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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客气了,我们随便吃点就行了。”阿黛没有心思和他吃饭,她可是有要紧的事情找他帮忙呢!
远航挥手打发走了服务员,“有什么烦恼?你说给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看到远航哥哥这么体贴,阿黛的心里其实酸酸的,如果朗宁哥哥对我也这样就好了,可惜远航哥哥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收拾好心情,阿黛深吸一口气,“远航哥哥,这次我来密支那,是来帮助哥哥处理日常事务的,爸爸叫我用我的语言专长来帮助哥哥。”
远航耸耸肩,表示不意外,阿黛精通好几国的语言,是个好助手。
“可是我来到密支那,哥哥却躲着我。我不知道哥哥最近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帮忙。”阿黛言辞恳切地叙述了她的烦恼。
程远航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没事。奥!前几天朗都被绑了,才救回来。可能心烦吧!”
“朗都被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去看看他。”阿黛饭也没心思吃了,赶紧拿着包就要走,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朗氏兄弟在哪里,“不好意思奥!你能带我去朗都的住处吗?”
程远航放下杯子,盯着阿黛,她确实不是开玩笑,她很着急。“先吃饭,一会儿我带你去。”举手驳回了阿黛的异议,“你现在不吃,到了他们那里也没得吃。朗宁把佣人都辞了。”
“为什么?”阿黛简直是震惊,清迈本家的佣人也全被辞了,密支那宅子里的佣人又被辞了?朗宁想干什么?
“没有看好他的宝贝,就成了炮灰喽!”程远航深深地不以为然,在他的眼里,秦岭就是一只小狐狸,狡猾,精明,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子。
“宝贝?你不会说的是一个小女孩?哥哥找到她了?”阿黛惊得说不出话了。
程远航冷眼看着阿黛的表情,看样子朗宁带着秦岭去过清迈本家了,秦岭对于朗宁的重要性看来要重新估计了。
阿黛没心情吃饭了,“远航哥哥,我们现在就去吧!我担心朗都,他还那么小。”
犟不过阿黛,程远航只好带着她去了瓦晓的别墅。
阿黛看着这栋隐藏在绿树荫里的房子,四处的监控都说明主人是很重视这里的。阿黛不知道朗宁看见她会是什么表情,她还记得上次在本家的时候…。
程远航不满意阿黛那缩手缩脚的样子,伸手按下了门铃,一个守卫站在门里面开口抱歉的说,“程先生,不好意思啊!宁少不在家,我不能请你进去了。”
第一次被堵在了门口,程远航的脸色很难看,“你知道我是谁?还不开门?”
守卫真的很无奈,“程先生,我,我…。”
“开门吧!那是阿黛小姐。”朗都的声音传来了,他在客厅里看见了可视门铃里的阿黛,有些不忍心,他知道朗宁哥哥对她动了手,可是事关秦岭姐姐,他并不同情阿黛。
阿黛进了客厅,出乎她的意料,房子看起来很整洁,可是四处张望又没有看见一个佣人。
“朗都,都是谁在照顾你呀?怎么一个佣人都没有?”阿黛放下包就要去厨房泡茶。
“别动,如果要喝茶这里有饮料,我不招呼你们了。”朗都阻止了阿黛的行动。
“朗都,怎么对姐姐呢?”程远航看不下去了,这弟兄俩怎么都不知道礼貌怎么写?
朗都盯着程远航看了一会儿,“这里的一切都别动,我不想哥哥一会儿回来发疯。我以为你知道的。”
程远航有些狼狈,心里直骂秦岭,都是你出的坏主意,害的我成了罪人!“阿黛,我们先回去了。你是阮先生派来协助宁少的,不如明天再联系他?”
阿黛检查了朗都的伤只是皮肉伤,这才和程远航一起回去了。可是越想越不甘心,她的眼睛隐晦不明,“远航哥哥,为什么哥哥变成了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
程远航的手紧紧地握拳,几次伸缩才压下心头的怒火,“阿黛,别急,你想要的,我会拿来放在你的面前。现在先忍耐一下吧!”
“远航哥哥,你,真好!”失意的阿黛伏在远航的宽厚的肩头,她需要一个助力,远航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着拐角的汽车,朗宁反倒有些高兴,他的嘴角上扬,虽然笑意没有到达眼睛,可是他确实笑了。“大林,你说他们有戏吗?”
大林望了一眼,摇了摇头,“不会吧?阿黛小姐最多是找个跳板!喔!”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宁少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嘀咕了两句,“失言失言!”
一直到前方的车开走了,朗宁才从黑漆漆的树阴下走了出来,“大林,你去查一下程远航最近忙什么?我怎么觉得他有些奇怪?”
大林懵了,“宁少,程先生可是你最好的兄弟,你怀疑他?”
朗宁揪着路边的树叶,“他为什么救朗都?只是因为秦岭求他?他为什么接近阿黛?只是想找个妹妹?查一查吧!”
大林叹了口气,宁少,你尽找些骨头来啃!程远航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冷血的机器!你还指望他会有弱点?
玲姨的秘密
第十七回玲姨的秘密
朗宁回到了家,看见弟弟睡在沙发上,“喂,回房去睡。”朗都揉揉迷迷瞪瞪眼睛,“哥哥,我在这里一点也不习惯,我能不能去中国?”
中国?朗宁的心念一闪,“不行,现在不行。等我忙完这一阵再说。”看见弟弟的嘴都可以拴牛了,他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的一切,也知道你想去找秦岭姐姐,放心,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走了还会回来?”朗都明显的不信。
朗宁的心情像是吃了蜜一样甜,他吹着口哨上了楼,秦岭,我的宝贝,你很快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他想起刚刚接到了情报,是的,他公器私用,叫人盯着秦岭。刚刚知晓,秦岭准备在南坎入境中国,不过她不会如愿的,因为她扯上了朗宁这个让人头疼的大人物,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朗都歪着头看着哥哥,咦?他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这几天的冷气机已经吹得大家受不了了,好机会呀!“哥哥,你这个房子里只有守卫,我不习惯!能不能叫玲姨来照顾我?”
朗宁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弟弟,“我没办法,玲姨是爸爸要关押的。我明天会找几个顺手的人给你。”
“唉!姐姐难怪在这里呆不下去,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语言还不通!唉!”朗都早就看出了哥哥的弱点是秦岭,那么就让我来戳破他的事不关己!
“誒!”朗宁靠着二楼的栏杆,迟疑地望着朗都,眼瞬中流动着一丝挣扎,违背爸爸?为了秦岭?
朗都也上了二楼,他特意把脸凑到了哥哥的面前,“唉!……。唉!”长长地叹了两口气,背过脸偷笑着,原来哥哥的挣扎表情是这样啊!好萌奥!
当朗都的手握住了门把时,身后传来了天籁之音,“我会和爸爸提的,尽量争取让玲姨过来照顾你。”
让步喽!朗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既兴奋又头疼,玲姨来了固然值得高兴,可是哥哥的执念太深了,姐姐恐怕消受不起!
玲姨和朗都从北京回来就被分开关押了,朗都被关在了八莫,而玲姨则被关在了清迈本家附近的南奔市。阮文雄对于玲姨很重视,他对于这个企图拐走他嫡子的女人可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阮文雄看着日历,已经192天了,是时候放她出来了。“来人,备车,去南奔。”
玲姨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这里面有朗宁的功劳,他顾念着玲姨的养育之恩,没有苛待她。
阮文雄看着面前的妇人,岁月的沧桑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痕迹,原来时间是公平的。
“阮先生,您……”玲姨看见了他,很出乎意料,她没有想到阮文雄会亲自来看她。
阮文雄摆摆手,示意她坐下,“叶玲,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会藏匿朗都,他是我的儿子,难道我会害他?”
叶玲一直都对阮文雄有着敬畏之心,她觉得此人心机深沉,根本不是她一个女流之辈可以揣测的。“先生,我无话可说。”
阮文雄点燃了一支烟,他靠到了窗口去抽,半晌,回过头冷冷地扫了玲姨一眼,“你说吧!说什么我都不怪你,看在你尽心服侍过瓦妮儿的份上。”
玲姨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抓住,她就是死路一条。阮先生最爱她的妻子瓦妮儿,可是她身体虚弱,生下了朗都后不堪重负,药石枉顾,撒手走了。这么些年玲姨尽心照顾朗氏兄弟,才换的阮先生的另眼相看。
玲姨咬住下唇,长长地沉默后她抬起了眼睛,看着这位执掌生杀大权的男人,“先生,您觉得您的生活是您想要的吗?”
阮文雄屈指弹掉一节烟灰,回过头冷笑道,“如果不想要又如何?享受权利的背后是付出的义务。”
“可是有朗宁少爷付出了,一个就够了。”玲姨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让两个儿子都染黑?
“家主的培养岂是你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阮文雄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
“先生,我还是觉得小少爷他秉性纯良,他…。”玲姨急的忘了害怕。
“呲啦!”阮文雄掐灭了烟头,“我现在放你出去,你还是和以往一样去服侍朗都,不要再动什么心思了。我不会留你的命,如果有下一次的话!”
玲姨有些不敢相信,放了她?看着她那质疑的眼神,阮文雄倒是干脆,“来人,送叶玲去机场,通知朗宁接人。”
看着叶玲走远,阮文雄的眼睛闪了闪,哼!马上见到亲人的感觉会怎样?深沉的眼瞬里冒出了一丝阴暗的晦光。
“天要变了!”阮文雄使劲地捶捶他的右腿,这一条腿基本上是条废腿,可是平时他以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着走路的节奏,发现的人倒是不多。
“叶玲,你会代替他偿还我所失去的。”阮文雄收起了慑人的眼神,咬牙拔起右腿,平稳的往车子走去。
玲姨的到来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朗都夸张地在沙发上打滚。
“有这么高兴?”朗宁故意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他也很想念玲姨,妈妈去世后,她简直就是另一个妈妈。
“终于可以吃热腾腾的饭菜了,终于不用吃那猪都不吃的饭了!”朗都开心地吼道,完全没看见朗宁的脸变得很黑,佣人可是自己亲手辞掉的,他还真的没有发言权。话说守卫的做菜手艺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叮铃铃!”客厅的电话响了,朗宁撮着眉,谁啊?重要的事会打他的手机,谁会打客厅电话?收费的?卖保险的?不管是谁,反正他不想动,示意朗都去接,可是朗都也不想动,所以就这么响着,响着……
“叮叮叮!”朗宁的手机还真的响了,一看,是程远航,接吧,“喂?出去?不了,你来吧,饭?有人烧,不用叫外卖的。好。”
“哥哥,我想和你说个事情,昨天,阿黛来了。”看见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知道了,“哥哥,阿黛毕竟是爸爸的女儿,你要客气点。”
半晌,朗宁也没有给个回答,在他的心中,只有朗都才是自己的亲人,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计。
果然,程远航带着阿黛来了,阿黛侧头偷偷地看了一眼朗宁,他没有生气耶!阿黛这才大着胆子上前打招呼,“哥哥,你好!这次爸爸叫我来帮着处理一些文件的复核。我不会再任性了,请你相信我。”
朗宁靠在沙发上,眼睛没有看她,他垂着眼角看着自己的鞋子,不打招呼也不说话。场面很是尴尬。
“朗都,吃水果了。阿黛小姐,你来了,快请坐!”从厨房端出水果的玲姨正好成了气氛调节器,她热情地招呼阿黛坐下,“啪!”伸手拍了一下朗宁,“让开一下,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别人还怎么坐?”
朗宁摸摸鼻子又靠向另一边的靠背,“远航,你坐。”没有回答,朗宁抬起头看见远航的眼睛盯着玲姨,像是要冒出火一样,有着不甘,有着恨意…。
“远航,远航!”朗宁又喊了两声,这时的程远航才回过神来,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看着大家都有些异样的眼神,他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我觉得这位好像我的一位熟人。”
“这是我玲姨,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阿姨。”阿黛热心地介绍,她知道玲姨在朗宁的心中很有分量,她不会得罪她。
“从小看你们长大?”程远航垂下双眸,嘴唇慢慢地咀嚼着这句话,陪你们长大?我呢?我是孤儿?
玲姨也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他和阿黛一起来的,是不是阿黛的男朋友?“你好你好,请坐!我去厨房看一眼,一会儿就开饭!”
程远航跌坐在沙发上,那陌生的眼神分明表示她不认识我?虽然当时我只有8岁,可是我还记得你,您当时已经35岁了,尽管过了20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