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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多疑。”淡漠的吐出四个字,烈月抿起笑意。
“这就是聪明的人烦恼多的原因?”絮儿不懂的纠着眉,将视线放到原处的屋子上,对于烈月越发的糊涂了,按道理来说——怎么说怎么都不通,她的样子明明是相信世间存有真善可她所做的事情又卑劣无比,这种自打嘴巴的事情咋干的那么理所当然?!
烈月不会去深思絮儿所想,她需要帮手而絮儿的出现明显就是机会,虽然巧合过头了。
“不如我们赌赌吧!”絮儿也不在意烈月无视了她的问话,雀雀欲试的提议道。
“赌什么?”
“赌一赌你的挑拨离间有没有……”话未说完,絮儿立马停下,盯着天空满脸错愕。
耳边的声音哑然而止,烈月瞥向絮儿,笑问:“还要赌吗?”
“你?”对上烈月了然的目光,絮儿手心出汗,湿漉漉的不自主在衣摆上擦了擦:“你找死?”
“找死?”呢喃着重复,烈月笑的温柔:“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絮儿指着天边的云彩,吞了吞口水:“你……你怎么把洛辰卿引来的!而且还有玄晶门长老?!”
“不必我引,他在找我。”烈月如实的回答道:“玄晶门的长老在此,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我!”指着自己的絮儿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眼前屁大的孩子了。
“你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烈月笑了笑,不免反问道。
“什么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烈月见絮儿急了,当做顺毛的解释道:“这座小城里的生魂死魂都消失在三界了,不是魔族的干的是谁干的?玄晶门此番主持聚会肯定是要立威的呀!这个在天嵩山不远处的小城发生这种事情岂不是正好立下威风给天嵩山看?”微微眯起眼,烈月发现絮儿脸上的表情很怪异,顿了顿,犹豫的吐出:“你不知道?”
“我是刚刚来!我怎么会知道!”絮儿直接的吼了出口。
噗嗤一声,烈月笑了,乐不可支的仰着身子大笑出口,气的絮儿瞪圆的眼睛。烈月压下笑意,笑意还遗留在眼底,拍了拍絮儿的肩:“看来这次,你是真的得跟我并肩而战别无他选了!”
“我才不要!一个洛辰卿就死定了,还外加两个他的长辈!我会死的很有节奏感的!”一把打过烈月的手,絮儿想着逃。
“别想逃跑,你没发现周边的结界吗?我逃比较现实,你……”烈月歪着头瞅着胡思乱想的絮儿,摇晃着脑子:“别想太多了,你以为玄晶门长老的结界是摆设用的?”
“什么意思?!”絮儿不服气的抬头:“这世间还没逃不了的……”
“玄晶门自从出了叛徒红尘之后就开始着重与结界的修行,因为红尘逃走之前偷走了玄晶门的镇门之宝,术有专攻,不怕结界厉害就怕它着重一点加强。”烈月的语气突然低沉了下来,拉住絮儿的手臂,单手举起长刀,手非常之灵活,飞快晃动的刀影成圈叠起,絮儿楞楞的看着刀影,心想,主公,你是看我不顺眼要收拾我了吗?给个坑我跳啊!
男子在槐树上吃着花生米表示冤枉,他根本就没算到这一层,不过皓闵长老联系了洛辰卿这事他是知道的,不过也确实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免佩服洛辰卿想要收拾烈月的心,急迫成这样!到底烈月干了什么事啊?
得到皓闵长老的联系,洛辰卿就迅速赶来,三日了,三日了……三日这也是他心底的结,若五日之内收拾不了烈月,结果洛辰卿拒绝去想,只能愿烈月完全不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第 38 章
客栈之中,异常安静。
半途之中碰上了玄晶门长老,洛辰卿以然表明身份已得同行至此,在客栈大厅之中相互拱手各自相别。
跟随师弟,洛辰卿无视了那双闪闪发光像是看到救世神一样的视线,敲了敲师叔的房门,在外弯身:“师叔……”
“进来吧。”
推门而入,洛辰卿径直的走到桌前摆棋的皓闵长老身后:“师叔……”
扬手打断洛辰卿的话,皓闵长老指了指对面:“坐。”
“是。”洛辰卿饶过圆桌坐到对面,不明的盯着已经摆成局的棋面,未语当下心沉下。
“为何不回天嵩山,辰卿,你可知你师父思徒心切啊……”摆着黑子,皓闵长老叹气道:“当下你终于肯出彬京了,所谓之事必定大于你师父。师叔我——不想知晓你所为何事。”
“师叔,多年不见,您还是如此,话到死处。”洛辰卿抿着一抹意味悠长的笑意,侧影倒在地上,几分悠闲。
“辰卿你这是要绝处逢生?”盯着棋面,皓闵长老拂袖桌上,撑着桌面抬眸看向洛辰卿:“你不肯回天嵩山,我也未曾勉强你。”
心底知晓,多说无益,洛辰卿低头道“天嵩山的大任我担当不起,师叔错爱,辰卿心领了。”
“一句心领就可将你师父与师叔我多年来的栽培付之东流吗?辰卿,你要做何师叔不想逼你,今日你来此,师叔也不想搅和。”
“辰卿只是来问候一声罢了。”洛辰卿起身,敛眸:“多谢师叔多年来的错爱,只求师叔以天下大任为重。”
皓闵长老沉下脸色,异常严肃的盯着自己自小看到大的孩子,如今世道已然不是他能够决定,缓缓低下头:“云邯止,你自己解决。”
话落,洛辰卿脸色聚变,许久才道“是。”
“辰卿,师叔不是为难你,若当年你不是执意离走,今日的天嵩山必然是一副不同的画,几个师叔也不必相互——”突然停下,皓闵长老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的心终究不在此处,去吧……那丫头现在恐怕还在洋洋得意,好好收拾收拾也让你师弟龙宏收收心。”
“师叔……”本打算告辞的洛辰突兀的抬起头,凝视着皓闵长老:“若龙宏不愿,请不要勉强于他。”
“那小子比你这混小子识趣多了。”
“是,辰卿确实是个混小子,那——辰卿告辞。”行礼告辞的洛辰卿抿着笑,得到皓闵长老挥手,饶过圆桌往门外走去,在天嵩山长老面前的他老实了许多,也有些抑郁。
————
飞檐之上,烈月低眸俯瞰着前方,绵长的叹气声在耳边响起,斜目望去,只见絮儿一脸可惜的盯着她,扯扯唇:“怎么?”
“可惜你白白挑拨了玄晶门与天嵩山。”
“自卑之人内心之中往往——总会认为别人所做之事出自的原因是看不起自己。”烈月轻声淡漠的道:“而红尘的背叛铸就了玄晶门的自卑。”
“总觉得你知道的事情超过你的经历。”絮儿拂手身后,意味不明的打量了一眼烈月:“你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我说我借尸还魂,你信吗?”
“不可能。”
“哦?为何?”
“世间轮回早已注定,地府没这个本事更加——没有理由去冒大不敬。”
“大不敬?”烈月仔细的咀嚼这三个字,顿了顿扭头对上絮儿充满信心的眼眸:“地府已在魔族控制之中了?对吗?”
“喂!你不要套我话!”猛然觉察到自己又乱说话的絮儿往后退了退,斥责的盯着烈月。
见絮儿慢半拍的防备,烈月不免无奈摇头:“真想象不到,魔族之中居然会有你这种魔。”
“我这叫坦诚!谁像你老奸巨猾!”
“竟然你好意思说自己坦诚,那我就承认自己老奸巨猾。”
“我!我才不要跟你个小丫头片子斗嘴!”絮儿不满的偏头:“现在我们怎么办?洛辰卿已经在搜索了。”
“他要杀的是我不是你,不必那么紧张。”
“喂!我可是为你好!”长大眼睛瞪着烈月,絮儿气呼呼的大吼。
烈月缓缓敛眸,轻柔的握住腰际的长刀,抿唇笑道:“谢谢。”
“呃……”烈月坦诚的道谢絮儿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食指挠了挠脸颊:“那个……也不必说谢谢啦,虽然我确实是……”
“来了。”偏头,烈月打断了絮儿的话:“你藏起来吧。”
不懂的瞅着烈月,絮儿犹豫的道“不要这么无耻,我才不要偷袭他。”
烈月觉得好笑,揉了揉太阳穴:“我是为了防止别人偷袭。”
“谁?”
“不知道,我又不是神。”烈月脾气不好的瞪了一眼絮儿,絮儿赶忙摆手隐去身融入空气里。见眼前只剩下透明的空气,烈月从飞檐之下跳落,往城外空地行去。
一望无际的碧草在微风轻拂之下摇曳,碧草己有人高,看得出这片荒芜之地很少有人经过,一条细小的河流穿梭纡回在其中,草儿太高遮盖主这条倒影天地的清澈水流。
单脚立于草尖,长刀背在身后,烈月闭起眼睛感受风每一次的袭来,强劲的灵气灌入风中撅起徐徐余晖笼罩在整片整片的绿草之中……
风带着草儿的清新与水流的潮湿,蔓延开来,一身白衣飘飘的洛辰卿蹲在烈月身后看着碧水入流的河道,抿着笑,轻声问:“为何不逃了?”
“我以为你会直接给我一剑。”答非所问,烈月睁开了眼眸,长睫下瞳孔之中流淌着暗沉宛如无底悬崖。
“为何将龙宏引到他方。”
“我欠他良多。”
“呵……真是如此还是希望,我留你一命?”
“洛辰卿,你一再提醒我,你不是龙宏。”烈月眸中诡异莫测:“其实你在提醒你自己吧。”顿了顿没有得到回答的她继续道:“我一直认为最不喜欠人东西的人最脆弱。他人对你一分好,你便还他人两分,故作冷漠,一人逍遥,其实是懦弱,因为啊……世间他自知最要不起东西就是情。”
“哈……小丫头,你认为我会对你动情?”
“此情非彼情。”侧首未看向洛辰卿,目光悠远望向前方无际的绿草:“你明明知晓却还要扭曲其意。”眸中含悲的闭起:“怪不得你会容忍憎恨的人存活至今。”
目光沉默的盯着倒影出苍穹的碧水,洛辰卿动了动双唇无声的闭起,缄默而无语。
“对我含有敌意又怜悯我,洛辰卿啊洛辰卿,你是不是太矛盾了?”烈月轻缓转身,低眸俯瞰蹲在潮湿河岸边的洛辰卿。
“看来,你知道的事不少啊……”洛辰卿面容带笑,深邃无光的眼眸泄露了他的心思:“我是不是一直都小看你了?”
“不,我也是刚刚想通而已。”烈月微微的蹙眉,在洛辰卿无光的视线之中由心生出寒意,丝丝寒冷注入了骨髓之中,脊背泛起冷汗,弯起嘴角:“你为何收留我?你为何打探我的消息?从最初我们见面开始你就像是知晓我的一切,明明含有杀意却又可怜我,这不是很奇怪吗?”
洛辰卿有点诧异,却开口解释道:“我知晓你的底细是因……”
“事到如今,你想藏什么?”烈月挑眉笑了起来,嘲讽而冷漠:“你与烈家有杀兄之仇!你可怜我只因我从小未曾得到家人宠爱,长大后又落到如斯田地?确实值得人可怜,本是千金小姐吃穿不愁,当下却与街边乞丐无任何不同,不,乞丐都比我好一些!最起码没人觊觎他们的性命!”
“烈月,你与我说这么久的话,为何呀?”挠了挠后脑勺,洛辰卿站起身,对视烈月愤恨的眼眸:“你想说你无需他人可怜,你却又希望他人可怜,你与我的矛盾又有何分别。勾起他人内心深处的善,利用他人对你的愧疚之心,取得自己所需,不漏痕迹又留有余地,这招在龙宏身上用的淋漓尽致,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这招对你没用?”烈月挑了挑眉,斜目之中妖气浓烈,愤恨褪去后真实的她。
洛辰卿颔首,摇晃着头道:“你真的很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自以为事态掌控在五指之中,这种倨傲也算烈家所有,只是你未曾想过你的信用已经劣迹斑斑。”顿了顿,扬唇一笑:“说吧,引我来所谓何事。”
烈月耸耸肩,反手抽出背后的长刀指向洛辰卿,眸中坚毅直刺洛辰卿:“用你来换一样东西。”
洛辰卿仰着脖子凝视着烈月势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