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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老卖老!我若不是敬重你是前辈高人,怎么会跟你那么多废话?赫连德南,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来,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从我手中抢走我的猎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猎物,我自己会处置。”柳承宗斜眼看了赫连德南一眼,左手微微抖动了一下,一股力道便随之而出。
赫连德南没有想到柳承宗会真的出手,他一直在盯着夏伯龙,随时伺机刺杀,却不想身体右侧有一股极大的真气逼来,还没有等他去防守,他的整个身体便已经被柳承宗的那股真气给避开了丈许,而地上只留下了一行拖拽的脚樱
“你……你真的为了他出手?”赫连德南虽然被避开,可是却能感受的到,柳承宗并没有下杀手,而是想把他避开,不准接近夏伯龙而已。
“我早说过,他是我的猎物,我自己会处置,用不着别人来插手!”柳承宗微微地转了一下身子,一双冷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了赫连德南的身上,而且目光中也现出了几许杀意。
赫连德南自知不是柳承宗的对手,刚才本想偷袭,却被柳承宗发现,只轻轻一掌,便将他避开了丈许,这份内力,这种修为,是他永远都比拟不了的。他看了一眼夏伯龙,冷冷地说道:“柳承宗,堂主已经给了你最后的期限,如果一个月内再不将夏伯龙除去,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柳承宗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淡淡地说道:“此事就不牢你操心了,如果我毒发身亡了,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吗?”
“柳承宗,你很狂妄,狂妄的不可一世。我知道你内功高,也知道你这些天在用内力逼毒,不过,唯我独尊丸的厉害,就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如果再过一个月,你还没有拿到解药的话,只怕你这个血杀公子,就此就要绝迹江湖了。”赫连德南道。
柳承宗冷笑一声,说道:“我自己的生死不用你操心,你回去告诉堂主,让他不要再派人来了,上次我射伤了他的心腹,如果再派人来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赫连德南哈哈笑道:“好!好的很!柳承宗,今日之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堂主,也希望你不要让堂主失望!”
话音落下,赫连德南便纵身而走,消失在了树林里。
“你……”夏伯龙见赫连德南走了,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平静了下来,看着站在月光下的血杀公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血杀公子要帮助他,难道只是仅仅因为那个叫夏平柏的人吗?
“你想说什么?”柳承宗依然很冷淡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夏伯龙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柳承宗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救的人是我,而我却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做,自从知道你这个人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你很神秘,以前没有看清你的面目,这次我看清了,也碰见了刚才的事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伯龙道。
“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情。你走吧,离开这里,回到村庄里去,李良辅不能死,那个巫医可以救他,救了他以后,你就放了他吧,他会感激你的,可以帮助你从瓜州到达你想去的地方。”柳承宗道。
“你……你连这个都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夏伯龙吃惊地问道。
“哈哈,想知道你的事情,不难,你的部下除了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傻大个之外,没有一个可以接的住我十招的,我来去自如,你们也抓不住我。其实,我一直都在你的部队里,跟随着你走了这一千多里……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认识夏平柏?”柳承宗转过身子,双眼看着夏伯龙,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夏平柏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接二连三地问了我几次?”夏伯龙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便问道。
“夏平柏是谁?是不是和我长的很像?”夏伯龙问道。
柳承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伯龙,轻声说道:“听你这样说,你应该是不认识他。不认识也好,不过,我想确认一下,你能将你的上衣脱下来吗?”
“嗯?脱去上衣?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玻璃?”夏伯龙看见这个比他还帅气,还冷酷的柳承宗,突然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稍微温和了一点,便急忙说道。
“什么玻璃不玻璃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想看看你的背,想知道在你的背上,是不是有块胎记!”柳承宗道。
“哦,这样啊,不过,你不必费心了,我的身上什么都没有!”说着,夏伯龙便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略显得黝黑的皮肤。
这几个月来,夏伯龙瘦了、黑了,可是换来的却是结实的肌肉,这是他在现代想要却一直没有办法得到的,为此,他还办了一张健身房的年卡,可是他一年里却只去过两次。
夏伯龙转过身子,将背部展现在了柳承宗的面前,并且说道:“看见没有?我背上什么都没有吧?没有精忠报国,也没有……”
“扑通!”
夏伯龙的话刚说到一半,他便感觉背后袭来了一股极大的推力,直接将他猛烈地向前推。他顺着那股推力,向前飞出了丈许,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呸!”
夏伯龙摔了个狗啃泥,嘴巴里都是地上的杂草,一下吐了出来,大声骂道:“你他妈的背后伤人,说好不杀我了,却要干出这番勾当来,老子算是看错你了!”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刚一转身,便看见背后两个人影晃动,两个人都是穿着一袭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个人正在厮打,拳掌相接,竟然不相上下!
“怎么又多了一个人?”夏伯龙道。
新出现的白衣人是个老者,身上穿着八卦道袍,白发苍苍,白须过胸,本应该是花甲之年的他,行动起来却比柳承宗还飘逸,身形晃动之时,犹如一个白色幽灵。
“砰!砰!砰!”
柳承宗和那白衣老头连续对了三掌,三掌过后,两个白衣人都各自朝身后退出了好远。
夏伯龙站在一旁,早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刚才那种华丽而又飘渺的动作,简直就像是武侠片里看到的一样,不过,在电视看到的,没有比现场看到的有震撼力,而且电视上拍出来的都是假的,可在他面前看到的,确实货真价实的。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个白衣人刚一分开,便同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了整个树林,震的树叶沙沙作响。
“好!好一个血杀公子!难怪会三番四次违抗本尊的命令,武功竟然强悍到这个地步!”那白衣老头说道。
那白衣老头又高又瘦,稀疏的棕发,灰色眸孔呈三角形,脸色苍白,脸颊深深凹下,使他的鹰勾鼻越发显眼,一件白色的长袍空空荡荡套在身上,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骷髅这个字眼来。
“搞什么锤子?妈的,弄得跟拍武侠片一样,来了一个黑的,又来了一个白的,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夏伯龙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那个白衣老头,心中自言自语地说道。
“堂主别来无恙?”柳承宗微微欠了一下身子,缓缓地说道。
“柳承宗,你就是为了他吗?夏平柏已经死了那么久了,本尊以为他一直没有子嗣,没有想到还能生出这样的一个孽种来!”那白衣老头斜眼看了一下夏伯龙,脸上先是一怔,然后冷冷地说道。
“你他妈的才是你孽种呢!”夏伯龙听到白衣老头开口骂他,他也大声骂了出来。
“堂主,他的背上有一块胎记,与夏平柏离散多年的儿子,是一模一样的,夏平柏虽死,子嗣却在,我当年答应他的事情,也应该办到。堂主,夏伯龙已经不再是大宋的官员了,现在不过是个几千流浪军的首领而已,堂主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柳承宗道。
“堂主?原来他就是西夏一品堂的堂主,看他年纪那么大了,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可是身手却一点都不弱,如果再年轻点,估计连血杀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的背我自己知道,我的背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为什么血杀公子要这样说?还有,那个夏平柏到底是谁?老子是穿越过来了,绝对不可能跟这个时代的人扯上任何关系,一定我和那个夏平柏长的太像了……不过,还真他妈的巧,他姓夏,老子也姓夏,什么世道啊!”夏伯龙打量了一下那白衣老头,默默地想道。
“不管他是不是大宋的官职,他都是我们一品堂要杀的人,本尊的命令,不能有任何人反抗,如果夏伯龙不死,大元帅那边,我无法交代!”白衣老头道。
柳承宗道:“堂主,真没有想到,你会亲自动手。”
“你不动手,其他人都打不过你,只好我亲自来了。这个贼小子,跑那么远,害得本尊差点没有累死在路上!”白衣老头恨恨地说道。
柳承宗道:“堂主,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哈哈哈!你违抗我的命令,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替他求情了?本尊虽然一向爱惜你,可是也不能纵容你。一品堂少了血杀公子虽然可惜,可是却能让其他人都听本尊的话,你懂吗?”那白衣老头道。
柳承宗点了点头,说道:“我懂了,不管我这次杀不杀的了夏伯龙,堂主都不会给我解药,是不是?”
“聪明!不过,这事可是你自找的,本尊给了你好几个月的时间来处理此事,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让本尊不得不如此,如果一品堂里的人都像你一样,那本尊这个堂主还要不要当了?不过,你要是亲手杀了夏伯龙,或许我会考虑给你解药,留你一条性命!”那白衣老头道。
“哈哈哈!欧阳笑!你当我柳承宗是什么人?我岂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别说他是夏平柏的儿子,就算他不是,我今天也救定了!”柳承宗道。
“你当真要为了他,而丢了自己的性命?”欧阳笑道。
柳承宗道:“是的!”
“哈哈哈,你真是一个硬骨头,我倒是很羡慕夏平柏,他能有你这样的一个家臣,实在是他的荣幸。不过,我没有必要和你在这里拼杀,本尊知道你厉害,不过再过一个月,你也就没有性命了,到时候也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欧阳笑大声笑道。
“喂!你们口中说的夏平柏到底是谁啊?”夏伯龙急忙问道。
欧阳笑听见了,呵呵笑道:“可惜啊,原来他连自己的爹是谁都不知道,哈哈哈,可笑!”
说完之后,欧阳笑便转身飞走了,消失在了夜空中,没有留下任何言语。
夏伯龙见欧阳笑走了,当即来到了柳承宗的身边,顺便将他的衣服给穿了上去,急忙问道:“你没有事情吧?”
柳承宗摇了摇头,说道:“小主人,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你叫我什么?”夏伯龙有点惊慌失措地说道。
“小主人!你的背上有一块胎记,是你出生的时候就有的,我不会认错的。你爹是我的主人,你也就是我的小主人!”柳承宗突然一改冷漠的态度,对夏伯龙十分的热情。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爹?我爹……我爹真的是夏平柏?可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夏平柏的事情?”夏伯龙道。
柳承宗笑道:“不知道无所谓,只要我知道就可以了。我送你回去吧,这会儿巫医也该请来了,医好李良辅,明日就可以启程了。”
“你……那你身上的毒……不要紧吧?”夏伯龙问道。
柳承宗笑道:“我根本没有中毒,一切都是一品堂的一厢情愿而已。凡是加入一品堂者,都必须服下唯我独尊丸,我当初虽然吞下去了,可是后来便用内力将毒丸给逼出来了,所以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没有什么事情,也一直在瞒着欧阳笑!”
“原来如此,可是,我爹……我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夏伯龙问道。
“你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西夏能有今天的地盘,有一半都是你爹带着兵打下来的,不过,你爹的英勇,却遭来了妒忌,被察哥用计害死,后来,我保护着你娘逃出了西夏,将你娘送到了宋夏边境。为了调查你爹的死因,我便留在了西夏,加入了一品堂,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查这件事,可是却一无所获,直到几个月前,我发现了宋朝的枢密使童贯和察哥密会,这才有了眉目,顺藤摸瓜,便查的一清二楚了。”柳承宗缓缓地说道。
“我爹居然西夏人?”夏伯龙狐疑道。
“不,我和你爹都是宋人,只不过是被形势所逼,而投降了西夏……总之不管是什么人,你都要记住,你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