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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少宣不满道:“他一个大男人,身上留点疤算什么,他厮杀于战场,身上的疤痕还会少吗?还在乎多这一条吗?”
“所以用这一瓶把身上的疤痕都祛除掉,没有疤会更完美。”帮慕容权包扎伤口时,的确他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疤痕,看着都让人心疼,还有他手掌里的疤痕,一次是为了救她留下的,一次是为了救十七婶留下的,还有胳膊上的伤疤,一个是被自己刺得,一个是掉下悬崖那次留得,都要帮他去掉。
南宫少宣无奈的叹口气道:“那些都是他丰功伟绩的见证,是荣耀的象征,若是一个将军身上没一点疤痕,那还是将军吗?他可是战神。”
“那是没办法去掉,故意说来安慰自己的,一个好好的人,谁希望自己身上留着可怕的疤痕啊!有办法去掉当然要去掉啊!他的战绩即便没有这些伤疤,别人也会记得。”不是嫌弃他的伤疤,她只希望他更加的完美。特别是他胸口上的疤痕一定要去掉,若是哪天被左相看到了,定会知道他是潜进左相府的刺客,到时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南宫少宣无奈的叹口气道:“今天我终于知道在悠儿心中,和谁最亲,谁最重要了,我这个朋友永远没办法和你的夫君比啊!”
长孙悠笑了:“少酸了,战王也是我的朋友,少宣也是我的朋友,你们是一样的。”
“什么?战王是你的朋友?”南宫少宣很惊讶。
长孙悠神秘的笑了:“对呀!我们是朋友。”
南宫少宣摇摇头:“阿悠是在安慰我吗?”
长孙悠耸耸肩道:“随你怎么想,我先走了。”拿着药跑进了府。
南宫少宣淡淡的笑了,在心中道:在你心中,战王的位置早就不可动摇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罢了。
先回房间的慕容权并没有心思休息,喝了杯茶,立刻走到书桌前忙碌。
当看到书桌中间摆着一本书,下面压着几张纸,忍不住拿过书,拿起书下的纸看了看。
上面的图很怪,他有些看不懂,但是看样子好像和北方的蝗虫和干旱有关,这样奇怪的图形应该是长孙悠画的吧!
她一个深府女子,怎么会这些呢?
正在慕容权不解的看着时,长孙悠突然推门进来了,一个手拎着食盒,另一只手举起手中的玉瓶道:“王爷,臣妾在右相那里诈来的一瓶好药。”
慕容权拿起手中的几张纸不解的看向长孙悠问:“这些是王妃画的?”他们的房间只有他们二人,不可能有别人进来。
长孙悠淡笑着走了过去,没有隐瞒,如实道:“对啊!”
“这些东西和这次的蝗灾有关?”慕容权立刻来了兴趣。
长孙悠点点头,走到他面前道:“王爷,这些臣妾会慢慢的和你讲,但是现在,你先要配合臣妾帮你的伤口上药。”
慕容权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有效的治理蝗灾的办法,自己的伤口真的不重要:“伤口已经愈合,没什么大碍了,可以不用上药了。”
长孙悠故作不悦道:“王爷一忙起来就不在乎自己的身子了,臣妾还是那句话,没有好身体怎么能帮助百姓解决蝗灾呢!快点把衣服解开。”
慕容权无奈的摇摇头,只得先听她的话。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温和的,若真是任性起来,真的很倔的,为了能早些听到她说治理蝗灾的办法,他决定先好好的配合她。
慕容权走到床沿坐下,解开衣服,露出胸膛。
长孙悠立刻跑过去,拿过南宫少宣给的药炫耀道:“这瓶药叫除痕露,可以去除王爷身上的疤痕,让王爷身上的这些疤痕统统不见。”
慕容权惊讶的看着她手中的药,喃喃道:“世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药?”
长孙悠点点头:“当然呀!”
“王妃用过这种药?”那次军营的刺客被自己用兰花金钗所伤,当时大夫人说她胸口有兰花烫痕,可是当时检查了没有,莫不是用了这种药?若是这样,她会武功?
长孙悠看到了慕容权眸中的猜疑,立刻解释道:“臣妾当然用过啊!上次臣妾被四夫人陷害偷军机图,胳膊受伤,伤口很深,结果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疤痕,臣妾就询问右相可有去疤痕的药,右相便给了臣妾这样一瓶药,所以臣妾胳膊上的疤痕没有了。那是臣妾第一次用这种药,真是太神奇了,臣妾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呢!右相说这种药很难得,今天臣妾好不容易才从右相那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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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良策(2)()
慕容权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么说之前军营的刺客不是她,真的希望不是她。
长孙悠也想到了上次去军营与他交手的事情,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想杀他,会怀疑自己和皇后太子一伙的吗?当时为了找宝剑,真的有杀他的决心。
他一个久经沙场的战神,一定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气吧!算了,还是不说了,反正疤痕都没有了,或许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反正也不会永远呆在他身边,何必去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若是解释,为了不让他怀疑,是不是连自己穿来的事情也要告诉他,他一定不会相信的。
“王爷,臣妾帮你把药涂在伤疤上。”长孙悠收回思绪温声道。
慕容权点点头,任由她把这些药涂在自己的疤痕上。不知为何,他对她是发自内心的信任,不管她对自己用什么药,自己从未怀疑过她会伤害自己,所以每次她给自己上药,他都很放心。活了二十二年,从未如此信任过一个人。
前面和胳膊上的疤痕都抹上了药,长孙悠看向慕容权温声道:“王爷,臣妾看你后背上有没有伤疤,帮你去掉。”
慕容权点点头,准备转过,而转了一半的身子突然转回来,淡淡道:“后面就不用了。”
长孙悠一脸的不解:“为何?”他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说真的,还从未看过他的后背呢!莫不是后背上有什么秘密?
慕容权淡淡道:“这么难得的药就不要浪费了,伤疤在背后也没人能看到。”
长孙悠笑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虽然这个药很难得,但好在不是花钱买的,所以用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呵呵——王爷,快点让臣妾看看你后背的伤疤。”
慕容权却坚持道:“不用,后面没什么伤疤。”后面有个疤痕绝不能让她看到,否则真的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慕容权越是这么坚持,长孙悠越是好奇,凑近他小声问:“莫不是王爷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慕容权瞪大凤眸看向她。
长孙悠咯咯的笑了,神秘兮兮道:“莫不是王爷背后纹了个大美女?”
“休要胡说。”慕容权轻声训斥了句,却没有生气。
长孙悠笑了:“臣妾是给王爷开玩笑的。王爷身后既然没有秘密,为何不敢让臣妾看你的后背?”她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
“没什么好看的,还是先研究蝗灾的事情吧!”慕容权穿上衣服淡淡道,准备转移这个话题。
长孙悠却不依,趁着慕容权还没把衣服系好,立刻伸手扯他的衣服道:“王爷越是不让臣妾看,臣妾越是好奇,我今天一定要看。”
慕容权却躲开她朝后探的头,不让她看。
长孙悠却非要看,慕容权越是躲闪,她越是靠近。
在这躲闪和靠近中,慕容权拿她没辙,一个翻身,突然把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四目相对,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二人之间流动。
慕容权注视着她迷人的双眸,然后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缓缓的凑上去。
长孙悠本是想反抗的,却发现他的吻像是带着魔力,让她瞬间眩晕,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只能任他。
“咚咚咚——”关键时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长孙悠沉沦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一把攥住了慕容权的大掌。
慕容权的唇移开,看向她。
长孙悠羞红了双颊,喃喃道:“王爷,有人敲门。”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但已经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娘子,娘子,你在里面吗?”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喊声。
长孙悠惊讶:“小木头,他怎么来了?”
“该死!”慕容权低咒一声。
“娘子,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开门,是不是慕容权欺负你了,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魏箫慕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来。
长孙悠被他的话说的脸更红了,什么叫欺负?现在这种情况,这种姿势算是被欺负了吗?
“慕容权,你赶快把我娘子给放了,否则我要撞门进去了。”魏箫慕大声道。
长孙悠心中一惊,立刻出声道:“小木头,我没事,你先等一下。”看向慕容权,用眼神示意他起身。
慕容权心中怒火中烧,但好事已经被打断,只能起身。
慕容权自长孙悠身上离去。
长孙悠立刻起身,拿起地上的锦带系上,为了房间的气氛不这么尴尬,长孙悠立刻跑去给魏箫慕开门,却忘了看一样慕容权是否穿好衣服。而经此一闹,长孙悠也没好奇心看慕容权的后背了,或许是身后有什么难看的疤痕之类的怕她看到吧!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她也就不打算看了。
长孙悠打开房门后,魏箫慕立刻冲了进来:“娘子,你没事吧!”
长孙悠摇摇头笑道:“没事啊!”
魏箫慕立刻看向慕容权,见他正在整理衣服,立刻不悦的质问道:“慕容权,你大白天的脱衣服干什么?你们刚才在屋里做什么?你是不是把我娘子给吃了?”不管房内二人会不会尴尬,魏箫慕直言不讳道。
长孙悠羞得小脸都可以与西红柿媲美了,立刻扯了下魏箫慕的衣袖道:“不要乱说啦!”
慕容权却不以为然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我们做什么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长孙悠瞪大双眸看向慕容权,他这是什么意思,好像他们刚才真的大白天在房内行不雅之事,立刻不满道:“王爷就不要打趣小木头了,他单纯,会乱想的。”
他们表兄弟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啊!搞的她好似红颜祸水似得。
“乱想?乱想什么?”慕容权不悦的看向长孙悠质问。
长孙悠真有扇自己两嘴巴的冲动,是啊!她和慕容权现在还是夫妻,在他看来夫妻在房里即便是做不雅的事情也是正常情况吧!担心小木头乱想,岂不是让他误会。
“嘿嘿,王爷,臣妾不是哪个意思啦!”长孙悠立刻赔笑道。为什么魏箫慕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会选择慕容权在场的情况下呢?弄得她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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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良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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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良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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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美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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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美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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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美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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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美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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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美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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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美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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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夫妻冷战(1)()
慕容权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朝自己怀中一拉。
突然起来的力道,让长孙悠始料未及,栽进了慕容权的怀中,抬起头。
慕容权的唇立刻落下,堵住了她的唇。
长孙悠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紧紧的抱住她,加深这个吻,直到长孙悠沉浸在他的怀中,无力去拒绝。
长孙悠一直都知道他的怀抱有魔力,每次靠近他自己都会沉沦。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慕容权拦腰把她抱起朝大床走去。
二人倒入大床。
一丝凉意拂过,长孙悠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退了大半,长孙悠立刻伸手阻止慕容权:“王爷不要——”
沉浸在她美好中的慕容权抬起头看向她,忍着身体的冲动有些受伤的问:“你还要拒绝本王到什么时候?”
“我——”长孙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子,难道就这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吗?”从来不知道想要掠获一个女人的心这么难,知道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可是自己对她真的动了心,动了情,她真的感觉不到吗?
“王爷,我给你说过我要的爱情,王爷能给我那样的爱情吗?”长孙悠看向他质问。
慕容权嘴角滑过一幕苦涩:“你明知本王不可能只娶一个女人,你这么说是故意在刁难本王吗?”
长孙悠摇摇头:“我没有要刁难王爷的意思,每个人都有对婚姻对爱情的价值观,臣妾真的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制。”身为一个现代人,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