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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知晓,如果烈月不管它也不能管,默默的变化成白狼窝在黑狼身边,突然一直默不作声的黑狼迅速的爬起来,仰着长脖子对着门外吼叫了一声!
烈月睁开眼睛睡意全无的瞪着作死的黑狼,翻身蹲起来长刀出鞘,小白也有点错愕,看向自己的伴侣,只见伴侣一副仰着头傲娇的模样,小白突兀的觉得好帅呀!
烈月一个头两个大,对着两匹狼训斥道:“你们在这里呆着不要现身,我出去瞅瞅,如果……你们再给我惹麻烦,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消失在原地。
黑狼对上白狼爱慕的视线,抬起前爪子摸了摸白狼的头,白狼舒服的眯起眼睛乖顺的滚来滚去滚去滚来丝毫不在意自家雄性刚刚惹了多大的麻烦……
小树林在黑夜下透着阴森,凹凸不平的地面长着杂草,好在这条路似乎经常有人走过,在暗色下还是比较明显,踏过小径往小树林里行去的烈月最后匍匐在草木茂盛的地里,抬起头看向紫光闪烁的前方……霎时无语。
一座座无碑的坟墓形成不算大的葬场,黄色的纸在满天飞翔,手拿着桃木剑的小道士一脸严肃的打量周围,似乎刚刚那声狼嚎激起了他的斗志,瘫坐在坟墓中央的农家女子恐惧的全身发颤,惊悚的盯着周围动也不敢动。
烈月看了小道士一眼,便打量坟墓的摆放,从看到的第一眼她就觉得很奇怪,明明白日经过的时候这片是空地荒草,怎么一到晚上就变了?
“何方妖孽,速速现身!”桃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紫光缠上,道士还不自知,口里振振有词。
烈月无奈的盯着少年桃木剑上的紫光,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飞身而去……
道士一看远处出现人影,桃木剑便砍了过去,烈月空中转身避过,长刀在地上化了个圆圈将女子与道士框入其中,反手握住再次砍来的桃木剑,偏头看向满脸正义的道士:“我是人,你看不出来吗?人妖不分,学什么捉妖呀?!”
道士被这一番嘲讽弄的蒙了,炸了眨大眼:“呃……”
“你是女的?”烈月叙述的说完,捂脸:“女扮男装也不要这么明显!”
“我……我是女的怎么了!”道士的声音很亮,纵然是黑夜也看得出她皮肤白皙通透:“你这个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要打扰本姑娘捉妖!”
“不要走出这个圈。”烈月眼神一凌,视线穿梭在黑漆漆的视线之中,抬头看了看圆月,阴气好重!
“放开!”扯了扯桃木剑,道士愤愤的瞪着烈月:“你知不知道本姑娘在干什么!等会儿本姑娘可不会救你!”
松开桃木剑,烈月盯着天空的圆月,眯起眼睛。
“喂!本姑娘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呀?!”
“闭嘴。”冷漠的侧头看了一眼道士,烈月眸中杀意让道士僵立不动,遍体生寒。
顺着圆月的走向,烈月看向自己来的道路,茅草屋!直接飞身而去……
嗅到更好吃的食物,取舍有道的魔物顺着香气而去,不再管坟地的人类了。在茅屋外晃来晃去,里面传出的狼嚎充斥着警告。
回过神,道士便心生不平,急急忙忙的跟上烈月,在地上飞奔,抬起头盯着烈月离去的身影,不看路的她直接撞上了树,捂着前额,怒火中天的继续跑……
魔气聚集在茅草屋,刚刚焦急的烈月此时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站在树枝之上隐去自身气息,跟上的道士抬起头眼睛非常尖的看到站在枝桠上的烈月,提气而跳到半空,彭的一声又摔下,脸朝底的她满脸苦苦的表情仰起头,抽了抽鼻子爬起来:“喂!你给我下来!”
烈月扭头看了看一片漆黑,慢慢的低头睥睨了一眼地上蹦来蹦去的道士,无视的扭头继续看向前方。
魔气环绕在敞开的门外,犹豫不前,里面的气息非常美味也非常危险,最后贪念抵不过理智,刚刚游走向前,一道黑色的光便挡住去路,紧跟而后的是白狼优雅的步伐。
黑狼白狼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对方,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游离不前的魔气,魔气似乎感受到美味靠近,吞嗜下的欲望更加强烈,强烈到它已然不顾自己是否能吞的下。
烈月静静的盯着,不理下方闹腾的道士,眸中闪过惊喜,白狼是灵物可黑狼是妖,他们之间的合作非常默契,完全是长年累月才能积攒的东西,步步逼退了魔气。
烈月观看的差不多了,抬起头看向高远的天空,黑漆漆的恐怖极了,就连天边圆月都散着阴森的气息,黑色的云层之中静静的传来飕飕声,一辆马车慢慢的出现,奢华的车身猩红如血,薄沙在月光之下轻轻舞动飘绕而冷冽,由四匹长着两个头通身魔气的马而拉,向此处奔来……
道士捉急不已,愤恨的将自己所知道的脏话骂了一个遍还是没得到半点回应,气鼓鼓的她都觉得树枝上的不是人了,一股寒气袭来让她慎得慌,搓了搓双臂打着颤。
烈月垂眸,车轿落在茅屋之前,魔气便已安静下来,黑狼与白狼退回门口,怒视着马车,四匹魔马轻蔑的打量着它们。
八只头,怎么看怎么耍弧}狼,没有嘶吼的白狼将黑狼藏在身后,双眼之中充斥着决裂盯着马车。
烈月提脚飞去,在空中化出一道清灵的弧形,双脚落在白狼面前,一身尖锐明朗的尖叫穿破了她的耳畔,捂住耳朵烈月望向不远处的大树,叹了一口气,糟糕!太专注了……忘记小道士了,不过,随便啦!
“不知何方神圣降临,小女子在此有礼了。”烈月往前行礼,起身:“有何贵干?”
“哼!”血色的薄沙自动挑起,轿中泡茶的绝色女子玉指拿起紫砂瓷壶倒着清澈的茶,挑眉看向:“不过三年,这么快就忘记了?”
红尘!烈月沉下脸色,盯着轿中红尘,最后将视线放到红尘旁边的絮儿身上了,絮儿对她挤眉溜眼做着表情,食指悄悄的指了指正中央的端茶闭眸闻茶香的女子,这位女子不是绝美这种词能够形容,仿佛她身上每一寸都透出无声的诱惑与冰冷,相互映照形成独特的气质。
“怎么,絮儿跟这小丫头认识?”红尘眉目带笑,刚想说点嘲讽的话便被中间的女子阻止,只需一眼,红尘便闭嘴不语。
“今日,本王的奴才打扰了,在此,本王表示抱歉。”女子声音柔柔软软,仿佛棉花糖又甜而不腻。
烈月点了点头,她从絮儿脸上看到求救的表情,垂头不看,她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救下絮儿。
女子一瞬间的柔媚变成寒冰,锐利而阴狠的视线停在烈月身上:“你就是君无限要的女孩?”上下打量,宛如看蝼蚁般鄙夷:“真是——让本王想不到……”
这位阴阳不调吧!烈月挤出笑容,不语。
“走吧……”女子道完,红尘迟疑的看了看烈月,便道:“是……”
蹄踩空气浮空,絮儿求救的盯着烈月,那双眼眸充斥着祈求,红色薄沙慢慢掀下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烈月手心冒着冷汗,絮儿最后的眼神里充满着绝望,这种绝望烈月理解,缓缓垂下头也没注意到魔气灰溜溜的跟着主人的马车而去。
白狼与黑狼对视一眼,看向烈月弯曲下的脊背 ,那是无言的失落……
马车之中,女子瞥了瞥絮儿:“怎么,越来越出息了,跟个小丫头求救,真不怕丢了你主人的脸!”
絮儿低下头,不做声,红尘坐在她的对面,安安静静的斟茶。
“别怪本王没提醒你,是他把你输给了本王,即日起你的命也由本王抉择,别在丢本王的脸。”
“是……主人。”絮儿低着头,轻轻的道,心底已经绝望了,作为赌注的自己居然还在期待主公对自己怎么样,着着实实让人发笑!忐忑与彷徨淡去就只剩下认命的絮儿默默无言的苦笑。
☆、第 45 章
在黑漆漆的茅草屋里坐了一夜,一夜闭眼的烈月想到絮儿说起主公之时的得意,也想起她便无加害自己之心。
温和的阳光透过折射进屋里,照亮了周边微暗的视线,白狼与黑狼同时睡醒,睁开眼便看到一夜未曾挪动位置的烈月,互相对瞄了一眼,白狼化为人形:“你竟然有空想一夜,昨日为何不出手?”
烈月抬起眼眸,疲惫的看了一眼小白,默默的起身:“你们都醒了,我们上路吧。”说着拍了拍衣摆,跨步往前。
小白撅着嘴不明白烈月为何有时间浪费在想的地方而不是直接去做?看了看黑狼,问:“你懂她是什么意思吗?”
黑狼哼哼了两声,抖了抖身体,迈步往前,小白鼓着双颊不满的化为白狼跟着。
烈月一踏出门口就看到——双膝跪地的小道士,抱着刀在胸:“你干嘛?”
“师父在上,去受徒儿一拜!”头磕在地上,小道士抱着必死要达到目的地的心情而道。
揉了揉犯晕的头,烈月迈步饶过小道士往前走,黑狼与白狼满头问号的跟随,烈月心情不好,它们可以直接感受到,不免有些怜悯不知哪里冒出的小道士起来。
“求你了!”就地转圈的小道士高声道。
“小白你去打晕她。”语气没有波澜,脚步未曾停下。
白狼看了看烈月的背影,没有多嘴的转身,黑狼停下等着,目视烈月的背影。
“她很失落?”看着白狼回来,黑狼如此的用它们相知的语言问。
“应该是吧。”白狼不懂的跟随,问向黑狼“你说她在失落什么呀?昨天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没有,人太麻烦,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去想了!”
“恩,你说的对~不过主人说要我们好好的照顾她呀……”
黑狼僵了僵,知晓自家雌性未曾听出洛辰卿真正的意思是好好教训烈月,当然黑狼也不会告诉自家雌性免得被教坏了!哼哼两声以作回应。
烈月的失落不仅仅只是因为无力能够救絮儿,更大的原因是——距离,强烈的距离感,一阵魔气就足以让她思前想后的去对付,更何况那轿里的红尘了?
两匹狼跟着烈月再次走了一日,比起昨日的气氛,今日压抑的让两匹狼都不知怎么反应了,嬉笑的它们也安静了不少。
进入城中后,烈月便找了一间老旧的客栈休息,客栈非常老旧,看得出经营者是几代相传,房间里虽然摆设平常但干净整洁给人一种舒服放松之感。让两匹狼自己玩去,烈月便乘着休息而修炼了起来。
灵气慢慢的呈现出光点浮在空气里,净化了气体承载的灰尘,慢慢的扩大起来充满了整个房间。
烈月已经感觉不到人的天基,反而感受到另一种东西的存在,这个比起天基高的层次不止一点点只是触感太过微弱了,修炼到半途已经体内游走的气已经触碰不到,奇怪的睁开眼,顿时蒙住。
君无限端着做工粗糙的碗喝了一口粗茶放到桌上,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手腕碗拄着桌沿,缄默的盯着碗中无波的茶水,淡色的水中漂浮着几淼舒展开细长的茶叶……长睫遮盖住窥探而来的视线,漠然无色的轮廓隐在灵光相继消失的黑暗里,床边窗外折射入的月色点亮不了房间里的阴暗,朦朦胧胧之间,烈月觉得眼前的画面是幻觉一副。
“看够了吗?”缓缓的抬眸,斜长的眸底无怒无情。
“恩……”烈月回过神,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君无限静静的,整个人宛若入画的景,动也不动。
没得到回答,尴尬不已的挠了挠头,烈月挤着讨好的笑,问:“你心情不好?”
半天动也不动,如果不是君无限敛眸,烈月真认为这是幻觉了,她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不免想骂自己小气,居然要了一间最便宜的单人房,现在想找个凳子坐坐都没有!
寂灭的尴尬流转在诡异的气氛里,君无限盯着静静躺在碗底的茶叶,微微的动了动手,茶叶再次漂浮起来。
“你——怎么了?”弯腰微微探头到君无限面前,烈月狐疑的盯着他:“我看到絮儿跟一个很——什么的女子在一起,魔界出什么事情了吗?”
“喝茶吗?”抬眸,询问的凝眸,君无限的声音非常淡,淡的落下瞬间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