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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很不要脸,他伸起手掌将银子全都揽在了自己怀中,心中大为喜悦。
这一回,王易又不劳而获,赢得了五十两银子。
他将银子装入腰包之中,把桌子上散乱的叶子牌收拾了一下,大有再来一把的意思。
身旁两个狱卒和一个牢头,苦笑地摇头,完全是怕了面前的这位主。
今日背着老婆带的私房钱,全被这王公子赢了去,如果在玩下去,恐怕连身上的衣衫也要脱掉了。
牢头无奈得带着两名狱卒便要离开,王易喊了一声,把他们唤了回来。
他们站在门口,正要回头,不过很快就从牢房外,走进来两个官差。
这两名官差是县衙的捕快,牢头和两名狱卒不敢怠慢,见他们走了进来,便弯下身子行了一礼道,很快退到一旁去了。
两名官差似乎没有在意旁边的狱卒和牢头,径直走到王易面前,拱起双手道,“王公子,我家大人有请。”
王易此时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榻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全然不把面前的官差当回事。
目前这历城府衙上上下下的官差,公人,狱卒,都对王易恭恭敬敬,似乎一点也不敢怠慢。
王易没有理会官差,那官差也没有责怪王易的意思,双手再次抱起双拳道,“王公子。”
王易这才从床榻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什么事情啊?”
“王公子,我家大人请你到府衙一趟。”官差弯着腰说道。
王易眯着眼睛,打量了这官差一眼,说道,“何事这么紧急?”
“回王公子,我家吴大人正在县衙正堂审案,请王公子到大堂一趟。”官差恭敬地说道。
王易其实知道这官差来此的目的,不过他想在确定一下。
现在官差既然说了是审案,王易也正好一直关心此事,因为知县吴铁曾对他说过,只要案子审理清楚,他就可以出狱了。
虽然这几日,在牢里的日子不错,牢房的环境也很干净,不过监狱毕竟是监狱,王易可没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
所以他心中很期待知县吴铁尽快得将案子审完,这样他就可以出狱了。
不过如今看这情形,一定是这知县吴铁在审案时遇到了什么难处,才会派官差来找自己的。
王易起身,伸展了一下臂膀,对那官差说道,“我们走吧!”
官差连连点头。
王易大步踏着,大摇大摆地便往牢房外边走了去。
官差见王易已经走了,赶紧跟了上来,到了牢房外边,王易走在前边,步伐极其地快,只叫那官差追了好一段路程,停也没停地就往历城县衙而去。
到了大堂之上,知县吴铁正端坐在椅子上,凝神思索,一副犯难的样子。
堂下,两个官差将一个中年妇人驾在老虎凳上,正对她用刑。
刑俱的两个木板被拉了开来,中年妇人坐在椅子上,全身被绳索绑缚,脚上垫了数块青砖。
此时中年妇人呲牙咧嘴,表情极其的难看,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王易走到面前,往那刑俱上的中年妇人看了一眼,便将这妇人认了出来。
她就是翠月楼的老鸨子,刘妈妈。
在这老鸨子旁边,跪着济仁堂的掌柜和老板,还有陈家大宅的管家龙三。
王易看到他们一甘人等,往前一站,也不说话。
官差很快走上前去,朝那知县吴铁,抱拳道,“大人,王易带到。”
知县吴铁原本一副愁容,看到眼前的王易来了,立刻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微笑道,“王公子,你可是来了。”
王易抬起头,对那知县吴铁笑了笑道,“大人,你派人到大牢请我,我这就赶来了。”
知县吴铁欣慰地抚了抚颌下胡须,说道,“王小哥,眼下这桩案子遇到了难处,还请王小哥帮一下忙。”
王易往旁边地上跪的几人看了一眼,目光又往那刑俱上的老鸨子身上瞟了一瞟,已然知道这知县吴铁口中说得案子难以审理的原因。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面前的几人不肯招供。
王易往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便对那知县吴铁说道,“大人尽管放心,在下一定协助大人审理清这件案子。”
“好,王小哥,眼下的一切就交给你了。”对于王易的能力,知县吴铁深信不疑,便欣慰地说道。
王易面对面前的几人,也是很有把握降服他们。
这几个人都是青楼的老板和药铺的掌柜,对于利益很是看中,不过又很胆小怕事,只要威逼利诱,他们就会乖乖听话。
王易了解他们,因为王易在后世时,也是一个久经商场打拼的销售员,曾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于这些只重利益,贪图小便宜的社会底层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有办法让面前这几人招供,于是把目光放到了那坐在刑俱上的老鸨子身边。
王易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故意嘲笑道,“刘妈妈,别来无恙啊!我们又见面了。”
老鸨子坐在刑俱上,整个身子被绳索绑缚着,听到王易在与自己说话,缓缓地抬起头来,胆怯地看了眼王易。
眼前这个人,油腔滑调,那日审案,要不是他胡言乱语,那毒死小月姑娘的案子便可以板上钉钉,怎么会被知县翻案,再次提审。
如今自己被绑在刑俱上,全是眼前这人一手造成的。
老鸨子有些害怕,身子缩了一缩,胆怯地道,“你要干什么?”
王易冷笑道,“刘妈妈,我能干什么,嘿嘿!还不是过来看看你。”
“看我?”老鸨子愣了一下,脸上不由抽搐着。
王易坏笑着看了眼老鸨子难受的表情,朝身旁的官差使了个眼色。
两个官差注意到了王易的眼神,互相看了一眼,便领会了王易的意思,上前去用力拉动着老虎凳的两头木板。
木板动了起来,老鸨子身上的绳索越勒越紧,像要将老鸨子身子撕裂一般。
只见那老鸨子的脸部已经变形,嘴巴大张着,双目仰望着大堂上的屋顶,不断发说压抑的哀嚎。
王易看到刑已上的差不多了,知道这老鸨子坚持不了多久,便走上前去,盯着那老鸨子,大喝道,“刘妇人,你到底收了陈家公子,陈晋山多少银子?”
老鸨子呻吟着,面部肌肉痉挛地抽搐着,半天也不说话来。
王易见她痛苦的样子,朝身旁两个官差使了使眼色。
很快两个官差便松开了手中的木板,老鸨子身子一颤,便瘫软在了刑俱上。
她感受到了刑俱带来的痛苦和折磨,已经完全怕了,口中微弱地喘了口气道,“我说,我全说。”
(本章完)
第41章 大案告破()
翠月楼的老鸨子已然招认了,原来那毒死小月姑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家大宅的管家龙三。
当时是龙三带了数百两银子到了翠月楼,买通了老鸨子,随后将毒药亲自投到了小月姑娘的茶水里。
一切都是陈家大宅的管家龙三亲自做得,那陈家公子,陈晋山并未直接做这些事情。
不过事情虽然是陈家大宅的管家龙三做下的,在实施的时候,总会有漏洞留下的。
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老鸨子说出了一个重要线索。
那就是陈家管家龙三在给她银子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对这件案子非常的重要。
那就是龙三对老鸨子说,这一切都是他家公子的意思。
他家公子是谁,不就是陈晋山吗!
王易掌握了这一线索,大有成就感,转过身,朝大堂上的知县吴铁,抱拳道,“大人,在下建议,即刻招陈家公子,陈晋山到大堂上来。”
知县吴铁犹豫了一下,方才那老鸨子说得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陈家公子陈晋山是何许人也。
当朝兵部尚书陈海,那可是二品大员,他一个小小县令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如何能招那陈晋山到大堂上来。
知县吴铁有些为难,他思索了一下,还是拿定了主意。
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官虽然是芝麻小官,可也是朝廷命官。
如今案子涉及到陈家公子,陈晋山,他不能畏惧强权,放着大明法度不顾,想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知县吴铁朝着身旁官差,沉声道,“来啊!把陈公子给我请到大堂上来。”
“是,大人。”一个官差上前抱拳道。
随后官差便离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官差带着陈公子,陈晋山到了大堂之上。
这陈晋山身着一身锦衣华服,手中拿一把折扇,站在公堂之上。
知县吴铁见了他,赶紧命人给他赐了一把椅子。
陈晋山坐了下来,头却扬地很高,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全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王易站在一旁,看到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想上去抽他一顿。
不过碍于在公堂之上,也就勉强忍下了。
陈晋山坐在那里,手中折扇轻摇,轻蔑地看着那公堂上的知县吴铁,冷冷地道,“不知吴大人抽的哪门子风,火急火燎的把本公子招到这大堂上所为何事啊?”
知县吴铁端坐在公堂上,不敢正眼看那陈晋山,眯着眼睛微笑道,“陈公子,不是下官莽撞,是公子府上的管家龙三杀了人,无意中说漏了嘴,牵涉到了公子。”
“下官怕有人故意污蔑公子,所以请公子过来证实一下,以便还公子清白。”
陈晋山脸色黑了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那里的龙三,却没有说话。
龙三见自家公子瞪了自己一下,身子哆嗦着,目光茫然,显得很无辜的样子。
他没有将自家公子供认出来,却让那老鸨子说漏了嘴。
也怪自己当初给那老鸨子银子的时候,提了自家公子的意思,不然今日老鸨子就不会说出此事了。
这下倒好,倒让公子认为是自己招供的,方才的忍受和坚持全白费了,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知县吴铁坐在正堂上,见那陈晋山半天不语,继续说道,“陈公子,下官问您个问题,还请公子如实回答,事关公子的清白。”
“什么问题?吴知县你不要卖关子,有什么事尽管讲来。”陈晋山坐在那里,折扇轻轻一合,诧异地看了眼知县吴铁,说道。
知县吴铁正色道,“陈公子,你有没有给你家管家龙三银子,指使他买砒霜毒死翠月楼小月姑娘?”
“没有,我陈晋山乃是官宦之后,怎会命人毒死一个青楼女子。”陈晋山冷目相对,大言不惭地说道。
知县吴铁愣了一下,既然这陈晋山如此回答,他也不好在问下去。把一双目光转到那管家龙三身上,拿起公案上的惊堂木落了下去,厉喝道,“大胆龙三,你竟敢污蔑你家主人,胡说八道,来啊!大刑伺候。”
“大人,小人没有,小人没有。”龙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
知县吴铁看着他,一副威严的样子,全然不把龙三的求饶放在眼里。
两个官差将刑俱拿了上来,这个刑俱是一个竹子做成的木夹子,称为拶子,也称为拶刑。
龙三看到眼前的刑俱,双目缩了一缩,浑身哆嗦了起来,双目轻轻一合,倒在地上便昏厥了过去。
两个官差拿着刑俱,正要对那龙三用刑,见他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神情当下一愣,连连往后退了去。
知县吴铁朝两个官差摆了摆手,两个官差便离开了大堂。
王易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
这龙三也太胆小了吧!刑俱还未用在他的身上,他就昏厥过去了。
现在没了龙三开口说话,证实方才老鸨子所招供的,这陈公子谋害杀人的罪证就无法证实。
所以一定要让龙三醒来。
王易朝着知县吴铁,抱拳道,“大人,龙三现在是此案的关键,可不能让他昏睡过去。”
知县吴铁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王易,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目光往那神情冷漠,折扇清摇的陈晋山身上瞟了瞟,对着堂下吩咐道,“来啊!拿盆水上来。”
很快一个官差端着一盆水走了上来。
知县吴铁命那官差将水倒在了龙三身上。
瞬间,大堂上溅起了水花,龙三浑身湿透,脸颊,头发上都沾满了水雾。
过了片刻,龙三的双眼缓缓睁了开来。
他醒了。
知县吴铁看着龙三,趁机问道,“龙三,你家公子可否指使你杀人?”
龙三眨动着湿润的眼睫毛,浑身是水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干咳了两声道,“大人,我家公子没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