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采儿和那些宫女们将饭菜放在了桌上,便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对公主道,“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好,你退下吧!”
阳平公主对那采儿吩咐一声道。
采儿退了下去。
公主从刘岩的怀中起身,她伸手拉起刘岩道,“刘伴读,随我一起去用膳吧!”
刘岩没有拒绝,他此时也想亲眼看到公主将饭吃下去,所以他就随着公主到了饭桌前。
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公主先坐了下来,随之刘岩也跟着坐到了一旁。
两人坐了下来,公主见桌上没有酒水,便命那宫女弄了一壶酒来。
“刘伴读,请酒。”公主朱紫薇拿起酒壶给自己和刘岩的酒杯里满满地斟了两杯酒,举起她面前的一杯酒说道。
刘岩二话没说,就举起了酒杯,两人堪堪迎上,便各自喝了下去。
一袭酒喝完,阳平公主朱紫薇又给刘岩夹了些菜。
刘岩则也伸起筷子给公主的碗中夹着菜,他清楚的知道如今公主刚刚因为张成死了的事情大开胃口,必是要大补身子的,所以他便可劲的给公主夹起了菜来。
这宫中的饭菜着实可口,相比于民间那是没得说。
很快一桌子的菜便被刘岩与公主吃得所剩无几了。
菜吃完了,酒也完了,喝了几杯酒的公主明显有些醉意,她起身一把拉住刘岩的衣袖,一下子就扑到刘岩怀中去了。
“刘伴读,你别走,我需要你。”
刘岩显得有些尴尬,他被公主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给弄懵了。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阳平公主紧紧地抱着刘岩,眼眶中一热,满含热泪地道,“刘伴读,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每每夜里一个人入睡脑子里总少不了你的影子……”
“公主,你这又何必呢!你是金枝玉叶,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你我的地位差着天上地下。”刘岩说道。
公主则不以为然,她不屑地道,“那又怎样,我不在乎。”
她说着,轻轻地拉住了刘岩的手臂放到自己怀里,眼眸中满含深情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这次抗婚绝食,也是因你而起,因为在我的心里早已装不下别人了,就只剩下你一个人。”
听到这里刘岩无语了,他面对公主的深情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这几日里,他的心里也渐渐地有了公主,总是因为张成的事情为公主担心着。
公主紧紧地顺着自己的手臂贴近着自己,刘岩也顺势将公主拦在了怀里。
他们的身体更近,几乎快要融合在一起。
“刘伴读,这一生我不想离开你,我只想每天能看到你就行。”阳平公主紧紧地依偎在刘岩怀里说道。
刘岩没有说话,他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是身下渐渐随着公主的贴近,感到了一股热流,非常的温暖。
这股热流是从未感受过的,隐隐地从公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那是一种胭脂水粉配合着药草的味道,宫廷女子多有在身上涂药草水的习惯,用来体现身上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迷人,以至于让有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公主贴着刘岩身子,她微微倾身,突然她将冰清玉洁的脸颊凑了过来,披头散发着,一双澄澈的眸始终盯着刘岩。
刘岩也看着她,两人深深地对视着。
他们都没有说话,不过彼此的眼眸里都有彼此的影子。
阳平公主屏退了寝宫里所有的宫女,深情的眼眸闪了闪,只是向刘岩一瞥,随即便一抹红唇吻上了刘岩。
刘岩双眼一瞪,只觉身下有一股热流,阳平公主的身子已经将自己完全包裹,软软的,嫩嫩的,半推半就地,他不由自主地与公主在偌大的寝宫里翻云覆雨了起来。
先是从矮几位置开始,后来到了榻上,丝竹帷幔拉起。
宫门也被宫女们关上了,这些宫女们很识相,方才被公主屏退时,公主已经对他们吩咐过此事不可声张,他们便守口如瓶默默地走到宫门处,见公主兴致正浓就关上了宫门。
宫门一关,宫中便暗了下来,显得一片黑暗,公主没有命人点灯,直到到了夜里也不曾点。
刘岩与公主躺在榻上,经过了一番云雨,他们稍作休息。
此时他们全身****,衣衫已全然退去,彼此毫不保留地将身体展现于对方,相拥着说着情话。
直到深夜,他们不免又是一翻云雨。
这一夜刘岩便在公主寝宫过夜了,直到凌晨五更天才离开。
(本章完)
第163章()
刘岩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过了片刻,兵士们脱着已经被打了五十军棍的黄金克走了过来。
黄金克“哎呦!”一声趴在地上,兵士们则站在左右。
刘岩看着地上的黄金克,冷冷地问道,“黄校尉,你的酒醒了吗?”
“醒了,醒了,大人,小的在也不敢了。”黄金克狰狞着面孔,连连告饶道。
“黄金克,你肆意纵酒该当何罪?”
刘岩沉声道。
黄金克双眼一垂,低着头不敢言语。
“来啊!将这黄金克除了校尉之职,押下去贬为士兵。”刘岩喝斥道。
紧接着两名兵士就走上前来,双手往黄金克肩膀上按去。
黄金克吓得赶紧告饶道,“大人,大人……饶命啊!”
兵士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押着黄金克就走。
这黄金克吓得浑身哆嗦连连喊着救命。
刘岩看着他,目光微微一垂,想必已是拿定了主意要治这黄金克的罪。
兵士们将黄金克押了下去,刘岩也缓缓起身走到东华门前。
他任命了东华门处一个个头不高的士兵为校尉,暂时接管东华门处的事物,然后他就往东宫去了。
进了东华门,刘岩一路走,一路想着那个黄金克,此人与隆平候张信有些关系,这下处理了他算是彻底得罪隆平候了。
得罪了就得罪了,要知道这隆平候张信长孙张成的底细,就得以这种方式与隆平候扯上关系。
刘岩心下暗暗思虑道。
他以有两三天没有来慈庆宫了,所以近日就到东宫来看望一下皇太孙。
缓缓地走到寝宫门前,刘岩并没有急着进宫去,而是向那宫门前的太监通融了一声。
那小太监很快就进去禀告了。
过了片刻,小太监迎了出来说道,“刘大人,皇上请你进去。”
“哦!”刘岩答应一声便随着小太监往宫中去了。
进得宫中来,刘岩就见皇太孙朱瞻基东暖阁的榻上,他双手抱拳拜了下去道,“参见皇太孙殿下。”
皇太孙正坐在榻上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这时见刘岩走了进来起身微笑道,“刘兄,不必拘礼。”
刘岩也不客气,他经常到宫中来已经习惯皇太孙这样谦让自己了,所以皇孙叫他起来他就起来了。
“刘兄可有几日没来了,刘兄不在身边的日子好生的无趣啊!”皇太孙一脸堆笑地道。
刘岩站着道,“殿下,御林军中事物繁忙,也没空来看望殿下,今日难得有空到陛下这里来探望一下。”
“来啊!给刘爱卿赐坐。”皇太孙向一旁的太监吩咐道。
很快小太监躬身走了出去,又走了进来,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刘岩面前。
“刘兄,请坐。”
皇太孙道。
刘岩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来,皇太孙便虚寒问暖了起来。
“刘兄,近日御林军的差使可还称心?”
“殿下,御林军的差使还好。”
刘岩淡淡地道。
“哦!只要刘兄觉得差使还适应那就好。”皇太孙一脸欣慰道。
刘岩坐在那里看着皇太孙,他琢磨了一阵,便想起了什么随口就问道,“殿下,我想想你打听一个人?”
“谁?”
“隆平候张信的长孙张成。”
“张成?”
皇太孙疑惑道。
“你问他做什么?”
刘岩看着皇太孙好奇的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心下想了想,他不能把皇帝逼阳平公主的事情说出来,就随便编个理由道,“哦!我在御林军中有一个属下他喝醉晚上行走时在宫中摔伤了腿,听说他是隆平候张信长孙张成的什么远房亲戚,我想请那张成过来看望一下他的亲戚。”
他故意把黄金克酒后撒酒疯肆意鞭打兵士的事情给隐瞒了,而是说成了是醉酒伤了腿。
刘岩这么说的目的就是为了好打听那张成的消息。
“哦?刘兄身为御林军指挥使,这事你也管吗?”皇太孙有些好奇地道。
刘岩微微颔首,他装出一副很体恤下属的表情来,轻声答道,“殿下,我生来就心软,所以每每看到一个人,无论他是下人还是高高在上的人他要是受了伤我都会不忍的。”
皇太孙听了,倒是很理解,也没在多问,只是语气平和地道,“刘兄,没看出来你还挺体恤下属的。”
“是啊!是啊!这是臣的本性。”刘岩道。
皇太孙看着刘岩轻轻地笑了笑道,“如此,我就把这隆平候张信长孙的底细说给你,其实啊!这隆平候的长孙张成,五年前还到军中当过兵。”
只是永乐八年的时候随军出征鞑靼,不幸伤了腿部和手臂,如今落了个终生残疾,整日卧在病床上,成了个病秧子。
你要是找张成过来恐怕是不成了,如今只能让隆平候过来先看看了。
皇太孙一面说着,一面将身旁的太监吩咐过来道,“你去把隆平候张信找来,就说本殿下有事找他。”
“是,殿下。”小太监赶紧应声就走了。
刘岩看着太监远远地出了门,他对着皇太孙道,“有劳殿下了。”
“刘兄,说得哪里话,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皇太孙轻轻地笑道。
面对皇太孙的不见外,刘岩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皇太孙又命人奉上了两杯茶,就这样刘岩与皇太孙相对而坐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着。
过了许久,已经到了晚上,那个小太监领着隆平候张信来了。
刘岩是见过张信两次的,第一次是刘岩做刑部司郎中时,在皇帝举办的漠北征战的庆功宴上,第二次是在这张信进宫上早朝的路上。
可以说刘岩对这隆平候张信还是有些印象的。
今日这张信穿着一身紫袍便衣,脚下及着一双鹿皮绒靴,身材魁梧,英气翩翩还是往日那个战胜将军的形象。
他随着小太监走了进来,见了皇太孙便跪了下来叩拜道,“臣,张信参见皇孙殿下。”
“张爱卿,请起。”
皇太孙道。
那隆平候张信缓缓地站了起来。
“来人啊!给张爱卿赐坐。”皇太孙轻声道。
随后便有一个小太监给张信搬来一个椅子,张信也不拘束微微倾身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张信一座下来,皇太孙就开口了。
“张爱卿,本殿下今日请你来,是有一个事情要对你说得。”
“殿下但讲无妨。”
隆平候张信说道。
(本章完)
第164章()
刘岩进了宫门,便由一个身穿绿衣的小宫人领着往东宫去了。
原来这个身穿绿衣的小太监一早就在这里候着,这时一见刘岩来了,便头前带路。
太子的宫殿位于皇宫东边的慈庆宫。
沿着皇宫里两面宫墙夹在中间的御道一直往里走,转过奉天殿和谨身殿,进了东华门,便到了慈庆宫。
慈庆宫虽为太子居所,可是比起皇宫里其他宫殿规模还是小了一些。
一座红墙绿瓦的宫殿,蔚为壮观,小太监头前带路,先将刘岩带到慈庆宫正殿东边的暖阁里。
小太监到了暖阁前,轻轻上前去推了推,那暖阁的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太子殿下,太孙殿下的侍读到了。”
小太监轻声道。
皇太子朱高炽正坐在暖阁的软榻上手中拿一把折扇与一个绯色袍服的官员下棋。
这时听到小太监禀告,扬声笑了笑,手中折扇轻摇,对那相对而坐的绯色袍服的官员道,“杨爱卿,拿不定主意了吧!”
那坐在太子朱高炽旁边的绯色袍服官员,拈着颌下黝黑的胡须,一双目光转着看着棋盘上分布的棋子,皱着眉,思索了一阵,便将手伸到棋盘上拿起身前一枚棋子往前挪了挪。
“好,好棋啊!杨爱卿不愧是治国的栋梁,下起棋来也这般的运筹帷幄。”
皇太子朱高炽方才眼看着已经将绯色袍服官员的棋局堵死,如今一见对方一枚棋子就将死局解开,不经赞赏地道。
那绯色袍服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