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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狡辩!”秋虞英双手插腰拉长了脸瞪着骆雨田道:“你分明就有看见我,我亲眼看到那个叫游原令的老鬼刚逃走时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去追他,而是听见我的声音后才突然动身追人,姓骆的你敢否认吗!”
“而且你说追击游原令,那怎么那个老家伙最后却被黑狗大师兄抓住?”秋虞英说着还踩了踩地上被捆成肉综的离阳神君。
烈风致这才发现地上的游原令,不禁摇摇头心中暗忖:堂堂的邪道八派高手居然落到如此下场,也算是一场悲哀。不过若非游原令受大哥一腿重创在前,就凭这些个霸月门的弟子还奈何不了他。
秋虞英用手指戳着骆雨田的胸口道:“我警告你骆雨田,你还欠我三件事情,如果你再看见我就逃跑的话,本姑娘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让你不能离开我半步,要你这辈子永远摆脱不了我!”
“唉……”骆雨田低叹道:“秋姑娘感情的事情是无法勉强的,骆某无心于男女之情,纵使姑娘奏请今上降旨赐婚,又或以此事要我答应,皇恩浩荡,骆雨田一诺千金,自是无法拒绝,但这只是一场不幸的婚姻,秋姑娘你就别再强人所难了。”
“哼。”秋虞英娇哼一声,螓首微仰,纤指划过他的脸颊,信心满满地道:“话别说的太满,只要你别避不见面,本姑娘自然有方法让你爱上我。”
唉……骆雨田又叹了口气,翻了下白眼,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这个棘手货。
“姓骆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名门闺秀,黄花大闺女,我爹和我娘都常夸我很可爱,又聪明乖巧,八字又好,有旺夫益子命,那一点配不上你,你说啊,我究竟有什么让你嫌弃的啊!别人求都求不到,再加上本姑娘的身份……”
“说呀!究竟那里你不满意?”秋虞连珠炮的攻势,让骆雨田有种抱头痛哭的冲动,恨不得马上捂住耳朵拒绝再听下去。
眼睛瞄向烈风致藏身的方向而去,心里暗骂道:三弟啊,你这个没半点道义的家伙,都来了这么久,还不快出来帮我解危,救我脱离苦海,混帐烈呀!如果你再不来的话,待会我一定找你算帐。
烈风致见自家老大的忍耐程度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不出去的话,肯定会暴走,倒楣的绝对有自己一份。想到这里,连忙跳出躲藏的地方,快步奔去,还不忘装出一副紧急的模样,大呼小叫地道:“大哥!大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事情不妙,我有紧急的军务要找你商量呀。”
他娘的,你终于戏看够了,良心发现了,肯出来帮忙。
骆雨田心中骂归骂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讶异的模样,一个幽冥幻步闪身脱出众壮汉的包围,迎向烈风致。
“三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闪身来到烈风致身前抓住他的手提高音量道:“看你如此紧急,莫非是出了什么差错?”
痛!被骆雨田抓住的手掌隐隐作痛,烈风致龇牙裂嘴的模样,却又得忍住不叫痛,低声求饶地道:“大哥,小力点,我这不是来了吗。”接着又提高音量道:“情形有些不对劲,前方的探子传来紧急的军情,大哥你快随我回去。”转头朝着秋虞英众人致歉道:“对不起打扰到诸位开心的谈天了,因为事态严重烈风致深感抱歉。”
那里开心了……除了秋虞英外,所有人皆投以一个怀疑的眼神。
“什么紧急的军情?我也要去。”秋虞英又叫又跳地想要阻止骆雨田离开。
“对不起,军情紧急且说来话长,稍后再说,秋姑娘对不起了。”
烈风致致歉后拉着骆雨田迅速离去,留下一堆尚未反应过来的人们和叫跳不休的秋虞英。
二人拉开一段距离后,骆雨田才开始咒骂道:“混帐东西,刚才还看戏看了那么久才肯出来,不知道我都快发疯了吗?”
“哎呀-”烈风致呵呵笑道:“抱歉啦大哥,因为一直想不出用什么藉口把你救出来所以才会拖了那么久的时间。”
“去你的!”骆雨田捶了烈风致一拳笑骂道:“我看你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才对。”
“呵呵呵……”烈风致反手接住了这一拳哈哈大笑道:“被你发现了。”
“是了,大哥。”二人打闹了一阵,烈风致正容道:“秋姑娘对你可说是一往情深,虽然说示爱的方式拙劣,但这也代表她单纯天真的一面,且大哥你并无其他心上人,何不接受她的情意,为你骆家传宗接代?”
“唉……”骆雨田又一次叹口气摇摇头道:“三弟,我虽心无所属,但身有所属,为天朝效命是我毕生所愿,从未想过娶妻生子这回事,而且三弟你知道我的,因为五灵门的身分我不想有家累,也不想连累他人。”
“哦?那连累我就行吗?”烈风致打趣地道:“我和麦子可都是你的拜把兄弟哩。”
“那当然。”骆雨田一把搂住烈风致的肩头道:“你和麦子可是耐操、耐打、耐磨、耐压,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野蛮角色,要为你操心,不如先为你的敌人操心才是。”
“我去你的。”烈风致推开了骆雨田笑道:“说的我都不像人啦。”
“帮主!”远方接引翼宿陈路的声音响起,接着一条迅速无伦的身影快速逼近。
“禀帮主,三帮主。”陈路躬身行礼道:“赵、吴二位统领攻破禽兽最后一座营寨,趁余势衔尾追击,却不幸在山顶狭道中伏,吴雨风下落不明,而赵子聪则是被随后接应的易梧潼救出。”
“怎么如此?”烈风致脸色凝重地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陈路带路。”
三人连袂赶至通往山头唯一的道路,一线天狭道,远远的就看见整条一线天狭道陷入一片火海之中,雄雄的火势,灼烫的气流朝前方卷出,点点火星飘散在黑暗的天际。
烈风致一到现场只看见,赵子聪及易梧潼二人站立在狭道入口的前方,火热的高温让二人无法靠近,两人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后者更是一脸蓬头垢面满身血污,而散立在周围的剑士也同样地表情凝重,剑士们的数目也少了一半,仿佛不久之前遭受到什么严重的打击似的。
光看众人的神情就知情况严重,可猜想的,禽兽一方必是诱敌深入之后,再使用火攻。烈风致先朝着陈路使个眼色,后者点头后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再询问易梧潼事情发生的经过。
易梧潼缓缓说出事情的经过:他领兵上来接应之时,正好吴雨风及赵子聪也攻破了禽兽这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溃逃的敌人由一线天狭道逃入,因当时有另一批新的伏兵出现,为对抗敌人,只阻止了赵子聪,吴雨风仍是率兵追入,就在这时整条狭道突然起火,事出突然。
易梧潼叹息道:“雨风率了部分残兵冲过了狭道,但有更多的战士被烧死在狭道里头。”
骆雨田问道:“伤亡如何?”
“十分惨重。”易梧潼悲痛地道:“雨风的手下全数阵亡,就连他自己也难以幸免。”
烈风致打量四周略略估算了一下,这里还有二千多人,扣除易梧潼接应的剑士……敌人的火计让己方损伤近二千人,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剑岳营的剑士,损失惨重。
“唉……”烈风致暗叹道:马昭文前辈将手下将士托付给自己,没想到自己却让他死伤如此多的人,有负前辈所托呀。
“将军,未将无能,请将军降罪。”赵子聪、易梧潼二人跪在烈风致面前,齐声请罪。
烈风致摇摇头道:“死伤的都是与你的好兄弟,我知道你也很难过,更何况你们二位并没有失败,只是未竟全功罢了,并未至失败地步,且一天之内攻下敌方八座营寨,功不可没,又来何罪之有。”
“谢将军恕罪。”
烈风致续道:“你们先回去吧,点一队人马留下看守此地,其他的人全部回营休息。另外快马通报冷诸葛将所有火器运上山来。”
“是,将军。”
“三弟,你怎么看?”骆雨田并肩站在烈风致的身旁,二人将视线投在火势雄雄的狭道上。“这条狭道不容易通过呀。”
烈风致道:“有难度,但还是可以攻的下来。”巡视四周后再将视线放在当日曾经爬上的山壁附近。
“哦?”骆雨田微喜道:“三弟你已经有腹案了。”
“嗯。”烈风致两手抱胸微微点头。
骆雨田顺着视线望向这一片山壁顶端,随即便反应过来道:“三弟是打算用火器居高临下攻击,这倒是个好方法。”
“嗯。”
这时陈路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二人眼前,低声道:“帮主,属下已经仔细搜查过四周,确定没有敌人的行踪。另外,当时我们曾经攀上的那条树蔓已经被敌人发现也彻底清除了,若要再重施故计,得要花上一些功夫。”
“三弟。”骆雨田道:“看来想要爬上山壁用火器攻击敌人的打算是不行了,还有其他的方法吗?不然咱们得恃强硬攻了。”
“没关系,还是可以照原订计画。”烈风致信心十足,招来陈路附耳低声交代数句后,后者便依言离去。
隔日
经过一整夜休息的北皇朝数千战士,精神饱满地阵列在狭道前方的空地上。
为首的烈风致正对着狭道入口,身旁站立着骆雨田等各派统领,狭道的火势早已扑灭,长仅有数百步的道路另一端填满了近千名的禽兽手下,个个头扎白巾,披着各式的野兽皮甲,手持战刀闪出森冷寒光,狰狞的表情透露出一股无穷杀气。
“对手气势仍盛,似乎还有高手大将坐阵。”骆雨田观看敌人气势,下了判断。
“那大哥,禽兽手下还有什么高手?九天飞鹰都被活宰拔毛了,十地御犬未死的除了长毛犬秦猎、剑犬剑机、白纹犬詹民三人外,还有谁?”
“可能的人选不少,阴阳道宗还有五名神君,而且别忘了还有金邪龙圣傲笑红也投靠禽兽至尊。说实话,傲笑红此人雄材大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个充满铜臭味道的家伙,只懂小买小卖的投机商人,但实际上他却是深藏不露的人物。”
烈风致听了这一番话,心中一动便问道:“哦,大哥是发现了什么?”他很清楚自家大哥的习惯,向来都是知道了些事情才会有感而发。
“昨夜,我接到来自南龙的鸿雁传书,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哦?上头写些什么?”
“傲笑红,乃南龙国九龙堂主傲笑尘之弟。”
“竟有此事!”烈风致表情大讶,原来傲笑红是南龙国的安排在死亡岛的人,难怪他的所作所为总是带着一丝让人不解的疑惑,那可以肯定天师派的人偷袭阴家堡,是由傲笑红一手所安排。
“死亡岛一战似乎是落入了别人的计算之中。”
“嗯。”
“大哥,事已至此,只能勇往直前没有退缩的余地,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先行放下,每拖一天,事情就多一分变化。”
“三弟你说的没错,这一战许胜不许败,而且得胜的越快越有利,否则一但拖长,南龙国很有可能会有大军前来。”
“好!”烈风致举起右手高喝道:“战士们,进攻!”
~第八十章狭道之争~
随着烈风致的命令,第一波三百名的战士踏着稳健而坚定的步伐,发动第一波攻势。
清一色的甲城战士,最前沿的首排兵士持着虎头盾牌,肩靠着肩组成严密的盾阵,每人的背上皆挂着三把掷斧,腰间插着环首刀,身后的同伴紧握长矛,在盾阵的前方幻出一片荆棘之林,这是金甲城对付禽兽马贼的标准战阵。
第一波的士兵之中虽无剑岳营剑士,但其战斗实力亦不可小觑。烈风致并没有一开始就把手里的王牌推出,除了保存己方实力外,也是打着以战力较差的甲城战士作为衡量对方实力的测试。
三百战士如一滩缓缓流动的铁水,慢慢地注入一线天狭道,遇着了气势如烧红烙铁般的禽兽战士,双方立即产生反应沸腾起来,甲城战士投出掷斧,呼啦啦的灰影袭去,溅起几波血花,被掷中的敌人缓缓倒下,空出的缺口立即由旁人补上。
掷斧投尽,接来下便是近身的肢体接触,双方的尽情地挥舞手里的刀剑在两军交会的最前列,迸发出连串乒乒乓乓热情暴响。
一名我方的战士,挥刀狠命地劈入了敌人的胸膛,鲜血顿时飞溅而出,同时间敌人的战刀也捅入我方战士的肚子,双方战士的躯体在强烈撞击后缓缓倒下,后方的战士跟着向前迈前,重覆了一次先前的壮烈举动。
战士们脚下踏着不知是敌我那方的尸体,舞动着兵器,两边的战士在狭窄的道路上进行着死亡的角力,鲜血在脚下淌流,不断地有人倒下,有敌人的战士,亦有我方的同伴,但空缺很快地被另一个人补上。
一刻钟,开战仅仅一刻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