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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娘亲哽咽了,许泽阳连忙道:“爹,娘亲和二弟在家不容易,再说,那战场上死了多少人,旁人不知道,我们还没见到吗?”
“是啊,许老爷,这样就挺好了。”周围众人劝说。
“许家有这么一份大家业,日子多好啊!”
“这还挑什么啊,人家娘俩支撑个家,不容易。”
许正心头火大:“欺辱我许家之人,过后上门,必当十倍偿还,谁想夺走我许家的女人,绝对是痴心妄想!”
我的天,这老爹火脾气太暴了,怒气满值啊!
“喊什么呢?”这时,正厅士兵受不了,过来问了问。
偏厅门一开,门外竟然是古月!
许正大步上前,刚硬抱拳道:“将军,我们是这桃花源的店家,正在处理一些家事。”
古月道:“城主大人在外征战,虽是凯旋归来,却因战士伤亡过多,身心俱疲,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明日还要面圣呢。”
“是,将军。”许正又是抱拳一礼。
古月又道:“再有,我听小厮说店里没有鱼了,怎么这以水乡著称的大杨村,连一尾鲜鱼也没有?”
王翠兰急忙上前说:“古月大人,不是我们没有为城主大人准备,而是廉婴将军派人过来,强行将店里的鱼全都收走了,带着士兵,还抓了我们家10只鸡呐!”
古月皱皱眉说:“城主刚才还打趣说,这灶台鱼让他回想到了小时候,一会儿沐浴之后会吃,赶紧去抓两尾鲜鱼。”
“是是,我们这就去。”众人应答。
古月又看了看我们,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第九十八章我那敢呢()
古月走了之后,我心情沉闷:“娘,我去抓鱼。”
“去吧,抓两尾鱼就行,快些回来。”王翠兰应了声。
闻言,我抄起黑铁枪转身就走。
“等下。”是兵马俑老爹叫我?
“爹。”我硬着头皮回头应答。
许正从正桌拿过一件精美的白色长玉?
怎么是这个形状,长一米多,细长细长的,椭圆形?
这时许正道:“你照顾家,照顾你娘,总归是不错,这是我和你哥在战场上获得的战利品,赏给你了。”
“谢父亲大人。”我接过后一看,有些呆:“这是什么,兵器?”
许泽阳上前说:“这是匈奴大漠王献给羽裳贼后的直刀,沿途商旅被我们劫了,是一件重宝,二弟你要妥善保管。”
“是。”我将其插在腰间,抱着铁枪说:“我去给父亲大人去打几尾鲜鱼。”
“嗯去吧。”许正似乎缓和了方才的心情。
总算是能走了,我转身去河边打鱼。
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方如沁,我使了一个眼神,她和小朵连忙跟着。
小宝、小小宝他们也想跟着,但我有些话,就没让他们跟,只带着方如沁和小朵出了桃花源。
在村落河流附近,这里无人。
我停下脚步,回身道:“看来,我这兵马俑老爹是个怒气满值,不讲情理之人。”
“什么勇,啥?”方如沁和小朵懵了。
她们自然是不懂,我一摆手道:“如沁,我问你,你是不是依旧铁定要嫁给凌云公子?”
“是的。”方如沁道:“若是不能嫁给凌云,我宁愿死!”
得到早就知道的答案,我道:“那么,凌云公子不是回来了吗,他到底在哪,你们要是能走就赶紧走,我担心这老爹的出现,会生出变故。”
方如沁也很是急切:“许老爹的倔强脾气,那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可是现如今凌云公子在皇帝的行在,我也没办法寻找到他。”
小朵嘀咕:“其实我和小姐研究,寻思去城里你的小宅子住,但是许老爹似乎将城中小宅子送给麾下的一个战士了。”
还有这事吗,我皱皱眉说:“那你现在如何打算,我觉得你要走就快,我老爹貌似不是个好惹的人。”
方如沁苦叹:“我也没办法了,我现在是天天让小朵去城里两次,自己去城里一次,都见不到凌云公子,而我爹爹还不帮我。”
“你想得到什么帮助,银子,还是什么?”我问。
方如沁摇了摇头:“什么都帮不了我,我只能等,因为皇帝的行在外围全都是士兵,根本进不去。”
没办法了,我也是郁闷了:“如沁你也别着急,只要等到凌云公子来接你,我就算是丢人现眼,就算是挨老爹的揍,也一定会帮你离开的!”
“这”方如沁很是感动,同时又有些不解:“泽生,你,为什么这般帮我呀?”
我眼神犹豫刹那,立刻道:“男人说话,一言九鼎,我才不是兵马俑老爹说的那种不守诚信之人,我说出去的话,就是射出去的箭,是不会收回来的。”
“呵呵哈哈”俩女孩儿笑了。
小朵不懂:“大傻牛你说什么兵马勇,那是个啥?”
“没什么,你们回去好好待着,我去打鱼了。”说着,我拎着个竹筐,气冲冲的赶去河边。
做着自己最熟悉的老本行,那是轻车熟路,唯独就是河水有些凉了,好在我内功愈加深厚沉凝,能应付得来。
现如今我是六大洞天皆为20级,洞天中,两枚7级晶核,四枚5级晶核,运功间内息如潮涌,浑身滚热,丝毫无惧冷水。
一旦连城至20城满,当即打断,霸王之怒,乘胜追击,天罡护体!
枪影重重,精准而快速,将一丈内跃起的飞鱼接连刺中!
一个连城之后,七尾鱼,噼里扑通的在我黑铁枪上做最后挣扎。
“好枪法!”
什么,岸上有人?
我转头一看,是许泽阳:“大哥?”
许泽阳走来笑说:“想不到,当年我带你去武馆,你什么都没学会,现在却学的不错。”
我憨憨一笑:“我傻病好了以后,跟李太爷学的,他教我霸神决,说我适合学这个。”
许泽阳点点头说:“在军队里的时候,也有人会霸神决,招式极其粗糙,那家伙还是极武境,枪法比起你来确是差远了,最后,也死在了谷口前。”
我上岸来,把鱼放在竹筐里:“还好你和爹没事,每次我都不敢在娘亲面前提起你们俩,一提她就哭。”
许泽阳道:“战场之上的生存法则,比的就是持续战斗能力,我和爹都是坚守,危险是最少的,没事。”
“坚守?”我愣了下问:“这个坚守品质的人,脾气是不是都特别倔啊,马阳泰似乎也是的?”
冷酷酷的许泽阳难得被逗笑:“算是吧,额我们现在回去?”
“哥你等我会儿,我再抓几条鱼。”
不多时,我用黑铁枪刺了20尾鱼,这才跟许泽阳一起回去。
这大哥看着挺冷,但其实还挺好,帮我背着鱼筐。
就在他想帮我拿黑铁枪的时候,脸色一变:“你这,黑铁疙瘩什么分量的?”
“一石重。”我道。
许泽阳满脸看怪物似的看我:“一石重的黑铁枪,你舞动起来像草棍似的,还一下刺中七八条鱼?”
我说:“是的啊,我平时就这么抓鱼,哥你不知道,他们说用渔网不行,那个要收鱼税,可贵啦!”
“收税?”许泽阳急了:“你这么好的本事,谁敢收税,你咋不打他呢,杀了他啊?”
我一脸菜色:“哥,我,那个,就是,不敢杀人。”
“不敢?”许泽阳不解:“杀个人有什么不敢的,我和爹杀过的匈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摇摇头说:“杀匈奴,那是保家卫国,杀自己人,那叫个什么事,当然了,我就是不敢杀人,我胆子不大,脑子有的时候好使,有的时候不好使,再吓傻就不好了。”
许泽阳像是看可怜孩子似的看我:“放心吧,以后谁敢欺负你,大哥帮你杀他。”
我崩溃了:“大哥,你别动不动就杀,我们一家好好的过日子。”
“好好的?”许泽阳不解:“我听说你申请当了将军,你不杀人,怎么做将军?”
我嘿嘿一乐:“大哥你不知道吗,城中为了赡养士兵,让将军组建士兵,依附在各个商户身上,咱家是商户,我就想成立一个小军队,保护咱家的生意就好。”
许泽阳道:“整个大汉40余个城池都这样,匈奴和罗马也这样,我自是知道,不过再怎样,日后要打仗,这些将军还是要上的。”
“我就不上。”我耷拉着脑袋:“要我站脚助威我就去,打打杀杀,见势不妙我就撤了,哥,你别嫌弃我没出息,我有傻病,我要是犯病了,谁照顾咱娘啊。”
许泽阳忍不住笑了:“你小子这理由过硬,哎到地了,走,回家。”
回到酒楼,这种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家浴场周围已经被兵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也就是我们自家人能进入,其余人都无法进入呢!
“大傻牛,鱼呐?”小朵带着一群侍女,急得不行。
“这这”我连忙将半框20尾鱼给她。
“怎么这么慢呀!”
小朵埋怨一句,连忙跟侍女们把鱼框抬走了。
这让许泽阳满脸懵呵呵的不解,后知后觉的气炸:“岂有此理,这叫什么话,她一个小侍女,敢跟你这做东家的如此讲话,你怎么不杀了她?”
“哎呦喂”我眼神斜斜:“我那敢呢,平时看见那个小祖宗,我都绕道走。”
“她是什么人?”许泽阳不解。
我嘟哝一句说:“她叫小朵,是什么人,回头你问老娘,我找吃的去了。”
第九十九章一家团聚()
在灶房抓了一把五香花生垫底,据说今天晚上我家有好吃的。
我坐在二层窗户上,一边吃,一边闲闲往下看,那个回来就跟我发脾气的老爹除了跟我生气,平素到没跟别人发火。
他虽然很像兵马俑,但是眼神很亮,看见家里这般富庶,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在不断攀升,四周那50来个衣着破烂的将士,似乎是曾经跟随过他的部下,不断的夸赞家里殷实。
殷实来,殷实去,似乎他们也不会说个啥,反正就是都挺高兴的。
让我有些奇怪的是,这些人从战场上下来,怎么没有盔甲,没有兵器,而且衣着如此破烂?
这不应该啊,战士的话,初级战士每月5两银,神武境战士每月10两银,他们怎么会如此窘迫不堪呢?
“哎大傻牛!”蒙乐语发现我,一溜烟跑来。
我道:“我刚才还找你们呢,你们上那去了?”
蒙乐语嘿嘿笑说:“你们家把那条牛大腿劈了,今天晚上两大锅肉菜呢!”
我眼神示意楼下:“似乎,也吃不到个什么。”
蒙乐语呵呵一乐:“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王者挺怪的,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愁眉不展,不知道再想啥?”
我哼了声道:“他整天就想着许家堡能飞黄腾达,眼前出现机会了,又担心弄不好覆灭呗。”
“这么严重?”蒙乐语一惊。
我道:“没那么严重,甚至什么事都没有,我们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
“这样啊。”蒙乐语一听,也有些担忧起来,毕竟那些战士太吓人了,身上都透着一股子厉狠的劲儿。
那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就好像是一个正常人,他面前游走着一群杀人犯,而且个个都是嗜血狂魔。
“许泽生,谁是许泽生!”忽然,就在我观察老爹时,店中一阵骚乱?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城主府的士兵找我?
我带着蒙乐语上前:“我就是许泽生,有事吗?”
“对,就他!”太师须经恒一指我说:“我见过这小子,上回告刁状的就是他。”
我当即反驳:“太师大人,草民被官欺压,请你做主是理所当然,要知道,那吏长是城主府颁布的官员,我们不找你找谁?”
“看看”须经恒大乐:“这小子一开口我就能想起他,外表傻大个,内在斗嘴可厉害了!”
匡华灿皱了皱眉说:“行了行了你,进去,城主说要见你。”
“什么!什么!”在一众震惊之人的眼神下,我大喇喇的走了进去。
我见谁都是见,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吧!”许正惊道:“这二小的傻病也太邪乎了,敢跟太师大人这么说话?”
王翠兰嘀咕:“估计咱傻儿子见了皇上也敢这么说,老爷你不知道,廉婴将军是欺负咱,但每回都只多不少的给银子,甚至几倍几倍的给,当初那将军带着一群士兵上门闹事,咱傻儿子一句大声质问,谁给你的权利,都把廉婴将军问傻了。”
许泽阳苦笑:“我二弟这么有风骨吗,那他咋不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