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赶回到主宅的朗宁没看见秦岭,一问,才知道秦岭走了,不会呀,不是已经答应了留在这里吗?秦岭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哪!
“把所有人叫到大厅。”朗宁没有多废话,“把所有的监控给我调出来,我说的是我布下的。”
二十几个佣人都被集中到了一起,包括阿黛小姐。朗宁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说,秦小姐怎么会走?”
“哥哥,我今天去市区买东西了,回来才知道小姐走了。”阿黛赶紧推个干净,“秦小姐也是,走也不说一声,最起码和哥哥说呀!”
朗宁还是没表情,他眯着双眼,“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回答?管家,全部辞掉。我不需要凌驾在主子头上的佣人,顺便给用工所打声招呼,这群佣人是赶出去的。”此话一出,大家都惊呆了,赶出去,意味着他们从此找不到任何工作,还会有记录在案。
没有人敢求情,都拿眼睛望着阿黛小姐。始作俑者阿黛小姐硬着头皮开了口,“这是为什么?他们没有犯错呀!”阿黛细细地想了一下,所有的主宅监控都已经清除了,哥哥应该只是迁怒吧?
朗宁睁开了眼睛,双眼的冷冽像要冰冻所有人。“大林,放给他们看!”大林打开放映机,投影在雪白的墙上,生怕大家看不清楚,还采用了高清的机器吆!
画面上的景象让这群佣人没话可说,阿黛也惊呆了,不是全删了吗?怎么还有?“来人,送阿黛去寺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阿黛吓坏了,她不要去!慌乱的她口不择言起来:“就为了那个女人,你要把我送进寺庙?她算什么?一个贪图富贵的…。”“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甩得阿黛眼冒金星,坐在地上。
朗宁蹲在阿黛的面前,用手拧起她的下巴,“我阮家的家教就是让你这么对待贵客?看样子你是想嫁人了!也好,你就嫁远点,省的让我再看见你没教养。”
“不要,不要,哥哥,我不要嫁人!”阿黛彻底吓到了,眼泪像河流一样奔腾不息,朗宁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要走,可是腿被阿黛抱住了,“哥哥,请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朗宁挣脱了一下,没有挣开,他笑了,可惜笑意没有弥漫到眼底。慢慢地,慢慢地,他以压死人的速度弯下腰,咄咄目光直盯着阿黛,“你想死?”
阿黛赶紧放开手躲到一边哭泣,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如何,她自己最清楚了,可有可无的联姻工具。
朗宁出了主宅,看着天上的繁星,想着秦岭的伤,还真像。“宁少,我们要快点找到秦小姐。她的伤…。”大林从后面出来,他的脸今天丢光了,布置的守卫没费事就被阿黛小姐给调开了,看来他们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无关紧要的人。
“她去了缅甸。也许再也不会理我了。”朗宁心里知道秦岭对他的感情还不如对朗都深,他目前只是单方面的喜欢人家。好不容易有点相信他的诚意了,却被阿黛那个蠢货给毁了!
大林听到秦岭的所在,很着急地开了车子出来,“宁少,你还等什么?我们要快点找到秦小姐,好好照顾她!”
朗宁如梦初醒,秦岭的伤今天没有换药。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把秦岭放在一个对于她陌生的地方,家?也不是那么让人信任!
秦岭豁出去了,看着肩头的红肿,硬是用冷水洗了一回,没有上药。她抱膝坐在缅甸的饭店里,想着下一步的可能,只有黏上朗宁才能接触到机密。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朗宁在午夜时分站在了秦岭的床前,面前的女孩蜷缩着一动不动,“秦岭?秦岭?”没有回答。
睡得那么死?朗宁笑了,小丫头!他脱了鞋子上床,平时可没这待遇。刚靠近秦岭的身子,朗宁的脸就变得很难看,面前的女孩最起码烧到了40度,浑身像火炉一样烫!
伸手把秦岭搂进怀里,朗宁闭着眼睛解开了她的上衣。秦岭的小脸烧到红红的,觉得身边有动静,喃喃呻吟了两句,“哥哥,别走!我不要一个人!”
这一句话彻底击中了朗宁的软肋,景博是他的左右手,当初是因为看重玲姨才会让他陪着去北京,景博与他是生死兄弟,知心故交。如今出了意外,让秦岭成了孤女,他内心的愧疚不可言喻。
定了定神,朗宁脱去了秦岭的衣衫,开始给她散热,一遍又一遍的用温水擦拭她那火烧的身子,当给她穿上干爽的衣服时,大林找来的医生也到了。
折腾了几个小时,当秦岭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还在饭店的房间里,唯一不同的是床边趴着熟睡的朗宁。熟睡的他没有那夺人的侵略性,头发服帖地盖住了双眼,像一个邻家的大男孩。看着他,秦岭想到了她的寒山哥哥,寒山哥哥为她付出了很多,多到她还不起。
有些漠然的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他不是寒山哥哥,他是一个长着獠牙的会吃人的军火毒枭。想到这儿,秦岭缩回了手,转头看向窗外,窗外什么都没有,因为拉上了窗帘。
沉思了一会,秦岭慢慢地下了床,回过头,朗宁还是没有动静。秦岭的嘴角勾了起来,做戏?好,陪你!
秦岭没有矫情,她早已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看来是面前的色狼出的手。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炭笔,给他画了一张画,画中的他闭着双眼,只一个侧脸就会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他,安慰他,因为他的眉头紧锁,烦恼写在脸上。烦恼?有她烦吗?秦岭把画压在桌面上,算是送他的礼物吧!
秦岭转了一圈,没看见自己的衣服,没有衣服就没有钱,她就走不了。反正已经很丢脸了,不在乎更丢脸,秦岭干脆地转到朗宁的身后,伸出手指夹出了朗宁口袋里的钱夹,很不客气地抽了一叠,大大方方地放进自己的口袋。
一直到了门口,秦岭的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了,朗宁还是没有动静,睡死了?转念用女人的心思一想,哼!秦岭笑了,原来是怕我怪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吃定了朗宁不会生气,秦岭在他的脸上画了一个凯啼猫,喔!很可爱!
做完了坏事,秦岭想抽身走,可是身子被抱住了,低头一看,朗宁已经睁开了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松开!”秦岭伸出手指推了推他,大病初愈,她没有力气去玩抱抱游戏。
“我不会松开你!”耳边传来了朗宁沙哑的声音,他的声音中有着欣喜,透着渴求。
秦岭无语的看着伏在她腹部的大男孩,翻了翻白眼,“我饿了!”
听到如此不解风情,破坏气氛的话,朗宁笑了,至少秦岭肯跟他说话,这就行啦。
“以后我会和你寸步不离。我会守着你。”朗宁贪恋的深吸了一口秦岭身上的味道,有着药味,有着昨天他为她擦身的薰衣草精油的香味……看来要失控,秦岭一把推开他那八爪鱼,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我不会和你有瓜葛。你有你的事情,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想太复杂,这个时候不合适谈感情。”秦岭的小嘴吐出了无情的话,让他挫挫牙。
朗宁想到了自己的任务,去接收秃鹰的资料是今年的重中之重,那关系着阮氏在泰国的利益,关系着阮氏在大国眼中的地位。
秦岭看着沉思中的朗宁,没有催他,想吧!想的越多越好。这时候的朗宁的防备意识薄弱,很轻易的被秦岭读出心中所想。
像是下了决心,朗宁抓住秦岭的手,“我不能放开你,你要在我的身边长大!这样才能保证我会有机会。”
“切!大哥,你发烧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我不屑于骗你。再过几年,我的回答还是这样。”不知为何,秦岭不敢用感情欺骗他,也许伤了他没关系,骗了他会被他追杀到死!
朗宁捂住了秦岭那伤人的话语,“我愿意等。现在我陪你吃点东西,一会儿你和我走!”看见秦岭还要反对,“不是回主宅,现在开始,我去哪,你去哪!”
贴身粘皮糖
第九回贴身粘皮糖
秦岭无意在此荒废时光,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和朗宁走了,还有任务等着她呢!
“去哪?”秦岭望着窗外的风景,根本不敢看朗宁,大林也憋着笑。天知道朗宁从秦岭的屋里出来的时候,他以为看见了一只猫——凯啼。
朗宁斜靠在后座上,半个身子都靠在秦岭的身上,“我们先去密支那。”
“密支那?好玩吗?”秦岭早就听说密支那是远征军的战场,在她的想象中那里是山高林密,到处是陷阱。
“秦小姐,密支那就是一个乡村式的城市,你去了就知道了。”大林看来不喜欢那里,撇着嘴说。
“啊?不好玩?真的假的?”秦岭像个孩子一样转身靠着朗宁,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
送上门?朗宁伸出手臂搂住秦岭,顺势把她的头压在他的心窝,“别听他的,那里的景色优美,还很方便。”不理会秦岭的挣扎,这样的姿势他很喜欢,就好像是热恋中的男女一样亲密。
不想白费力气,秦岭干脆靠着他打起了瞌睡,昨晚一夜高烧,体力流失很大的。
到了密支那,才发现它真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繁华都市,它安静,惬意。一排排的房子隐身在浓密的绿树之中,房子也没有高楼,最高的只有六楼。
朗宁带着秦岭来到一栋隐身在浓密树林的独栋,这里草木繁盛,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秦岭看着这处深宅,有些伤脑筋。如果陷在宅子里养伤,那还怎么完成任务?
“嗨?别发呆了。走,我带你去吃地道的美食。”朗宁拉着秦岭来到了江边的饭店。不管好不好吃,这儿的风景可是一等一的。秦岭贪看这个原生态的缅北,反而忘了吃饭了,直到朗宁挖了一勺等在她的嘴边秦岭才反应过来,“不,不,我自己来。”看着朗宁没有缩回去的意思,秦岭叹了口气,“大哥,这样很难看的。”
朗宁没有答话,还是坚持的伸着勺子,秦岭再叹一口气,伸手接过勺子,“谢谢!”
看着秦岭一点机会也不给,朗宁有些惆怅,这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主,只要她不想,你怎么努力也不行!
过道那头,大林朝朗宁示意有事,“我出去一下,有什么要吃的自己再点一点。等我回来。”走到门口,想了想还是一个响指叫来了经理,“请照顾一下那位小姐。”经理接过不菲的小费,“请放心,我们会特别照顾小姐的。”
秦岭不知道朗宁到哪去了,能让他丢下她自己出去的一定是重要的事情。可是她不能跟踪,唉!要是江晨在就好了。
“小姐,请问你需要什么吗?”服务员殷情的声音又传过来,秦岭不耐烦的挥挥手,话都懒得说。
服务员并没有走,“小姐,你一定需要一杯蜂蜜,—梨花—饮料。”蜂蜜?梨花?秦岭转过头看见一个陌生的脸,忽然,那双眼睛眨了眨,MM的,是江晨!
秦岭压下想尖叫的冲动,她的眼睛划过四周,很好,朗宁还没回来,留下的保镖也在十步之外。“我不要饮料了,你下去吧!”
江晨看了一眼秦岭的表情,她是认真的,看来这里不是接头的好地方。江晨很识时务的下去了,临下去是时候看见桌子上有一个未干的水渍——WC。
过了几分钟,秦岭推开了女厕所的门,保镖则尽职地守在门口。
“嘘!”秦岭朝江晨示意一下,然后她一间间的推开隔间门,确认没有人了,才放心的捏住江晨的脸使劲拧,“你疯了?朗宁见过你,你还敢来接头?”
“轻点!我下次叫他们来,行不行?”江晨赶紧抢救回自己的嫩脸,这丫头,手黑着呢!
“朗宁这次接洽的资料是我国的卫星发射绝密。目前资料在秃鹰手上,你们想办法让秃鹰惊一惊,延缓他们的交易时间。”秦岭抿着嘴,思索了一下,“我目前住在瓦晓的13号,你下次叫别人来接头。”
江晨拿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秦岭,“你看一下,这是我们这次的搭档,以前的那几个我换了。”
秦岭还没看完,江晨就一把收回了照片,“朗宁来了,我先闪了。”
“等一等,借点东西。”秦岭拉住了要往天花透气窗上爬的江晨,在他愕然的目光中用发夹刺了他的手臂一下,冒出的血珠则飞快地沾染到秦岭的白裤子上,点点的很刺目。
江晨刚刚上了天花,朗宁就闯了进来,“秦岭,你怎么了?保镖说你进来有一会儿了。是不是不舒服呀?”
秦岭遮遮掩掩地从隔间走出来,“那个,你来的太好了。你能不能借给我一件衣服。”
朗宁不着痕迹地望了望隔间,没有人。“衣服?”眼睛顺着秦岭不自然的样子望向她的身后,几点血色映入眼帘,“你受伤了?”秦岭躲过他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