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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离谱,所以随便猜测一下。”
说着,柳玉的语气变得凝重了起来,“其实我想的是,如果程山就是程峰,那我们的处境,顷刻之间就会变得凶险无比。”他看向刘国,缓缓道,“刘兄你试想一下,程峰在龙头洞府里救了那么多人,如果他没死,程山真就是程峰的话,那。。。。。。”
刘国登时醒悟了过来,眼睛猛地睁大,霍然看向柳玉。
柳玉想的确实很深入,从龙头洞府中逃生出来的人,可以说都是程峰豁出性命救出来的,这是多大的一份人情!
如果程山真的就是程峰,那逃出生天的三十四位小侯爷即使不对程山言听计从,也绝不会与程山做对,而程山现在与杨然一道,这样一来,那可是将近帝国一半数量的郡县,都倒向了对手一方。
心中立即开始了紧张的思索,片刻后,刘国脸上慢慢露出笃定的神情来,沉声说道:“程山绝对不会是程峰。那龙头洞府被毁之后,地面往下坍陷了数十丈之深,除非程峰是神仙,否则他无论如何不会逃出生天。”
“那也不一定。”柳玉静静听完,眼中闪着一种莫名的光芒,缓缓道,“我派人详细打听过龙头洞府中发生的事,据说在地府宫殿前的悬崖下,是一条地下河,这样说来,程峰当时即使来不及从洞口逃出,他也有可能跳下悬崖,沿着地下河逃出来。”
如此详细入微的分析,让刘国浑身不由一震,他不得不承认,柳玉虽然暴戾,但是一旦冷静下来,头脑确实要比他灵活,忙问道:“依你说,程峰没有死,程山很可能就是程峰?”
“有这个可能。”由于思虑很深,柳玉的瞳孔中似乎都闪着幽幽的青光,“不过想要确定程山是不是程峰,咱们先要把程山的来历打听清楚。”
“这件事就由我来做就行了。”柳玉往后仰了仰身子,接着轻笑道,“我的情报一直都很准确。”
“那咱们是不是先要向五爷禀告一声?”
听刘国提及五爷,柳玉脸上也肃然起来,点了点头:“这事牵连重大,先向五爷禀告一声也是好的。”说着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来,“不过却要等到晚上,因为五爷现下可没有空,他此刻说不定已经在醉仙楼待客了。”
“喔?招待谁?”刘国脸上露出一股诧异,五爷身份贵重无比,近来事务又极繁忙,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五爷抽空在醉仙楼招待?
“这次你可猜不到了,并不是哪位王公贵戚。”柳玉悠悠说道,他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吊了一下刘国的胃口,才悠然说道,“是开阳郡的程啸,还有程啸的妹子。。。程瑶瑶。”
“程啸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刘国登时一怔,脱口说道,“开阳侯在didu的后台是隆国公程尚,程尚向来跟咱们不是一道人,五爷怎么会。。。。。。”不过他随即想到了什么,啰嗦的话语立即戛然而止,眼睛一睁,“难不成是五爷对程瑶瑶。。。。。。”
原来在到达didu之后,程啸和程瑶瑶第二天便一道去拜访了隆国公,程瑶瑶当时换回了女装,登时便轰动了整个隆国公府,下到端茶小厮,上到隆国公世子程泽,几乎所有人都被程瑶瑶的美色震惊成了行尸走肉一般,眼睛俱都不时发直,好像失去了魂魄。
程瑶瑶本被誉为帝国双姝之一,名声在外,这一来更是名气大震,“美若天仙”四字评语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didu,刘国自然也对程瑶瑶的美色如雷贯耳,心念一转,立即便想到了这一层上。
“五爷岂是贪图美色之人?”柳玉一哂,目光凝然的说道,“照我看来,五爷特意屈尊宴请程啸这个小人物,多半是因为程峰。”
看了一眼又是一怔的刘国,柳玉娓娓说道:“程峰死在龙头洞府,他留下的这份天大人情,自然就落在了程啸的头上。”斜了刘国一眼,笑道,“明白了吧?”
说到这份儿上,刘国还哪里会不明白?
见刘国缓缓点头,柳玉把身子仰躺在椅背上,脸上再度忽然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只听他悠然道:“虽然如此,不过话说回来,程瑶瑶如此容颜,五爷一见之下,会否动心,那也是难说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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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炼丹室()
在柳玉、刘国和郝斌在辅国公府花厅里商议的时候,程峰已经躺在舒适的宽床上呼呼的补觉了。
这是红亲王府里的一处duli的小院,环境优雅,丝毫不次于昨夜那客栈里的小院,甚至在花草流水布置方面,犹有过之,显然,杨然为了巴结拉拢程峰,是下了大力气。
在车队在红亲王府大门停下后,杨权指挥着众护卫将四十五辆车中的货物搬进府里后,便和杨小倩向杨然和罗武告辞。
黑坡郡在didu里买下的有产业,再说也不便住在红亲王府里,只说到了晚上,再行来向红亲王杨伯伯请安,杨权便拉着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杨小倩,带着众护卫离去了。
程峰自然是留下了。
一脸笑容的杨然和罗武领着程峰径直入了红亲王府,程峰虽然在侯府生活多年,此时也不由大开眼界,只见阁楼鳞次栉比,花园小径互相穿错,一派富贵景象,程府比起来,明显的大为不如。
转朱阁绕长廊,杨然带领着程峰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里,将程峰让进小院中精致的房间中,告诉程峰这小院就是他日后的住处,又闲聊了一会儿,杨然和罗武好像都还有事在身,便微笑告辞离去了。
昨夜喝酒之后休息不够,加上又在城门处被迫和郝斌交手,程峰即使精神旺盛,也不由有了些许倦意,将杨然和罗武送出小院后,回到房间,便一头倒在床上,不过片刻,便鼾声大作,沉沉入睡。
这一觉直睡到天色微黑,程峰才悠悠醒来,只觉浑身轻松,精神大爽,伸展了下手臂,便起床出了房门。
此时整个小院中都飘荡着深秋的香气,程峰心情大好,在小院花草间的鹅卵石小径上来回踱步,悠闲的欣赏风景,过了片刻,忽然便想起了自己要炼制回灵丹的事来,暗想:“此时离晚饭时间至少还有大半个时辰,我不如趁机四处逛逛,这红亲王府如此之大,应该有专门的炼药之处。”
兴之所至,程峰当即走出小院。
但是红亲王府占地有十多顷,何等广大,程峰沿着小径长廊转了没多久,不但看花了眼,而且还迷了路,到最后,连来时的路都找不到怎么走了,他也不好向经过的婢女下仆问路,当下只到处胡乱转。
过了小半个时辰,转过一处假山,程峰忽然看到路径左侧好像有一处院落,在月洞门上方,刻着几个石雕大字,定睛看去,只见竟是“炼丹密室”四个大字。
程峰一愕,旋即大喜,心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找的就是炼丹室。”当下快步走到月洞门旁,探头向院子里看了看。
院子里极是清静,有亩许方圆,栽着几棵大树,地面上落满了枯黄的树叶,一条整齐的青石板路,通过院zhongyāng,直通向一间造型奇特略成圆形的青石建造的“石室”门前。
此时炼丹室大门微微洞开,虽然离得远,但是仍然能够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阵阵药香,程峰略向院里打量了几眼,便迈步沿着石板路直朝炼丹室走去。
正要推开门,却不妨门却同时被往里一拉,一位下仆模样的少年小心的端着一碗漆黑色的药汤,便往外走,他万没料到门外竟然有人,当下几乎与程峰撞个满怀,忙停下脚步,手中药汤猛地一晃,差点洒了出来。
这下仆登时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捧着药碗好像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一样,动也不敢稍动,眼见药汤慢慢在碗里平静下来,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惊惶既过,心中旋即大怒,抬头瞪向程峰,骂道:“你作死啊!碰翻了王爷的药,扒了你的皮。”
程峰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微笑说了声“抱歉”,侧身让开,那下仆怒火稍散,又怒瞪了程峰一眼,端着药碗擦身而过。
程峰扭头看了这匆匆而去的下仆背影一眼,暗想:“王爷的药?难道是红亲王有病在身?”不由想到刚才那药碗里的药汤来,一想之下,忽然觉得那药汤好像漆黑的有些诡异,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正在思忖间,忽听室内有人问道:“你是什么人?到炼丹室来干什么?”这声音嘶哑而带着铿锵,好像是生铁摩擦出来发出的声响一样,又冷漠无比。
程峰微微一惊,扭头看向炼丹室内,只见这炼丹室有半亩方圆,在zhongyāng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具半人高的四脚铜鼎,铜鼎下方正熊熊燃烧着火焰,这火焰的颜色很是诡异,火红色中透着一股绿色,程峰一见便是一怔,心道:“竟然是燃烧一品灵药绿焰草来炼药,果然不愧是王府,真是大手笔。”
绿焰草是一种有奇特功能的灵药,点燃之后,不但火势极猛,而且极为持久,一小片绿焰草便能燃上数天不熄,并且不含烟火气,是供炼药的极佳材料,不过价钱却是不便宜,一片绿焰草起码要五十两银子。
而绿焰草一旦燃烧起来,在火焰中会参杂着一种奇怪的绿色,很好辨认,于是程峰一看之下便立即认了出来。
此时在铜鼎前,一位一袭黑袍的老者正盘膝端坐在地面上的一块蒲团上,他扭头看着程峰,只见他脸上满布皱纹,像一团揉皱又展开的纸团,眼光犹如鹰隼,满含冷漠。
刚才的那声问话,显然就是这老者所发。
而程峰一时却也不去回答老者的话,只是悠然打量着室内。
只见在铜鼎两侧,还有两名侍立的药童,在室内靠着三面石壁前,俱都摆放着三尺多宽、齐腰高的精致黑色木桌,木桌下方是层层的抽屉,每个抽屉上都贴着小纸条,好像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在木桌桌面上,则已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材,还有各种切药、称重的器皿,总共有十多名药童站在木桌前,正在忙活着。
此时这些药童也都被那老者的呼喝惊住,都回过头望向门口处。
将室内一切尽收眼底后,程峰才看向那眼中已经饱含怒意的老者,笑道:“我是府里的食客,不经意间逛到了这里。我对炼药也颇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
“不能!出去!”
见程峰不过是名少年,竟然自称是王府里的食客,老者眼中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不由多打量了程峰一眼,不过听到程峰接下来的意思是还想要进炼丹室里来,当下不等程峰说完,老者当即冷声截断,冷冷的说道:“没有王爷和小王爷的手令,谁都不能擅自进入这炼丹室。”
说完,又转过头对那两名噤若寒蝉的侍立药童喝道:“去,把门关上!”
“砰”地一声闷响。
两名药童应了一声,当即快步走到门前,一人手持一扇门,猛地一推,便将两扇门合的严严实实。
程峰碰了一鼻子灰,苦笑一声,无奈之下,当下呆了半响,也只有回身向院外走去,心想道:“看来今夜要想炼制回灵丹,等会还得向杨然要得一个手令呢。”
“程爷,是程爷吗?”正在这时,忽然一名下仆匆匆跑进了这院里,离得还远便向程峰气喘吁吁的喊问道,听声音好像很是焦急。
程峰一怔,心道:“什么程爷?”转念便想到了在didu,好像只要是地位身份高贵之人,一般都会被人喊上什么什么爷,当下迎上前去,不确定的问道:“我是程山,老兄你是在叫我吗?”
“程山?对对对。”这下仆跑上前来,一听程峰自报家门,便忙不迭的点头肯定,咽了口干唾沫,急道,“晚宴就要开始了,小王爷让我喊您赶紧过去,程爷。”
见这下仆一副急迫的模样,程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听是去吃晚饭,不由放下了心,这时听这下仆说完事情后又在后面加了一句“程爷”,不由浑身不自在,一边快步随这下仆走着,一边笑道:“老兄不必这么客气,你喊我程山就行。”
“那可不敢,这是规矩。”那下仆已经从杨然处得知眼前这少年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却是府里的食客,本来在惊疑之余还有些紧张,这时听程峰说话脾气都好像甚是随和,不由也放松了很多,闻言恭敬的笑道。
“这规矩真够奇怪的。”程峰心中暗想,不过听是府里规矩,程峰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心中又好笑又无奈,当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在您院子里没有找到您,回去向小王爷禀告时,正巧小方为王爷送药来,说是在炼丹室碰到的那人可能就是您,小王爷便派我赶紧赶来了。”这下仆一边口齿伶俐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