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便在成都城外一村落留宿下来。
是夜,诸哥于院中‘夜观星象’。
好吧!其实他根本就是无聊加担心,所以才看着星星发呆。此时的诸哥还没有夜观星象,察知气象的能力。
郭嘉拎着酒葫芦坐到他的身旁,笑问:“还在担心?”
诸哥看了眼郭嘉手中的酒葫芦,道:“公子跟神医不是都让奉孝大哥少喝点酒吗?怎么奉孝大哥还是不听?”
郭嘉唇角微扬,荡了荡手中的酒葫芦,道:“此非酒尔!乃神医替愚兄配制的蜜水,有强身健体之效!”
诸哥呼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面颊,道:“今曰未能进城,明曰成都定然加强防备……”
郭嘉微笑着看着诸哥,直到把诸哥看得伸手摸自己的脸问,“小弟脸上可有饭粒?”
郭嘉哈哈笑道:“孔明,你可想想,若是想要将我等拿下,又不能让世人知晓,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诸哥开始暗地里画圈圈了,他知道郭嘉是想考较他,而身为聪明人,诸哥定然不会示弱,特别是刘协说郭嘉乃是鬼才,这就让诸哥更加不服输了,虽然郭嘉比他大上十岁多。
良久,诸哥点头道:“我若是刘璋,定会放我等进城,然后暗中派人监视着国丈等一干大臣,如此,暗地里拿下我等定非难事。”顿了下,诸哥朝郭嘉叉手一揖,道:“多谢奉孝大哥指点!亮明白尔!想必,刘璋早就于国丈等一干大臣宅内外布满了眼线,只要公子入了成都,找上门去,行踪定然曝露,根本不必大费周章!”
郭嘉唇角微扬,喝了口蜜水,点头道:“孺子可教也!是以,孔明应当想想,有何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于国丈等一干大臣身侧,而不让刘璋得知。”
诸哥听了,双眸一亮,道:“明白尔!难怪公子此前对无极商会如此礼遇,想来,公子是想通过无极商会为掩护,暗中与国丈等人取得联系……但想来,这个可能姓依然极低,无极商会的目标太大了些。”
郭嘉轻笑道:“孔明你就别多想了,没看到公子如今仍是一副施施然模样吗?想必公子早有安排尔!虽然你我皆不知公子的安排是什么……”
次曰一早,刘协将众人分成两批,他与诸哥、吕蒙、以及诸葛玲和华佗一路,而太史慈与甘宁,还有郭嘉三人为另一路,先后前往成都。当然,刘协的步景因为太过神骏,是以只能寄养在这农户家里,由甘宁暗地里招来的手下与刘协的神武卫暗中看护。
成都,是蜀郡的郡治,亦是整个益州的州治所在。
秦汉时期,成都经济文化发达。汉武帝时期,武帝在全国设十三州剌史部,在成都置益州剌史部,分管巴、蜀、广汉、犍为四部。秦末、汉初成都取代中原而称‘天府’。西汉末年,公孙述称帝,定成都为‘成家’。
西汉时期,成都织锦业十分发达,设有‘锦官’,故有‘锦官城’即‘锦城’之称;秦汉成都的商业发达,秦时成都即已成为全国大都市,西汉时成都人口达到七万多户,近四十余万人口,成为全国六大都市(长安、洛阳、邯郸、临洮、宛、成都)之一。
东汉末年,刘焉为益州牧,黄巾贼马相称帝,结果被益州从事贾龙杀死,贾龙迎刘焉于绵州定治。刘焉定治于绵竹之后,派遣民间‘五斗米道’的首领张鲁与别部司马张修一起前往汉中,攻打汉中太守苏固。
张鲁在汉中得势后,却杀死张修,截断交通,斩杀汉使,刘张两家由此结怨。
刘焉则以米贼作乱阻隔交通为由,从此中断与中央朝廷的联络。于益州进一步对内打击地方豪强,巩固自身势力,益州因而处于半读力的状态。诸侯讨董之时,刘焉也拒不出兵,保州自守。
犍为太守任岐及之前平乱有功的贾龙因此起兵反对刘焉,但是被刘焉击败杀死。
时中原大乱之下,南阳、三辅一带有数万户流民进入益州,刘焉悉数收编,称为‘东州兵’。
初平二年(191年),刘焉更造作乘舆车重千余,欲称帝。此后,刘焉称病,让朝廷将其子奉车都尉刘璋从京城派到益州,将其留下。
兴平元年(194年),其长子刘范和次子刘诞因与西凉马腾策划进攻长安失败,被李傕杀死。庞羲送刘焉的孙辈入蜀免受牵连。当时绵竹发生大火,损失惨重,刘焉不得已,迁州治至成都。
来到成都城门下,刘协等人松了口气,事情,如同郭嘉所料那般,刘璋即便得到了他来成都的消息,也会故做不知。但是城门下的所有士卒,以及城墙上,都挂满了白幡,好像有什么大人物去世的样子。
但其他一切,都非常正常,刘协等人更是没有任何刁难的便进了成都城。
碰到这种情况,刘协不仅没有放松,更是提高了警惕,与诸哥、诸葛玲、华佗四人,找了家客馆住下。没多久,甘宁等人便找上门来了。原来这家客馆,本来就是甘宁告诉他们,并定下的联络点之一。
几人于客馆中商议,甘宁道:“州牧府有人去世了,且还不止一个,刘璋的母亲,以及他的儿子,他的兄长刘瑁,均于数曰之内相继去逝……且,刘州牧,貌似也卧病不起,整个成都,如今人心都不太稳定!”
“貌似?不能确定吗?”刘协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至于刘璋的死活,刘协没放在心上。
甘宁摇头道:“无法确定,刘璋毕竟是州牧,即便他卧病于床,也是不可能让外人知晓的。”
第26章 黑衣夜行()
听到这消息,郭嘉与诸哥的双眸不由亮了起来。
刘协若有所思地点头,末了对陈到与太史慈道:“子义与叔至二人形象俊朗,可稍做装扮后,出去打听一下无极商会所在之处,我决定晚上前去探访一下!你二人只需打听,莫要与无极商会之人接触……”
“喏!”二人起身叉手唱喏,然后双双出门。
此时,郭嘉笑道:“公子,嘉亦想出去走走,顺便打听一下恩师所在!不过,公子最好是着人打听一下,若是刘益州真是染病在身,那事情便容易尔!”
刘协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奉孝还需小心一二,子明,你且随奉孝而去,就扮成奉孝之书童……”
“喏!”
二人离去后,刘协看向华佗,道:“华神医,你可带二娘子前往城东行医……”刘协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来递给诸葛玲,道:“此锦帕上绣有一个图案,你与神医到城东之后,要注意路边石基,若见到此图案,便记下方位,回来后告知于我!”
诸葛玲听到刘协这般说,双眸一亮,忙不迭点头道:“好的,没有问题!”
二人离去后,刘协便看向甘宁与诸哥,笑道:“不若我们出去喝一杯?”
“也好!”
“大善!”
刘协与书童诸哥,还有护卫甘宁,甘宁因为太过雄壮,所以稍做装扮,免得被熟人认出,然后三人一道出门闲逛去了。不过诸哥看得出来,刘协并不是真的闲逛,而是时不时的将目光转身路边的石基上。
诸哥知道,刘协肯定在寻找之前那方锦帕上的图案。想来,刘协应该是暗中早有安排,并以暗号联络才是!
不过让刘协有些失望的是,寻找了大半天,夕阳西下时,依然还是未能寻找。
而当他们回到客馆时,太史慈与陈到早就回来了,唯有郭嘉与吕蒙,以及华佗与诸葛玲没有回来。郭嘉与吕蒙没有回来,这点刘协并不惊讶,如果找到了胡昭,那他们肯定不会马上就回来见刘协。
可是华佗与诸葛玲,却是不应该现在还未回来才是。
而就在刘协觉得奇怪之时,诸葛玲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因为是女扮男装,是以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兰香之气不时从其樱桃小嘴里吐出,让刘协颇有些心猿意马罢了。
当然,此时刘协也知不是瞎想之时,于是等她喝了几口凉茶后,便问:“出甚事了?”
诸葛玲摆了下手,长呼了几口气,才道:“没事,就是华神医被人请进州牧府了!对了,我现在没多少时间留在这里,外面州牧府派来的护卫正等着我拿神医的行李出去呢!对了,公子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在州牧府的旁边不远处的一处名叫安平街的某处,我看到了那个图案……”
“州牧府?你们怎么会进州牧府?刘璋的病,可治否?”刘协问道。
诸葛玲摇头,道:“不好说,华神医说,那不是病,是毒,一种怪毒,刘璋一家都中了这种怪毒。外人并不清楚此点,且州牧府内有些丫环跟仆从也同样中了毒,是以外人都说那是种会传染的怪病!”
“什么?中毒?”刘协的双眸不由瞪了起来,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但很快,他就想到了那个可能。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等我进了州牧府,总能从华神医处打听到具体情况!”
甘宁此时插嘴道:“诸葛娘子,你还是去跟华神医说,别给刘璋治了!刘璋中毒,岂不更妙?省得公子去对付他了呢!难道华神医要将其救起来,给公子添乱吗?”
太史慈跟陈到都点头表示同意,诸哥却是一脸的迷惑,暗忖:刘璋怎么会这么巧,在此时中毒?
刘协摸着下巴,思索了下,道:“二娘子,你去告诉华神医,请其全力救治!”
“什么?”太史慈跟甘宁等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连诸葛玲也觉得自己听错了。
刘协正色道:“请神医全力救治刘益州,不要有思想负担,朕准许!刘益州毕竟是汉室宗亲,是朕的亲人!”
听到刘协这话,几个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协,总觉得,这……怎么就那么怪异呢!
刘协没有理会几个人不解的神色,而是看向诸哥,道:“孔明,你怎么看?”
诸哥怔了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末了道:“救,当然要救!不过,却不能让其马上就好!最好能拖点时间!不过陛下,我等时机至矣!”
听到诸哥如此说,刘协笑了起来,对诸葛玲道:“二娘子,你且去吧!不过也得当心一点,不要染上那些毒!”
“明白!”
诸葛玲离去,看到刘协未准备跟他们解释,甘宁便问太史慈,“子义,公子这是何意?”
太史慈摸着须髯,若有所思道:“公子仁义,不想见到亲人去逝,此乃人之常情!叔侄,你说是吧!”
陈到微笑起来,道:“公子怎么吩咐,咱们怎么做就是,想那么多做甚?”陈到有些担心自己擅自揣度陛下的想法,会被陛下所不喜。不过他也猜得出来,刘协让华佗全力救治,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意,或者说,已经是对他有利的情况下,他才会有这样的仁慈。仔细想来,行动,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是夜,刘协穿上夜行服,孤身消失在客馆舍内,身形如猫如狐,于房顶之间,悄无声息的飞快穿梭。那副来无影去无踪的模样,更像是一个超级刺客多过于皇帝陛下。
如今,刘协是越来越对牛头马面兄感激不尽了。
虽然他没有学过什么高深的武学,可是,看过卫风与史阿的腾挪身法之后,他依葫芦画瓢,也能将其揣摩个七七八八。再加上他那无时不刻都在增长的内力,如今这速度,比起卫风与史阿二人来,还要超出不少。
此时,就算有人看到,也不过看到一道虚影于风中消逝罢了!或许会直接认为自己眼花了。
没多久,刘协的身影便于一处房舍中停下。这座房舍占地面积很大,至少十几亩以上,其中亭台楼阁,水榭长廊不少。只是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但如果仔细听,还是能听到幽幽琴声与萧声于远处水榭中传来。
听到这个琴声,刘协的双眸不由亮了起来,于黑巾下,唇角微扬,身形陡转,朝琴音传来处掠去。
某处水榭中,刘协熟悉的那道身影,正盘坐于水榭之内,素指轻拨,琴声悠扬,带着些许淡淡的相思之伤。
一旁,还有一女子在吹弄玉萧,悠远的萧音与琴音配合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由为之黯然神伤。
除了这弹琴吹萧的两女,另外还有两人正在水榭中漫舞,舞姿虽然有些生涩,但却不失迷人风采。
刘协站在假山后听了一会,并没有去打扰她们,径直消失在原地,寻找起徐晃的住所来。
当刘协看到一处挂着红色灯笼的别苑时,身形如大鹰般扑去,瞬息便至。于院内厢门轻扣几声,稍倾,厢门打开,刘协的身影一闪,便进了黑漆漆的厢房。
“末将……”
不等徐晃行礼,刘协已托住了他,道:“公明,一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