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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风点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司马紫衣又道:“这里是立刻可以兑现的银票五万两,普通人有了这笔钱财,已可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陆小凤也完全同意。
司马紫衣道:“五万两银票,只换两条缎带,总是换得过的。”
陆小凤还是完全同意。
司马紫衣脸上露出微笑,好像已经准备走了,这交易已经结束。
“等一下!”陆小凤忽然开了口,伸手阻止了一下想要离去的司马紫衣,道:“阁下为什么不将银票也带走?”
闻言,司马紫衣疑惑地问道:“带到哪里去?”
双眼笑眯成了一条缝,陆无尘贼兮兮地说道:“陆小凤是想让你带到缎带铺去,这五万两白银可以换很多丝绸缎带的!”
“大善!”
司马紫衣看来总是容光焕发的一张脸,已变得铁青,冷冷道:“你在耍我吗,陆小凤?”
“唉……”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敢耍司马庄主,只不过我这缎带不想送你而已。”
闻言,司马紫衣铁青的脸又涨得通红,旁边桌子已有人忍不注发出“嗤嗤”声,轻笑了起来。
“呵呵……”司马紫衣冷冷笑道:“陆小凤,你是不是想要出手抢你的缎带?”
陆小凤摇了摇头,淡淡笑道:“其实你还可以赌!”
“怎么赌?”
一指陆无尘,陆小凤笑眯眯地说道:“用你的剑赌,只要你的剑能赢了这家伙,那么我就把缎带双手奉上!”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狠狠瞪了一眼陆小凤,陆无尘“恶狠狠”地说道:“你怎么又把我搭进去了?我可没有说想要帮你的忙!”
陆小凤耸了耸肩,道:“谁让你是我的好友呢,有时候、有些事好友要帮忙分担一下的。”
“你这家伙……”陆无尘直接被陆小凤的无赖给逗乐了。
冷冷看了一眼陆无尘,司马紫衣淡淡说道:“我们出去比!”话音刚落,他身形一展,整个人就凌空飞了出去,稳稳地立于街道之上。
耸了耸肩,陆无尘那一直端坐的身体突然动了,仿佛突然融入了空气中,化为了一阵无影无形的清风,眨眼间就来到了大街上。
此刻的大街上,已经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一个真空带,两边的人群都知道武林中人又要打斗了,聚精会神地盯着陆无尘和司马紫衣,就像看戏一般。
瞅着全身好像都是破绽的陆无尘,司马紫衣冷冷地说道:“我要刺你左肩的肩井穴,你准备好吗?”
陆无尘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左肩,道:“我的衣服不太干净,已经两天没洗澡,你的剑若刺进去,最好快些拔出来,免得弄赃了你的剑。”
司马紫衣冷冷道:“只要有血洗,剑脏了也无妨。”
陆无尘道:“却不知我的血干不干净?”
司马紫衣道:“你现在就会知道了。”
“了”字刚出口,司马紫衣就动了,一阵风般来到陆无尘的眼前一丈之地,身子突然一顿,突兀地停了下来,接着闪电般左右三晃。这一套步法看起来似乎练习了很久,极为流畅自如,而司马紫衣的身影也因为这套步法的施展而凭空化为了三四个不同影像,每个影像都在施展不同的剑招,三尺青锋化为数十道的长尾彗星拖曳着惨白的光痕,扑面而来。
就在此时,陆无尘的手腕猛然一翻,一根竹筷悄然出现在他的手中,竹筷轻抖,竟然在他的面前画了一青色光圈,这简简单单一道光圈仿佛一枚坚不可摧的光盾,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司马紫衣迎面扑来的数十剑重击,竹筷与铁剑相撞之际,竟然有一连串火星凭空出现,仿佛烟花一般在两人之间的虚空中闪烁生辉。
“好…”
四周观战的观众们终于看到了这一幕场景,无不震天动地的叫起好来。
“这陆无尘的武功好像又提升了,你说他是怎么练的?”司空摘星眨了眨眼睛,语带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呢,这家伙就是一个怪胎,武功高强不说,整个人就像一个谜。幸亏他是我们的朋友,如果是敌人的话,可有得我们头疼的了。”陆小凤耸了耸肩道。
眼见陆无尘竟然轻而易举地就挡住了自己的快剑,司马紫衣的心中也是一凛,随即手腕一抖,三尺青锋剑光大盛,在空中斜画出了一个浑圆的光圈,仿佛哪吒的乾坤轮罩向陆无尘的颈项。
“好剑法!”
嘴里赞叹了一声,陆无尘身形一转,脚下行云流水地踏着卦位,手中的竹筷画出完美无缺的光圈,快若流光地从四个不同角度套向司马紫衣,令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好啊!好剑法!”|
四周观战的人群也被陆无尘这一招给迷花了眼,疯狂地鼓起掌来。
“喝!”
司马紫衣长啸一声,修长的身形冲天而起,仿佛一只穿云破雾的飞鸟,一下子飞到陆无尘的头顶,身姿一个飞旋,数百道淋漓如飞瀑的剑光雨点般当头罩下。
嘭嘭嘭……
顿时,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响,陆无尘身如螺旋一般飞旋,一次又一次地和凌空下击的司马紫衣长剑相交,放射出金红色的火花。
那司马紫衣的轻功当真好生了得,竟然凭借着二人碰撞的力道来借力,一次又一次漂浮在空中,每一次俯冲都带来更加强猛的剑击,带起溅射得更远的火星。
就这么此起彼伏,你来我往,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连续激斗了三四招,直把四周的人群看的迷醉不已,喝彩声一阵阵的吼出。
“要分出胜负了。”司空摘星低声道。
“不错!”陆小凤的眼中满是笑意。
正当司空摘星和陆小凤交谈之际,司马紫衣最后一次腾空,身子呼啸着翻腾滚动,手腕一抖,长剑划过一个诡异的痕迹,挟风雷之势朝陆无尘的左肩肩头刺去。
瞧得司马紫衣这一招,陆无尘微微一笑,竟然放弃了手中的竹筷,双指势若闪电一般,轻而易举地夹住了司马紫衣这一剑。
眼见这一剑竟然被夹住,司马紫衣的脸上满是不信,嘴里连连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一剑我已经研究了一百三十多种方法,一剑出手,可以贯穿十二枚就地洒落的铜钱。”
“呵呵……”微微一笑,陆无尘看着自己的手,忽然道:“你这一剑并没有使出全力,看来你的确并不想要我的脑袋。”
司马紫衣道:“你……”
“哈哈……”
朗笑声中,陆小凤上前一步,道:“司马庄主,既然你不想要我好友的脑袋,那么我就送你一条缎带。”
说完,陆小凤拿出一条缎带,挂在了司马紫衣的剑尖上,随即就拉着陆无尘和司空摘星大步离去。连头都没有回。
司马紫衣神色复杂地望着陆小凤等人离去的声音,眼中满是莫名地意味……。
第一六四章 紫禁风云(一)()
圆月当空,月明如水。
陆小凤踏着月色过了天街,入东华门,隆宗门,转进龙楼风陶下的午门,终于到了这禁地中的禁地,城中的城。
一路上的巡卒守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没有手中的这条缎带,无论谁想闯进来都很难,就算能到了这里,也休想再越雷池一步。
这地方虽然四下看不见影,陆小凤却知道这黑夜中杀机四伏,到处都可能有大内中的侍卫高手潜伏。
皇宫大内中藏龙卧虎,有的是专诚礼聘来的武林高人,有的是胸怀大志的少年英雄,也有的是为了躲仇家、避风头、暂时藏身在这里的江洋大盗,无论谁也不敢低估了他们的实力。
陆无尘神神秘秘地消失了,所以陆小凤只能一个人前来,静静地行走在这皇宫大内,不断将脑海中的线索串成一条线,仿佛就要拨开了迷雾,接触到了事情的真相。
行了不多远之后,陆小凤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人。
“老实和尚!”踱步上前,陆小凤笑眯眯地说道:“你这和尚来得倒正是时候。”
老实和尚正在啃馒头,看见陆小凤,赶紧把馒头藏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嗯了—声,只希望陆小凤没看见他的馒头。
陆小凤却又笑道:“看见了你手上的东西,我才想起了一件事。”
老实和尚神色精惕地问道:“什么事?”
陆小凤道:“想起了我忘了吃晚饭!”
老实和尚翻了翻白眼,道:“你是不是又想来骗和尚的馒头?”
陆小凤瞪着眼道:“我几时骗过你?两条缎带换一个馒头,你难道还觉得吃了亏?”
老实和尚眼珠子打转。忽然也笑了。道:“和尚不说谎。和尚身上还有三个半馒头,你想不想换?”
陆小凤摇摇头道:“不想!”
“咦?”老实和尚疑惑地问道:“你为何又不想换了?”
摸了摸胡须,陆小凤淡淡笑道:“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馒头!”
老实和尚一怔,道:“你哪里来的?”
“是从司空摘星那里来的。”
老实和尚又怔了怔,道:“司空摘星?”
陆小凤笑道:“和他学了几手空空妙手后,就能摸到和尚的馒头,所以馒头当然是从他那里来的。”
老实和尚说不出话了,他已发觉身上馒头少了一个。而陆小凤也像变戏法—样,一个馒头忽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唉……”老实和尚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个人什么事不好学,却偏偏要去学做小偷。”
陆小凤笑了笑,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四下看了一眼,道:“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来了没有?”
老实和尚板着脸,道:“不知道!”
“别的人呢?”
“不知道!”
“那你看见了什么?”
“一个半人!”
“一个半人?”
老实和尚淡淡说道:“—个人是魏子云,就是他让我在这里等的!”
陆小凤疑惑地道:“半个人是谁?”
老实和尚道:“是你,你最多只能算半个人!”
“哈哈哈……”陆小凤笑了。
唰!
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条人影。身形如飞,施展的竟是内家正宗“八步赶蝉”轻功。接连几个起落,已到了眼前,青布衣袜,白发萧萧,正是武当名宿木道人。
陆小凤笑道:“和尚果然老实,居然没有把道士的东西吞下去。”
老实和尚道:“和尚只会吞馒头,馒头却常常会被人偷走。
木道人瞟了陆小凤一眼,故意皱眉道:“是什么人这么没出息,连和尚的馒头也要偷。”
陆小凤耸了耸肩,道:“只要有机会,道士的东西我也一样会偷的。”
“哈哈……”木道人也笑了,道:“至少这个人还算老实,居然肯不打自招!”
唰唰唰……
黑暗中接连有出现了几条身影,仿佛约好了一般,陆小凤凝神看去,分别是司空摘星、唐天纵、卜巨。
“不对,缎带的数目怎么不对了?”
眼神微眯,陆小凤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缎带竟然多了,这多出来的这条是哪里来的。
一时间,陆小凤发现了迷雾更重,紫禁城的上空有着浓浓的yin谋味道。
……
月圆如镜。
年轻的皇帝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床前的碧纱帐上。
碧纱帐在月光中看来,如云如雾,云雾中竟仿佛有个人影。
这里是禁宫,皇帝还年轻,晚上从来用不着人伺候,是谁敢二更中夜,鬼鬼祟祟的站在皇帝的床前窥探?
皇帝一挺腰就已跃起,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由此可见,这位当今天子的武功相当不俗。
镇定自若的站在地上,皇帝威严地喝道:“什么人?”
“奴婶王安、伺候皇上用茶。”一个太监躬身回答道。
皇帝还在东宫时,就已将王安当作他的心腹亲信,今夜他虽然并没有传唤茶水,却也不忍太让这忠心的老人难堪,只挥了挥手,道:“现在这里用不着你伺候,退下去。”
王安躬身道:“是。”
一言九鼎,皇帝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不容任何人违抗的命令,皇帝要一个人退下去,这人就算已被打断了两条腿,爬也得爬出去。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为天家奴婢的王安居然还没有退下去,事实上,他连动都没有动,连一点退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皇帝皱起了眉,道:“你还没有走?”
王安躬身说道:“奴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启禀皇上!”
一挥长袖,皇帝威严地喝道:“说。”
王安一抱拳,道