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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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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图环顾左右,便问道:“大人,怎么不见王爷?”

    “王爷自有要事要做,岂是你能随便见的。钱大人,我有一句话要问你,还望钱大人能够如实回答!”夏伯龙正色地问道。

    钱图道:“大人请讲!”

    夏伯龙道:“钱大人,请问我还是不是秦凤路经略安抚制置使?还是不是这秦凤路的兵马都总管?”

    钱图答道:“大人的官职是皇上亲自封的,如今又没有人能取代大人,大人自然还是。”

    “恐怕未必吧?我记得半个月前,我让秦州知州派人传令你们带兵来秦州,似乎钱大人并不怎么买账吧?按照大宋军令,抗命者斩!”夏伯龙道。

    钱图听到这里,眼角的余光便看看了大厅两侧持戟战立的吕方和郭盛,见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十分的严肃,手中握着的方天画戟也微微颤动。他见多识广,阿谀奉承也是拿手一绝,当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着夏伯龙叩头说道:“大人饶命啊,下官……不,是小人。小人这也是逼不得已,还望大人开恩啊!”

    夏伯龙问道:“哦?原来钱大人有难言之隐,那就请快点说说吧!”

    钱图道:“大人,小人其实也不想如此,只是上次大人军令到达凤翔府的时候,刘法大人还没有走,他知道这件事后,便唆使小人这样做,说一切都有宣帅撑腰。其实……其实小人早知道这次来秦州凶多吉少,可是如果不来,就更加是抗命不遵。所以小人也做好了以死殉国的准备,只是请大人看在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一命吧?大人,小人为了弥补上次的过错,特地将大军带到了秦州。只是这一路上风雪相阻,路途难走,小人怕大人等的着急,所以先行来秦州报到。大人若能饶了小人这一命,小人愿意从此以后对大人是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夏伯龙听钱图把话说完之后,没有立刻吭声。他没有见过刘法,不知道刘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光听他的名字,夏伯龙就听了许多遍了,也知道刘法是童贯心腹,知道上次是刘法在背后搞鬼,他自然也会想到刘法背后的童贯。

    其实,这次钱图将一万人马从凤翔府带回秦州,夏伯龙一早就知道了,因为他在城外都布置了哨探,每天都会将方圆百里内的消息传达给他。他见钱图也算老实,这次又将兵马带过来了,便说道:“钱大人,你起来吧,虽然上次你没有遵从我的命令,不过这次你把部队带来了,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你的人头就暂且寄存在了你的脖子上,以后要是不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人,驻守巩州的厢都指挥使周干到了,正在府外候着。”张大憨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说道。

    “哦?来的好巧啊,不到的时候一个人都不来,这要来了,倒是两个一起来了。你去让他进来,到这里来见我!”夏伯龙道。

第114章() 
张大憨走出去不久,便带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周干。

    周干穿着一身铠甲,头上带着一顶头盔,身体强壮,一脸的横肉,目光也炯炯有神,一看便是一个典型的西北汉子。周干左手握着系着腰间的一把长剑,径直走进了大厅,他一进大厅,便看了一下站在一边的穿着有点不伦不类的钱图一眼,不仅冷冷地哼了一声。

    同时,周干单膝下跪,向着夏伯龙拜道:“下官周干,拜见安抚使、都总管大人!”

    夏伯龙抬了抬手,说道:“周将军一路辛苦,请快快请起!”

    周干站了起来,斜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钱图,便冷笑一声,半开玩笑的说道:“瘦猴子,你也来了?我们可真是有缘啊!”

    钱图立刻嘻哈笑道:“是啊是埃干,你母亲好吗?”

    周干道:“托你的福气,好的很!”

    夏伯龙听到钱图如此问,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这哪里有上来就问人家老母的,而且还叫着他的名字。他叫什么不好,非叫周干,哪怕叫湿也比干强了,连在一起的话,那不成了骂人的话了吗?”

    钱图道:“她好就好,我也放心了!”

    “你个老瘦猴子,再胡乱说话,看我不让你血溅当场!”周干的右手突然将腰中长剑抽出了一半,大声叫道。

    夏伯龙“嗯哼”地轻咳了一声,看了看周干和钱图,周干这才将腰中所系着长剑给插回了剑鞘。

    从周干和钱图的对话中,夏伯龙不难发现,这两个人之间,是早就认识了,而且还颇有渊源。他见钱图年纪偏大,约有五十多岁,而周干只有三十岁左右,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年龄,能够跻身成为一个厢都指挥使,确实也很难得。

    他思虑了一会儿后,便说道:“二位将军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了,夏伯龙初来乍到,对秦凤路还不太熟悉,前者想请二位将军带兵来秦州,好好的叙叙,不想两位将军公务繁忙,都没有将我的命令当回事……可是这次又为什么肯来了呢?”

    周干道:“大人,前者是军机,军队调遣、军职任免,一切都有枢密院来传达,大人虽然是秦凤路的安抚制置使,兵马都总管,却也不能随意调动军队。下官一向奉命办事,没有皇上和枢密院宣帅的命令,不管是谁,都无权调离下官的军队!再者,巩州地处要地,负责押送巩州以西驻军的所有粮草,职责所在,也不能随意调离。如果下官上次冒犯之处,今天就向大人赔礼道歉,还望大人不计前嫌,原谅下官的莽撞!”

    夏伯龙听后,他没有像看钱图那样看着周干,而是觉得周干一身正气,说的十分有理。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周干,只见他紫酱色的一张方脸,浓眉毛,圆眼晴,脸上有许多纵横的沟壑,一看之下虽然有点丑陋,可配上他那身盔甲,却也是举止威严。

    “你倒是挺会按规矩办事,不过,皇上给了我专权专断的权力,凡事不必上奏,可以独断决立,所管辖的境内,一切人事、军队调动,都不必经过枢密院……不过,念在你并不知情的份上,就暂且饶过你,以后你要是再敢不听我的命令,就按军法从事!”夏伯龙道。

    周干也是一脸的正色,听到这事以后,便向前跨了一步,右手向前一摊,便问道:“可有陛下圣旨?”

    夏伯龙脸上一怔,万万没有想到周干会如此说话。

    “干,你不想活了?大人的话是觉得错不了的。”钱图突然从后面拉了一下周干的衣袖,并且轻声喊道。

    周干一把甩开了钱图的手臂,大声叫道:“你个老瘦猴子,滚一边去,干什么拉我?你再看碰我一下,看不我真把你给剁了!”

    “大胆!这里岂容你来撒野?”夏伯龙突然大怒道。

    钱图也顾不得自己身子瘦弱,一把便拉住了周干,急忙说道:“干,快退回来。大人,您请息怒,周干就是这样的一个脾气,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你还敢拉我?老瘦猴子,你快松手,再不松手,我可真要剁你了!”周干大喊大叫道。

    夏伯龙一拍面前的桌案,便大声喊道:“吕方、郭盛,将此狂妄之人拿下!”

    钱图一听这话,便立刻松开了周干,急忙跪在了地上,先是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一切都是小人的错,与周干无关,还请大人饶了周干吧。周干还年轻,又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军,大人以后有很多地方都会用到他。如果大人要处罚的话,就请处罚小人吧!”

    吕方、郭盛两个持戟走了过来,未待周干出手,便将周干给架了起来,并取下了周干腰中的佩剑,扔给了在门边站着的张大憨,同时将周干按跪倒在了地上。

    夏伯龙见吕方、郭盛制止住了周干,便说道:“周干,我问你,你可知罪?”

    周干摇了摇头,大声说道:“下官没有罪,如果因为下官的嗓门大,就有罪的话,那整个西北就没有人了。”

    “你还敢狡辩?大憨,拉出去,打一百杀威棒!”夏伯龙喊道。

    钱图急忙扑到了周干的身上,用他瘦弱的身体死死地拉着周干,并且一个劲地向夏伯龙求饶:“大人,你就饶了他吧,他是嘴硬,其实他的心里早就知错了!”

    夏伯龙从一开始见到他们两个人便感到很好奇,本来周干就很不待见钱图,一口一个老瘦猴子,可钱图似乎并不在意,而且还一个劲的保护周干。他看到这中间有点谜团,便摆了摆手,示意吕方、郭盛暂时松开周干,同时问道:“钱图,我问你,周干一直在讥笑你,你为什么还要一个劲地保护他?”

    钱图道:“大人有所不知,周干……”

    “不许你胡说!你要是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周干听后,立刻大声叫了出来,打断了钱图将要说的话。

    夏伯龙看了看这个暴躁的周干,便朝吕方和郭盛使了一个眼色,让两个人将周干暂时死死地抓起来,不让他动弹半分,并且用布塞住了周干的嘴巴。然后,他对钱图道:“钱大人,这回你不用担心了,尽管说!”

    钱图看了周干一眼,见周干双眼里满是怒火,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周干是下官的儿子……”

    “唔……唔……”周干在一旁听到这话,便开始变得更加暴躁起来,嘴里虽然塞着布,身体虽然不停地挣扎,却也是使劲地发出了这种声音。

    “你别怕,接着说!”夏伯龙道。

    钱图道:“大人,周干真的是下官的儿子。下官年轻时认识了周干的母亲,发生了苟且之事,后来下官一走了之,丢下了周干的母亲。谁知道她却从此有了身孕,未婚先孕一直为人所不齿,她生下周干之后,便带着周干远走他乡,到了秦凤路……直到周干十岁那年,我无意中遇见他,看见周干脖子上戴着的东西,这才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也才知道周干的母亲为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可是后来我去找她的时候,她非常的恨我,并把事情告诉给了周干,所以周干才会一直这么恨我……大人,就请看在一个下官作为父亲的面子上,就惩罚下官吧,下官愿意替他承受这一切,来弥补下官曾经犯过的错误。”

    夏伯龙听后,心中便想道:“难怪这两个人会这么奇怪,一个一见面便问人家的老母,一个横眉怒对的,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这钱图估计以前不瘦,只是为了赎罪,才变成这样的……哎,都是为情所困啊!”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吕方、郭盛,松开周干!我只不过是想试试周干的胆量,并非要真的打他。周干,我虽然初次见你,却也能从你身上看出一股子正气来,大宋现在很缺少你这样的人,只是你的脾气太过暴躁,如果再略微冷静点,必然会成为一员大将。还有,他既然是你的父亲,一辈子就是你的父亲。你和你母亲受的苦,他也知道了,也都弥补了。看你的年龄,也应该是有孩子的人了,你可以想象一下父亲对孩子的爱,感受一下。你母亲也并非真的恨他,如果你母亲恨他的话,早就把他杀了,我希望你们两个今后好好相处,不要再见面像见了仇人似地,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才对!”夏伯龙开解道。

    周干听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钱图,看到刚才钱图为他求情,又听夏伯龙如此的开导,眼神中叶多了一丝关怀,只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钱图拜道:“多谢大人,小的以后一定会鞍前马后的伺候大人,一切都停大人的吩咐。”

    夏伯龙从怀中掏出了一道黄布,走到了周干的面前,将那块黄布递到了周干的面前,说道:“周将军,这是皇上亲笔书写的手谕,上面还加盖了玉玺,你不妨看看,皇上是否真的给了我专权专断的权力!”

    周干没有接,也没有看,当即拜道:“大人,一切都是下官的错,请大人原谅,今后大人若有用到下官之处,尽管开口,下官定能不负重望!”

    夏伯龙呵呵笑道:“好,起来吧,地上凉!来人,设宴,我要好好款待两位将军!”

第115章() 
钱图、周干两人对夏伯龙的誓死效忠,让夏伯龙看到了一丝希望,九万兵马他已经收服了三万,只是还不清楚另外两位厢都指挥使的态度。宴请了两人之后,夏伯龙便让人准备好了房间,并且将凤翔府钱图带来的一万兵马拉入了城中,驻扎在秦州兵营。

    第二天,风停雪祝

    一缕缕清幽的香气从古色古香的精铜香炉中飘出,再慢慢渗入空气,沁人心脾。

    房间内光线透亮,一缕缕秋日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子,在地下勾勒出窗格上精美雕花的倒影。地上钉着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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