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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今年四十有一,方百花不过二十三,两人相差了十八岁,着实不小。
其实梁红玉相差了。
想方腊娶邵氏时已经四十二,邵氏不过十六,年龄相差一辈,还不是和和美美的。
方天定也比梁红玉大了十二岁,也没有问题。
当然,方天定也不是妹控,之所以失态的,其实是被记忆影响了。
柴进化名柯引来投,骗得方腊晕头转向,把金芝公主许给了他。
然后呢?方百花自缢宫殿,柴进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如此黑历史,方天定这个亲哥哥能不介意?
不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历史已经改变啦。
这一世,两人定得圆满。
城内,方百花还不知道方天定已经发了好大一通火,美滋滋地提着一罐汤走进了医院里。
无视许多投注来的目光,方百花径直走到柴进前,道:“柴先生,我熬了一锅参汤,你尝一尝。”
“多谢公主。”柴进拱手致谢。
方百花道:“如何叫我公主,恁地疏远,只叫我百花便是。”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方百花补充道。
方百花笑呵呵地打开瓦罐,又道:“我给你舀汤,趁热喝最好。”
本来不想打扰两人眉来眼去的,只是瓦罐里两个小臂粗的人参,庄楚终于忍不住了。
咳嗽一声引起注意后,庄楚道:“公主殿下,所谓虚不受补,这么两颗人参吃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啊!”
“庄大夫也在啊!”方百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道:“那可如何是好?这可是太子府里最好的两个人参了。”
庄楚道:“你煮一罐白粥,加半盅参汤,和着吃下无妨。”
“哦。”方百花答应一声,对柴进道:“先生再等片刻,待我煮了粥就回。”
“有劳公……”
在方百花的逼视下,柴进果断改口,道:“有劳百花了。”
方百花喜笑颜开,道:“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我也是一家人,我也想喝参汤!”历天闰插话道。
“呵呵!”方百花翻了个白眼,一阵风飘走了。
柴进只盯着方百花的背影,嘴角微翘,一副傻傻的模样。
天定的缘分,拦也拦不住。
自从确认了眼神,柴进和方百花就知道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
虽未挑明,情意已经外显,瞎子都感觉得到。
历天闰撇了撇嘴,问道:“柴兄,你看公主如何?”
“貌美如花,善解人意,贤惠勤劳,温柔可人,实乃集天下女子优点于一身……”柴进喃喃道。
“咦,好冷!”历天闰、庄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果真有才,秀得人头皮发麻。
抖落了浑身鸡皮疙瘩,历天闰拖着庄楚去检查伤口去了。
庄楚回头看着柴进痴痴呆呆的模样,笑道:“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实乃良配啊。”
历天闰嘿嘿一笑,道:“我看柴进打不过公主,以后的日子怕是难熬。”
庄楚摆摆手,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至于此啊。”
说话间,庄楚手中不难,仔细检查了一番,道:“恭喜将军,伤势痊愈,可以提兵上阵了。”
历天闰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笑道:“正好,不用吃狗粮吃的心塞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第244章 三将归心()
自从解宝、邹渊、邹润投效,顾大嫂两口子也从牢房里出来了,只在泗阳城内安住。
此时,孙新和解珍站在院子里,抓耳挠腮地,不断地转着圈子。
解珍按耐不住心焦,问道:“姐夫,姐姐突发呕吐,不会有大碍吧?”
孙新愁眉苦脸地说道:“也没吃甚恶劣的东西,如何突发呕吐呢。”
解珍喃喃道:“安神医在此,想必无碍的。”
看着两人一惊一乍的模样,徐宁安然坐在桌子旁,搓着一张麻将牌,笑而不语。
片刻后,安道全从屋里走了出来。
孙新迎上,道:“安神医,拙荆如何?”
安道全拱手笑道:“恭喜兄弟,你要当爹了,若是脉象不错,当是男孩!”
“啊?!”孙新如遭雷击,呆立当场,颇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解珍跳起来,猛地一拳锤在孙新肩膀上,哈哈大笑道:“姐夫,我要当舅舅啦!”
“不错,我要当舅……呸,我要当爹了!”
欢呼一声,孙新就要冲进屋子里去。
解珍一把扶住安道全,道:“多谢神医,且坐下喝杯茶,待我取酒来……”
“莫要莽撞,动了胎气如何是好!”
听到呵斥,三人回头去看。
一个妇人扶着顾大嫂,半挡在孙新前,只把冷眉横对,发言呵斥。
孙新拱手,道:“嫂嫂见谅,实在欢喜的没神了。”
顾大嫂只是抚摸着小腹,笑而不语,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
徐宁叫道:“娘子,何故发怒,孙新兄弟喜当爹,乱了手脚并无不妥,且过来坐。”
妇人闻言,只把顾大嫂交于孙新,自己挨着徐宁身边坐下。
正是徐宁娘子姜氏。
汤隆来投后,方天定便着人从东京接了徐宁娘子和儿子。
只是大兵围城,为防路途危险,只在淮安城里逗留。
听说宋兵转回宿迁,母子便急急赶来,复与徐宁团聚。
孙新扶着顾大嫂进屋,这边,四人团团坐着说些闲话。
说了一阵,话题免不了到了将来打算上。
安道全道:“目下宋军撤围,出入全无阻碍,未知两位兄弟作何打算?”
解珍道:“姐姐有孕在身,定然动弹不得,姐夫也要留下照顾,我这个做舅舅的,却要为外甥立些功劳。”
徐宁问道:“兄弟这是要从军,只是往何处去?”
解珍道:“我也不去宿迁,只去南边。
听闻国朝在南边所向披靡,然而山地众多,常为之困阻,因此进展不快。
我去了,正好施展这身本事,也好为国朝出力。”
“倒是好见解!”安道全微微颌首,道:“我朝方兴未艾,正是用人之际,兄弟去了,当可建功立业。”
说完,安道全又看向徐宁,问道:“教师伤势痊愈,家小又在此地,未知有何打算?”
徐宁笑道:“为我儿打算,说不得也要披挂出阵,好荫妻封子。”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十二三岁孩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正是徐宁的儿子徐晟。
徐晟举着一纸大红色信封,叫道:“爹,娘,我被皇家武校录取啦!”
“果真?”徐宁急忙取过信封,打开看了起来。
正是大明皇家军事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徐晟已经被测绘科录取。
“咦,为甚是测绘科?”徐宁惊讶地问道。
测绘,就是画地图的,毕业之后基本就能当个参谋,或者进行地图测绘。
当然也不一定,若是本事出色,也不是没别的出路。
徐晟也是大惊失色,抢过录取通知书一看,果然是测绘科。
“我可报的骑兵,如何就成了测绘科了?”徐晟喃喃自语道。
姜氏道:“吾儿莫要焦躁,此乃为娘所为。”
“何故如……”
徐宁见姜氏目光扫了过来,立刻压低声音,道:“娘子,我儿如此出色,怎能当一画图作业的呢。”
姜氏道:“只因我不愿晟儿重蹈你的覆辙罢了。”
此话一出,徐宁再不能言。
徐晟也是呐呐无语。
徐宁重伤垂死,最伤心的莫过于姜氏,虽然徐宁已经痊愈,姜氏还是心有余悸,自然不想有一天儿子也如此。
安道全道:“测绘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仗总有一天会打完,世界这么大,怎么画得完?这可是一辈子吃饭的本事,也不差。”
“此言有理!”解珍也附和。
安道全道:“即如此,两位兄弟何不面见太子,也好讨份差事,前往军中效力?”
解珍踌躇道:“我等降将,怕是太子不见。”
安道全哈哈一笑,道:“无妨,都包在我身上。”
其中自信,溢于言表。
学了外科技术,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神医,想见谁就见谁。
“有劳神医。”解珍、徐宁同时致谢。
安道全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何故客气。”
几人刚要出了院门,只听孙新叫道:“要见太子,如何能少了我?”
安道全道:“兄弟,你不陪着顾大嫂,欲往何处去?”
解珍也道:“姐夫,姐姐有了身孕,实在缺不得照顾,你自在家,小弟为外甥挣前程去。”
孙新道:“儿子的前程,自然由他自己去挣,如何要旁人代劳。
我见太子,是为谢恩,若非太子仁义,我夫妻安能苟活?遑论得子了。”
徐宁道:“确是该谢恩,若非太子怜悯,我也没命了。”
孙新又道:“现今战事未绝,国朝并不安定,为了吾儿和浑家安全无忧,说不得我也要上阵,哪怕与亲哥哥对阵也无怨尤。”
解珍急道:“姐夫,那姐姐谁来照顾?”
顾大嫂从屋内出来,道:“我也能打得三五十人,何须别人照顾?
你兄弟只顾去,莫要以我为念,好好为国出力,多杀几个贼人,也慰我的心意。”
解珍道:“姐姐,兵战凶危,若是姐夫有个三长两短……”
“如此又如何?”顾大嫂道:“偏生别人家的孩儿能没爹,我家的孩儿就要爹?若你姐夫真的阵亡,我自抚养孩儿便是。”
太子仁义,于我等大恩,非舍命不可报,你等只顾去,莫要以我为念。”
解珍朝顾大嫂拜了三拜,转身走了。
孙新、徐宁亦是跟上。
看着男人的背影,顾大嫂和姜氏久久收不回目光。
兵战凶危,若是可能,又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家男人上战场呢?
只是,姜氏知道徐宁的志向在战场上,顾大嫂也要孙新去报恩,不得不放男人们离开。
这便是战乱年代的女人们,不得不忍受离别之苦,担忧男人们安危,只为了小家稳固。
第245章 泗阳三日()
安道全领着徐宁、孙新、解珍三人到了太子府,只见叶贵和邵俊在门口摆了张桌子,正在喝茶下棋。
看见四人,叶贵叫道:“安神医,三位将军,且来喝杯茶再说话。”
说完,就手边取了茶盏,给四人倒了茶。
邵俊道:“太子正为国朝千秋大事操劳,暂时不宜打扰,且坐,自有话说。”
安道全道:“何事如此重要,竟要邵军师和叶詹事同时锁门?”
“坐下说话。”邵俊摆手,邀请四人坐下后,把眼光看向叶贵。
叶贵又从手边取出三份文书,分别递给徐宁、孙新、解珍。
邵俊道:“此乃调令,徐将军、孙将军只去自持文书前往海州,暂任林将军副将。
解将军持文书回应天,会同展天神将军,统领山林部队南下,以攻略福建路。”
明军中,副将是临时的,无品级的职使,其任务是协助主将作战,权利大小,皆看主将任命。
徐宁、孙新去了林冲麾下,自有立功机会,解珍也有解宝等人照拂,也是无碍。
收下调令,徐宁道:“本欲当面于太子谢恩,却不想得遇紧急事情,不能见面,实在遗憾。”
安道全好奇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如此紧急,竟要太子闭门谢客?”
邵俊转头看向院内,道:“仔细听!”
安道全侧耳倾听,却听不到什么声音。
城内军队操练,呼喝震天,实在嘈杂的很,一般人真的听不到。
徐宁却是高手,已经听到了,不由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来。
解珍久居山林,以打猎为生,最善于分辨细微的声音,不过,他还是纯情单身狗一个,听到了也不明白。
院内,寝室里,方天定挥舞着狰狞无比的青龙枪,不断向着梁红玉刺去。
梁红玉耍得动四十斤的大刀,当然不会把区区一杆枪放在眼里,用着两面天生的盾牌,一张一合应对着太子冲刺。
只是女子力气弱上一些,又只能应承防守,百余合后,便被杀的汗流浃背。
虽然累,却十分舒爽。
只是苦了一张大床,发出痛苦的声音,被压的咯吱作响。
安道全见徐宁和邵俊笑的诡异,似是明白了,道:“太子这样,军师也不劝谏一二?”
叶贵笑道:“安神医,莫忘记了,太子可还没有子嗣呐!”
安道全一拍脑袋,道:“是啊,这确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