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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做人不要太恶毒,就算有撑腰的,天还长了眼的,善恶终报的!”
苏兰听了程斯的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嘴上却还不服气:“程斯,我高兴便尊称你一句程大人,我若不高兴了,你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侯爷养着的一条看门狗,你狂妄什么,侯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招了你陪他去,就知道你在侯爷眼中并不重要了,失了宠信的狗哪里还有嚣张的资本,真是笑死个人了!”
程斯对苏兰的叫骂并不理会,只是轻声对秀蓉说道:“程某刚刚路过此处,听了有对话之声才会不请自来,如夫人放心,侯爷走前交代了程某,说府里不安稳,要程某多留意一下如夫人的安危,若有人无事生非的前来滋事,如夫人便招呼了程某,程某定会替侯爷教训了那滋事之人的!”
秀蓉听了程斯的话,笑得香甜,“程大人说笑了,我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怎会有什么安危的说法。”
苏兰听了程斯和秀蓉的对话,气的浑身颤抖了,继香儿之后,程斯成了苏兰下一个眼中钉,以前只是觉得这程斯相貌尚还可以,虽比不得诸葛裕的英武和储杰的俊俏,但也是人中的上品,就是微有些沉默,可现在看来,他是闷骚得紧,那小心护着秀蓉的样子,呆子才会以为只是单纯的听从诸葛裕的吩咐了,把个精细的丹凤眼一转,居然不再生气,反倒吃吃的笑了起来!
第62章 飞鸿()
自那日苏兰给秀蓉送来了衣服,苏兰借故找了秀蓉的麻烦,却被程斯拦下之后,那苏兰便安生了好些日子,没人搅合,香儿觉得惬意,但秀蓉每日都会去接些零活回来做,香儿看了就会堵着气,总是好言细语的劝说着秀蓉,“姐姐,你听说过哪个大户人家的夫人要做了这些事情来着?”
秀蓉每次都会笑着搪塞着香儿:“那怎么没有,我还听过官老爷的女人有端茶送水的,如果家里来了客人,还要出来歌舞表演,若客人瞧上了表演的女子,还会陪着过夜的!”
香儿听了这话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她以为秀蓉是深山之中养着的幽兰,却也没想到竟听说过这些,香儿曾在青楼里伺候过人的,那些老爷们高兴起来了,便什么都不忌讳了,一身铜臭的商贾为了讨好上人,会亲自到楼里包上最美的姑娘,若那上人瞧上了自己的妾室,他也会双手奉上。
香儿那时候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的老婆送上给别人调戏,后来听姑娘们笑说那商贾家都会养许多女人,说好点是妾室,说难听点就是家妓,多半都是没名没分的,比不得楼里的姑娘高贵上多少,那些老爷们只是养着享乐和炫耀的,或者为了自己的名利垫脚的,秀蓉说的定然是那些家妓,可是她是诸葛裕下聘娶回来的,虽然老夫人并不认可了秀蓉的地位,但是过场走了,人言不是闹着玩的,秀蓉怎好拿了自己和那些家妓做了比较的,想到此处,香儿沉着声音说道:“姐姐,你说的都不是妾室,那是家妓或者通房的大丫头,你是如夫人,老夫人不承认也是的,既然侯爷下了聘,我想衙门里定然登记在案的,如此你只要安心的做你的夫人便好,何必理会这些下人们做的事情呢!”
秀蓉还是笑,“香儿,这些是我喜欢做的活,闲着了会觉得身子骨都不舒服,还有香儿,我要提醒一下你,人没必要分得上人与下人的,没嫁给侯爷之前我便做这些的,那个时候做这些还要等了家里的活忙完之后才能做,现在因为嫁给了侯爷就自视甚高的,我自己都会唾弃了自己的,好了,绣这些一来可以排挤一下无聊,再者,我进府里来,也没为老夫人做过什么,当了儿媳的,总要孝敬一下老人的,这就当是我的一份心意好了!”
香儿嘟着嘴,却也没有办法,谁让秀蓉是主子,自己只是个小婢女呢,秀蓉的话又无懈可击的,谁能反驳的了,尽管自己是瞧了那个老夫人不顺眼,但她毕竟是侯爷的母亲,又是府里现在说了最算的上人,自己还是少说几句,若是不小心被有心来探听的人听了去,免不得受些皮肉之苦的!
那日之后,程斯找了挨近秀蓉院子的下人房住下了,李恒是默许了程斯这有些不合规矩的行为,诸葛裕临走时那种失落担忧的表情李恒记得清楚,侯爷都遭了难,难保这如夫人能安生了,既然有人可以保护着她,自己也心安点,可是那苏兰也不跳出来惹事了,竟对程斯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点让李恒心中有些惴惴的感觉!
此时秀蓉坐在了绣架前面,以前给人家做活的时候都要抽了时间做,现在可以随意做了,却没那么的安生了,心思总会跑开,明明绣得顺手,可是心思却绕到了别的上面,诸葛裕走了半月之余,怎会还没个消息给自己的,外面香儿又一次跑了进来,说府里下人接了侯爷自京城捎回来的消息,秀蓉心中又开始雀跃,还没走出房门,就听了那边苏兰拔高的声音,“侯爷真是有心之人,竟还惦念着兰儿,快些去告诉了老夫人,侯爷信中让兰儿注意了休息,好安生的伺候了老夫人!”
秀蓉听了那院子里苏兰的声音,才走到门边便不再走了,倚着门框抬头看天,香儿听了那边的声音,有些紧张的看着秀蓉失望的表情,喃喃的说道:“一定是那些蠢笨的鸽子送错了信,把侯爷给姐姐的信弄丢了。”
秀蓉还是看着蓝天,巴巴的期待会再飞来一只鸽子,可那上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再也忍不住几日的思念,眼角有晶亮的东西滚落下来。
“恒伯,现在不是午膳时间啊?”
香儿吃惊的叫了起来,这院落平日没个人来,只李恒每日定时送来三餐,今天还不到午膳时间见了李恒,香儿难免好奇,秀蓉听见了香儿的话,伸出抹去脸上的泪,有些尴尬的看着李恒,稍后翘起了嘴角,有些期待的说道:“恒伯来了,是不是侯爷他带了消息给我?”
李恒别过头去,不忍心见了秀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听到了真相之后的忧郁,咬咬牙,一生不曾说过谎话的老人居然把原本要说的实话都咽了回去,“如夫人,侯爷信中让你安了心,他一切都好!”
秀蓉听见了李恒说诸葛裕在信中真的有提到了她,眼睛一亮,随即有些激动的请求了李恒,“恒伯,那可不可以让我看看那信!”
李恒头上微微冒了汗,其实他也奇怪,侯爷走后第三天便传回了消息,说顺利的进了京,让家中不必惦念,剩下每过两天便会有书信传回,这书信来得勤,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情况,可信中除了些关心老夫人和小小姐身体的话,三不五时的还要关心了那苏兰的状况,却对秀蓉竟只字未提,想来就觉得奇怪!当然,这些事是不能跟秀蓉说得,对秀蓉的要求也只好如此回了,“那信已然到了老夫人手中,这如夫人要看,恐怕……”
秀蓉听了李恒的话,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却没有再继续要求了想看那信,后来居然翘起了嘴角,微笑的说道:“既然知道了侯爷还念着我就好,有劳恒伯来给我消息了!”
李恒看着秀蓉,默默的叹了口气,原本要说的话也不再抖出来了,说自己还有事要忙便离开了,秀蓉很容易满足,只是一句话让让她连日沉着的脸见了笑容。
李恒走了之后,苏兰竟在秀蓉院子后面走了出来,翘起了嘴角,吩咐了跟在自己身后那个高大的人说道:“你做得很好,稍后回去告诉了老爷,这里一切有我,京里面的事情,等着我的消息!”
那人应了声是,然后纵身跃出了院墙,消失没影了!
第63章 女脉()
距上次李恒去给秀蓉送信又过去了半月有余,按那医官的说法,秀蓉该有两个月身孕了,老夫人竟开始张罗着要去找了那赵医官来,苏兰知道自己该行动了,这段时间那秀蓉的平静日子是老夫人吩咐了的,老夫人毕竟是有些私心的,就算她再不喜欢这秀蓉,可那秀蓉身子里却怀了诸葛裕的骨肉,她或多或少都会顾念些的!苏兰不得不卖了这个面子给老夫人,简明的说来,那秀蓉现在仅做了些绣活,只是借了她身子里孩子的光而已,可是既然日子久了,老夫人必然会对那孩子有些想法的,现在不出手,待到日后会很麻烦。
这日瞅了老夫人和小小姐进庙里上香为诸葛裕祈求平安,苏兰借故自己不舒服,赖在床上,待那老夫人走后,苏兰翻找了自己的床下,竟搬出了个尺余宽的小木箱来,伸手打开了那箱的雕花盖子,里面赫然是些银元宝,上次老夫人是给了那医官两锭,苏兰也拿了两锭出来,掂量了一下,又拿上了一锭,揣在了袖袋之中,瞧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从后门走了出去,外面有一辆带棚的马车,那车夫见苏兰出来,也不多话,直接扶了苏兰上车,自己坐在前面,驾车飞奔而去!
那姓赵的医官衙门里挂差的,不是富贵权势人家,他多半不看的,祖上世代为医,家里有些产业,在城西有座不小的宅子,那车夫直接带了苏兰来到了赵医官家的后门,瞧没人注意,苏兰敲了门,给了门子几块散碎银子,那门房喜笑颜开,直接带了苏兰去到赵医官的后堂。
赵医官今日还算闲,正悠哉的和自己的妾室下棋,见了苏兰有一些错愕,这侯府若有事情是不会差了这苏兰出来请她的,况这苏兰是从后门进来的,定然有谢非比寻常的事情她才会亲自来此,遂推了棋盘,板着脸赶走了那个不依不饶的妾室,陪着笑脸问道:“不知今日是哪路风把诸葛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吹到我这小小的府邸来了?”
苏兰看着这里还算僻静,可还是会有下人来来往往的,也不与赵医官说笑,直接回了,“我有要事找赵医官,这人多嘴杂的不好说话,府中可有严密的地方?”
其实苏兰来此也就那门子和刚刚再此下棋的妾室瞧见了,每日来赵医官府里的有很多权贵人家,下人们多半是不会注意的,可既然苏兰要求了,赵医官这阵势见的多,也不多问,直接带了苏兰到更僻静的内堂,然后笑着问道,“苏姑娘来此所谓何事?”
苏兰看这里很僻静,严肃了脸说道:“我来此是想确认了我家如夫人这胎可是女儿?”
赵医官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老夫上次尚未摸出,且胎儿尚小,实在是……”
苏兰微微一笑,从自己的袖袋之中摸出了一锭元宝,还是重复着刚刚那句话:“我家如夫人这一胎可是个女儿?”
赵医官见那银元宝,眼睛亮了一下,可还是沉着脸说道:“这个委实不好说的,胎儿性别要再过些日子才可摸出,且还不是包准的!”
苏兰默不作声,又自袖袋中摸出了一锭银子,赵医官斜着眼睛,嘴上还是喃喃的拒绝,“那是侯爷的骨肉,若有了差池,不但砸了我的招牌,怕侯爷也不会轻饶了我便是!”
苏兰沉着气摸出了余下的那锭,然后压着声音说道:“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女儿,想你不是榆木疙瘩,该明白了现在王家的势力是怎样的,若是得罪了王家,到时候可就不单单是什么招牌的问题了,恐你一家老小的脑袋再硬也抵不过官府里鬼头刀,那贱人你不必介意的,老夫人本就不喜欢她,那贱人在入府之前便有了身孕,这说出来也影响了侯爷的清誉,所以,收了这银子,那贱人只能怀了女儿的!”
赵医官听了苏兰的话,在凉爽的内堂居然汗流浃背了,王家他是得罪不得的,两相权衡,就算自己不照了这女人的吩咐,不但自己得不了好,还要连累了家人,再者若那王家怨恨了那女人,那就算她怀得是个金孙,那孩子将来也未必能保住,想到此处,赵医官抹去额头上的汗,居然对苏兰微微的笑了,“苏姑娘说得是,瞧那女人的面相就知道是个无子的命,又怎能生出儿子来,老夫心中有数了!”
苏兰听了赵医官的话,并不掩饰面上的微笑,轻快的说道:“赵医官果真是个明白人,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赵医官和你的如夫人雅兴了,做人还是像赵医官才好,活着就该明白事理!”
赵医官红了脸点着头,低头瞥见了那桌上的元宝,拿起便递给了苏兰,“苏姑娘,老夫承蒙侯府照应,又怎敢要了您的元宝,还望姑娘收回去。”
苏兰转头用眼睛睨着赵医官,并未伸手去接那元宝,只是诡异的笑着,“赵医官,你放心的收下便是,这元宝无需当了我给的,你只要记得王家会感激你的恩情就好!”
赵医官打了个寒颤,然后弱弱的说道:“既然如此,老夫盛情难却,姑娘吩咐的事情,老夫会做得圆满的!”
苏兰笑着离开,赵医官捧着那三锭元宝,呆呆的跌坐在了椅子之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