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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邪尝试着依此修炼,等他再将两者合二为一的时候,却惊喜的发现,修炼的效果,竟比起一般状态下,快了两倍不止。
“我的乖乖,要是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能达到先天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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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各有各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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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邪利用这种“元气分练”的方法,一直在先天化境中,持续修炼了五天。
他的元气,很快就恢复到了七成,而且还直接从第一品,晋级到了准先天。
对一般人来说,从准先天到先天级,是一个极难跨越的瓶颈,甚至一辈子都可望而不可即。因为在这期间,修炼者需要有一种“悟”:只有悟出了将元气分成“太阴之气”“太阳之气”的方法,并且练成“阴阳眼”,才算是合格的先天级高手。
而任无邪却没有这样的顾忌,他只要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就能很快的、冲破“准先天”的雾霭,直接呼吸到“小先天”的诱人空气。
只可惜,等任无邪的血量,稍微再回复一些的时候,这样刚刚领悟回来的“元气分练”方法,便再不适用了。
这是因为,随着血液的回复,先天元气“由虚化实”的状态,便就消失。没有了这种实质一般的形态,任无邪就无法内视到那一丝千分之一的火元气,因而吸星控元术,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任无邪不免心中苦笑,难道这种加速修炼的方法,只有在血液耗尽、神志不清,乃至于生命垂危的时候,才能够进行修炼吗?
若是果真如此,岂不是每一次修炼,都要把自己折腾个半死才行?
搞不好什么时候,自己精神一松,就立时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样的情况,的确令人纠结。
当然,任无邪并不会因此而气馁,他连“元气分练”的方法都摸索出来了,还怕找不出方法,克服这个小问题吗?
二月初七,任无邪从书房里出来。
在这之前,他已经假寐了半天,精神看起来不错,脸上的血色,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安庆石和向花,这几天却是轮流守在书房门外,避免任何人进来打扰。
至于阴阳十二卫,是不会在明面上露面的,侯府真正知道他们存在的,没有几个。
任无邪出来的时候,安庆石和向花正好都在。
安庆石见任无邪如此精神,不禁喜出望外的道:“师傅,你的伤,这么快就痊愈啦?”
向花虽然沉默寡言,但眼神中也流露出了高兴之色。
任无邪就拍了拍安庆石的脑袋,道:“你小子要加油了啊,向花都赶上你了。”
安庆石现在是第六品的实力,而向花则是第五品。
向花在半年多的时间内,进度如此神速,除了《葵花宝典》的奇异之外,自然与他自身的努力和天资,也是分不开的。
向花却是没有丝毫沾沾自喜的表情,语气硬邦邦的道:“教主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们就要回去了。”
他们自然是急着赶回向阳镇,去训练葵花派的那一批小喽啰。
任无邪微讶道:“这么急着就走,不先去大牢,探望一下向葵他们吗?”
“在师傅疗伤这几天,我们已经去看过了。”安庆石忽然双目放光的道,“说起来,那两个家伙,还真是因祸得福了呢。”
“哦,这怎么讲?”
三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侯府大厅。
春回大地。
沿着走廊过来,鸟鸣花闹,阳光普照,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在大厅中,莉儿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正抱着懒懒洋洋的虎啸,在帮它梳理茸毛。
看见任无邪走来,莉儿先是大喜过望,待看到任无邪身后的两人时,却是嘟囔着小嘴,气急败坏的道:“大叔,你赶紧把这块臭石头和那个臭黑脸,每个人各打五十大板!”
任无邪好气又好笑的道:“他们怎么得罪你了?”
莉儿就一脸委屈的道:“我听说大叔弹琴很厉害的,本想找你教我,可是这两个臭家伙,硬是拦着书房不让我进。那个臭黑脸,就只知道拿剑吓唬莉儿,臭石头就更加可恶,竟然欺骗莉儿,说大叔受了伤,需要疗养。”
安庆石就苦笑以对道:“莉儿,我真的没有骗你。”
“不准你叫人家的名字!”莉儿就怒气匆匆的瞪了安庆石一眼,然后一手抱着虎啸,一手牵上任无邪的大手,道,“大叔是天下第一的年轻高手,怎么可能受伤哩?他们分明都是骗我的,大叔,你说是不是?”
任无邪点点头,欣然笑道:“莉儿真聪明,没人能骗得了你。”
莉儿就甜甜一笑,冲着安庆石扮了个胜利的鬼脸,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大叔这么多天没出书房,肯定是该饿了,莉儿给你拿点心去。”说着就活蹦乱跳的朝着厨房去了。
安庆石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丫头也忒缠人了,师傅,她到底是哪冒出来的呀?”
任无邪就忽然想起了罗裳,神色一黯,道:“她不是哪里冒出来的,而是我的亲侄女。”等话说完,任无邪才意识到,这样排辈分似乎有些不妥。罗裳是莉儿的姐姐,如果莉儿是自己的侄女,那么罗裳岂不是也成了自己侄女……
任无邪就微微摇了摇头,将这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然后才言归正传道:“向葵他们的情况,到底怎样?”
说起来也是惭愧,向葵、向宝被关在刑部大牢这么久,任无邪竟还没抽空去探过他们。
当然,一些该疏通、该打点的地方,任无邪早就吩咐陈龙川去办了,想来他们在牢狱之中,不会吃到什么苦头。
安庆石酸溜溜的道:“他们的情况可好着呢,只怕师傅现在去把他们提出来,都还不乐意了。早知如此,当初把我也关进去得了!”
任无邪就语气稍重道:“这是什么混账话!”
安庆石道:“师傅你是不知道,在向葵他们的隔壁,可是关押着一个绝顶的高手。这个高手见向葵、向宝在牢狱之中,还不忘对练修行,对他们颇为欣赏,于是便收了两人做徒弟,倾囊相授,悉心点拨。不瞒师父,向宝那个大嘴巴,可是曾偷偷的告诉我说,他们现在的实力,已经是第四品了。”
任无邪讶然道:“竟还有这等事情?你有没有打听过,这个高手是谁?”
安庆石摇头道:“我曾经使了不少银子,向那些狱卒打听。但他们的口风都很严实,似乎谁都不愿提起、不敢提起。”
任无邪不禁大感兴趣,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我会交代陈龙川关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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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水月。
一辆马车驶进了后院。
小苎不动声色的下来迎接,道:“任公子果然是信人,我家小姐为了等您过来,可是一连斋戒沐浴三日,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呢。”
在马车里面,是任无邪和莉儿。
莉儿这丫头,老是缠着任无邪要学弹琴,但他又哪来这么多工夫?
于是任无邪就想起了花洛,横竖自己还欠她一首《苍山雪》,索性便把莉儿也给带了过来,看看能否说服花洛,让她当莉儿的琴师。
盛装打扮的花洛,倾国倾城,秀色可餐。比起宋玉屏的纯美,比起罗裳的冷傲,她更有着一种成熟的迷人风韵。
只要是男人,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惊为天人。
就连莉儿见了,一双美眸也是睁得老大老大的,一时间合不拢嘴。
也难怪花洛在大齐帝国,享有如此的盛名。
东方帅的花痴,也就不难理解了。
自从二月初,大战王鹤之后,东方帅与花洛之间倒是多了一份友谊,他来见花洛也容易了许多,因此东方帅已经不再需要任无邪这块“敲门砖”了,经常自己一人,偷偷的跑了过来,美其名曰“讨教琴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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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拒人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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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绕。曼妙舞。歌吟转。曲风回。
花洛袖舞飘飞,莉儿亦步亦趋。
乐美,人美,舞美,皆醉。
曲高和寡,幸遇知音。
终了。掌声如雷。
绝代有佳人。
幽如水。
泪!
是花洛。
滴下晶莹泪。
难道是喜极而泣?
伯牙知音,高山流水。
任无邪微微皱了眉。不像!
这并非是喜悦的泪,而是伤感。
似因这首苍山雪,勾起花洛的心事。
倾城水月。
莉儿似乎看出花洛对大叔有话要说,便就乖巧的道:“大叔,莉儿想出去一会儿,给小兔子买些它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
任无邪想了想,道:“还是等下我陪你去买吧。”
这时候,花洛就借着以丝巾拭去泪水的动作,私下给小苎使了一个眼色。
任无邪微微皱眉,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妥。花洛伤感而泣,说不定是有什么心事,想单独同自己这个知音倾诉吧?
小苎心领神会的站了出来,道:“任公子不用担心,只是买糖葫芦的话,在倾城水月对面就有了。奴婢带莉儿过去,一会儿就买回来了。”
小苎的修为,也有个第五品,应该是得过花洛的指点。有她看着莉儿,倒是问题不大。
说出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莉儿的身世,自己还真是太过紧张,捕风捉影了。
任无邪见花洛那一副欲言又止、我见犹怜的模样,便就同意下来。
等到小苎带着莉儿出去,花洛这才幽然叹道:“其实,葛复是我的亲哥哥。”
“什么!”
任无邪不禁骇然失声。饶是他知道花洛有话要说,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花洛和葛复,竟然有着这样的关系。
任无邪很快就冷静下来,一脸凝重的道:“你告诉我这个,是想替葛复报仇吗?”
也难怪花洛给小苎使了眼色,要支开莉儿了。如果花洛和自己打起来,难免会伤到莉儿,更糟糕的是,花洛要是存心拿莉儿来威胁自己,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想不到,还未真正交手,自己就已先落在了下风。“美色”两字,还真是害人不浅呀!
他必须承认,刚才是有花洛美貌的因素在里面,这才放低了警觉心。
花洛见任无邪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却是忍不住“扑哧”一笑,媚态百生的道:“任公子紧张什么哩!奴家又不曾想,跟你讨债报仇。”
花洛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相反笑声中,还流露出真诚的欢喜。
任无邪不禁尴尬一笑,难道自己是被她给忽悠了?
回想起几天前,自己与葛复一战的情形,当时花洛和葛复打起来,都是招招致命的,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花洛嫣然一笑,就坐到了任无邪的身侧,给任无邪斟了一盏酒,道:“好了,不提葛复。这杯酒,就当是奴家给您赔罪了。”
任无邪举起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花洛的一双玉手,就轻轻鼓起掌来,美眸异彩连连的道:“教主不愧就是教主,豪气盖天,竟丝毫不担心奴家在酒里下毒。”
任无邪不由好笑,心道:“老子我是百毒不侵,区区一杯酒,也想拿来试探到我?”
表面上却是微微惊愕,道:“教主?什么教主?”
花洛就白了任无邪一眼,风情万种的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东方帅那小子,可是什么都跟奴家交代啦。侯爷还真是狡诈呢,为了诳东方帅入教,竟然拿奴家作饵。不过教主请放心,奴家不但没有拆穿你,反而也当自己是五行教的人了。”
花洛的这个反应,倒是出乎了任无邪的意料。
本来以他对东方帅的了解,这小子从花洛这里知悉情况之后,必然会找自己打闹一番。
而任无邪却也不会觉得理亏,皆因他当时只是说“花洛答应了”,而没有明确的说“答应入教”或者其他,这件事徐猫儿、田中泽都可作证,到时候东方帅必然无颜反悔。
这样就算把这一笔账,给掀过去了。
这些天,任无邪还担心东方帅不来找自己,是因为真的生了闷气,谁曾想,那小子却是压根被蒙在了鼓里。
“你支开莉儿,就是想说这件事?”
花洛就佯装不悦的道:“侯爷难道不欢迎奴家入教吗?”
任无邪苦笑道:“我倒是希望花小姐能加入教派,但是你这么主动要求,却让我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这时候,花洛已经给任无邪斟了第二杯酒,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