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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惊悚的颠覆中,武啸天驯服野马首领,那群个头不高的野马抵抗之力锐减,被我们纷纷捉住。
“真好玩儿,让我摸摸它的耳朵。”宫殇喜哄哄的摸着一匹小野马的耳朵。
血影作为护卫,则是一脸谨慎:“小郡主,野马性子野,时常有咬人,踢人的情况出现,你还是离这马远点为好。”
“嗯”鸿畅道:“这种野马跟韩家草原圈养的3000马群又有所不同,韩家草原的马,也属于我们半喂养,而这种野马是从阴山深处走出来的,性子极野,要驯服得个一两年的时间。”
还说这些个有啥用,我们都在挑马。
我家6匹马,鹿寒6匹马,鸿畅1匹,武啸天1匹,至于宫殇、曹羽、萧子越他们,纯粹就是来玩的。
大家驯马以后,还在湖泊附近狩猎。
不过这三四份,正是丛林小兽们产仔的季节,我们只是狩猎两只兔子,抓些鱼,架起篝火,来一顿野餐比较好。
第288章暗中联络()
阴山深处的湖泊旁,我们30个人,烘烤着馒头,鱼,兔子肉,还有携带的食材,以及小酒。
“小寒过来吃饭了”曹羽催促。
鹿寒那边又看了看马,这才不放心的过来:“你们确定,这马是一珍马?”
鸿畅笑道:“这野马有劲,当二珍马驮负150斤的物资,轻轻松松,不过就是体态小,只吃野草和苔藓长大,没有吃豆饼和上好饲料的结果。”
鹿寒轻吁口气:“我也得觉得,这马驮人没有问题,回去训练一段时间,能当用军马。”
萧子越道:“鹿寒妹子当真是千古第一奇女子,别人家的女儿都在绣花、厨艺,你却带兵打仗,习惯吗?”
“这”鹿寒轻叹口气:“没什么不习惯,唯独就是男女观念有些差异。”
鸿畅愣了下问:“小鹿,说说,有什么困难的,我们帮你。”
鹿寒秀眉微皱:“这,有些,不好说。”
赵玄策当即道:“是那些士兵,想要养暗娼的事吧?”
“嗯”鹿寒虽然冰冷决绝,提起此事,也有些难以启齿:“我家拥有上千战士,内部有些乱,而各个将军府又存在竞争关系,士兵们闲暇之余,总是在议论,这家的将军府有暗娼,那家的将军府混到什么地步有妻子,没办法,我只能是提升伙食,弄些军马,作为提升好将军府的筹码。”
“你这不行啊!”鸿畅道:“长此以往,你定然留不住人。”
“此话怎讲?”鹿寒问。
鸿畅道:“那些将士之所以留在你的将军府,十之八九是想吃些好伙食,有好伙食才有力气练功,等功夫练到家,自然去好地方,对了,养士兵就像养马,你们看这野马,再怎么有力气,堪比二珍,三珍,它还是一珍马,必须得吃好,那些将士明白这个道理,先强大自己,后去寻求更好的职位,这样可不行。”
鹿寒秀眉微皱:“不见得吧,他们只是说说而已,很多人,还是很忠诚果敢的。”
“那是。”鸿畅道:“我说的,这只是一小部分人,可一旦这一小部分人走了,那极为影响士气。”
我点点头说:“这我深有感触,曾经我家走了一个将士,士气低迷了好一阵子,后来他还回来了,我现在还恨得牙根直痒痒。”
赵玄策苦笑:“少主,那事你还是忘了吧,马阳泰现在就一门心思在许家堡。”
我摆了摆手,不想再说这件事。
鸿畅道:“小鹿,要知道,男人离不开女人,尤其是刀口舔血的战士,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鹿寒道:“我想跟许家堡一样,购置些奴隶女奴,让他们成家立业,但又没有那么多女奴,我也没有那么海量的银子,时间似乎又很久。”
“呵呵”鸿畅乐了:“别说女奴,现如今男子们都回来,还有各地来投靠之人,五原城的女子已经不够了,我最近还考虑,要不要发布诏令,一个男人只需娶一个妻子,但是左思右想,还没有定下来,因为一旦这样的话,很多高手就会不情愿,不这样,低手又没女人,左右为难。”
萧子越道:“在我们北海的历史上,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很多时候,都是往后拖一拖,一旦打仗,有死有伤,那女人到处都是,给口饭就跟你,但要是持续的和平时期,那就比较为难,通常情况都是城主先告知,让高手们娶完了妻妾,而后再开始施行。”
鸿畅点点头说:“不比北海那安稳的城池,我们五原常年打仗,境内已经开春雪花,等塞外北地的雪化之后,必然有征战,故此,我一直没契定这诏令,而小鹿要考虑的问题,无非就三种解决办法。”
“哪三种?”鹿寒抢先问。
见鸿畅不情愿说,武啸天笑道:“我知道,第一,最节省钱粮的,就是将军府内养暗娼,我们关外全都是这样,第二,出钱给将士们娶女人,这在关外便宜,在关内可就贵了十倍不止,第三,那就是多给将士们些军饷,让他们得空去找找乐子,或是自己解决,也就这样啦。”
“嗯?”我不懂了:“怎么,关外娶个女子,那么便宜吗?”
武啸天翻了个白眼:“当然了,在关外,主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士兵遇见女奴,抓过去就凌辱,奴隶说杀就杀了,哪像你,一个奴隶都敢跟主子叫唤,你要是在关外,估计会被那些奴隶奉为神明了。”
曹羽干咳声道:“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关外的女子,或多或少,有些匈奴人的野蛮血统,是不允许入关的。”
关外。
也就是光禄城之外,狼居胥山谷之间的城池。
这里有支就城、高句丽、乌恒、白羊王、楼烦、头曼城、呼河城、宿虏城、范夫人城、赵信城,十个城池,统称呼关外。
关外犹如人间地狱,人活着没有任何尊严可讲,原本一家三口生活,女孩儿长大一点,来个士兵就祸祸了,父母都不能吭声,出声就一家全都杀死。
而这样的悲惨比比皆是,再有大汉和匈奴之间常年征战,都是在这关外十个城池。
可想而知,那个血脉混杂的地方,人们是怎么活得。
我家那些小奴隶兵,就是源自于关外,不过他们之所以能入关,就因为大汉血统纯正,否则别说是我,就算是鸿畅想保护他们,都是不行的。
听完这些,鹿寒的眼神没落了:“似乎,没有什么好办法。”
鸿畅笑道:“办法肯定有,只是时机不到,关键是你自己,到底想选择那条路,现在是三四月份,最多上秋之后,肯定就有突破的局面。”
“再,看看吧。”鹿寒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这,还真是一步艰难的抉择。
除非有钱,碰到机遇,否则谁家的兵堡也无法出钱帮士兵娶妻,这样的钱财耗费太多了不说,还不一定能维持多久。
各个将军府,都是以灌输荣耀为主,暗娼为辅,勉强维持生计。
世道,就这个德行。
我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吃了顿心情不错的野餐。
当然,也不能忘了正事,那就是联系人脉,觉醒酒的事。
有鹿寒帮我告知曹羽,我和宫殇走得很近,提前就说了,最后趁着一个解手的功夫,我还将自己有陈年酒膏的事,跟萧子越说了。
“陈年酒膏?”萧子越愣了下:“不是觉醒酒?”
我摇了摇头:“没有觉醒酒了,不过我还有数百年的酒膏,如果你有宝物的话,我们可以合作,看你宝物的价值,我们分享觉醒酒。”
萧子越道:“我身上倒是有两三件古宝,价值不菲,你确定,你的,呃就是,跟上次一样的老酒,打开盖子,整个学堂都是酒香的那种老酒?”
他问着问着,也自觉得问跑偏了。
我笑笑说:“觉醒酒,是要先兑出老酒,而后放入至宝,如果你愿意合作,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可以先兑出老酒,你看可以,然后再说。”
萧子越一听,是这么个道理,随即想了下又问:“你为什么找我,不找别人?”
我道:“也找了,曹羽,宫殇,还有你,至于其他人,要么没有至宝,要么不值得信任,没办法谈合作。”
萧子越苦笑:“别人不说,那玄洵殿下也不值得信任?”
我坚定摇头:“跟皇家的人,最好走远点,免得成为争夺权力的牺牲品。”
萧子越不解:“可是我觉得,玄洵殿下对炫光帝一点威胁也没有,而且他那人也挺好的。”
傻子,不是玄洵不好,而是炫光帝未必可靠啊!
第289章趁机崛起()
我一脸死板的道:“玄师说,原则就是原则,没有什么借口,而我做为许家堡少主,在你们眼里或许是个乡村土兵堡的头头,但在我家人眼里,我就是撑起天空的巨人,我不会破坏原则,去结交那些危险的人。”
萧子越尴尬了:“那这么说,我能过你这少主的法眼,还很难得,应该很庆幸了呗。”
我道:“你这人重情义,不惜破坏名门大少的关系,也跟宇文彻对着干,好与坏,我看得出来,所以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就是不知道你是否嫌弃我的身份。”
“没有!”萧子越当即道:“要说过去,我或许有那么一点看不起你们,但是现在绝对没有,自从当家做主之后,体会了家主的困难,我才知道,你置办的那一堆家底,当真是太不容易了,我愿意跟你交朋友,做兄弟,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
这才像话。
我沉思片刻后,道:“其实有些话,我本不想说,说多了就是仇,但你称呼我一声兄弟,我也不妨多说一句,你可别嫌弃我啰嗦。”
“什么话?”萧子越问。
我道:“我见过炫光帝,与他接触过,表面胆小、懦弱,但实际上,他觉醒天赋极高,比我们任何人都强,当他觉醒时,眼中释放着杀戮一切的狰狞,好了,话已至此,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
萧子越若有所思:“嗯许兄弟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对了,觉醒酒,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合作?”
我想了下说:“我无所谓,看你,你感觉什么时候可以,来跟我说就是,如果这个月结束,你觉得还没好,沿途我可以带一罐酒膏,也不占什么地方。”
“什么啊?”萧子越急了:“那里能等到这个月结束,回去就觉醒,他娘的,玄洵、宇文彻都觉醒了,我也不能落于人后,我也要觉醒!”
我沉吟了下说:“也行,我们暗哨换明哨,我让赵玄策,宗经略,两位传世境把守,严防有人偷盗觉醒酒。”
“好,是赵爷的话,我信得过,咱们回去就干吧,觉醒,炸瞎他们的双眼!”
此行围剿野马,收获颇丰。
许家堡又多了6匹马,34匹马了,而且,我还暗中联络了曹羽、宫殇、萧子越三位富庶之子。
一如鸿畅所言,听闻我有数百年的酒膏,他们都奔着我这成功因素来了。
学府是三个月内稳步学习,三个月游历实践,而这个月,是稳步学习,依靠练功室的最后一个月,我得争取时间和大好机会。
要知道,这些名门显贵后裔,平日万难一见,即便见了,有几个是在年少时相遇?
换言之,如果不是年少时,我想占这份便宜,还不容易呢。
回到学府,练功之余,我和萧子越走近了些。
约好时间地点,我们相聚在学府临旁的宅子里,这里表面还是布庄,但实际上,四下里已经布满了守卫,由赵玄策,静天官轮番把守。
地窖内部。
点上两盏油灯以后,萧子越咻了咻道:“没错,就是这浓郁的酒香,百年老酒的酱香!”
“等我调酒。”我开始调制酒膏。
还有12个古酒,再喝掉这一坛,就又少了一个,这物件,当真是没了就没了,不可再生啊!
在萧子越的注视下,我又调制出一大缸醇香的老酒:“怎么样,见识见识。”
萧子越用小勺盛了点,喝上一口说:“不错,是数百年的老酒,我18岁成人礼的时候,喝过一次,就是这个味道,还很相近呢!”
“那是”我嘿嘿一乐:“百年酒膏拿过来不能直接喝,我这调制老酒的手艺,可是跟一位堪比酒仙的老人学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说着话,萧子越从怀中拿出一方锦盒。
打开锦盒,那里是一个婴儿拳头大,泛着碧绿光泽的一件宝物,好像一颗会发光的绿色宝石?
“呃子越,这是什么啊?”我真心不知道。
“你不认识?”萧子越乐了。
我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吗,我过去是傻子,傻了19年,见识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