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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和人笑了笑似乎是不在意地道:“烈,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先来用餐吧,今天开始的比赛是一对一的形式,所以所有通过第二循环的人都会在会场出现,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对手,排定赛程。”接着笑了笑:“虽然是有些麻烦,但是啊,习惯就好。”
此时,落烟的缓缓地由一旁走来,手上捧着水盆和毛巾,为了服侍主人而来。
俩人相偕来到会场,走进大厅,大厅之中已是人声鼎沸,至少有近千人之谱,但大部份的人都集中在外围,显然绝大部份都是一些来看热闹的群众。
大厅中央有一块地方被空了出来,罢上许多圆桌,形成一个半弧形,圆桌旁坐了约二百多人,看来应该全都是通过第二循环的参赛者。
二人走进桌中,将铜牌交予一位下人,报上自己姓名,那人登记後便告辞离去。俩人就自己找了个空位坐下。
环目四周认识的人没有半个,不过倒是发现到了有许多人的视线投往这边来。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了,毕竟一个初出场就使出天道绝学继而打败重义门精英弟子丁开的烈风致,另一个是为复仇而来,与宿敌席如典斗了个不分上下的麦和人。
烈风致、麦和人俩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已经成为大会上的另一个注目焦点。
烈风致小声地问着麦和人:“我怎麽总觉得这些人一直在看着我。”
麦和人则是一点也不在乎,悠然自在地拿起桌面上预备好的茶水,替自己和烈风致斟满,含笑着说:“这就代表你也已经成为一个知名的人物了。”
这就是成为家喻户晓的知名感觉吗?这对从小生活在深山野林中的烈风致来说,成为别人视线的目标,绝对违反生存法则,因为在丛林法则上来说,曝露在掠食者的目光下,只代表危险两个字。
麦和人发觉烈风致似乎有些不自在的神态,关心的问了几句“怎麽啦?不习惯吗?”
烈风致点点头有些莫可奈何的回应着。“嗯,是不习惯,感觉上来说……嗯!”
忽然烈风致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一震、汗毛倒耸,只感觉到一道寒冷似冰的锋利视线由背後笼罩住自己全身。
如此锋芒毕露、杀气腾腾的目光,烈风致尚是首次碰到,闪电般扭头望去,麦和人也发现烈风致异状一同望去。
目光随即敛去,就如同出现时地那样突然,那人身影没入席中,速度虽快,但烈、麦两人都捕捉到那一闪而没的人影样貌。
“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人长得好像席如典耶。”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以二人的眼力足以看清楚任何他想看的东西。
“是他没错!但他整个人的气势却完全不同了。下次再遇上他,麦兄你得多加小心了。”烈风致语气凝重的说者。
麦和人也深有同感。“不知道这两天之中他发生了什麽事情,整个人可以改观到这种地步,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俩人讨论半晌却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烈风致用肘轻推麦和人:“有人上台了。”
~第五章无量刚拳~
七、八名形相装扮不一的人由後堂走出,站立在半圆桌席的中央空地前。
随行在後的人便一字排开、整齐的立於为首的一名华服肥胖老者之後。
居中为首的是一位年约四十上下的华服老者,身高约五尺余,满脸堆满和善的笑容,但双目之中却明显可见目光烔烔,清楚的表视出他也是一位修为颇深的高手。
那华服胖汉轻咳一声,作为开场白。
“老夫鲁仙,今次能够以主持人的身份为各位英雄豪杰解释大会比宾规则是老夫的荣幸,此届是第三十七届的天朝五轮大会。参加的地方武馆精英和四方豪杰们共计有二万零四百七十六人,而能通过预赛的就只有在场的二百二十四位。在场的诸位皆是百中选一的高手……”
麦和人一副吾不欲听的表情,烈风致微笑道:“怎麽了麦子?轮到你在不耐烦啦。”
麦和人双手一摊:“没办法,今年都是第三年参加了,还是一样老辞老面孔,没有啥改变,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数目上的不同,听的都会背了。”
烈风致不禁莞尔一笑,随即又道:“我现在才知道,这次参加的人数有这麽多人,二万多人耶!实在不少。”
麦和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是从第一次参加时人数就一直都在这个数字上下浮动了。早就不觉稀奇了。”
此时,鲁仙招手要下人推出一面巨大的看板。
看板为木制,长六丈、高二丈,上头划满数百条直横线,在最下方还有编号,刚才是由一号到二百二十四号,为乱数排例。
鲁仙指着身後看板和四只有下人捧着的大盒道:“各位这四只木盒里头放了二百二十四块木牌,每块上头都有编号,等会就由我们送至各位面前,每人抽出一块,依上面的编号和我身後的赛程榜来决定对手。”
说完四名下人就手捧木盒普别走向四方,开始让所有人抽出木牌,尔後每一名手捧木盒之人身旁也跟着一个手持笔簿的人随後登记。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所有人登记完毕。
烈风致自己是九十九号,麦和人则是六十三号,二人望向赛程榜看看自己的对手是谁?
麦和人的对手是八号,正是无量道场的白自行。
麦和人冷笑一声:“又遇上他了,以前和他交手花了点功夫才收拾掉他,希望他的武功能以以前更好,不然打起来就一点滋味也没有了。”
和无量道场的高手交手过招,会如此地让麦和人如此兴奋和期待、除了想借此多了解无量气宗的武功,好多一些对付席如典的把握之外,就是天生血液里那嗜武好战的天性使然。
再寻找席如典的位置何在,他是二百一十一号,要碰上得打进五强才有可能再度交手了。
“麦子,我的对手,这个三十号汪直语你听过吗?”
麦和人看看名字仔细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印象,大概是第一次参加吧,对了。烈你刚叫我什麽?”
“麦子啊!怎麽了,不好听是吗?我是觉得还蛮顺口的,也不错听。”
麦和人想想“算了,没关系,是不错听,比起你叫我麦兄好多了也亲切多了。”
“麦子,咱们下午才各有一场比试,现在打算去哪里杀时间?”
“我想嘛……横竖还有二个多时辰,咱们找间茶楼喝茶,嗑嗑牙,这几天都没有时间放松一下心情了。”
烈风致心想也不错,正准备和麦和人离开会场。
突然魏易用从旁边冒出,脸上含着笑容说道:“那两位小兄弟不介意让老夫凑上一脚吧。”
“当然欢迎!晚辈还求之不得呢!只怕前辈不肯赏光哩。”烈风致开心的说道。
三人便在地头蛇麦和人的带领之下相偕而去。
比试的地方是在城北一处特别开辟出来的广场。十分辽阔足以容纳数千人在四周观战。
四方设有看台,想要入场观战的人还得先购票入场,票价则是由位置决定,由最低的半吊钱到最贵、也是最佳观赏处的贵宾席十五两银子。
有时因参赛者关系,而一票难求。曾经在五强决战时出现过贵宾席一席二十五两黄金的天价,但是依然一票难求。
且在场中内外,都有设下投注摊,供喜好此道的人消遣玩乐,赌注的倍率由预赛时表现决定。
投注摊有公营、私设两种,公营的便是由官府所办,虽然赔率较低,但较为实在。私设便是由一些地方帮会所主导,开出的盘口赌注,倍率虽比公营高上许多,但有会会有收不到钱的情形发生。
比武用的擂台大小外观和白石擂台相同,皆为方圆十丈,高三尺。差别只在於所用的材质不同。
在主审宣布姓名同时,烈风致左足踏上擂台,周围的观众立即扬起一阵如雷的欢呼声。
烈风致无奈的苦笑一声,要不是在上擂台之前,麦子顺道提了他和对手的比赛赌率是一比五,不少人在他身上下了注码的话,大概他会被这一阵欢呼声给吓一大跳吧。
撇开其他杂念,双眼视线精神集中至眼前的对手之上。
汪直语,身高约莫五尺四,身穿灰色道袍,头挽道士髻,以一只木簪穿起,剑眉星目、薄唇紧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左手紧握佩剑,神情专一。丝豪不受四周声浪所影响,颇有名家弟子的风范。
汪直语乃是武当弟子,一手快剑及绵掌颇得师门真传,火侯不差。
打入一对一的比试时,就有特定的裁判来担任主审,比赛所有的判决都是有主审来作决定。
担任主审的是一名年约四十多岁中年人,双目神光饱满,也是一名修为不弱的高手,手一抬高。
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汪直语左手握剑反手直指风致,右手一拍剑柄,剑鞘直飞面门。右手握住剑柄,人随剑走,剑势龙形翻腾,脚下步法如风跟随而上。
攻势奇急不愧有快剑之称。
烈风致掌势一圈,掌缘切中剑鞘,刚柔并济的掌力将剑鞘带偏往一旁,掌後的柔劲一引剑鞘。剑鞘便随着烈风致双掌不断翻飞,在双掌之间交织成网形成另一层防护网,挡住汪直语如狂风暴雨般的剑招。
汪直语急攻而来的快剑,势如急雨打芭焦,接连不断刺向烈风致上三路;坚木所制的剑鞘无法承受如此密集的剑雨,不断地碎裂爆开。
汪直语剑影一变,化剌为削,攻向烈风致双腕部位。
不愧是名门子弟,动手时只求伤人不求杀人,所攻之处皆只会使敌人丧失作战能力却不会致命。
份外的令烈风致心生好感。
左掌逆向回切,化解削来一剑,右掌也同时逆向反切剑身。亦刚亦柔的掌劲拖慢了汪直语的快剑。
这一招使得快如急雨的剑势露出些许破绽,烈风致单掌并直、直接攻入中宫,斩进剑网中。
汪直语左掌回守,以柔克刚,绵掌化解斩来的刚劲。
争得些许宝贵的缓冲时间,持剑反手回削。逼退烈辈风致斩来的手掌。
烈风致攻得快、缩手地更快身形後仰退开。
汪直语把握这难得良机,电步疾冲,一抖剑花、三剑连取左右肩井及左侧腹三处,取其之处虽非要害,但却封死左右退路让烈风致极难闪躲。
烈风致吐气回掌一圈拨开三剑;但并未趁机抢攻入怀,反而保持住四尺间距。
而这四尺的空间正是对手能撤底施展剑法的最佳距离。
烈风致并不打算在这场战斗使用飞龙九转。
因烈风致确信飞龙九转身法一但展开,那疾如旋风变化莫测身法,在汪直语身旁游走、流转。绝对可使身法及不上自己的汪直语,快剑绵掌豪无用武对地,只余死守一途。
但血液里嗜斗的本能驱使他。体验战斗的乐趣,并不是打败对手,而是能和一位放开一切,尽情施出其真本领的对手全力相搏。
汪直语剑法业已全力使出,每一招剑法皆是由十数快剑组成,剑剑疾如飞电,式式密如骤雨。
眼力极高的烈风致细心观察剑法的破绽之处,在每一波剑浪与剑浪之间会露出些微漏洞,这连破绽也算不上。
但所产生的空隙只能容许烈风致小回半口真气。无法趁虚攻入。
看到一旁的观众一颗心提到了半空,纷纷担心自己是不是下错了重注,高估了烈风致。
烈风致大感痛快,纵声长啸。
“如果没有破绽那就直接破招吧!”这句话也是观苦常说的一句话,临阵对敌,攻其弱处,但若无弱点存在,那便直接由自己制造出一个可攻的弱点吧。
双掌左右连连划弧、交织而成一重又一重的刚柔掌劲,交错的掌劲就像一片重逾千斤的无形气网、硬生生将剑浪压制下来。
汪直语剑法一乱,烈风致低身直扑、右掌破入已经微乱的剑浪之中,宛如怒潮行舟,逆风破浪。
本是先刚後柔尾端小指在前的掌力,变化成姆指在前先柔後刚,以柔制柔,对付汪直语四两可破千斤的绵掌。
双掌交接烈风致强韧的阴柔掌力压得汪直语绵掌施展不开。
随即大喝一声!化柔转刚震散绵掌,毫无花假地一掌印在汪直语胸膛。
烈风致这一掌只能用上七分劲力,因和汪直语绵掌纠缠之故,使汪直语有少许时间和余力运剑回削护身。
若烈风致使足全力必可使汪直语骨折筋裂,无力再战。但自己右掌可能无法得以保全。
双掌缩退回气,左右双掌接连劈出,一掌重逾一掌狂劈汪直语。
汪直语咬牙苦撑、使剑飞快如卷珠帘,抵挡烈风致接连劈来的重掌。
每一掌劈在剑影上,汪直语筋脉就似如铁鎚一击浑身一震,彷佛似武当的太极真气护身,在刚柔并行的掌力之下丝豪无用。
直挡至第七掌,鲜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