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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意思呢?
女人那一圈儿的事,我真是搞不太明白。
我忽然笑下问:“哎你猜我过去是做什么的?”
“少主,是出身武术名家?”韩清纱好奇询问。
我吊儿郎当的模样:“你看我这德行,像是出身武术名家?”
“我,不知道啦”韩清纱不敢说了。
我嘿嘿一乐:“我呢,过去是个傻子,真的,我有傻病,因为胸前带着这块神牌,所以才好了,还有,我过去是拉车的。”
“拉车,不是用马么?”韩清纱不解。
我道:“那时候我家可穷了,那有马啊,村子里也没有马,爹和大哥上了战场,我就傻呵呵的当牛做马,给人拉车挣钱,典型的泥腿子。”
“那,少主您是怎么做将军的?”韩清纱问。
我笑了:“老爹和大哥在战场上结交了五六十个兄弟,回来帮我一把,我这拉车的傻子就当少主啦。”
“嗯”韩清纱有些不懂:“可是在朔方的城主府酒宴中,我听闻少主您是创作大汉军歌的天才。”
我哼了声道:“有了机会,当然得努力啦,所以我才能当主人,像你这个小笨蛋,不知道进取,就只能当奴隶了。”
韩清纱忽然小声说:“奴隶也是人的,许家堡规矩,人和战马又进无出,少主不能卖掉我,否则您就是说话不算数了呢。”
我撇撇嘴巴:“你没看到别人家奴隶的下场吗,那天主人不高兴就杀了。”
“是吗?”感觉,韩清纱不太害怕呢?
我郁闷了:“愣什么脑袋,小奴隶,你还不快点给本少主更衣,想要被卖掉吗?”
“是,少主大人”
第219章闹出大事了()
经过4日的行军,我们从朔方城返回了五原城。
毫无疑问,我们庞大军队的归来,震慑了整个五原城两三万人!
我没管那么许多,将1000个小兄弟们都带进了许家兵堡之中,一时间,庞大的兵堡人声鼎沸。
小士兵们兴高采烈,都嗷嗷叫唤的去抢自己的床铺,将军们拉都拉不住,有家了,乐疯了的小战士太生猛。
“少主,你这是从那找来的这些小野莽子?”宗经略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当即一指:“不是我,是赵爷,他非要买,不懂得开源节流,把我偌大的生意都给败光了。”
“啊”赵玄策尴尬苦笑:“这也不怪我啊。”
“那是怎么回事儿呢?”静天官问。
我笑笑说:“天官回来了啊,正好,明天过年了,咱们几个到屋里,把这事说一下。”
就只是临旁的一间小石头房。
我,宗经略,赵玄策,静天官,白奇伟,五个人围着火炉,火炉上一个铜水壶烧着水。
喝点茶水的功夫,兴奋不已的白奇伟将这一路的事迹讲了。
听闻之后,宗经略好奇询问:“那么少主,你是想将这1000个奴隶培养成苦力,还是培养成战士?”
“那个赚钱?”我直言了当的问。
静天官笑说:“从近距离方向看,奴隶挣钱,远距离方向的话,自然是士兵挣钱。”
白奇伟忙道:“这不管挣不挣钱,那都得是战士,1000个不需要发放月俸的战士,你们上那找去?”
“唉”我叹口气道:“谁不想风风光光当少主,当将军,关键是咱们没什么银子了,我们要是想把士兵们培养成战士,那就得多多依靠首富李家,让李飞当多一点战士的将军,然后让他出钱。”
宗经略道:“也不一定非要依靠李家,少主,你们去朔方城的这些天,我们这里也发生了一些事。”
“哦什么事?”我们三个问。
宗经略道:“魏青锋那个煤炭贩子将军,来送煤炭的时候,见我们许家堡空虚无人,趁机想谋夺我们许家堡。”
“什么!什么!”我们神色大骇,竟然出现这么大的事!
白奇伟怒声问:“现在什么情况?”
宗经略道:“由于守卫空缺,我们中了那帮贼人的奸计,误喝了谜药的水,被捆缚下了大狱,幸好鹿寒差人,带着马队迅速将半途赶路的天官一家带了回来,叶惊鸿突袭剑术惊人,直接绑架了魏青锋,我们这才扭转局面,当下,魏青锋在我们的大牢之中,而他们将军府的八十多人,听闻你们归来以后,这才撤离了对许家堡的包围,迅速退回了城中。”
白奇伟一脸残忍:“冲进城里,将那80多个人一举拿下。”
“等下。”我淡淡问:“我们许家堡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有鹿寒去接静天官,其余之人没动?”
宗经略赞许道:“少主遇事不慌,沉稳睿智,果然瞧出了其中端倪,此事很明显,我们在城中将军府一圈儿,人缘实在太差,再有,只怕有些人想谋夺我们许家堡的战马,我们许家堡的精工投石车。”
赵玄策怒道:“这我就不明白了,有我们三个传世境坐镇,谁给他的胆子?”
“应该是鸿畅。”静天官想了下道:“若不是他下令,鹿寒应该会直接出手相助才是。”
我不懂了:“精工投石车是鸿畅给我们的,我们家的战马虽然多,但是跟城主府一比,那简直就是芝麻和大饼的差距,日后若是轮回走了,鸿畅应该更需要我许家堡这本地户,为什么?”
白奇伟眼神一冷:“难不成是古月,他从中捣鬼?”
宗经略道:“不,你们理解错了,我们后期猜想,或许鸿畅知道此事,他是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魏青锋来攻打我们,然后,我们就有了理由吞并魏青锋一伙,还有他那天珑山的大煤矿。”
“对。”静天官道:“这伙煤商一来,笼络了城中很多女奴,整日在将军府内花天酒地,自我膨胀,欺凌百姓,鸿畅应该是想用我们的手,除掉他们。”
白奇伟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那个魏青锋,在大牢里用刑逼问了吗?”
宗经略摇了摇头:“在你们回来的前一个时辰,那伙煤商们刚刚撤兵,我们整日看守和站哨,并没有时间去审问。”
没时间审问?
可以预想,这些天他们精神极度紧张,很困难啊!
“兵贵神速!”我当机立断:“立刻出兵,围剿魏青锋一伙人,拿下他的将军府,搜刮所有财富,然后把他的将军府拍卖掉,如此,我们就有养活士兵的银子了。”
宗经略冷声问:“那么,那些人怎么处理?”
“哎”赵玄策插话道:“少主他就别去了,他一武技觉醒至三重天,刚刚呈现吼退之力,还掌控不好,容易误伤自己人。”
小圈子里,气氛怪怪的?
心里琢磨一下,应该是赵玄策看出宗经略眼中杀机浓烈,他此行一去,必然与我心慈手软的风格截然相反。
我明白了:“此行,由你宗元帅带队,把事给办了,我的要求是煤矿和财富,其它的我不问。”
“好,我们这就去!”宗经略腾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冲出门。
紧随其后,坐在火炉边上的我,就听外边嗷一嗓子:“瓜娃子们,别闹腾了,都集合,跟老子去干仗,传叶惊鸿,把魏青锋给老子押着,一起进城!”
“杀杀杀杀!”那群小少年们,相当生猛,虽然没什么队伍,但士气极其高昂,一个个抄起棍子就涌了过去!
宗经略骑马持枪,率队前行,1000多人嗷嗷叫的离去,速度堪称一阵黑风!
留下我和静天官,在后边骑马跟着,当然是要去看热闹。
慢点骑马,我让带着斗笠的韩清纱跟在身边。
“唉”静天官道:“老宗这是火大了,此行必定是腥风血雨。”
“怎么,有人欺负他夫人了?”我问。
静天官摇了摇头:“紫瑶姑娘还在灵儿身边,有云开宇派兵去罩着,家里没出事儿,我说的是,老宗一世英名,被人迷魂药放倒了,真是够憋屈的。”
我哼了声道:“那刚才这家伙还问,少主,是把他们往战士上培养,还是奴隶,摆明了,受了一口窝囊气之后,大家都是战士嘛。”
静天官道:“他心里有火,还是尊重少主的,好在,少主你没有让他失望。”
我笑笑说:“大家都是男人,谁不想当统兵将军,我觉得,这1000奴隶兵挺好的,能让战士们都当将军,也不用耗费我多少钱,如此,许家堡风光而稳固,才是财富之重,我都是向钱看,银子。”
“咦?”静天官不解:“少主,这奴隶兵年纪不大,野行十足,一个个真能跑,好像还挺好的呢,真就20两银一个?”
“不到20两银。”我苦笑了,由于要等小跑的韩清纱,我们这俩骑马的,已经被他们甩没了。
路途中,正好到了云家。
我喊了一声:“别藏了,灵儿,过来。”
“哎泽生哥”云灵儿一伙姑娘,从稻草堆之中跑了出来。
我将云灵儿拉上马,道:“玉玉,你们三个把这个奴隶送去我家,交给方如沁,我带灵儿去看热闹了,回见。”
“是少主大人”可恶的白玉玉,总是这么顽皮。
说是叫我少主大人,还拉着长调儿,把这些小女奴都教坏了,都不怕我怎么行,真是的。
没了小包袱,我们骑马就能加速进城了。
第220章惊才绝艳()
我和静天官骑马,载着云灵儿一路来到五原城中。
一来,我就赶紧捂住了云灵儿的眼睛。
“啊嗄”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镇北将军府门口。
目测,那个叫魏青锋的家伙,小腿九十度骨折!
镇北将军府外,围观的百姓们人山人海,而内在人数也是人山人海,整条街道上全都是人,百姓们甚至趴在墙头上看,坐在房顶上看。
我和静天官骑着马,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自然是能看见。
让我们万分诧异的是,鸿畅和城主府的人也在场,而且包围了整个镇北将军府,正在与宗经略对峙?
拥有一千将士的城主府,在与我们一千奴隶兵的许家堡对峙?
什么状况?
这时,古月从人群之中冲过来忙道:“快去阻止宗经略,这伙煤贩子都是有根基的,不能杀死。”
我苦笑了:“这,我有点不敢。”
今天的宗经略实在太恐怖,一身杀气,一脚就踩断了人家一条腿,这是何等的恨意啊!
古月气到翻白眼:“你是他的少主,有什么不敢的,快去啊,还有,你们可以动高洪波,但不能杀了高家的战士!”
静天官不解:“这事,与那个高洪波有关系?”
古月道:“还不就是他在暗中鼓动的,你们快去,高家那是50个本地征兆的战士,不能死的,死了的话当地百姓就反了!”
“少主,我们去吧。”静天官道。
“嗷真是麻烦。”我很是无奈,骑马前行。
我们刚骑马走到场中间,就听魏青锋不断的哀嚎:“不是我,是高洪波,他怂恿我去霸占兵堡,说那兵堡就十来个人,可以用来储存煤炭,我就去了,但我没杀人,没有啊,呜呜呜”
去,还哭了?
我扶着云灵儿下马,回身抱拳:“见过城主。”
“嗯”鸿畅道:“许泽生,你们许家堡被袭击的事,我刚知道,今天我来也不是阻止你们报仇的,但明天就是过大年了,我不希望城中杀生见血。”
宗经略怒道:“那就拉到城外宰了!”
“城主,救我”魏青锋惨叫:“我不想死啊,我只是想找个存煤炭的地方,我没想惹事儿啊,城主,皇帝,亲哥呀!”
鸿畅很是崩溃:“我亲弟要是像你这么没出息,我不是一脚踩断你的腿,我一脚踩碎你的脑袋!”
“皇帝,我不想死,呜呜”魏青锋可怜兮兮,这会儿知道哭求了。
鸿畅道:“许泽生,你是许家堡的少主,此事你处置一下吧,随意判定,我只是不希望闹出人命。”
古月也道:“明天就是喜气洋洋的大过年,今天闹出人命,百姓心慌,不吉利。”
我想了下问:“那些逃跑的人呢?”
“都在里边,里边呢。”那群小奴隶兵叫嚣着,还踹了两脚将军府大门。
我有些为难:“宗将军,你看呢?”
宗经略郁闷道:“还是少主说吧。”
我点点头道:“这个煤贩子想夺走我的一切,那他的一切自然就是我的了,公平合理,天经地义,至于他和里边的人,从此以后就是煤矿的苦力。”
赵玄策道:“让他们当苦力,只怕会逃跑。”
鸿畅出面说:“要不这样,我出100副手铐脚铐,拷住这些苦力在矿井中干活,从此以后,许家煤矿每年给我城主府运送点煤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