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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将车开到办公楼下,两人上楼,问一楼办公室内的人到何处报到。一名工作人员说:“现在又不是开学,报什么到。”林涛将介绍信和录取通知书给他看了,才说:“噢,是军队保送生啊,有通知,统一到院办报到,六楼左手第二间。”
爬上六楼,进入院办,一个女老师接待了他们。女老师接收了他们的通知书与介绍信后说,“你们的入学手续已经统一办完,只要人六月一日前来了就行了。”
说着,又打了一个电话,打完介绍说:“一会,你们的班主任朱老师会来接你们,去宿舍、教室熟悉一下环境。”只一会儿,果然一个中年男老师急匆匆赶来了,“朱老师,这是你两个学生,一个叫虞松远,一个叫林涛,交给你了。”
朱老师急忙过来与他们握手,脸上笑得十分灿烂,“欢迎你们,欢迎你们,只要你俩来了我就放心了,提前很多啊。”
“其他人还没报到吗?”林涛问。
“离开学时间还有二十天呢,他们都还没人来。你们队长、副队长到底有觉悟,提前这么多。不过,宿舍、教室早都准备好了,你们有地方住。吃饭更没问题,可以吃食堂,也可以到我家吃。”朱老师赶紧说。
“正好我们还有些事,那我们也开学时再来吧。”虞松远说。
“也行,这段时间,你们先熟悉一下学校情况,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你们是重点国防班,除日常用品,所有费用、所有物资、教材,全部由部队拿。”
朱老师领着他们先来到宿舍,四人一间,公共厕所、公共洗漱间,被褥都是统一配发的,宿舍还没有人。大队部办公室还很大,五张办公桌,沙发、茶几都有。多余的两间,一间是大会议室,平时开会搞活动都有了。一间成了活动室和贮藏室,各种器材一应俱全。
他们又到教室看了一下,朱老师说,“全班四十八人,只有你们两人是现役战斗部队的指挥官,而且还都有战功。其余都是从各大研究所来的研究人员、各大军工厂来的军代表等,开学后全部实行军事化管理,必须住在宿舍,你俩是军区任命的学员大队大队长与副大队长。”
到底是做老师的,朱老师很能说,象机关枪似的。
告别班主任,两人来到楼前,只见一大群男学生、女学生围着车子。奶妈一脸笑意的瞅着,肖雨婵到底是大三学生,不仅不怯场,还很快融入其中,与几个男女学生聊得甚欢。
两人上车,向同学们点点头,开着车子呼啸而去。后面,男女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我靠,美女帅哥,真酷!”
林涛问,“刚才聊什么呢?这么激烈。”
“他们问我是那个班级的,我说送两个弟弟来上学的。几个男生还跟我要联系方式,我说还没找到住的地方。他们就热情地推荐了很多地方,有学校的招待所,有周边的民居。”肖雨婵嘻嘻笑着说。
虞松远不满地道,“要是有住的地方,你是不是就要告诉他们了?”
“难说,刚才有两个可是小帅哥,姐这小心脏象小鹿一样,嘣嘣地直跳啊。对了,现在上哪去?”肖雨婵今天全天情绪都很好。
“给你们母女俩找一个住的地方,我们总不能让你们住在车上吧。”林涛又开始逗她了。
“那你们呢?”肖雨婵惊问。
“住校啊!全部军事化管理,我们又是大队长和副大队长,要管着几十号人,男的女的都有,离开一刻也要请假的。”林涛说。
“切!生瓜蛋子。”肖雨婵抬手就给他一个爆栗,脸上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
涂薇骂他是生瓜蛋子,肖雨婵也骂他是生瓜蛋子,于大爷家的儿媳妇也骂他是生瓜蛋子,一路上,谁都骂他是生瓜蛋子,林涛气得想跳车。情绪不平,脚上就用上了点劲,刚一加油,虞松远却下令,“慢!”
见路边有一个独立的修车厂,瞬间感觉甚好,虞松远让林涛停车。
这里离学校很近,也就二公里远。远远看去,一幢独立的三层小楼,小楼很小也很破旧,每层也就只有三四间房子。楼前是个大院子,有水泥地沟,就成了车间。小厂靠路边,背倚大禹山,四周林木森森,竹林环绕,很是幽雅清静。
小院后边几百米处,还有一个废弃的院落,露出一排高大的竹木结构的厂房。
离这里也就几百米,有一个大村庄。山脚下这片山林地,看来就是属于这个村庄所有。
虞松远想起**的话,“要学会建立安全据点”。是啊,这座小院紧临公路,背靠大山,四周又是密林,离学校又不远。特别是,这里位于郊区,离虎方市中心有二十公里,地形极为有利。
如果在这里建一个安全据点,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能进退自如,再合适不过了。黄吉和他雇佣的“红蜘蛛”,只有一条隐秘的进攻路线,那就是小院后边的树林和竹林。在林地内斩杀他们,还不会惊动周边居民。
此时,小院门前的大牌子上,“停止营业!”四个红色油漆大字,歪歪扭扭,却极为醒目。虞松远饶有兴致地说,“进去看看!”
肖雨婵感叹,“哇,真幽静哪。好好改造一下,绝对是一座很有情调的别墅!”
林涛将车开进去停下,里边一辆车没有。一个胖墩墩、满身油污、但却相当精神的男青年走过来问,“修车吗?”
“帮我检查一下气压!”林涛说。
男青年拖着气管挨个检查了一遍,并充了气,技术很熟练,很麻利。“气压不差,不加也能开。”
“这地方是两条公路的交汇点,开修理厂再好不过,你怎么就不干了?是家里有事吗?还是另谋高就?”虞松远问。
男青年摇摇头,“都不是的。我想到别的地方开,这个房子的房东不讲究。原来说好一年五千租金,都有口头协议的。可是前几天,忽然有人要出八千,他就立马跟我要八千。太不仗义了,见钱忘义,一点不敞亮。”
虞松远和林涛围着小楼前后转了几圈,两人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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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重生之地()
两人转回来对男青年说:“做生意的那一套,我们不懂。你当过兵吗?”
男青年挺了挺胸膛,“当然,军区炮兵独立师汽车营特级修理工。当了九年兵,做了五年班长。不是吹的,所有军车,我都能修。”
“如果我把这个小院盘下来,开个更大的修理厂,你会跟我干吗?”虞松远突发奇想。
“你没开玩笑吧,我看你更象是一个当兵的,而且还是杀过人的兵。不过,真要我留在修理厂,那要看你给的工钱多少了。”男青年很认真地回答。
“你说个数。”肖雨婵忽然插话。
“每个月300元,少了我可不干。”男青年伸出三个手指。
“一个连级干部一个月才一百五六十元,你一个修理工,一个月就敢要三百元,快赶上师长了。真敢狮子大开口。”林涛不满地道。
男青年拧着脖子,脸红红地道,“我技术好,当过班长会管理。又是当老板的,有那么多工具,如果不到三百,我不如自己干呢。”
肖雨婵很干脆地说,“好。试用期三个月,每个月250元。试用期后,如果合格且你愿留下,每月则三百元,如何?”
男青年思考一下,“成交。我叫温岭,请问你们?”林涛通报了大家的姓名,并让温岭将房东叫来。
虞松远三个人将小楼及周边环境,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一层已经变成了配件仓库、工具房、伙房、餐厅和工人休息间,脏乱不堪,到处是乌黑的油污。二层是办公室,三层几乎是空着的,只有简单的几张床。
“五年班长你怎么当的?还敢说自己是当老板的,你看看你管理的修理厂。试用期减到每月一百八十元,合格后每月二百五十元!”肖雨婵看了一至三楼,脸都气白了,直接减了码。
小楼确实弄得不象话,认真一看,自己都看不过去。特别是三个楼层的厕所,脏得让人插不进脚。温岭脸红红的,实在没有脸争辩。
三楼顶还有一个露台和凉台,可以看风景。二三百米处,一个不大的湖面,波光鳞鳞,荷花点点。远处热闹的地方,就是学校旁边的自由市场、商业区,购物也很方便。院子后面的空地上,可以垦出几亩地,种些瓜果。
肖雨婵爬上凉台,向四处一看,腿就挪不动路了。“天哪,该有的都有了,怎么与我老家环境几乎一模一样。”
“怎么了,动心了?”虞松远仔细向远处一看,还真有点象她老家暨阳别墅区的格局,甚至连远处的风景都相似。
肖雨婵忽然正色道,“我建议你们买下来,然后,在院里或院外盖两排平房,做车间、工作房、宿舍、厕所。把小楼里外都整修一遍,再装修一下,就成了很好的住宅。过一段时间,再把旁边这个废弃厂房盘下来,可以经营别的。小楼是石头建筑,虽然破旧了,修理一下,再住五十年没问题。”
“好象你什么都懂,要不我们买下来你来经营?”虞松远是完全从安全角度来考虑问题的,而肖雨婵却完全是从商业角度来思考的。
“真是孤陋寡闻。我问你们,暨阳是什么地方?”肖雨婵不屑地说。
“文化古城,西施故里啊,你不会是明知故问吧。”林涛说。
她接着问道,“西施的老公是谁,他是干什么的呢?”
林涛脱口而出,“大流氓陶朱公呗,千古奸商一个,玩遍天下名姝!”
肖雨婵气极,狠踢了林涛一脚,“滚,俗气。陶朱公不过是冯孟龙笔下的文学人物,较可靠的历史真实是,范蠡帮助勾践打下吴国后,他便带着西施悄然离开,游历天下,成为千古商贾之祖,也就是史学家笔下的大商人陶朱公。因此,暨阳人、东瓯人自古有经商文化传承,骨子里每一个人都是商人!”
虞松远见她已经进入了角色,与前几天吓破了胆的肖雨婵,几乎判若两人。便故意激她,“你是想告诉我,幸好我没有扔掉你这么个商业人才、商业奇才?这么说我还赚大了?”
没想到,肖雨婵自豪地说,“你以为呢,你既然想经商,就说明当初确实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尽管你们开始那么冷血,很令我讨厌,竟然一个劲地想扔下我。你们也不想想,我一个弱女子,他们都是一些亡命徒,我还有活路吗?”
虞松远和林涛闻言,便都有点心虚。虞松远还是诚恳地问道,“既然你懂经商,小楼底价到底多少合适?”
肖雨婵略一沉吟,“如果在我们老家,这楼和下面的场院地皮,得值三十万。这里经济不发达,减一半,十五万。小楼又这么破,主人都把它当包袱了,再减五万。十万拿下,双方都不吃亏,都能接受。因此,底价八万。”
正在他们拌嘴时,一个佝偻着腰的小老头夹着黑皮包,蹬蹬蹬地爬上露台。接下来,一翻讨价还价,最终以十二万元,将整个小院子,全部盘了下来。第二天,林涛用盐场的介绍信,和房东到公社土地管理所,办理了过户手续,小院被过户到了肖雨婵的名下。
盘下小楼的当天,温岭和工人也全部留了下来,他们的工具,也全部折价留用,温岭一看人家这手段,当时就摩拳擦掌,一付要大干一番的劲头,“三位老板,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肖雨婵已经进入了角色,摇身一变,成了管家婆,“把你的人都叫上,从顶楼开始,打扫卫生。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在这里住下。特别是厕所,标准是苍蝇落上,都能摔倒。不,是摔死!”
她自己则带着柳姑、虞松远、林涛到学校门前的市场上,买回一大堆生活日用品、食品。回到小院,小楼卫生已经打扫干净,将东西全部搬上三楼,在奶妈和肖雨婵的指挥下,支起床、沙发、桌子、柜子,铺上被褥,挂上窗帘,很快就有了一个家的样子,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女人就是家,没有女人不叫家!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都发自内心地感叹。
小楼到手,肖雨婵仿佛重生了一般。接下来几天,她有条不紊,指挥若定。虞松远和林涛看到她那么投入,索性将一切全部交给她打理。他们看出,肖雨婵文文弱弱的小身体里,能量之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林涛说,“老大,备不住我们可能真的捡到了一个宝贝。”
“什么意思?”虞松远正在一张纸上画着院子的草图,欲在院外建两排房子做车间和工人的休息室、宿舍,围墙加高,并在后边开一个角门,直接通向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