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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蛋岛奇幻历险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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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本善惊讶地一把抓起束魂宫,上下左右地找了个遍,没发现一点缝隙,掂在手里也和原来一般轻,虽是亲眼所见,仍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玩意竟装下了一个人。

    戚龙淡淡一笑,道:“瞧不见的,那边是另一个世界。要取出肉身时,只需滴一滴人血在凹槽里即可。”

    沙本善心有不安地又瞧了一眼那边地上的半截残躯,问戚龙:“这束魂宫有多大?”

    戚龙想了想,道:“这我也不清楚,棺材嘛,应该也就是一个人大小吧。怎么?”

    沙本善说:“把你们帮主丢在这儿实在说不过去,挤一挤,一个半人应该装得下的。我师父那朋友很有本事,说不定也可以把你们帮主复活过来呢。”

    戚龙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少侠的好意戚某心领了,但且不说复活半具残躯是否可能,即便可能,此事也断不可行。”

    “为什么?”沙本善很纳闷。

    “生死无常,轮回有道,踏入阴曹地府之人再回阳间,难免带回些不该有的东西。刚才若不是见少侠如此伤心,我也会先劝你三思的。戚某行走江湖这些年,确实听说过起死回生之术,也见过起死回生之人,但结果……”

    “结果怎么样?!”沙本善追问道。

    “此事恕戚某不便明说,何况我也只见过一例,并不代表全部,结果也不是绝对,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许你师父的那位朋友真的记忆超凡回天有术,再或者你师兄确实命不该绝,此时皆难下断言。只是我们帮主向来固执,生前就一直反对此类邪术,若是真的把他复活过来,他就会马上又自杀的,自杀前还会揍我一顿。”

    “……”沙本善无言以对。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抗拒复活术之人,不过沙本善清楚地记得,当初被霹雳烤焦的大师兄雨闻的的确确是被居然大师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其中的细节师父和居然大师都没对他们讲起过……

    忽然,沙本善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令人不安的念头,会不会雨闻当时已经死了,而居然大师对他使用了复活术,结果像戚龙所说的那样,产生了副作用,导致雨闻的性情变得更加残忍暴虐,成了皇犬忠的帮凶,替他杀了私自出逃的爱妾,又一路追杀沙本善和凌金……

    但这里面还有许多疑团,沙本善不禁陷入了混乱,喃喃道:“可是居然大师为什么要……”

    “居然大师?!”戚龙一声轻呼打断了沙本善的纠结。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胖胖的和尚,只有一只胳膊,酒不离身的?”戚龙比划着问沙本善。

    沙本善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认识他?”

    “之前不认识,最近听好几个兄弟说起过,在弧淖城见到过他,碰巧住同一家客栈,聊得甚是投缘,还与他对饮了一番,好酒量。”戚龙回想起来脸上仍不免露出一副痛快的表情。

    沙本善又惊又喜:“他也是来帮忙对付这些敌人的吗?”

    “好像不是,”戚龙说,“我们是在弧淖城郊外分的道,我们赶往这儿,他进了弧淖城。”

    “弧淖城?”沙本善又陷入了沉思,既然五师兄和居然大师同时出现在弧淖城附近,有可能都是受师父之托前来助战退敌的,可为什么他们不同行?难道居然大师另有任务?莫非也和“陌路尺”有关?

    戚龙见沙本善出神,便提醒到:“沙少侠,事不宜迟,快去医治你的师兄吧,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

    “多谢,后会有期!”沙本善也不再多想,感激地朝戚龙和他的伙伴们颔首致意,转身将束魂宫放入背囊,与凌金骑上擎天猪,乘风西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弧淖城不大,曾经只是座普通的江边小镇,像一颗不起眼的小钉子嵌在一日江畔,却把江这一边清晰地一分为二:沿江而上八百里皆为平原,顺流而下一千里都是戈壁,一千八百里内只有这一座孤城。

    弧淖城的身份也因此一分为二:和平时期,这里是贸易枢纽,南来的烟酒糖布茶和北来的牛羊骆驼马都汇集于此,留下了遍地的铜臭味;战争年代,这里又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智虚国和混沌国的士兵来了又走,留下了漫天的尸臭味。

    天色将晚,愁云漠漠,惨雾蒙蒙,前往弧淖城的路上男女老少络绎不绝,他们迎面而来,大多徒步,肩挑背扛着胡乱打包的家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少数人骑着比自己还孱弱的老马或骡子,脸上皆挂着疲惫而绝望的神情。推着板车唉声叹气的农夫、拄着树枝怀抱婴儿的妇人、一瘸一拐不停咳嗽的老汉、捂着额头血迹斑斑的少年……一一从沙本善和凌金身旁经过,没人看他们一下,仿佛彼此走在不同的世界。

    凌金叫住一位老妇:“老人家,你们这是要去哪?”

    老妇抬起泛着血丝肿胀如桃的双眼,用干涩的声音答道:“阴曹地府。”

    沙本善忙问:“出什么事了?”

    旁边一位老汉摆摆手:“少管闲事,逃命要紧。”

    他们愈发要探个究竟,加快脚步赶到城下,只见城门外聚着黑压压一群百姓,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官兵在中间炸开一个圈,皮鞭棍棒起起落落,咒骂声、打斗声、哭喊声绞作一团。官兵中有位骑着枣红大马的黑袍将军,脸颊和手背都长着浓密的汗毛,活像只类人猿。他满脸杀气,仿佛眼前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连他胯下的畜生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踢翻数人。

    城门里忽然闪出一名士兵装束的少年,十七八岁光景,面容俊朗,身形健硕,一下冲到马前,拽住缰绳,高声叫道:“将军,四处都在闹饥荒,敌人又近在咫尺,赶百姓出城无异于置他们于死地啊!”

    大胡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存粮只够三天,养不了这么多废物。”

    小卒更激动了:“军粮早就吃完了,这些粮食本来就是百姓们的,抢了他们的粮食,还赶他们出去送死,怎么可以这样?!”

    “住口!”大胡子举鞭指着小卒,“没有我们守城,他们早就死了!他们留在城里只会拖累沙本善们一起饿死,出城去运气好的说不定还能找到一条活路。”

    小卒死死盯着大胡子的眼睛,目光如电:“活路?那你怎么不把百姓留在城中,带着将士们杀出去找活路?”

    啪!小卒白皙的脸上瞬间横出一道鲜红的鞭印,却依旧昂首傲立,毫不闪避。“你算什么东西?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大胡子气得胡子根根倒竖,暴甩一鞭,惊了胯下坐骑。那畜生扬头嘶鸣,挣脱小卒的手,一侧身向旁边的人群冲了过去。

    小卒疾步挡了过去,与马撞个满怀,飞出数丈,重重跌倒在地,生死未卜。枣红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大胡子猛勒缰绳,枣红马前蹄高举,人立半空,眼看就要向一名被人群挤翻在地的小女孩踩下去。女孩避之不及,只能一手扶着受了伤的脚,一手遮头。

    千钧一发之际,那小卒竟又从地上翻身跃起,灰头土脸地扑了上去,用身体护在女孩前面,双臂各擎一只马蹄,怒吼一声,竟将整匹马掀翻在地。众卫兵呼啦一下围上去,矛剑齐指,却慑于威势,无一人敢上前擒拿。

    小卒指着他们悲愤地质问道:“不顾百姓,守城何用?”

    大胡子从一名卫兵手中夺过长枪,二话没说,径直奋力向他掷去。长枪呼啸着贯入小卒胸膛,直透脊背,竟连同小卒身后刚刚站起身的女孩一并刺穿,二人同时倒地。

    凌金惊叫起来,沙本善也愣在当场,利刃穿透铠甲撕裂皮肉的声音如此刺耳,殷红的鲜血映入眼帘,就像热油一般注入沙本善心中的怒火。

    但沙本善没有必要对大胡子做什么了,因为还没等沙本善出手,狂怒的人们已一拥而上,将他连人带马撕成了碎片。城中响起密集的锣声,官兵蜂拥而出,打杀声乱成一片。混乱中,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舍命抬起那位小卒的尸体往山里奔去,沙本善拉着凌金的手,紧跟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溶洞内。

    小卒气息全无,紧闭双眼,平静地躺在地上,胸前仿佛绽开朵朵红梅。沙本善望着他,百感交集,刚才的情形沙本善竟没能及早做些什么,而他那股义无反顾的气势更令沙本善感到惭愧与后悔。

    “他是个好人,不能把他跟那些狗官兵葬在一起。”一个小伙说。

    “带着他跑不远,先埋这儿吧,以后再说。”另一人说。

    于是他们拔出小卒胸前的长枪,用布包住他的伤口,开始挖坑,沙本善和凌金也上去帮忙。夜空中忽然响起一阵接一阵古怪的声音,从城池方向裂空而来,犹如群兽嘶吼,令人不寒而栗。

    凌金皱起眉头:“什么声音这么难听?”

    “是智虚军号。”

    众人顿时头皮炸开浑身发毛,不是因为那军号,而是这答话之人,竟是那小卒!

    回头看去,只见小卒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胸口的布条微微渗出血迹。他揉揉后脑勺,四处张望,眼神中充满困惑:“我怎么在这儿?”

    那两个小伙吓得话也说不出了,凌金反应最快,一脸惊喜:“你没死啊!”

    “死?不好!”小卒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往外奔去。

    这家伙是人是鬼?又要干什么去?沙本善脑中一片混乱,来不及细想,便急追上去。一路跟到江边,只见江面上战船林立,火箭如雨,鼓声震天。守军水寨乱作一团,到处都是呐喊和尖叫,空气中弥漫着烟火与血腥味,一艘五层高的战船直直地向水寨冲来。小卒迎着纷纷后撤的官兵,径直冲向水寨最前沿,站在一艘飘摇的小船上,朝这艘智虚战船拼命挥舞双臂。

    沙本善转过身,凌金正停在面前连连喘气,沙本善指着那两个远远跟来又掉头逃命的小伙,告诉她:“你跟他们先躲一下,我去把这家伙救回来。”

    “不,我要跟你一起!”凌金固执地拉住沙本善。

    沙本善说:“太危险了,我没法一边救他一边照顾你。”

    凌金振振有词:“才不用你照顾,鲁天赐说过,我们将会一起改变天下,所以我不可能死在这地方。”

    沙本善扶着凌金的肩膀,耐心地解释道:“就算鲁天赐的预言百发百中,也不代表你不会受伤,万一被箭射成残废或是被火烧毁容,人家可不负责赔偿。”

    趁着凌金犹豫的间隙,沙本善匆忙跑到小卒身边,拉住他的衣服往后一拽:“你被枪戳傻了?想碰瓷吗?拜托找个吨位小点的。”

    小卒挣脱沙本善,头也不回地说:“不能让他们登岸,后面都是老百姓。”

    沙本善指着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敌舰:“你这小身板挡得住这么多?”

    他斩钉截铁:“就从这艘开始!”

    说话间,那艘战船已经冲破水寨的防护栏,碾碎十几艘小船,残片横飞,势不可挡。金光闪闪的船首像扑面而来,雕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身穿宝蓝色丝裙,长发及肩,柳腰微摆,一手托碗,一手执锤,雕工精美,如幻如真,这莫非是智虚国的女王或他们信奉的神明?

    沙本善的脱杀技对没有生命的物体并不起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船不断逼近。小卒面无惧色,目光坚定,舒展双臂,仿佛即将拥抱的是一片美丽的云彩。被他这视死如归的精神所感动,沙本善也放弃了躲闪,硬起头皮,绷紧全身,暗自祈祷那“揍死盾”能再建奇功。

    伴随着巨大的摩擦和破裂之声,战船猛然减速,不过惯性带起的波浪还是将他们脚下的小船掀上半空,沙本善和小卒被重重地抛到岸上。船首像上那女子俯视着全身湿透眼冒金星的他们,一双妖媚的眼睛夺魄勾魂。

    他们爬起来,后退几步,抬头望去,高高的船头走出来一位冷艳动人的少女,容貌与船首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装束却截然不同,头戴鸟翼型银盔,肩披淡紫色披风,身穿镶有翡翠的雕纹金丝甲,英姿飒爽。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峻锐利,如刀裂空:“别人都在逃命,你们却敢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倒也稀奇,报个名来。”

    小卒毫无惧色,高声道:“在下无名小辈,只请将军放无辜百姓们一条生路。”

    这姑娘看上去比沙本善年纪还小一点,却已是一支军队的统领。沙本善只好说:“我是江湖菜鸟,路过。”

    “哟?这世上还有无辜的人?”金甲少女不以为然地将一条腿搭上船沿,探出身子打量他们,甲裙飘飘,玉肢纤纤,细长光洁的脚踝上系着一只黑色铃铛。那线条,那肌肤,啧啧,当真是杀人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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