丁形成故友,他们敬重茬二丁为人仗义,现在见薛玲悦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刺茬二丁双目,自然要挺身而出,哪怕他们不是薛玲悦的对手。
薛玲悦见众人如此团结,心中又有了盘算,于是故作发怒,“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无名小卒有什么本事?”说着正准备出手。
“玲悦姐!……”叶浮云叫出……薛玲悦料到了叶浮云会阻拦。
“算了吧!茬二丁也是为了武林界的和平与安宁,今天的事怨不得他。”
叶浮云说着,又转向茬二丁,“茬老板,你的大义,在下深感敬佩!……”
接着,目光又扫眼店里其他人士,高声道:“各路豪杰!今日你们这番重情重义之举,令在下十分感动,希望你们能够永远如此团结一心,如此重情重义,日后为武林界的和平与安宁做出更大的贡献,我,代表洪老帮主,谢谢大家!”
说着叶浮云又从桌上端起一碗酒,接着说道:“在此,我叶浮云敬大家一杯!”尽管叶浮云也是了现代人,但是他却愿意以武林人士的身份站在武林的角度去理解这些江湖人。
众人见叶浮云如此知明大义,不愧为当今仁宗使者。于是纷纷祈首相拜:“叶少侠如此深明大义,我等皆敬佩不已,日后若需要我等相助之时,你一声令下,我等皆肝脑涂地!……”
薛玲悦听了,心中暗喜,自己假唱白脸,让叶浮云在众人面前提升了威信,日后叶浮云手中的拜仁玉也能够号令更多的人了。
说罢,便收起了剑,朝叶浮云投来叶浮云还摸不着头脑的一笑。
……
入夜,叶浮云在客房中,看着躺在一旁得邰珂欲,在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像这样的大英雄都逃脱不了危机,将来还会有多少人要受到伤害?地心教,铸剑山庄,还有北极光及其它无数武林人士都在争夺十大名剑,这背后到底藏有什么秘密?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在牵引着这一切不停地发展?……
叶浮云心中有着太多得疑惑,也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事。
“蓝茵,小离……”这时,昏迷的邰珂欲突然叫出。
“珂大侠!”叶浮云叫声,看到邰珂欲眼角的泪水,不知道这个孤独的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
“啊!……”邰珂欲一声叫喊便惊醒了过来。“珂大侠,别动!小心你的伤!”叶浮云扶住邰珂欲。
珂大侠?又听到了这一声称呼,地心教的那些人就是这么称呼他,然后抓走了他的妻儿。
邰珂欲定眼,慢慢看清了叶浮云,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
“你是什么人?”邰珂欲惊声。
“我叫叶浮云,是我从……”叶浮云话还未道完,刚说出自己的名字时,邰珂欲便一掌挥过,推开叶浮云,纷怒地叫喊道:“你在骗我!”叶浮云险些被邰珂欲惊人的力气推倒在地,这时,正好薛玲悦端药进来了,看到这一幕。
邰珂欲惊地一声从床上翻起,有些站不稳的身子对叶浮云叫吼:“你是地心教派来的?快说我妻儿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叶浮云!”叶浮云道。
“还敢骗我?不要告诉我,你就是叶天削的亲生儿子?……”
“叶天削正是我父亲!”叶浮云坚决道。
“笑话!哈哈……叶天削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他的儿子早已下落不明,你怎么可能?一定是地心教派你来害我的!”邰珂欲一手抓住叶浮云的衣领,另一只手伸出掐住叶浮云的脖子,狠狠用力。
叶浮云喘不过气来,身子也失去了力量,咬着牙,坚持道:“我不是……地心教……”
“杀了你!……”邰珂欲像发疯似的,仿佛真的要杀了叶浮云。
薛玲悦见此状况,奔上去,一针刺入了邰珂欲的脖子,邰珂欲双眼一白,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床上。
“咳咳……”叶浮云大喘地靠倒在墙边,心中疑惑更多了。
……
“他的精神受过打击,神智不太清楚。”薛玲悦对叶浮云安慰道。
“他一定知道我父亲,不然不可能听到我的名字会那么激动。”叶浮云低头,闷闷不乐。
“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我曾经答应过大叔要放弃仇恨,可是我现在发现做到这些真的很难……”
“我理解你,我自己也有仇,那是我们整个薛山的仇恨!叶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