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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健峰发誓一定要保持沉默。
大概四十分钟之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首先出来的是陆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之色。但是,那神情显得很轻松。
金子良赶紧迎了上去:“兄弟,怎么样?”
陆晨朝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请我喝酒!”
“没问题!”金子良大喜过望。这不就说明,手术做得很成功么?果然,陆晨身形一让,金大师长就眼睛一亮,亮得像两只小灯泡。
紧接着,这两只小灯泡就有些湿润了。
金子良看见他的老妈子坐在轮椅上,背后是徐佳琪推着。
董翠柳的身子虽然有点歪,坐得不是很舒适的样子,但她脸上带着刚才没有的生机。刚才的神色,看上去就是灰扑扑的,说不好听点,真跟死人差不多。
但是,现在看着,只是一个有些虚弱的大活人。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能坐轮椅了。
认识董大妈的人都知道,她的病那重得,别说轮椅,沙发都坐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这躺着也不安生,动都不能动,一动就疼得厉害的。
这居然能坐轮椅了!
这让一直守在门口的彭伟彭院长,还有黄健峰以及那些专家们,也都惊呆了。
之前他们还真不相信陆晨能够治好那么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炎的,现在这么一看,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本来躺在床上几乎都不能移动的病人,居然能坐轮椅了!
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金子良没忍住,啪一声,那就跪倒在地上了他,他欢喜地说:“妈!妈!您能坐轮椅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喊着,那么豪壮的一条大汉,都泪光闪烁了,又像要手舞足蹈。
董翠柳也含着泪花,她稍微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放在了金子良的脑袋上,在那里轻轻摸着,她虚弱地说:
“阿良,妈……妈觉得自个儿能活过来了,太好了,真舍不得你啊!你爸那么早就去了,你说你媳妇都还谈,要是妈……妈也去了,怎么过意得去?怎么对得起你早死的老爸啊?太好了……妈还能照顾你,没准还能看你娶上媳妇,还能帮你带孩子呢……”
“妈!”
这个金子良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您一定能够的!别说帮我带孩子,帮我孩子带孩子都行呢!您一定会长命百岁!”金子良边哭着边说,忽然又欢腾开了:“妈!你说话还有力气了,用不着我把耳朵贴着你的嘴巴了,你……你还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也……也挺累的。”董翠柳微笑着,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陆晨,忽然说:“阿良,你得好好谢谢……好好谢谢陆医生!他……他简直就是你妈的再生父母啊!都说医者父母心,陆医生他……他就是一个有父母心的人啊!”
这一说,一边站着的陆晨都不好意思了。嚓,我啥时候变成医生还医者父母心了?
金子良可不管那么多,他猛地站起来,迈起步子走到陆晨面前,居然一下子就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了下去。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呢!他就那么跪了下去。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堂堂一个特种作战师的师长,居然跪一个小青年?
这可把陆晨吓坏了,靠!你这是要让我折寿对不对?他赶紧往旁边一闪,而金子良呢,可是毫不客气,立刻扭转膝盖,还要朝着陆晨跪。
陆晨急了,下意识地就一脚踹了过去,踹中了金子良的屁股。
他吼了起来:“靠,金子良!你这是干嘛?你别这么折腾我啊!”
周围的人又是看呆!一个小青年,居然踹堂堂一个特种作战师的师长?
金子良被踹了屁股,这还一点都不介意,他还扯着声音说:
“阿晨,我妈说了,你是她的再生父母,她的恩人,那当然也是我的!我要不这么谢谢你,我过意不去!你救了我妈,等于就是救了我你知道吧?我打小没了爸,现在要是没了……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得到那么大的荣誉给谁看?你明白么?”
陆晨怪叫:“靠!我当然明白,但不跪行不行?你要谢我,多请我喝酒得了!”
然后扭头看向董翠柳,大声说:“董大妈,你可真别这样,早知道你们这么感谢我,我就不给你治了!放了我,行吧?”
董翠柳看向儿子,叹声说:“阿良,你起来吧。陆医生比你还小,你跪他……也确实不适合。不过,以后你一定要把他当恩人看待,要是谁敢欺负他,你一定要替他出头!”
金子良猛地站了起来:“妈,我明白!以后,阿晨就是我兄弟,谁敢惹他,就是惹我!”这一喊,那股杀气啊,一下子就让人不寒而栗。
这喊着,他还狠狠瞪了黄健峰一眼。
黄健峰被瞪得汗毛倒竖。
陆晨也赶紧说:“董大妈,那你以后别叫我陆医生了,其实我不是医生,你以后啊,叫我阿晨就行了。”
“好!好!”董大妈泪光闪烁:“以后我就叫你阿晨,你就是阿良的兄弟,也是我的儿子!以后,我就有两个儿子了!一个阿晨,一个阿良,良辰美景啊!”
这么一说,陆晨差点喷了。
大家都笑了,黄健峰也跟着干干地笑,脸上带着一丝讨好。
这个黄健峰,虽然算是一个官二代,但那也是识时务的人,看着陆晨居然真治好了金大师长的母亲,金大师长还朝他下跪,还被踹了屁股呢!他就知道,这个陆晨招惹不起了。不单单是招惹不起,以后还得巴结着!
董翠柳的治疗方案,陆晨也跟金子良说了。简单,他教给徐佳琪一套推拿手法,会让她找两个护士来学习一下,定期用中草药泡的酒进行推拿。而他呢,每隔半个月会给董翠柳进行一次治疗。
这样子,半年左右,可以保证病情好一半,半年以上,一年以内,应该可以从轮椅上站起来。
这说法,让金子良非常激动。
没说的,当晚两人就一起喝酒去。
城北富奇路的美食广场,其实没什么档次的,都是露天经营,各种各样的小吃。不过,民间有高人,这市井里头的美食广场也有不少好吃的东西,比如沙煲猪蹄。
沙煲猪蹄跟平常的红烧猪蹄没什么两样,都是猪蹄配上香菇、花生米、虾米等作料,但不知道为毛,这里的吃起来就特别香。
宫久说,这是因为这个猪蹄用特殊的办法酱烧过。
没错,宫久也来了,就三个人,坐着轮椅的宫久,还有金子良和陆晨。
这个地方,还是宫久带来的。
宫久是退伍兵,金子良是现役特战师师长,两人虽然身份悬殊,但说起军中的事,也是津津有味。三个人,说起来也是年龄相仿,在有意结实的情形下,自然是谈笑风生。
不久,一大盆沙煲猪蹄就端了上来,还陪着几样下酒菜,辣白菜、花生米、卤香豆腐干什么的,三瓶泸州老窖,那还真是爽。
这个地方虽然简陋,但显然也有不少土豪富二代来吃,旁边的停车场里头,高档车乃至豪华车都停了不少,什么奥迪、宝马、奔驰、雷克萨斯,乃至路虎、悍马、法拉利等等。
“来,宫久,干一个!祝你的双腿早日康复,我们一起去骑马!”
第104章 来八个美女,够不够?()
金子良端起酒杯,朝着宫久举了起来。他听宫久说以前在部队里养过马,称号是战士弼马温,马术高超。而金子良呢,本身也很喜欢骑马,还养了好几条马呢,听宫久说了,自然是心痒痒的。
陆晨也赶紧扔下一个猪蹄子,举了酒杯,他就说:“宫久啊,我就祝你早日寻获自己的又一春,找个更漂亮更有气质的!我们要做真男人,真男人不为女人发愁,行吧?”
他看宫久虽然跟大家喝得爽快,但脸上还是有落寞之色,而且还挺有借酒浇愁的架势,就知道他心里还想着那个叫苏晴的女友。
“行!”
宫久大喝一声,喊出了几分豪情,举起酒杯。
三个人的杯子砰一声,碰在了一起。
这一来,宫久的性情又活跃了几分。但过没多久,陆晨发现,他的眼神忽然阴沉下来,甚至流露出一丝丝的杀气,双眼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
又是砰一声,这回不是碰杯,而是宫久居然把手中的玻璃杯给掐爆了。顿时,血都流了出来。
金子良也发现了异状,和陆晨一起扭头,顺着宫久的眼神看去。
右侧前方,大概有六七个人,当先的是一个大约是三十上下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穿着黑色的蕾丝长裙,虽然胸啊臀什么的,不是耸得特别明显,但也很有几分看头。她双手抱着那个男人,显得特别亲昵。
两人周围,都是一些身形彪悍、眼神凶狠的黑衣汉子,像是保镖,像是打手。
他们一行人走到陆晨等人旁边的另外一个棚子下边,一个剃着光头,鼻子上还串了一只鼻环的黑衣汉子就走了过去,掏出三百元拍在一张桌子上。
那张桌子也有人坐的,四五个人,而且看样子也是在社会上混的,露出来的胳膊上还刻着刺青。这一看光头汉子拍下三百元,也不跟他们说话,就用阴鸷的眼神看着他们。他们就慌了,赶紧站了起来,低声下气地说:
“刀哥来啦?刀哥您坐!”
“对对对,您坐,不用客气,钱您收着!”
“没错,我们怎么敢要刀哥的钱?”
……
一个看似混混头的人手忙脚乱地拿起那三百块钱,双手捧着送到叫刀哥的光头汉子那里,陪着笑脸:“刀哥您把钱拿回去,兄弟们一向景仰你,哪敢要你的钱呢?”
那刀哥脸色森冷,但眼神显得有些得意,他冷冷地说:“那还不快走?”
混混们赶紧要撤走,他个混混头又喊了起来:“老板,快点!把这收拾干净,刀哥要在这吃东西!我告诉你啊,给我招呼好了,不准收钱,钱挂在我账上!听到么?”
那个肥嘟嘟的老板赶紧摇了过来,边摇着边应:“哎,好!好!”
混混头一扭头,低声下气地说:“刀哥你慢用,那我们先走了!”
一扬手,几个混混就灰溜溜地走了。
老板也赶紧收拾起来。
那个搂着美女的男子就淡淡一笑:“阿刀,你气场不错啊,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吓跑了。怎么?还请我们吃东西啊?”
阿刀一扭头,这回轮到他陪着笑脸了:“辛总,这算什么,当年我阿刀在这大杀四方的时候,那几个小子还抢小学生的零用钱呢!这周围都算是我的地盘,我这几个电话一打,随时是两三百号人过来听我指挥呢!”
“刀哥好霸气啊!”那个辛总怀里的女孩娇滴滴地笑着说。
阿刀嘿嘿一乐,眼神居然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低胸v字领里头的两团白嫩上盯了一眼,得意地说:“一般般啦!”
说着这当儿,老板已经将桌子上的残汤剩饭都收拾好了,桌子也擦干净了。他赶紧说:“刀哥,还有这位辛总,大伙儿坐坐……嘿,刀哥想吃些什么?”
刀哥说:“坛子焖鱼,酱烧火腿片、醋溜沙丁鱼……你们这的招牌菜,全给我上了!”
然后一招手,一个打手走了上来,从一个袋子里拎出两瓶茅台。
另一头,陆晨让宫久把手掌摊开,用筷子尖帮他拨去了伤口处的玻璃碎渣,微微地用了医神异能,帮他止了血。
金子良淡淡地问:“遇上仇家了?”
宫久冷冷一笑:“不单单是仇家,还是死仇。那个辛总,就是凯达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辛志达,我住的那片区域,就是他在拆迁。那个阿刀,就是先后打断我两条腿的人。还有那个女的,她……她就是苏晴!”
说着,脸上痛苦之色显得非常浓郁,他紧紧握住双拳。原先受伤的那只手,更是有血液渗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放轻松点,我们要让敌人疼痛,不能让自己疼痛。”
陆晨淡淡说着,将一只手盖在宫久的拳头上。一股医神能量发出。
神奇的能量,让那些细碎的伤口微微收拢,血没多久就止住了。
陆晨的眼中,也有杀机一涌而出。
毁家之痛,断腿之仇,夺爱之恨,这三样,放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住啊!陆晨虽然没经历过那么大的仇恨,最多就是被一个母老虎追杀,但也感同身受。
金子良的脸色也阴沉着。宫久的事,他自然是知道了。虽然宫久还不算是他兄弟,但陆晨是他兄弟,陆晨的兄弟跟他兄弟也没什么两样了。
他呵呵一笑,也不见怎么作势,浑身骨节就一阵啪啪地响,他带着杀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